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嵐亦 于 2014-8-29 10:02 编辑
作者碎碎念:
本來是寫了四章 但是貼上來後覺得字數實在太少了...(怪寒酸的
就把原本的第三章拆了一半分兩次貼上來了
預計明天更完((番外有在努力生但是目前是難產階段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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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訣別
轟隆隆!閃電把天空無情劈開。
「颱風天呢…真是個適合不過道別的日子」輕緩地撫上透明玻璃窗喃喃自語著:今天…過了今天便要嫁為人妻了,心情異常的冷靜,好像那不過是早已計畫好的旅行,而一切準備就緒,只差時間悄步到來,屆時不論發生何事,自己的愛戀算是徹徹底底地結束了。
戀上的那個人儘可以完美來形容!能力出眾、氣宇非凡,用了全身氣力去愛慕她。本以為就算眾人阻撓,自己都有能力奮不顧身地不放棄愛她,但在親情與愛情的拉扯中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冒著雨在路上走著,不知不覺便到了她家樓下,拿出手機看著我的最愛─這一生唯一的最愛,卯之花烈,瞧,多不凡的名字,若是她能成為我的專屬,我連做惡夢都會是笑得吧!可是她,卻再也不可能屬於我,一邊感嘆一邊按下撥出鍵,烈,好想馬上聽到妳的聲音。
「妳好」女聲混雜著雨聲,她的聲音總能穿透我心裡最深處。
「…烈嗎?」似是在確認般,我拋出了近乎廢話的問題。
「是我,勇音怎麼了嗎?」我發現光是聽到她柔軟地呼喚我的名就足以令我潸然淚下。
「我在妳家樓下,但是烈…好像不在?」專注於眺望愛人的窗,企圖從中搜尋到一絲光亮但卻是徒然無功。
「我快到家了,等等…勇音?」扭頭一看,便見著愛人撐著一把素白的傘,手上拎著購物袋匆匆上前來,恩,果然烈是最好看的!不禁一陣傻笑。
「怎麼不撐傘在樓下淋雨?」烈擔憂的眼神來回上下巡視著企圖從對方身上看出些端倪,但勇音卻只是回以呵呵地笑著。
「先上樓吧!」放棄從她口中得到更多的資訊,烈決定先領她上樓梳洗一番,至少要換件衣服吧,這樣想著身體卻先有了動作,輕輕迎上她因為淋了太久的雨而早已失去溫度的雙手,而究竟是多久?
扭開水龍頭為浴缸注入熱水,浴室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準備就緒後烈輕輕牽起勇音的手─如捧著易碎的珍品一般小心翼翼地領入浴室,而勇音從見到烈開始心情就莫名的好,只是傻呵呵地看著卯之花烈為她忙進忙出打理。
「勇音先洗吧!換洗衣物都放在這了!」交代一番後,烈又定神地看了看勇音,正回身準備踏出浴室時,一直沒反應的勇音卻一把抓住手臂,些許疼痛的感覺從手臂擴散開來,卯之花盯著勇音的雙眼耐著性子的思索著此刻應當說些什麼好。
勇音卻先一步地說道「烈不幫我洗嗎?」
瞇眼,微笑。
勇音感覺心跳聲撲通撲通一點一滴地慢慢放大,雖然在問出的瞬間覺得這藥球並不妥,甚至覺得對方很可能會甩手就走,亦或著用一個輕巧的笑不著痕跡地迴避,閉上眼、關上耳朵,不想見到對方嫌惡的眼神或是聽見拒絕的話語,卻又自私的希望這個無理要求能夠被一口答應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拜託…」勇音稍嫌底氣不足地從喉間發出乞求「一次就…」
「好」
「咦?」勇音瞪大雙眼毫不避諱地直視著烈,試圖從深沉的雙眸中看出是否帶有一絲欺騙。
唯有寵溺。
烈輕輕抽出剛剛仍被死死拉住的雙手,似是為了令前人安心而開始寬、衣、解、帶。
看著烈身上的衣料慢慢減少,勇音悄悄地吞嚥好幾次,不斷地想著:我現在是在作夢嗎?
幾乎是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處於現實還是夢境的同時,烈帶著微笑向勇音發問:「勇音不脫嗎?」
「咦…恩…是」感覺臉上一陣燥熱,畢竟是被自己暗戀的對象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嘛…而且…而且…對方還是半裸著,白衫衣透著黑色的內衣…唔…不能再想了,勇音感到頭一陣昏厥,感覺再想下去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烈並沒有把衣服全部脫光,正確來說,是勇音不讓她脫完!夜晚還很長,何況今夜是特別的…我…只想把眼前這一切盡收眼底、刻在靈魂上。
烈是…我的天使、我的神,遇見她是在某個夜晚。
那年,全家出遊,卻不幸地在外地觀光時遭逢綁匪擄走我與其母親,儘管在事發後兩天便被順利救出,但當時的遭遇彷彿是給母親很大的打擊,回國後母親毅然決然搬出家中,獨自一人住在父親為她買下的高級公寓中,然而卻在我前往母親住所時…在一樓的特等席,見證母親自高樓落下到自己的面前,身體支離破碎的模樣成了夜夜驚醒的惡夢。
然而,在我世界徹底崩壞的那天,烈就出現了。
我們相遇在夜店,她優雅地走進我的生命,不帶一著痕跡地奪走我夜夜用來麻痺自己假裝沒事的酒精,整個夜晚,安靜地伴在身邊聽我訴說著失去的苦痛,不知怎地,在她身邊總感覺特別安心,說著說著,我便靠在她的肩上安靜睡著,自母親離去以來,那是我第一次不帶惡夢地直到天亮。
而在那之後,我們之間一直保持若有似無的曖昧關係,即使明知道她已經有婚約者,但卻總是裝作毫不知情地向她靠近,一步步地讓她走進心底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