妮可要开始神助攻啦!!!!对于犹豫不定也只能推一把了!!{:4_339:}
吵架(?)的时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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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不熟悉的天花板和闻不惯的消毒液的味道。被风吹动的帘子进入了视野。记得这是保健室的景象。
虽说已经从入学音乃木坂学园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那个时候也有几次被保健室关照过呢。或许那用手也能数出来的数量、但也还记得起这样子的帘子。
为什么我会在保健室呢、这个疑问在记忆中浮出并顺利的解答了。
虽然没有前后的记忆、还记在教室里站在座位突然就开始头晕了之前事情。
肯定是保健委员的谁把我运送到保健室了吧。给她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再次回到教室之后得好好感谢才行、边望着摇曳的帘子边想着。仔细想想的话最近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的记忆。
新的曲子的编舞练习也是上课也是预习复习也是、学生会的杂物还是其他也是、回想起来的话觉得好像连呼吸的空余时间都没有的做着一大堆的东西。
连自己都不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只是一心的完成眼前所有的东西、然后别的什么都没有考虑。
因为空着时间的话、就总是会考虑一些不想考虑的事情。
所以、想着为了什么都不想而让自己忙碌起来就好了、所以结果就成了这副样子、对于自己的健康管理的程度、我都开始有点自我厌恶。
自己以上所想的、我的身体或许真的很累了。或许很必要去休息。
『绘里是个累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人、所以必须要有谁去说才行呢』
说起来这样的话穗乃果以前也说过了呢。在没有交往前、也用那令人安心的音色说过……同时也想起了穗乃果的温柔和那柔软的感觉。想起好像松了一口一样的温和的感觉。
『现在的绘里酱是十分疲劳所以不休息不行哟。……所以也可以、向穗乃果撒娇什么的』
那些话、不会对别人说。不会对穗乃果以外的人说。明明是那样、希望能说出来的现在、已经不能从穗乃果的口中能听到那句话了。
回想起来的话、或许那时候的我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程度、习惯着这样的幸福
。或许觉得那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没有深入地去思考。
明明就算现在怎么请求着、那些温暖那些话语、全都不能成为我的东西。明明、是我把全部东西给推开了。
『如果撒娇的话、要向穗乃果说哦。绘里酱叫我的话、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也会马上过去的』
越是回想起来越是变得痛苦起来。所以明明只要不回想起来、一直忙碌着的话、明明不用去回想就好了。
我肯定是在害怕。
这样子突然把时间空出来、想象到自己会回想起穗乃果的事情、从那时候就沉浸在忙碌中逃避现实。
「穗乃果……」
明明就算叫着穗乃果也不会过来、明明知道是这样的、就算是那样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像堤坝被破坏了一样、话语从口中漏出来。不是我而是别人叫着穗乃果的名字、或许在哪一天那温暖会被拿走、回握住穗乃果伸出的手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虽然想象不出来、但确定那个人并不是我、难以形容地羡慕着那个人。
现在、非常眷恋着穗乃果的温暖。眷恋着那会温柔地抱着我的手臂。
现在的话我明白了。我在那个时候、被穗乃果抱着是很高兴的。因为从来没被人那样子撒娇着觉得很高兴、心跳怦怦地跳着。
用小到无法成声的声音、再一次叫着穗乃果的名字。
但那是当然的、谁也不会来到我身边、穗乃果也不会过来。
因为我自己把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会马上过来的穗乃果的手甩掉了。现在更是无法回头了。事到如今——到了这个地步。
突然听到保健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那声音让我想起了我现在还在学校里面。
到底是谁听见了我那不干脆地叫着名字的声音呢。因为门的声音让保健室里面感觉到了动静、或许很幸运的被谁给听见了也说不定。
「啊勒、老师不在啊。唔—、怎么办呢」
「……」
我并没有听错。最近一直在脑内重播的声音、理应是忘不了的。
因为大体上每天的练习都会听见、也不可能忘记。就算想忘记也忘不了……高坂穂乃果的声音。
听见那声音后反射性地闭起了眼睛。明明没那么必要的、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就这么把视野关闭起来。
是不是刚不久想要陪在身边的愿望的错呢、不可思议地心跳加速。
觉得或许就这样心脏激烈地跳动着死去也说不定的程度、快要沸腾的脑袋也能理解得到、就算是情况很好的事情、也不可能匆匆地起来。
房间中暂时安静下来的时候穗乃果的脚步突然动了起来、向着我的床附近来。
有一定的程度接近后穗乃果停下了脚步。就那样什么也不做、边冷静地重复地呼吸着边站着不动。
微弱地听见碎碎念的声音、感觉到好像烦恼着什么的、我也不可能知道穗乃果想做什么。
「啊……那、个。绘、绘里、酱?」
动不动就会犹豫的穗乃果叫着我的名字。那句话让我的心跳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
从穗乃果的位置肯定能完全看得见我的脸。因为独自两人什么的、从那天起就没有过了、对于穗乃果来说是很不愉快的事呢、那为什么穗乃果还会跟我打招呼呢。
明明都快开心到哭了、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也不知道出不出声好。
现在的话、因为穗乃果的声音而起来的事也不是那么不自然吧。相反来说的话、这是睁开眼睛的最后机会。
脑中好像被雪全部覆盖着一样一片空白。是因为那个吧、我的嘴好像被线缝住了一样、那样一动不动。
「……绘里酱、睡着了吗?是、是吗、也是啊、肯定睡着了呢」
穗乃果干笑着。那些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虽然很在意我起来的时候、穗乃果会以什么态度去看着我呢、但现在连睁开眼睑的宣言也没有了。
突然被手指摸了摸。数秒后就理解了、那是穗乃果正在摸着我的刘海。
「绘里酱、明明说了勉强是不行的、果然还是勉强过头的呢」
因为穗乃果没有跟我说、不休息不行哟……什么的、当然也不可能说。就算被穗乃果那么说也决定只能用微笑作回答。
自己把穗乃果推开然后当做是穗乃果的错什么的、连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绘里酱、在哭吗?」
被小声地说道、突然察觉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边感觉到眼梢残留的违和感、我在被穗乃果说之前、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
比起泪水、或许意识更是集中在胸中的疼痛。妮可以前评价我对于自己的事情很迟钝,现在的话觉得很好理解、但也不太想承认的事实。
积累在眼角的泪水被穗乃果用手指擦去。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手指的温暖和以前没有变过、是记忆中的温暖。
「对不起……穗乃果不能成为你的力量、对不起。明明想成为那个被绘里酱依赖的、被喜欢着的穗乃果。……什么都没有为你做到、对不起」
现在快要哭的声音、和那天一样。听见那样的声、无法忍耐的心被紧紧地缠住。
像是过一会后我的心脏就会停止了一样、那样的捆绑着、并没有一丝缓和。反复呼吸着也很痛。
和那天一样的疼痛和痛苦、拼命地忍住那快要变得扭曲的表情。变得想哭这种事、用停止呼吸来回避吧这样。就算那样子、当然、疼痛并没有消失。
可以的话、现在就想立刻抱住穗乃果的身体、用力地抱着、说不要用那快哭的声音说着、什么的。
索性大声地叫出来也是可以、就算泪水落尽了也想哭。那样子抱着正在哭穗乃果会觉得安心的自己。
但是现在、我该说什么呢。明明没有那样的资格……从自己伤害了穗乃果、的这口中能说出那样的事吗。说不出来——事到如今、说不出来。
「……啊。因为很快μ's的练习要开始了、穗乃果要去了呢。……那么勉强是不行的哟、绘里酱」
听着慢慢离去的脚步声、那被我阻止的泪水开始涌了出来。明明知道或许穗乃果会回头、但这以上再也无法压住气息了。
或许会出声大哭出来也有可能。说不定作为痛苦的声音、作为泪水、那样子全部吐露出来。
「穗乃果、你来了吗?」
听见独特的妮可的声音又把呼吸屏住。泪水也一瞬间停止了。
用袖子把溢出来的泪水擦掉了、因为不知道那两人在哪里碰见在哪里说话、所以想动也动不了。
「啊、妮可酱、妮可酱也是来看绘里酱的吗?」
「嘛、就是那样呢。从希那里听闻绘里倒下了、想着会是什么样的」
「是那样啊、啊、绘里酱好像正在睡着呢。因为就算说话也好像不起来的样子、或许正在甜蜜地睡着呢」
「……哼—唔。好像真的很勉强呢、好像某个时候的你呢」
「啊哈哈、那时候真的、非常抱歉呢」
「那是年轻的特权呢」
「那样除了一个就没错的话、那就成了像老婆婆一样的哟妮可酱」
「啊、呐穗乃果。使用老师桌子上放着的笔和纸也可以吗?」
「诶?唔—、只是笔记用纸吧、最后撕掉就应该没问题吧」
听到了穗乃果的回答后、听见笔在纸上写着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妮可在纸上面写些什么、从穗乃果那里打听我睡着的情况、说不定是要记录下给我的话。
那种情况以外、在这地方没必要特意用笔和纸写东西、没有顺利的想出来。
「那穗乃果、可以吗?」
「诶、嗯……我没什么问题、但这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呢。那、屋顶见吧」
「嗯、稍后见」
多半那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笔记用纸有着要从穗乃果交出去的命运呢。至少、我觉得是二人的对话。
以为那是留给我的东西、但完全不是那回事。但是。那样说的话、妮可还留在这里吧。
虽然觉得会因我睡着了会放弃而去练习、但妮可的脚步声慢慢地接近我。意识到、她站在枕头的正侧面、连叹气都能听到的程度接近着。
「你已经醒了吧。虽然你能瞒得过穗乃果、但你是骗不过我这个妮可妮的哟」
「……真是、清楚呢」
「当然清楚。说实话、一边睡着一边哭的人、我还真没见过」
说起来因为没有擦眼泪的空闲时间、直到想起来才慌忙地用袖子擦着眼泪。
大概会把眼睛擦红了也说不定地用袖子擦着。从蓝眼睛变成红眼睛什么的、那样也会很有趣吧、什么的边擦着边想。
「我再说一次、你真的是一个笨蛋呢」
「这样就是、在贬低我吧?」
「反正也没打算夸你。不爽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会道歉」
「觉得很不可思议呢、被这样子妮可给骂了笨蛋什么的也不会生气呢」
「是吗、那就趁着现在说吧、你是笨蛋呢、真正的笨蛋」
觉得就算被说几次也不会生气、但是也只能露出苦笑了。或许我也很同意妮可这番话。所以怒气什么的不会有、想着再说多一点也可以。
虽然会给妮可造成许多麻烦也说不定、但也想再多点贬低自己。
想要贬低那个因为自己像笨蛋一样的行为、结果都把穗乃果和希都伤害的行为。明明知道自己就是在撒娇。
「或许希好像会在你找到答案前一直等待下去、但是妮可却不是那么温柔的哟。你差不多也该厌烦那张脸了吧」
「那张脸?」
「真是无自觉呢。你根本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脸去看着穗乃果。」
完全不知道什么的、本来自己是无法看见自己的脸是应该知道的。但就算是那样、是怎么样的表情呢、总算觉得可以想象的出来。
那肯定是、不希望穗乃果放弃的脸之类的东西吧。是那样无自觉的吗、像被听见的希指着的脸一样。
「是、那么过分的脸吗」
「终于意识到了?」
「说是意识到、其实就是被指出来的、呢」
是吗、妮可小声地说道。过分的脸、不知要从哪里用口来否定妮可说的话。就是说、从妮可那边看、是很过分的脸、一样的东西吧。
是那么过分的脸来、看着穗乃果吗。
「听见你把穗乃果甩了的时候、就想着怎么会呢。明明是那样用爱着的眼神看着穗乃果、到底要闹哪样啊」
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穗乃果吗。或许我并没有意识到、说不定从妮可那边看就是那样了。
因为当事人和周围看的方向是不一样的、我望着骰子的三的那面、那妮可她们可能从五那面看起、从五那面看的我、是用爱着的眼神去看着穗乃果吗。
「不过、分开后和你说话、就明白了」
「……」
「因为你察觉不到自己的心情呢、不去了解自己的感情呢、明明想着和穗乃果分开后胸中那么痛苦、为什么还是察觉不到自己痛苦的理由呢。
不知道为什么会痛苦、只是想着痛苦着痛苦。明明那样的话就算过了多长时间你还是会痛苦、就这样原地不动、不去前进!!」
妮可的气息慢慢变得凌乱起来。但、妮可却没有中断对话。
「你觉得只要有空余的时候的话马上就去寻找穗乃果的身影是为什么呢?
在学校中只要看见穗乃果的身影你的视线就会追着过去是为什么呢?
穗乃果和其他人很开心地说着话的时候你一脸想哭的样子是为什么呢?
妮可我可不是你所以那样的心情我完全搞不懂、但自己变换着角度去考虑也是可以的呢、那样得出的结论、你怎么想?」
妮可在说什么、总算是想象的出来了。被这样说着、与到现在为止的感觉变化比较、明明不应该迟钝到弄不清楚的程度。
穗乃果在做什么呢、在哪里呢、最近视线总是不知不觉地追了过去。没有记忆那是骗人的。清清楚楚地保存在记忆之中。
因为要移动教室所以在走廊走着的穗乃果也是、在中庭很开心地吃着午餐的穗乃果也是、在练习中快要摔倒的穗乃果也是、全部全部都记得。
但是想起来是很辛苦的、总是心想着去忘记。如果从最初开始就没有遇到她的话、心就不会那么受伤了。——那样想着。
「你很讨厌穗乃果和别人KISS吧?跟别人说喜欢的话胸中会痛吧?明白吗!?
所以你的胸中才会那么痛苦、那样子哭着、看见她跟谁笑着的时候就会嫉妒起来。那是因为你喜欢穗乃果啊!!」
「……就算……就算现在意识到也能怎么样!!难道和穗乃果说就好了吗!?
之前被说对于喜欢你这种事不是很清楚这样、然后现在就说其实我很喜欢你这样就行了吗!?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怎么可能说出来啊!!」
把被子拿开、直接穿着室内鞋还没整理好就这样从这里逃了出来。知道妮可直接的话语是为了自己好、但我再也无法忍耐那些话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