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标题

作者:麦麦还小1
更新时间:2014-08-23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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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麦麦还小1 于 2017-1-27 15:46 编辑



(二十二)篇——她的消失☆fate番外·2

簇簇的绿树压枝,许多的枝条探出头来,绿叶与枝条交错互杂,衬托着出绽茭白的花。

今日的天气与昨日同样清爽,唯独不一样的是,翠绿的草地上那个端正席坐的白裙女人。

白裙女人不由地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知道这个金发女孩为什么长时间盯着她,挺浑身不自在的:

她微微倾斜着上半身,一袭乳白长裙随着她柔软的身体划出优雅的弧线,轻柔的声音,平静趣味的口吻:说着,她低下头,认真仔细地挑捡身旁草地上扎人的小石块和枯叶根。

Fate沉下脸,撇过头,发狠地挥动手上的铁剑,她能听见自己两层牙齿间咬牙切齿的摩擦声。

Fate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昨日的惨败,红眸中顿时如铺上了层薄冰,越来越寒得胳人。

当时的她没有理会女人的惊呼,而是想再趁白裙女人不注意,丢弃剑,朝她毫无防御的胸口挥拳打去,连续的动作不给对方任何准备的片刻,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对方眼底晃动的蓝光,对方的憔悴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

只听颈脖传来的斩声,颈脖一击疼痛。

她的头顶传来不可奈何的轻叹。

Fate眼前的画面顿时变成了单调的黑灰色,同时手脚、身体都没有半点知觉,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的被打晕了过去,只记得最后一刻,她好像跌进了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中。

醒来时已经是落日,夕阳与残月缓缓地要接替,原地没有半个多余的人,仿佛一切都是她在做梦而已。

fate隔日到访,诧异地见到这个白裙女人席坐在草地上,她背部倚靠着古树粗干,躲在绿荫下浅息。

她没有看见她转过身子的一刹那,白裙女人整理草地的纤纤手指停止了动作,蓝瞳复杂地望向fate,微微一愣。

金色的长发撒洒披肩至腰,绝美且无表情的脸蛋,红瞳仿佛毫无波澜的血海,惊不起一点涟漪,女孩不悦,一直抿紧着薄唇,手掌中是那同样绝不会离手的三角型金片…..等等一切,相似那个人,却又不似那个人。

她对于这个fate说来是陌生的,那么这个fate对于她岂不是同样的陌生吗...

幽然的叹息止于喉间,空间像是被某股力量给强制静止了,茵茵连绵的绿地上,她们之间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裂痕把她们隔开,裂痕深得不见底,伸手竟也触碰不到对方。

不可跨过的距离吗...

白裙女人撇过身,望向禁区深处的目光悠远深沉,似在远眺某处。


一连过了几日,fate发觉自己已然默认了女人的存在。白裙女人像是无处可去,从fate每天早晨训练的开始到傍晚时分的结束,她都是静静地坐在古树下,看着她日常的训练,即使是fate回去时,她也是如此独自待在那,不曾离去过一般。

她每天都是一样的姿势,每天身着一样的白裙,什么都没有改变。

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很快,直至她已经在那无声地与自己度过了半月的时光,连fate都不由开始替对方着想到,她不用清洗吗?女人的卷地白裙一直都没有更换,但她裙摆看起来依然这么清净、整洁。

话说, fate的内心其实还是不够稳重,难免会带着一些孩子特有的好奇心。

自从注意到白裙女人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后,她的心总是无意间去为她考虑。

比如说,她无形中延后了离开的时间,并且会提早来到那开始训练,她也总会特意的去偷偷瞥她一眼,心里时不时担心她会不会感到孤独。

甚至那个女人孤独一人的身影会经常在fate的脑海中闪现,到了后半夜,fate便开始慌张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悄然离开,她从梦中惊醒,大半夜凌晨偷偷跑到那,看到对方浅睡的白影,心才放了下来。

而每次注意到fate看着自己时,白裙女人会收回远眺的目光回过她一个极浅的微笑。

笑容浅到可能感觉下一秒便会消失一般。

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们都没有过丝毫的交流,直至……

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fate动作一愣,扭过脖子,看着这个白裙女人。即使是无事可做地闲坐了半月,对方的脸上也没有显现出任何无聊的情绪,端正的姿态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白衣女人再叫了她一声后突然沉默了,神情似是思索,蓝眸垂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Fate不知道,白裙女人没有说完,她想说希望fate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可一想,便觉得自己不适合说那句话,现在的自己本就没有资格去要求这个倔强自尊心极高的孩子慢慢来。


说完,女人又望向别处。

Fate不悦地转过身,不理会女人的话,后来也丝毫没有听她的建议,看到这一切,瞥来的漂亮蓝瞳无奈地闭上,什么都没多说。

——果然不是她。白裙女人心里苦恼地自言自语,该怎么办?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如之前两人的无言相对,白裙女人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这个fate的寡言,她经常瞟着那道孤僻的金色,不知叹了多少气。

刚下过一场小雨,露珠摇摇欲坠在草尖上,天像是被洗得湛蓝而明亮,枝繁叶茂的古树为嫩绿的青草提供了庇护的大扇。

fate按时来到训练地,意外的是并没有最先看到那道白影,她眉头不由地紧皱,嘴巴紧抿,不停张望,此时她的心如击鼓般充斥着不安。

慌张的情绪溢满心头,但fate不允许自己的面上表现出半分来。

她一步步走近,等走到禁区近处时,突然发现边界处有十几个守卫骑士在那巡逻,他们并不深入,只敢大略看过,浓厚的白烟因为小雨散去很多,他们严谨地查看地上是否有人进出的踪迹,看见fate便恭敬向她行了个礼。

据守卫骑士说,是国王下的命令。

Fate回想起前几年王国突然下令禁止任何人进入禁区,听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入者已经王国给斩杀了。

虽然这几年骑士勘察的力度增强了不少,但估计再过两三年,便不会有人来愿意管禁区的事了。

Fate余光一瞄,沉下的心顿时被放了下来。只见那个白裙女人躲在不远的灌木丛后,平静地望着自己。

突然她不再看向fate,而是看向巡逻的守卫骑士的方向,仿佛是透过他们看向更深的禁区深处,眼神中透露出的淡淡哀伤与忧愁,都是fate看不清的。

因为两人离勘察的骑士距离远,fate不悦地皱紧纤眉直言不讳地问道:

白裙女人没有回答她,看着fate,表情无比惆怅。

等勘察的骑士走了,她才从灌木中出来,走到以往的古树位置席地坐下,语气柔软:

Fate被她磨得没有了耐心,语气不由加重:


白裙女人叹了口气,言气淡淡,语气中却带着令人不可反驳的气势:


fate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的氛围。

Fate不再理会地转过身,拿起三角金片,唤道Bardiche,她的手上赫然变出了一把黑色的战斧,剑锋冷冽凛凛,泛着危险又带着无声的警告。

不知道何时起,她把这个女人放到一个也出乎她自己意料的高度上。Fate根本没有发现,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数十天的生活一样,有个人一直都陪着自己的身边,她不再是孤独的一人。

白裙女人看着眼前倔强挺直的幼小背影,心中苦笑。

似乎这就必定是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自从那天之后,连着几天,fate对白裙女人总是冷着一张脸,看她的眼神从之前的漠然变成可以看出的厌倦。


fate紧闭双眼,集中精神默念着魔法术式,半空慢慢显现出金色的光束,身旁的光越来越亮,魔粒光束快要到达发射的状态。

数十天的练习,使她渐渐掌握了稳定控制Plasma lancer(雷子灵枪)的技巧,但对于精神集中后的连续性射击仍然没有达到fate理想中的准度。

fate喝道,挥手划下的光束以光一般的速度朝白裙女人的方向射去,狠得击中她身旁不远的古树,强大的撞击再次卷起尘雾,烟雾散开古木上再次留下一排凹陷。

喘着气,fate弯着腰单手撑着Bardiche,显然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的确,精神控制下的高等魔法相比身体控制下的低级战术在精力的耗费明显更大,身体和精神都会极度透支。即使是普通的成年骑士,都不能够持续使用精准型的高等魔法,更何况是年幼的她。


突然,fate跌倒在地上,她撑着腿的手变成撑地,身体惯性的向前倾,单眼紧闭,脸皮不由抖动。


fate用手捂住背部,发狠地抓着紧贴的训练服,身体随之一颤。

白裙女人很快 注意到fate的不寻常,蓝眸担心地望去,见她此时苍白绷紧的脸上——一副不愿让别人察觉,忍痛难熬的表情。她惊恐地站起身,急切地走过去,惶恐不安道:


见fate不回答自己,她的语气越发急切,慌张地攥着裙角。

Fate咬着牙,撑起头,看着她的眼神满是警戒与拒绝,语气冷得让人心寒:

白裙女人向后踉跄几步,伸出去欲要扶起fate的手被喝停在了半空中,清亮的蓝瞳中一下子满是凄凉。

Fate又再次无力地低下头,低垂的余光中是对方漂亮的白色布鞋,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那道影子轻缓地又向她靠近,纤细白皙的手指最先映入她的眼帘,然后是触地的白长裙,指尖没有力气地抚摸上她的背部,如棉花般点点触碰,痒痒的。

Fate看着白裙女人受伤黯淡的蓝眸,第一次心里厌恶着自己:偏偏她又如只受伤而狂躁幼师,收不回她的利齿。

白裙女人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闭上眼睛,低声颂唱诡异的术式。

女人的指尖被粉色的魔法孢子所缠绕,带着丝丝暖意,隔着fate黑色的训练服按在她的伤口上,突然女人轻柔的眸光一晃,睫毛轻颤,震惊张口道:

这个幼小的孩子身体竟然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更让她痛心的是fate还在饱受精神魔法的副反噬,她要是接受没有适当的医疗修养,放任身体继续负荷下去,长大后定会留下某些隐疾,那钻心的痛,别说是当骑士举剑,她可能连身体都会直不起来。

女人那一刻体内散发出极为震撼的强大魔力,即使她身旁的fate打开了魔力屏障,都不由被那股魔力的高频波长镇压而感到呼吸困难,女人的指尖在fate的背上移动,像是在修复她部分断裂的骨头:

白裙女人说话很轻,就像是安慰恋人时不自觉发出的呢喃自语。

说完,女人指尖的粉光越来越淡,慢慢融进fate的身体里,身旁的光亮逐渐消失,fate觉得背部的痛感小了很多,已经不似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听到了女人隐忍的咳声,对方也是极限了吧。

Fate张开红瞳,看着女人的手,无形之中记住了她的动作,听见头顶传来术式的声音,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昏睡中。

醒来,视野中是卧室的大床,fate听见了侍女焦急的叫喊。


梦中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叫声,叫醒了昏昏沉沉的fate:

Fate张开双眼,漠然地看了侍女一眼,坐起身。

侍女恭敬地站到一旁,犹豫了一会,便就开始交代着fate醒来后的安排,她所说的伯爵便是fate父亲大人的弟弟,fate的叔叔。

听到这个词,fate顿了顿,撇过红瞳,只见她房间台窗外西下的夕阳,垂下的余热透过窗吹进房间,橘红色的夕光照着窗台的植物上。

侍女解释道:望着fate面无表情的脸,她心里忐忑不安,解释完后便离开了fate的房间。

夕阳残缺,隐藏在云霞中染后了整片天际,正如她此时的心情,莫名的失落。

第二日清晨,fate来到了训练地,很快就看到了那个靠在古树下的白裙女人,她没如往常般醒来在等自己,而是疲惫极了。她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听见有人靠近的气息,那长睫毛抖了抖,转瞬醒来了。

一眼便发现了这个黑衣金发的女孩,女人笑地站起身:

Fate走到她的跟前,她发现自己竟然只到白裙女人的腰处上一点的位置,漠然的红眸直视着弯下腰的女人。


女人打断她的话,指尖抚上fate的肩上,又移到后背,粉色的魔力再次集中在她的指尖上:

Fate脸红地往后退,躲过女人的触碰,神色又立马恢复平静。

她回到训练的那寸草地,拿出Bardiche,不去理会女人的关心目光,呼唤着魔导器的名字,手上的金片变成了战斧。

她没发现在训练时,她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女人身上。

又是过了一周,两人就像有着天然的默契一般,都不说话,不去打扰对方。一个认真地挥舞着战斧,一个认真地默默……发呆。Fate收回Bardiche,烦躁地皱眉,训练的不如意使她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余光中,那道白影向左一动。

Fate集中精神,想要再使一次Photon lancer,金色的光弹一个个显现在她身旁。

余光中,那道白影向右一动。

Fate控制着三十个光弹瞬间同时发射,擦过目标的枝干交错间的空隙,余威冲击着树枝剧烈摇晃,撒落下枝头上的白花,如雪花般飞舞。

她听到那人的惊呼:fate觉得,自己失落的心情竟然因为这句话忽然变得好了很多,她稳下心,决定继续练习。

过了一会儿,就在fate快要忘记这段小插曲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女人不自信的恳求:


Fate控制光弹的手无措地停止在半空中,不是很理解对方刚才的话,只见对方站起身,捏着飘落在她肩头的白花绿叶。

Fate已经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了,明明对方有着不需要自己便可以闯出去的强大的实力,还要求她。更何况对方是从那神秘的禁区走出来的,身上带的谜团太多,fate还不确定自己能全心全意相信这个莫名出现的女人。

Fate沉下的小脸明确的表示着——这是不可能!

十分强烈的拒绝之意啊。

白裙女人见她这样,理解地一笑,她转身望着身后的远景,似乎清楚fate此时的考虑。

但是fate的心却奇怪地开始动摇了,两人相处的时光,她总感觉对方看向别处时眼中所带着的怀念与伤感,白裙女人像是属于这里,又不是属于这里般,让她模糊不清,朦朦胧胧的难以接近。

自己怎么就帮她说话了!fate惊起一身冷汗。

最后她也不知怎么了,看到女人期待的表情,心痛莫名地涌上心房。最后,慌张之中她还是点了头。

王国的国都克奥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城口,出城必经两道检查,城口在城门外围,那比较冷清。东西城门虽在城堡的最远两侧,但通行的人却是最多的,那是克奥最为热闹的地方。东西城门间的街道是商业的贸易市场中心,那长年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当白裙女人说到要去西城门时,fate习惯地皱了下眉头,不舒服的异样情绪袭满她的全身,她去过那,那里在她看来根本就是乱脏吵杂,最低等的奴隶聚集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但答应了对方的要求fate便不会将自己的嫌弃说出来,只是一路黑着脸,不情愿的样子在后来更加明显:

走在后头的白裙女人瞥见她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先从禁区走到皇家角斗场,再从角斗场大道一路到王国中心广场,在出现了四条的分岔口时一直向西,不一会两人便走到了一块表有的木板前。

fate注意到人逐渐越来越多,商铺密集成排,运载着牲畜蔬果衣布的马车一辆辆从身旁经过, 路过的人无不回头看着她们两人,虽是这样,但明显打量的目光放在白裙女人身上更多。

现在的Fate样貌还没有完全张开,大多人觉得走着前面的女孩精致是精致,但沉着脸的样子过于阴森,不太敢正面与她对视,从她衣料的面质,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还是可以看出她身份的尊贵。

走在后头的白裙女子的的确确是少见的美女,上等的容颜,纤细的身段,理性的礼仪,完美的微笑,吸引的不只是男子,连女子都不由地会去赞美她的美好。

Fate恼道:

白裙女人四处看了看,心情很好的样子,她感受到fate喷发的怒气,无奈地低头回答道:

她说完,也不等fate反驳,微微一笑,迈步朝另处走去。

突然女人望向不远的成排商铺,犹豫了片刻还是向那走了过去,fate只得气急败坏地跟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破败但不失干净的酒家,酒家的屋顶上挂着面红色的标志旗,旗帜因长年的风吹雨打而破碎不堪,但丝毫不破坏酒家的美感,身穿深色袍子的老妇人坐在石凳上,脸上挂着笑容,注意到她们两人的身影,叫住了女人。

白裙女人亲切地询问着,但怎么感觉她十分肯定老人会出卖。

fate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无言看着。


白裙女人在fate不解的目光下拒绝道:说完,拉着fate走到别处。

她释怀地一笑,从一开始蓝眸便无意识地望着那块地方,眼底是浓浓的惆怅。

fate问,得到的却是一记白眼,白裙女人察觉自己的失态后脸红地佯装咳嗽。


白裙女人无所谓道:

Fate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想必也没任何一个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更加不明所以:

自言自语道的白裙女人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时的小fate已经牢牢地记住了她的话,直到她消失的第二天,她便想办法将那块她梦寐已久的商铺地给买了下来,那块地永远都是她Fate.Testarossa.Harlaown的。

两人走到衣饰店铺前,fate看着女人停下脚步,她纤眉再次紧皱纤眉,只见那个女人不由分说将她拉进店中,一副温柔的贤妻良母的模样,挑选着面料竟是要给fate选做衣服。




说到后头,fate抬起头,看着白裙女人的那袭长裙,那个女人在白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清新脱俗,纯白洁净。

这个女人劝说自己时语气总是软软的,请求时蓝眸会一瞬不瞬地看着你,说出的理由也大义凛然。Fate估计今天同这个人说的话比她到之前,她八年来说的还要多。

明明她们仅才相处了两个月,就…..

Fate忘记这天她是怎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她只记得自己回到训练地时才记起今天的训练并没有完成,她又一丝不苟地做到了夜晚黑幕,离开时白裙女人一直望着她的背影。半路上fate回头,第一次发觉女人的笑得十分逞强,苦涩的的面容隐在树影的阴暗下。

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看见,一道陌生的红光闪烁在白裙女人的胸口。

照亮了女人略显苍白的下巴。


进入了雨季,fate的训练时间也相对削减了些,白裙女人靠着的古树下,慵懒地靠在树下,而女人的提议也瞬间得到了fate的冷眼对待。

那晚的事fate一直都在耿耿于怀,然而过了好几天,当事人却一副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这使她的负气达到了顶峰:

fate没有想到白裙女人却是行动派的,不足半日的时间,消失一上午的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fate面前,直接告诉fate借到了厨房这个好消息,导致fate完全不想再搭理她。

可不情愿的fate还是只有跟着这个女人的命,当两人来到Harlaown城堡时,她感觉自己不能再小瞧这个女人了,借厨房竟借到了她家!

白裙女人笑道:

要是说没有,想必这个女人又该暗地里笑她多少次,fate面色不改地撒谎:

她的耳朵还是因为说谎而染红,白裙女人看到时笑意更浓,心中想着:

的一声,fate的脸被扑面而来的面粉弄成了大白脸,浅金色的睫毛被面粉扑成了白色,只见白裙女人偷笑地站地远远的,手掌中抓着一团白面,毫无愧疚的样子:

越发可恶的是,连fate的黑衣服都跟着遭殃,沾上了一层薄面。


fate抱起剩余的一碗面粉,白裙女人的脸一瞬间发白,连连直后退:

下一秒,一碗面粉整个向她扑面而来,躲也躲不掉:女人张开手指朝fate飞奔过去,fate见到,立马从原地跑开。

最后的最后,两人在追赶吵闹中厨房和人都变得面目全非。锅碗勺盆全部打翻,原材料混在了一起,厨房上下一团糟。白裙女人她的白裙还能幸免,但fate基本是全身换了个颜色,洒了女人一身面水的fate哈哈大笑,挑起眉毛,道:

没有任何枷锁的束缚,她现在才露出真正像一个这个年龄该拥有的,不加掩饰,发至内心最纯真的笑颜。

女人被她的笑所感染,心中想着,终于笑了:说着,但她的嘴角还是不觉流露出一丝藏匿的忧伤。


下次吧....fate记住了那句无心的承诺。

fate抚上白裙女人一直靠着的参天古树,站在那,抬手对比着自己与她的身高,向女人一直远眺的方向望去,是禁区中心,她只能见到浓白烟,其余的什么都看不清。

为什么是那里,她咬着下唇,不安的心绪瞬间淹没了所有愉悦。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等了那个人一早上,现在都已经是正午时分,女人还是没有出现。街道住宅区如往常般一副炊烟袅袅的样子,毒辣的阳光晒着屋顶和地面,道路上只有少数人。

fate气愤白裙女人的消失,去哪了至少要和自己说一声,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怎么办。当然,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只是fate为了发泄她郁闷的心情而找出的理由。

她不理解为什么那个女人眼底会流露出怀念忧伤的眸光,在自己在的时候也看着禁区发呆,有什么好看的!她多想让那人不去想某些悲伤的回忆,能够开心起来。

为什么,跟自己在一起不开心吗。虽然自己经常没给她留过好脸色。

想到这,那倔强要强的小脸蛋终于第一次显得无助灰心的神色。

fate好不容易才敢正视自己软弱的,并不是完全什么都不在意的内心,但独自气愤的自己太像个傻瓜了。

fate飞至半空,当她再次看向那处白烟时顿时惊讶地瞪大酒红的双瞳,fate抚着树干的手由展开而攥紧握拳。她看到了,与刚才不一样的景色——原来是这样!

浓厚虚渺的白雾遮盖住禁区整片的黑树林,但只有那一处,是连挺拔的巨树都逃不了被团绕的白烟袭击,没被遮盖的,凸顶的黑色塔尖。

传说中,为了锁住侵略王国家园的黑色恶魔,其名为的黑塔。德玛西亚王一世时下令修建的恶魔塔,没想到它被建造在了禁区深处,长年独处在那幽深寂静的黑暗处。

一抹白影霎那间来到她的身后,fate惊觉地急忙转过身,见是心中所想的那人,不满地冷声道:

小小的淡金色眉头皱起,见白裙女人不敢直视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fate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瞥开的红眸中闪过丝疑惑:


fate听着女人自言自语,纤眉挑动,听她继续说道。


即使是她们分离时间的最后,白裙女人也依然说不出那个名字,不能告诉她,她的未来。


白裙女人抬起脸,佯装平静道,但发抖的手指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安。

fate双瞳睁大,仿佛在听一件好笑的事,可攥得更紧拳头亦然也泄露了她动摇的心,以至于忘记打断女人的话。

fate在慌张中没听到女人声音中的轻颤,她听女人继续道。

[和你一起相处的两个月我很开心,刚开始我就想,如果要是没有Ha...Harlaownさ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幸亏我遇到了Harlaownさん。但是...我不属于这,我不能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们最终会有分离。如果Harlaownさん不喜欢我,那你也不想听我说太多的话,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我担心你,担心你训练受伤,担心你孤单一个人,担心你不开心,担心你要承担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一起,所以..怕你照顾不好你自己。其实一开始,我总是带有自己的私心去接触你,我从来没有说过,我非常希望Ha...Harlaownさん不要对我有敌意,希望你能和我多说点话,能够开开心心,心里渴望着你能对我打开心扉。但后来我逐渐明白了,我的自以为是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因为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然而我..到后头,女人的声音中带上了哽咽。

女人弯下腰放下了纸盒子,伸手牵住了fate的小手,拉着她走到禁区的边界,虽然已经是泪水婆裟,眼眶泛着红,但脸上的笑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琉璃般的瞳中透出柔和如水般的湛蓝,柔和的面部线条在此时的fate看来格外刺眼瞩目,却同样让人移不开眼,正如她们相见时她的第一声呼唤——。

fate因为她的那段话,愣愣地好不容易才抑制那莫名的疼痛,发狠道:


fate大力挣开女人的手,拔出腰间的佩剑,锋利冷冽的剑峰对着女人的脖子,沉下的脸上却是红了眼,像只狼狈不堪的小狮子:

白裙女人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柔和,却让人感觉像是雾里看花般,如此不真实。

指着那白皙脖颈的剑随着握住手的颤抖而摇动,女人向锋利的剑尖一步一步靠近,越是靠近,剑尖的抖动便越明显,直至划破出一条红痕,那把剑的一声跌到地上。

.....


fate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不去看女人,直到她身旁长裙与地面的摩擦声渐行渐远,她才大声喝道:

闻言的白裙女人脚步一顿,垂下蓝眸,嘴角演变成了苦笑,她再次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入浓稠的白烟中。

然而,那人真的再也没有出来过。

从那以后,Fate时常会看着女人离去的地方发呆,愣愣地站在那,一站就是一整天。可是,那人始终都没再出现..至到那倔强的红眸中第一次出现了绝望,小小的肩膀颤抖着。她无声地哭了,以至于再也没有去那个地方,就像忘记了所有一样。

那就像是一场梦,关于那个女人,关于那次邂逅...

…… ……

从那以后,侍女发现,fate变了。

以前她淡漠冷傲,不大多与人们交谈;现在不同,笑容比以前更多了起来,却总是极淡极浅,在她薄薄的笑意后面,总是掩饰着令人无法琢磨的苦楚。

而那段事,那个人她把它藏到了心底,极为小心地守候着那个秘密。

直至她长大,长到了和白裙女人同样的年龄,长得比她还要高,她也无法忘记心中当时的第一次悸动。

大家猜到了吗?没错,那个人就是なのは。

なのは出现是有原因的,这应该就是她们两位之间的冥冥注定~

揭秘なのは的心理过程。fate对现在的なのは并不是一见钟情,这是看到了某人的影子的在意。


なのは来到这个时代时,听过fate讲述过小时候的自己,但没想到童年和现在(爱爱)差别这么大。以后的fate不会很仔细地谈论自己孤独的童年,所以在fate对她袭击的那一刻起,她就确定了这就是这个时代如假包换的fate。

なのは对待fate的态度是参杂着对fate以后的态度,一开始对待她就是很平静地接受。

她不能告诉fate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因为她也是从小时候生活在恶魔塔长大的,她跟正文中的なのは有着相同的经历,她不能改变未来。

她的离开是必须的,她的到来是意外,大家都不要猜测这个原因。


p·s:麦君用了一万三(只记中文)的文笔叙述了整片fate番外,希望看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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