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千里騰越 于 2014-8-22 14:33 编辑
【二】
走過死亡的邊界,血色蔓延;
皎然無暇的月光也顯得蒼白無力。
逡巡的人們一列接著一列,隕落生命的熱度。
奔馳的腳步,不敢停下;
因為,我們的土地烽火連綿。
但願,仇恨的種子不會在你心中生根……。
黎明的曙光悄然劃破天空,卯之花烈將信放置於桌上便轉身離去,深怕只要多擔擱片刻就會動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決心。
勉強收拾好紛亂的思緒,集中精神前往中央地下大監獄的最下層「無間」。
忽然傳來一陣轟然的巨響,無間地獄的巨門機關被開啟,厚重的大門在開啟的過程撼動整座監牢,順勢帶起地面堆積千年的塵埃,一時之間塵煙瀰漫。
「喂,真是聳動的舞台呀!」更木劍八的聲音穿過煙霧。
卯之花烈披散著長髮背對更木劍八,竟然使人有種錯覺,昔日殺伐狠戾的十一番隊隊長又再度出現了!縱然,當下身穿的是四番隊隊長羽織。
更木劍八以一貫狂傲的口氣續道:「妳還真有辦法弄到這地方的使用許可呀。」
卯之花烈緩緩的道:「是總隊長的命令。」說畢,停頓了一下,「否則,不是罪人的我們是不可能被允許進入此地的。」
更木劍八聞言,露出一抹詭異又嘲諷的笑容,「不是罪人?妳還真敢說。」明顯不滿卯之花烈的說法,吼道:「我和妳如果沒有力量的話,都不過是個罪人吧!」
卯之花烈側過半個身子,冷冽的神情一覽無遺,「沒錯,現在的你沒有力量更適合這裡。」
「勝者隊長,敗者罪人。和妳戰鬥不論死活,無間地獄都絲毫不變。」舉起斬魄刀,更木劍八迫不及待的發表開戰宣言。
「今天很多話呢,我比較喜歡寡言的你。」卯之花烈移動步伐,正對著更木劍八,那讓人不寒而慄的眼色令周圍的空氣皆為之振動,「每次聽見你的聲音,我身上唯一的一道傷痕,就痛得難以忍受。」
總番隊隊舍內,京樂春水翻閱記載卯之花烈過去的相關典籍,獨自呢喃道:「叫妳指點『斬術入門』,抱歉用了這麼狡猾的說法,卯之花隊長。」
周遭突然出現一股靈壓,「呦,妳來了呀。」京樂春水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向門邊角落,「那一切就麻煩妳了。」
「放心。」話語尚未落下,黑色的身影已經倏地消失了。
中央地下大監獄「無間」兩名劍八的決戰也已到了尾聲,更木劍八的斬魄刀狠狠貫穿卯之花烈身上唯一的傷痕,同樣的位置再度被無情的撕裂,鮮血四濺。
手中的斬魄刀匡啷一聲,掉落地面。
更木劍八拋下手中的刀,緊緊抓住卯之花烈向後倒去的身體,「喂,喂,你要死了嗎?」得不到絲毫回應,「還不夠,還遠遠不夠,不准死。」
怵目驚心的傷口,赤色的血液如泉湧,染紅原本潔白的羽織,生命正在急遽流逝。
「拜託,不准死。」
「拜託……。」
「不准死!」更木劍八悲痛欲厥的吼聲迴盪在無間地獄。
更木劍八離開無間地獄後,片刻,那黑色的身影踏著輕盈無聲的步履朝地上的卯之花烈走去,伸手查探有無生命跡象,說道:「還有氣息,看來烈妳還活著啊。」
「砰!」大量的煙霧籠罩住兩人,待煙霧散去,卯之花烈與黑影已然消失無跡。
四番隊的綜合勤務室空無一人,除了虎徹勇音。她已找遍四番隊隊舍的各個角落,原本以為隊長一定會在此處目前看來卻並非如此
。
望著窗外,她心下只覺得納悶,畢竟若是卯之花隊長有要事出行,必定會有所交待,絕不可能不告而別。
正當虎徹勇音打算返回隊長室,眼角的餘光瞥見窗邊的桌上有一封信,信上寫了三個字「致 勇音」。
一陣不好的預感浮現腦海,當虎徹勇音讀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再也遏止不了那早已盈滿眼眶的淚水,淚水撲簌簌的流下,哽咽道:「卯之花…隊長…。」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