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ValentinaVan 于 2015-1-31 22:44 编辑
果然脑洞太大,一篇文根本就填不上。。。于是还是来开个不算坑的坑吧。
请阅读以下的说明。。。
每篇文大概都是作者看节目时有病治不好所以瞎想出来的,并不一定具有连续性或相关性。
有梗就会写,不过我码字略慢。没梗就不更,不过之前攒的还够用。
如果哪天不再更新,或者辈先直接嫁人了,那么下面第一篇就是结局。
由于毕竟算是现实设定的同人文,略微可能会有二设,有时OOC不可避,请见谅。
谢谢喜欢的人。
不适者请右上。
肯定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希望辈先能够幸福。恭喜辈先。
附:
chanko:ojikan作家。
AOI酱:ojikan Director。
斋藤酱:ojikan 副作家。
电梯:
#1【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21 【Secret Base】
#35【一直都在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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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第一次发帖,请多谅解。
在阅读了声优区的版规后,总算知道该发在哪里了=-=
300众大概上B站的也不少,应该知道这俩深井冰。
9.3刚好做到了节目的100期~有些感叹。
*1.矢作纱友里和佐仓绫音。同事务所前后辈,最初因为配同一广播剧而一起主持宣传的广播节目,后来因为节目人气高,在50回后,变成了两人的固定广播节目。
*2.矢作佐仓最初认识的时候,佐仓17岁,还在读高中。矢作24快25,一直处于恨嫁状态中。佐仓一开始念角色都会时不时咬舌头,后来在矢作调教中,慢慢改正了。佐仓几乎所有的进步,都应该说有矢作的功劳。矢作也可以说是几乎看着她长大。
*3.佐仓姓氏的读音Sakura和樱花是一样的。
*4.第一次写日本背景的,再加上是设定是声优现实文。所以肯定很多不足。请指证。(另:文里面的梗好像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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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散放着各式各样用品的婚礼准备室在十分钟前还喧闹不已,为给新娘打理婚纱和妆容乱成了一团,混杂着各种音色的交谈声和入耳便知道是愉快的欢笑填满了所有角落。在亲友们簇拥着穿着曳地长裙的新娘离开去最后一遍核对婚礼的流程之后,这个房间才跌落回寂寥之中。
只剩下一个人坐在装饰了红色玫瑰的梳妆台前,目光聚焦在镜中自己的眼睛里,沉默着一语不发。
对于佐仓绫音而言,这已经不是这几年来以朋友的身份被邀请前往的第一场婚礼了,却是第一个怎么想办法去微笑心里都汹涌着难过的日子。
“呐呐~佐仓你要来当我的伴娘么?我妹妹刚好怀上孩子了,到时候差一个伴娘。你不是也到了可以做伴娘的年龄了么?”
到时候要是连伴娘都当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再一次被辈先用嫌弃的语气说,真是像那珂酱一样没用=-=
右前方的窗外是东京六月难得的晴朗天气,湛蓝得有些梦幻的苍穹让佐仓有些明白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想做六月新娘,可惜时节恰逢的梅雨季总让许多人不得不失望。
小心翼翼地略微提起裙摆,佐仓站起身走到窗边将微掩着的对开窗彻底地打了开。已经不是初夏,但吹来的风里却没有往年六月的湿热,却反而透着春日里的清凉。想起昨日偶然瞥见电视里新闻的报道,说是因为厄尔尼诺现象的影响,今年的夏天是个清爽的冷夏。
大概也是这样的原因,刚过去不久的三四月气温一直没有上升,东京都的樱花直到五月才慢慢地绽放。就算是现在已近仲夏,这座婚礼礼堂的庭院里也还有一株正在凋落的樱花树,缓缓飘落在窗台上的花瓣是和自己身上的伴娘服一样深浅的粉红色。
果然这是个适宜嫁娶的吉日么?
亲友们聚集的方向离这扇窗户很远,于是嘈杂声也像是被调到了最小音量的背景音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存在,宁谧得好像马上就能趴在窗沿上睡着一样。
佐仓微弯着腰把半张脸埋在了手臂里,脑海里浮想起前日里婚礼彩排时的场景来,自己就站在祭坛边新郎的身旁,看着紧闭的礼堂大门徐徐开启,挽着父亲手臂的矢作桑踏着彩绘的大理石地面一步步靠近。自己在那时突然意识到从初识到如今已经是难以遗忘的六年了。
六年的时光,说长也长,当年自己还是穿着学校制服匆匆忙忙赶向录音现场的十七岁高中生,而现在大学生活也在流逝的时间里变成了回忆。但说短也短,因为好像熟知的那些朋友这些年都还是当初认识的模样。
初见的场景,被梦境一次次提醒,新鲜得连每一处细节都冒着微凉的冷气。
第一次见到矢作桑的时候,自己在录音现场怕生得不怎么敢四处张望,一直盯着手里的台本翻来覆去地默声念着。本来配的也只是一个路人的角色,两三句台词,所以看着看着脑袋也有些放空。不知过了多久,轮到另一个角色收音时,高跟鞋声从自己右方有节奏地响起,由于低头而下垂的视线里闯进了一双白皙的小腿,连接着脚后跟的阿基里斯腱有着优美的线条。佐仓记得那时候有点愣神,她知道刚好在自己面前的麦克风前站定的人是同事务所的矢作纱友里前辈,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怎么也想不起矢作桑的模样。
所以在之后被问起第一印象时总是反复地说着矢作桑的阿基里斯腱很漂亮。
要是把实情告诉辈先,大概要么会被揍,要么会被说不要找借口了之类的吧。
那个时候,佐仓从没想到过会和矢作纱友里这个名字有多深的交集,可能也不过是见面时有礼貌地称呼一句矢作前辈而已。有一次也问过辈先对自己的第一印象是什么,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像个小怪物一样”,还是撒了半天的娇,最后才被拍了头不耐烦地说“卡哇伊啦卡哇伊”。
一起做节目后,好多人都说着矢作桑似乎一点点地变成抖S了,但在佐仓绫音看来,六年前的矢作纱友里和六年后的矢作纱友里却是一点差异也没有,仍旧是那个温柔的她,或许这句话说出来会有人笑着质疑,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辈先温柔的方式,佐仓自己明白就行了。
思绪回转得有些遥远,意识变得模模糊糊,好像有樱花瓣落在了发上和肩上,但记忆里的好多太美好了,佐仓一时间不想抽身离开。
就在那么差点站着睡着的时候,准备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吱呀地声响随意甚至有些突兀,佐仓几乎是下意识地站直了腰,转过身,然后就那么毫无预料地看见刚才一直在回忆里追寻的那个人穿着华丽而圣洁的婚纱走进了门。
那一瞬间,似乎方才还空荡的房间立刻被莫名地充盈了起来。
已经23岁的佐仓绫音很难得地不知所措起来,她只有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人慢慢走近,而自己却一动不动。
辈先今天还是带着眼镜,为了契合婚礼的气氛,特意换成了银色的金属框架。上好的妆也和平日里没多少差别,只是唇彩的颜色更艳丽了几分。她还戴着头纱,看上去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剩下婚礼进行曲的奏响了。佐仓不知道她是怎么摆脱了一群唧唧喳喳地异常兴奋的亲朋好友,更不知道她回到这里来做什么。
矢作走到佐仓面前站定,皱了皱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是平日里的语气,带着略微的嫌弃说:“真是被你看到发毛。招呼都记不得打了么?”
本打算说辈先今天好漂亮的佐仓顿了顿,忽然一脸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诶?!您哪位?!”
“喂喂!演技很差好不?!”摆了摆手示意她别玩了,矢作拉开一旁的椅子就坐了下来,“嘛~就当你在夸我漂亮好了~辈先呢,今天就爱听赞美的话。”
“可是我一赞美辈先,辈先就会说我恶心。”
“因为你的眼神很恶心啦!”
“哪里有?是pure love~”
斜着看了一眼,矢作没有把话继续下去,不然多半又会变成像是节目里那样颠三倒四的奇怪对话,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还在飘飞的花瓣和靠在窗前的那个穿着樱花色长裙的女孩。
这个孩子好像是真的长大了。
安静了一两秒,礼堂旁的钟楼里响起的厚重钟声从不远处闯进了屋内,在墙壁的阻隔下回荡不去。
“啊~是不是快到时间了,辈先,我们出去吧。”
一听到钟声,佐仓就立刻开口说,短短的句子里夹带着明显地被解救的语气。矢作笑了笑,却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待会儿,要不就把捧花扔给你吧。”
“诶?!”愣怔了一下,佐仓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又连忙摆着手,“算了吧,我还早呢~要是真到我手里了,还不被另外的前辈们围殴啊?”
“也是呢~那么。。。”停顿了一下,矢作站起了身,两人的视线恰好停在了同一水平上,她的眼神里沾染的是在佐仓还能想起的过往里都快要褪色的光辉,“想要什么别的礼物呢?”
刚想笑着拒绝说辈先结婚干嘛要送我礼物,但是在目光直接的接触里,佐仓猛然间哑口无言。
钟楼里的钟声开始响起第二遍,声响敲击着耳膜,音量宏大到佐仓开了口,矢作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嘛~你就自己想一想吧~想出来了,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似乎是终于有了自己是这场婚礼主角的自觉,矢作没有再等她,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说。纯白的裙摆被提在手上,背后绣饰的簇簇蔷薇似乎在更加明亮的天色里缓缓开放,却也渐渐消失在佐仓绫音的视线中。
门轻轻合上,矢作纱友里停留的这几分钟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可能只是这个夏天一场莫名的白日梦,虽然真实得触手可及。
佐仓微微动了动已经有些麻木的腰,一片柔和的樱色就顺着她还未及胸前的长发缓缓滑下,衬着底色的墨黑,画面比四下的空气温暖几分。她低下头抬手捻起了花瓣,在温柔的触感里,眼里的光彩开始变得模糊。
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一次不着边际的谈话,自己带着玩笑脱口而出,也被矢作桑带着玩笑的语气否决了。
拂过花树的风变得更加轻缓了,佐仓绫音在窗外终于响起的《梦中的婚礼》的乐声里,看着指尖的花瓣,轻轻地呢喃出声。
“如果可以,想要在辈先的wiki里写上,矢作桑其实挺喜欢我的,一直都挺喜欢我的。”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PS:在深井冰广播里看出虐梗的我也是蛮拼的。有错误的地方请见谅。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