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惡謎】(更:15/9)第二章(上):探訪兇案現場 [全CP 主千柩]

作者:bsl_青空
更新时间:2014-09-04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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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sl_青空 于 2014-9-15 13:24 编辑


電梯:

第二章(上)請點我






本來是想寫個one shot的偵探故事的。似乎有愈寫愈長的趨勢-_-



希望賣點不只是百合。有一點點偵探的感覺就好了。

所以甜度可能沒有那麼高,請包涵=<



有大量原創角色。一開始出現的就是原創角色(ry



不過主要活動的當然都是大家熟悉的人物......




這不是AU的設定。故事大概設定在黑組畢業後數年吧?(數年=5-10年?)



渣文筆,劇情可能有一堆不合理,吐槽點很多甚麼的(ry



不要插那麼用力(ry




以下正文......







~~~~~~~~~~~~~~~~~~~~~~~~~~~~~~~~~~~~~~~~~~~~~~~~~~~~








『滴』


......


『搭』


......


『滴』


......


『搭』


......



一粒粒水珠接連的滴在我面前的地板上。除了我的呼吸聲外,水滴就是這房間中唯一的聲源。


姑且也有中央處理的空調,不過今天好像出了甚麼問題。空氣感覺上比昨天來得悶熱了。


幸好外面似乎下着大雨,氣溫不算高。對,雖然沒有窗戶,但這裏的天花板是下大雨就會漏水的設計。不,應該不是設計吧。


進來這裏時也和外邊的大叔說過這件事,不過被爽快的無視了。


想想看也理所當然。這種被人唾棄、只是等待有罪宣判的嫌疑犯的瑣碎要求,怎麼可能有人理會。



「哈......」



一聲嘆氣。莫名其妙的就被鎖進了這種地方。


第一次生活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可能也算是個有趣的經驗。前提是之後能夠離開。




......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嗯,就是這個大叔。似乎負責在日間看管我這個區域的囚室。


「堺瑠美子。律師來了。」


說出簡單的一句話後,囚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好了,到底會來個怎樣的律師呢。



*-._.-*-._.-*-._.-*-._.-*-._.-*-._.-*-._.-*-._.-*-._.-*-._.-*-._.-*-._.-*-._.-*-._.-*-._.-*



在警衞的看管下,我坐在會見室的玻璃前。


不錯。這裏的空調舒服多了。


很快,在玻璃的另一邊的房門打開,我的辯護律師走了進來。



「喔......」



眼前的是個身材高佻(以女性來說),面無表情的人。她頂着一頭顏色鮮艷的頭髮,但和此印像相反,整體給人一種冷冰冰的印像。


身材不錯。是作為女性的我有一點妒忌的程度。


雖然沒有直接見過,但在報紙上好像見過這個人數次。報紙上的圖像只有黑白的,因此果然看到本人的感覺十分不同。


還有印像中這個人並沒有戴眼鏡,和我現在看到的不同。可能那時候戴了隱型眼鏡吧?


最後,雖然在這個環境說這種話有點不合時宜......哎,好帥的女生。從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看來,她似乎已經結婚了。真可惜。



居然是這個人。



憑着之前一件官司一躍提升了在國民間的知名度。沒記錯的話她當時擔任的是一個惡名昭顯的政治家的兒子的辯論人,還要是一個被指控謀殺的人。雖然大多人嘴上都說作為律師只要不是用骯髒的手段去打官司幫甚麼人辯論都沒有錯,但不少人心裏面還是有些不同的想法。畢竟真心相信『所有人都有被辯護的權利』的人並沒有那麼多,尤其是在這個國家。那時候說起這件案件時,『那種人分明就是有罪的嘛』之類的論調我還是聽到不少。



腦裏想着有的沒的,她就坐到了我的面前。


把公事包輕輕的放在一旁,她放出開場白。


「妳好,堺瑠美子小姐,我是被妳的雙親委托來替妳作辯護的律師,我是──」


「生田目千足對吧?」


話說到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在一片社會的咒罵聲的浪潮下,仍然接下了野野村彌太郎的兒子的辯護,還在庭上提出了指控出真兇的決定性證據,對方還在法庭上認罪之後語無倫次起來,野野村的兒子就無罪釋放──」


對。那個真兇好像說了些『我被小女孩下了迷暈藥,絕逼是那邊的那個辯護律師派出的人!』甚麼的,被視為是罪行敗露了語無倫次起來的表現。



「....在我的律師生涯中,我並不覺得那件案件有着甚麼特殊的地位。」


她把我的話接着說下去,神色還是一動不動的。


「使沒有犯罪的人無罪釋放,我只是做了理所當然的事。我也不是甚麼無敗記錄的保持者,若是一開始就犯了罪的,還沒有人曾經因為我而變成無罪釋放。也沒有無辜的委託人被送進牢獄的經驗。....當然,這是僅限於我的認知當中。」


她托了托眼鏡。


「所以,若是一開始就明知是犯了罪的,直接承認再尋求減刑會是理智和現實的做法。」


銳利的目光注視着我。不論有沒有作虧心事,我承認我很不習慣被這樣注視着。


「......老師,妳似乎已經肯定我是犯人的樣子?」 (註:日本人會把律師稱為「先生」(Sensei)。因為我在腦補對話時總是以日文play出來的,也不知道要怎樣譯出來....大家都當那是"Sensei"就好了。)


「......」


生田目沈默了起來。


過了十來秒,她意外的露出了有點困惑的樣子。


「...抱歉。連委托人的話都還沒聽過,是不應該妄下任何定論。是我的錯誤。」


啊咧。意外的似乎是個十分認真的人。


「不要緊,我完全明白。」


我苦笑了一下。的確,她的想法要說理所當然就是理所當然的。




就是在昨天發生的事件。在英(はなぶさ)大財團的某個宅邸,發生了一件在上流社會激起動蕩的事情。它的某個家族成員被發現在自己的房間中被利刀刺死,鮮血淌滿一地。


然後,在兇器的刀上,找到了我的指紋。


在死者被家中的女僕發現並報警之後,警方馬上趕到封鎖了現場,然後在附近找到了雙目失神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着的我。


那時,我的身上還有數滴來自死者的血。大概是在刺中死者的時候彈回來的吧。


接下來,女僕管家們作證在發現他們的大小姐的屍體前一個半小時,他們都看到大小姐和我一起從玄關進來,大小姐跟他們說是生意上的傾談。


再加上英財團本來就四面樹敵,而我正好也是它的死對頭之一的大公司的千金。在幾個月前才發生了一件令我家公司的運營造成重大衝激的事情,始作俑者不消說當然是英財團。它們並不是要針對我家,只是作出了對自己有最大利潤的決定,而碰巧我家的公司就遭殃這樣罷了。


....就連我自己都有把刀刺進那個面目可憎的女人的身體裏的記憶。





動機,決定性的證據,無不在場證明(倒不如說有在場證明)。嫌犯自己都半認罪了。


簡直是完美的案件。恐怕就算連福爾摩斯從書中跳出來,都鐵定會不屑的認為這是沒有任何疑點,連思考真兇另有他人都是浪費時間的事件。



但是,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大概。




「...堺小姐。」生田目在她手上的文件抬起頭來,「所有的證供,證據都鐵定不疑的指向唯一一個可能性,就是妳是兇手的可能性。我希望妳能毫無保留的將妳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我仍然是苦笑着。恐怕我會是她遇過最麻煩的委托人吧。說實在的,我並沒有任何特別有用的證詞。


希望她不會聽完我說話後直接轉過頭離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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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千足桑,歡迎回來~」


打開自家的大門,迎面而來的就是治癒的笑容。


「我回來了,柩。」


能看到這個笑容,就已經使頭痛得思維攪作一團的我感到了輕鬆了許多。


「果然.....不行嗎?」


大概是看見我愁眉不展吧,柩也露出了有點困惑的表情。畢竟她也從報紙上得知了昨天發生的命案,當然也知道我被嫌疑人所委托了。


「嗯.....果然和預先想的一樣,是非常難纏的案件.....」


「辛苦妳了千足桑。先休息一下,我去繼續弄晚飯。」


柩把我的外套拿下來,掛到衣架上就走進了廚房。


我也走到客廳,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唔.....」


「啊啦,千足桑,真沒有儀態的坐姿。」


從廚房走出來的柩看見我大字型倚在沙發上,輕輕的笑了。


「沒法子啊,好累人的一天.....」


「女孩子,不多注重自己的身體不行啊,尤其是像千足桑這樣可愛的女孩子......」


說着說着,柩不知甚麼時候就爬上了我的身體。


「可愛,可是女孩子的特權.....」 (作者:好吧我承認這句話有點問題,先不要吐槽吧(逃


柩嫰白的手指動作靈敏的把我襯衫上的鈕扣解掉。


「.....我說,妳不是正在做飯嗎?」


「啊啦?我只是因為不想悶壞千足桑所以才想把千足桑身上的束縛解除掉罷了,千足桑在想甚麼呢......啾」


「んちゅっ…」


嘴上說着這樣的話,雙手卻早已環上了我的腰,嘴唇也不安份的靠近過來。


真是的,為甚麼我總是無法抵抗這孩子做的事,雖然其實我一點都不想抵抗就是了。


畢竟對我撒嬌的柩太可愛了。.....不,也許其實是我『被撒嬌』吧?



纏綿了一會兒,柩就放開了我。


「嘻嘻。再這樣下去飯真的要焦了。」


一跳一跳的就跑回廚房去了。



~~~~~~~~~~~~~~~~~~~~~~~~~~~~~~~~~~~~~~~~~~~



柩做的飯菜實在是無可挑剔。


記得數年前我第一次嘗到她做的東西時,還對她的手藝十分驚訝。畢竟她的背景似乎和做得一手好料理很難扯上關係(雖然廚藝好似乎不需要甚麼背景)。


她也只是笑笑說『殺手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研究怎樣殺人吧』之類的。


對了,我好像還說了些『柩一定會成為好妻子的』之類的話


結果一語成讖了。柩還真的成為了世界上最無邂可擊的妻子。


...我的。





......雖然是這樣說,但在這國家的法律底下,我們充其量都只是維持着事實婚(common-law marriage)的關係。


倒也沒甚麼不好。我們現在似乎都滿足於這種關係。


不過,也許能被法律承認的時間也不遠了。(註:很遺憾雖然現時日本似乎大多政黨都對同性結婚不抱反對態度,但積極提出修改法律的團體仍是屬於小眾。但惡謎的設定本來就是在未來,所以.....)






「那麼,千足桑,從嫌疑人那裏得到甚麼有用的資訊嗎?」


喔,不好。明明從扣留所離開後滿腦字都是案件的事情,但剛才在和柩kiss完之後腦袋裏就充滿了別的東西。


「喔.....對,沒錯。還沒跟妳說那個人的事。」





根據嫌疑犯堺瑠美子的說法,她的公司在數個月因為英財團的某些動作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不過因為本身也是相常有規模的公司,損失的程度也遠遠不到令公司一蹶不振或是倒閉的程度,大概就是可能要作出裁員或業務重組之類的。經營者當然也沒蠢到只會埋怨,也馬上作出了重整旗鼓的策略,不知有沒有報復的原因在內,當中也有包含對英財團不利的政策。在約半個月前,也不知道她的父親或管理層的人到底做了甚麼或用了甚麼手段,居然說服了國外某間大公司願意放棄部分本來從英家族旗下的分公司貨品入口,改為入口堺的公司的貨品。


她當然也有預料到英家族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她沒有預料到對方居然會找上自己。的確,雖然她在公司中的職位絕對不是高,但實則上作為最高權力的人的女兒,加上父親不在國內,找上她也並不是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另一樣有點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似乎打的是懷柔牌。一開始就示出友好態度,邀請她共進晚餐。也是為了不讓她感覺被看不起,對方並沒有拿出一般社員來應酬她,而是出現了一位大概也是核心家族成員之一的大小姐。晚餐之後再拿出公事仔細傾談。


當然,本來她就沒預料過談判會順利的進行,兩人的談話直至餐廳打烊都還沒結束。其實以兩人的身分來說要餐廳一直開至第二天都不是問題,可是對方卻說不要難為了別人,就跟她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到她的家中繼續說話。





「......不知怎樣的,」柩聽我說到這裏露出了|( ̄&#65435; ̄;)\||的表情,「若果不知道兩人的背景,這完全是像在高級餐廳騙美女喝醉酒之後帶回家的節奏嘛.....」


「...的確如此。」柩的吐槽真是銳利。


不過一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就笑不出來了。





雖然也不是完全信任對方,但堺瑠美子還是跟對方來到了她的府邸。


穿過玄關,跟英家中的使用人們打過簡單的招呼,她就隨着英來到了英自己的房間。


對話並沒有持續很久,談判就已經差不多到了僵持不下的狀態。


堺瑠美子已經說就算英的公司會作出報復性的行動,也不會改變自己公司的交易政策。



這個時候,對方提出了完全出人意表的提議──


『和我下一盤将棋吧?』


『若是妳勝出了,那妳的公司就繼續妳們的政策,而我保證我們的公司也不會作出任何報復行動。』


『若是我勝出的話,那妳就要去要求妳的父親和公司的管理層重新檢討你們的政策。』


『當然,我也明白妳一個人的說話不一定能保證出甚麼。這純粹是君子──應該說淑女吧?──間的協定。怎麼樣?對妳來說好處的可能性遠大於壞處吧?』






「這麼重要的對話都僵住不下,居然突然說要靠一盤棋決定?」柩聽我說到這裏,不禁提出了疑問。


「的確,聽上去太奇怪了,」我聽到的時候跟柩的反應也是基本一樣。應該說有這樣的想法是人之常情。「但最奇怪的不是在這裏。」






儘管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是甚麼藥,但如同對方所說的,條件對自己來說是十分有利。


再說,要知道對方真正的目的,也只有暫時順從對方的建議。


堺瑠美子也就這樣接受了對方的挑戰,開始了一盤莫名其妙的将棋。


棋局的詳細內容她已經不記得了。依稀記得的是自己的玉将被對方逼到絕地,毫無疑問的輸了比賽。


然後對方──笑了。笑得非常奇怪。


『真有趣的一盤棋。可以的話,還想再和妳再來一埸...可惜,妳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堺小姐......我今天可不會讓妳離開這裏!』


回過神來時,對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仔細一看,在房間一邊的桌子上放着了一個水果籃。刀子大概原本就是放在那旁邊的吧。





「雖然是莫名其妙的展開,」柩說道,「所以堺就是在生命被威脅的情況下作出自衛,混亂中把刀刺中了對方的身體?」


「這是最合理的想法......但堺瑠美子可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事情就是如柩這樣說的話,那起碼是比現在簡單得多。最少有『自衛殺人』這個明確的方向。





對方的手中多了一把小刀,我當然想要逃離現場,或是可能的話隨便抓一些東西來對抗。


但對方動作的俐落卻遠超乎自己的想像。


在身體反應過來之前,我的手已經被她牢牢的抓着了。


然後她把刀子──塞進了我的手中。


然後,毫不猶疑的,握着我的手把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裏──


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恐怕不少彈上了自己的衣服上。


.....比較具體的記憶,來到這裏就中斷了。






「所以說,被害者是自己握着被告的手,把刀子刺進自己的身體裏?」

柩的聲音明顯的充滿了疑惑。


「沒錯,她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可是啊,千足桑......這怎麼聽都沒有人會相信吧。就算相信嫌疑犯沒有說謊,都只會被認為是因為錯手刺死人對她的衝擊太大,以至記憶混亂吧?」


「這是最理所當然的可能性。到現在為止,因為相信她的話而浮上水面的問題,只有兩個。」


「兩個問題的意思是?」


「就是她的說明和已知的事實不符的地方。」


順着柩疑惑的眼神,我繼續說了下去。



首先,根據堺瑠美子的說法,她和死者是約晚上九時半到達死者死中。


雖然因為沒有經常留意着時間,但還是勉強可以追溯到自己的記憶還清晰時的一刻,最少有一個小時。


換句話說,她應該最早都是在十時半才把水果刀刺進死者的身體內。


但是,死亡推測時間是約九時半。換句話說,是大約在死者回到自己家中的時間。


這是第一個,也是最大的矛盾。



然後,根據堺瑠美子的話,死者是突然把刀塞進她的手裏再把自己刺死。這都是在數秒間發生的事情。


因此,堺瑠美子可以說是『連反應都來不及』。


但是,現場卻留下了大量的打鬥痕跡。根據資料的內容看,打鬥的痕跡顯出兩人明顯有過強烈的爭執和肢體碰撞,甚至可能若是稍有個差池,死亡的就會是另一個人。


這是第二個矛盾。





「第二個矛盾也可以用她的記憶混亂來說明吧。本來,死者自己刺死自己就已經是難以致信了。」


「沒錯。恐怕檢察方也會這樣說的吧。」


對,所以最大的問題其實只有死亡推測時間一點。



「不管怎樣,也要親身拜訪一下現場呢。今晚早點睡吧。」


「嗯。我也跟妳走一趟吧,千足桑。」


柩動作俐落的把餐具和碗碟收拾好,搬回廚房裏。


「可以嗎?」


「嗯。整天都在屋裏可是會悶壞的。啊,可能我會發現到甚麼千足桑看走了眼的東西呢。」



....................


..............


.......



雖然知道柩像小孩子的應該只有身體,但總是喜歡把我的身體當抱枕這一點也許還是意外的像小孩子。


明天大清早就要出門嗎。嗯,就抱着是和柩去約會的心情去就好了。


「晚安,柩。」


「晚安,千足桑Zzzzzz」






~~~~~~~~~~~~~~~~~~~~~~~~~~~~~~~~~~~~~~~~~~~~~~~~~~~~~~~~~~~~~~~~~



因為有看過惡謎的可能馬上就猜到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所以儘可能讓故事沒那麼簡單w


還有很多黑幕。大概。


下章有大小姐和女僕(?)的出現......




如果,只是說如果

如果這文有坑了的跡像或趨勢,而又很榮幸地這渣文能吸引你的目光的話

歡迎用盡所有途徑怒炸作者(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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