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說我天然到差點忘了今天是星期五嗎。
先不說這個了 下星期一會補更之前的份 就當作是中秋節禮物吧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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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on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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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倉庫那邊、爆炸的巨響,吸引了早已撤離到遠處的瑪莉亞一行人的注意。
熊熊的火光、正在上升的濃烈黑煙、時不時傳來的爆炸聲……還有漸漸開始倒塌的倉庫,無一不讓瑪莉亞當場愣在原地。
—風鳴翼就在那裡。
可是、現在那個地方,卻發生了爆炸,成為了一片火海。
「——翼!!」
腦海只浮現了那抹藍色的身影,也沒顧上自己的安危和那邊的情況,瑪莉亞就頭腦發熱地衝了過去。
見狀,一直守在瑪莉亞身邊的眾人也只好追過去—當然、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們也十分擔心風鳴翼和克莉絲的安全。
走近了倉庫那邊,就已經看到滿地瓦礫,宛如戰爭中被摧毀的城市一樣,只是一片廢墟。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連對這些場面也算上是司空見慣的立花響,唯獨是這次也表現得極其愕然。
火舌伸延到半空,整個倉庫都快要被烈火吞噬得一乾二淨。
在倉庫裡面的人,一定、也難逃一劫吧。
「…………翼—」
無力地跪在地上,瑪莉亞無聲的哭泣著,肩膀也顫抖得過份。
—瑪莉亞是在害怕,她很害怕會就這樣失去風鳴翼。
一滴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掉在地上,散落成一朵又一朵的花。
「—這到底……………………」
眾人只得愣愣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倉庫,卻什麼都做不了。
———忽然。
隱約看見兩個身影在火海之中緩緩步出,風鳴弦十郎有些喜出望外地凝視著那兩個身影,努力認清來者的身份。
「—翼!」
「克莉絲ちゃん!」
風鳴弦十郎和立花響幾乎是同一時間喊出了來者的名字,讓瑪莉亞立刻抬起頭—
雖然混身都是髒兮兮的,煙霧也有點遮蔽了視線,但瑪莉亞很確定、那個人就是風鳴翼沒錯。
左腹處有明顯的槍傷,周遭的衣服也被染得通紅;左臂能看出不正常的歪曲,無力地垂在身旁;左邊大腿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的碎片所傷,血一直沿著腿流下。
除此之外,風鳴翼的身上似乎就沒有什麼明顯的傷了。
相比起來,一直攙扶著風鳴翼的克莉絲看來並沒有受什麼重傷,就是左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已。
兩個人的身上都沾滿了煙塵,並不難看出她們才剛從火海之中成功逃出,恰好逃過一劫。
「—翼!」
見狀,瑪莉亞馬上從地上爬起來,用盡全身力氣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克莉絲和風鳴翼面前,然後從克莉絲的攙扶之中接過風鳴翼。
「——瑪莉……亞…………………」
風鳴翼竭力地開口,聲音卻是如此沙啞,也根本說不了話。
才說到一半,風鳴翼就已經說不下了去了。
一瞬間,瑪莉亞感覺到全身的重量突然就加重了,這才意識到風鳴翼大概是昏了過去—原因自然也就是左腹的槍傷所致。
—瑪莉亞很清楚,要是不趕快給風鳴翼處理這個槍傷,她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傷而失血過多致死。
特別是、現在的狀況之下,風鳴翼已經失去了意識。
正想接近風鳴翼察看詳細情況之時,克莉絲卻見立花響一下撲了過來,冷不防的被抱在她的懷裡。
「克莉絲ちゃん,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立花響用力地抱著克莉絲,差點就把克莉絲抱得窒息了。
「先別說這麼多,趕快把前輩送到醫院去啊—她左腹的槍傷,不能再拖了!」
聞言,風鳴弦十郎馬上走過來,輕鬆地將風鳴翼橫抱起來—
「總之、一切先到醫院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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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身份特殊的關係,眾人不能將風鳴翼送到最就近的醫院,而是必須要送到其中一間有相熟的人在內的醫院。
目送風鳴翼被推進手術室,眾人的氣氛極其凝重。
趁著這段等待的時間,風鳴弦十郎命令緒川慎次回去那個廢墟調查一下,看看會不會有其他線索。
然後、總算是稍為冷靜下來的瑪莉亞,也終於能稍稍安心一點,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靜靜等候手術完成。
見立花響她們暫時離開了,克莉絲於是走近瑪莉亞,在和瑪莉亞隔了好幾張的椅子坐下。
「—那個……雪音さん,你的傷、還好吧?」
沉默了一陣,瑪莉亞決定以詢問對方的狀況來打開話題。
督了眼自己綁上了繃帶的左臂,克莉絲輕笑一聲,回了一句:「沒問題。」
「……還有就是、謝謝你—謝謝你在那個時候沒有丟下翼,而且還將她帶回來了。」
瑪莉亞少見的、由衷地向克莉絲道謝—要是當時沒有她的話,風鳴翼大概就真的回不來了。
「唔……呃啊……不、不用謝啦—畢竟我自己也是有不能不救她的理由……」
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如此向自己道謝,克莉絲一瞬間的羞紅了臉。
「不過、我還有一件想要問的事……雖然我也明白可能有點唐突,可是、我始終還是想弄清楚—你和翼的關係,到底是怎樣?」
一直以來壓抑在瑪莉亞心中、最大的疑問,終於在這一刻提問了出來。
「………我和前輩、就不過是普通的前輩和後輩關係而已—充其量也就是戰友、夥伴,我們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雖然是有不甘心,可是換個角度一想,這也算是幫助風鳴翼的一種方法,克莉絲便只好如實回答。
「可是、你也喜歡那傢伙的,對吧—?」
瑪莉亞這個毫無先兆的提問,讓克莉絲一剎那愣了,不懂得作任何反應。
就在此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還在昏睡中的風鳴翼就被護士推進了加護病房。
顧不上回答剛才的問題,瑪莉亞和克莉絲馬上走上前,向主診醫生詢問風鳴翼的狀況。
「剛才的手術已經幫她取出了左腹的子彈—在被狙擊的情況之下竟然也沒造成致命傷,真不愧是她。」
「除了左腹的傷以外,右肩的舊傷口撕裂,所幸沒有影響神經線,不過也請不要讓傷者再過度使用右手;左手因為受到過大的衝擊力而骨折,不過並無大礙。」
「還有要注意的是,左邊大腿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的碎片所傷,稍稍傷到了神經線,但是休息一段時間就能自然復原了。」
「現在就只要等麻醉藥過後,她就會醒來了,只不過是為了避免什麼突發狀況所需要在加護病房待一陣子而已。」
主診醫生詳細地交代了風鳴翼的傷勢,也讓瑪莉亞和克莉絲鬆了口氣。
向醫生道謝過後,兩人一起走進風鳴翼的病房。
病房裡能隱約嗅到消毒藥水的氣味,純白的房間裡的唯一一抹藍色十分顯眼。
只見風鳴翼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左手被打上了石膏,頭上綁了好幾圈繃帶,臉頰也貼了幾塊創可貼。
從病袍的一點空隙之中,也不難看到風鳴翼的上半身也綁滿了繃帶。
看見風鳴翼的傷,瑪莉亞內心不禁一陣自責、也帶著心疼;身旁的克莉絲當然也是抱著和瑪莉亞差不多的心態。
—不過、能看見風鳴翼沒事,克莉絲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既然看到前輩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安心的呼了口氣,克莉絲忽然這麼對瑪莉亞說。
「……不在這裡等翼醒過來嗎?」
瑪莉亞其實知道克莉絲也想要守在這裡等風鳴翼醒來的,只是因為不知道什麼理由才會這麼說。
「我就不用了,一直待在這裡似乎也不太好—再說、前輩醒來的時候,一定很希望第一眼就能看見你吧。」
克莉絲無奈的苦笑一聲—畢竟她知道,風鳴翼這段時間以來這麼努力,為的就是面前這個女人。
所以、這個獨處的機會,就留給她們兩人吧—這樣做,一定、只是因為克莉絲想要令最喜歡的前輩高興而已。
「……是嗎—謝謝你、雪音さん。」
聽到瑪莉亞的道謝,克莉絲輕笑一聲,隨即轉身走出了病房。
然後、背靠著冷冰冰的門,克莉絲嘆了一口氣。
「—就趁這次機會、好好的談清楚吧,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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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風鳴弦十郎接起了電話,另一邊就馬上傳來緒川慎次的聲音。
「緒川嗎,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才剛吩咐緒川慎次回去那片已成廢墟的地方不久,他就已經跟風鳴弦十郎取得通訊,看來是找到什麼東西了。
『唔……的確。在那個倉庫裡找到一條鑰匙之後,用它打開了別墅的一個房間,那大概應該是神原凜生前住的房吧。』
『然後、在那裡,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這裡有些來自一個名叫「F.I.S」的組織的文檔和信件。』
『這個組織……恐怕是跟這件事有所關聯。不覺得很有趣嗎,主公?』
緒川慎次詳細地向風鳴弦十郎報告著,語氣滲著一些不自覺的興奮。
「那麼,就先把那些資料帶回來研究看看吧—菲尼的話應該知道不少的。」
思索了一陣,風鳴弦十郎作出這個決定,讓緒川慎次將這些所謂「有趣的東西」帶回來研究一下。
『了解,那麼我就先退下了。』
掛斷了電話,風鳴弦十郎皺起了眉。
「…………這件事,還沒完全解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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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麻碎藥的效力終於過去,風鳴翼悶哼一聲,緩緩睜開雙眸。
映入眼中的,是純白的裝潢、純白的床單……還有純白之中的一抹顯眼粉色。
風鳴翼清楚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地方是病院,也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到底哪裡受了傷,便盡量嘗試不去挪動那些地方。
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守在自己身邊多久,才會在自己的床邊如此毫無防備地睡了—看到瑪莉亞這個樣子,風鳴翼不禁揚了嘴角。
下意識想伸手去摸瑪莉亞的頭,不過想起自己左手不能動、動右手的話又會拉扯到右肩的傷,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後、風鳴翼就看見了,瑪莉亞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臉上也浮現驚訝和疑惑的樣子。
「—翼……………?」
不知道是睡迷糊了還是怎樣,瑪莉亞半張著嘴,一臉愕然地看著風鳴翼。
「呃……抱歉,吵醒你了?」
風鳴翼忽然露出有點困窘的樣子,無奈的詢問瑪莉亞。
沒有得到瑪莉亞的回答,風鳴翼開始冒出冷汗,如坐針氈般,坐立難安。
『……慘了,瑪莉亞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心裡抱著這種不安的想法,風鳴翼只好乖乖閉上嘴,等待瑪莉亞開口。
然後、現場默然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下一秒、瑪莉亞突然冷不防地撲進風鳴翼的懷裡,雙臂自然地環上風鳴翼的脖子,動作卻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瑪莉亞……?」
對於瑪莉亞突如其來的行為,風鳴翼極為不解。
不過,縱使如此,風鳴翼還是靜靜的任由瑪莉亞抱著,等待瑪莉亞的回應。
「笨蛋!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擔心嗎!」
一直抱著風鳴翼一聲不吭的瑪莉亞,突然略帶怒氣地在風鳴翼耳邊如此一吼,環著她脖子的雙臂也稍稍收緊,把風鳴翼嚇得不輕。
「看著你滿身是血,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看著你被送進手術室,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嗎!」
聽到瑪莉亞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也帶著不太明顯的哭腔,再加上感受到脖子間濕潤的感覺,風鳴翼意識到、瑪莉亞哭了。
「…………………抱歉。」
過了一陣子,風鳴翼才緩緩說出道歉的話。
—可是、她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一點點高興的:能夠得到瑪莉亞的關心,即使是身負重傷,風鳴翼也覺得值得了。
忍著右肩傳來的痛楚,風鳴翼慢慢地舉起右手,覆上瑪莉亞伏在自己左肩上的頭輕撫,希望能夠藉此安慰她。
可是、風鳴翼還是聽見了瑪莉亞輕聲的啜泣。
本來風鳴翼就不是一個擅長安慰別人的人,特別是對正在哭泣的女生可說是束手無策。
「總、總之……現在你也看到我沒事了啊……所以就別哭了好嗎……瑪莉亞?」
有些笨拙地安慰著瑪莉亞,風鳴翼是首次感受到窘境的感覺。
但是瑪莉亞始終還是繼續哭著,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實在是再也想不出任何能夠讓瑪莉亞停止哭泣的辦法,風鳴翼把心一橫,下了個決定—
「瑪莉亞、你先抬起頭看著我。」
—不容拒絕的語氣,宛如王者降臨一樣。
然後、風鳴翼也的確如願—瑪莉亞眼泛淚光,抬起頭看住自己。
瑪莉亞這才發現,現在這樣注視著自己的風鳴翼,那個眼神終於變回了那個令自己著迷的眼神。
—那個毫不動搖、英勇無懼、只會向前看的眼神。
瑪莉亞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個有點霸道卻又溫柔、帶著王者氣息的騎士風鳴翼,她根本無法拒絕。
—瑪莉亞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風鳴翼。
—永遠站在自己的前方、守護著自己的風鳴翼。
凝視著風鳴翼深邃的蒼藍雙眸,瑪莉亞只覺得頭腦一陣發熱,身體好像不聽自己使喚一樣,只得愣愣地看著風鳴翼。
然後、誰也沒想到,下一秒—風鳴翼覆在瑪莉亞後腦上的右手微微使力,將對方的頭壓向自己,主動吻住了瑪莉亞。
不過、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風鳴翼沒有再像那一次、瘋狂地吻瑪莉亞,而是霸道之中帶點溫柔、猶如親吻最親惜之物般。
風鳴翼淺淺的、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也的確令瑪莉亞不再哭泣。
「………………翼?」
才意識到自己被吻了,風鳴翼卻已經離開自己的唇。
不解、愕然地看著風鳴翼,現在瑪莉亞臉上完全展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因為想不到其他方法能你別再哭了,我就只能這樣做了—」
如果風鳴翼此刻突然長出一對狼耳或是犬耳的話,那麼這對耳朵肯定是低垂著的—她的樣子實在太像做了錯事,害怕被責罵的忠犬了。
瑪莉亞沒有再說話,令風鳴翼再次陷入不安的泥沼。
「—這、這麼簡單就想要讓我不再哭,想要打發我了嗎……?」
可是,瑪莉亞卻硬著頭皮,漲紅著臉如此故意的向風鳴翼反問一句。
—當然,很明顯的、瑪莉亞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
雖然不太可能是聽錯,但風鳴翼下意識還是懷疑了一下瑪莉亞所說的話。
—這句話暗藏的意思,風鳴翼其實清楚得很:自問自己的智商也不是很低,這樣的暗示,根本不可能理解不能。
「唔……………那麼…………—」
吞吐了一會,風鳴翼最終還是選擇了—
看見風鳴翼緩緩湊近自己,半跨坐在風鳴翼身上的瑪莉亞慢慢閉上滿懷期待的碧眸,等待風鳴翼的主動。
終於、雙唇緊貼—這次,風鳴翼沒有再輕易的「放過」瑪莉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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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久違的翼瑪回
接下來有半年要忙成狗了...可是我還是想作死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