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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约定

兰斯洛特将格温娜维尔带上了红毯，相传格温娜维尔有着令人惊叹地美丽，那美丽足以令所有男人心动，到场的男士们都向英格兰的王投去羡慕的目光。

阿尔托利亚微笑地伸出手，将格温娜维尔带到自己身边，贴着她的耳朵，然后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们不知道的是，你的美丽不止让男人心动。”

就在昨天阿尔托利亚告诉了格温娜维尔她的一切，直到现在她还有点不敢相信格温娜维尔真的愿意成为她的王后，尽管她非常清楚，这桩婚姻是建立在他们达成了某些共识之后。

……

……

婚礼的前一天

“即使知道我是这样的目的，你还愿意做我的王后吗，格温娜维尔？”6年来，阿尔托利亚马不停蹄，东征西讨，她的脸上早已不复六年前的稚嫩，20岁的她，脸上的神情更为坚毅。

“父王已经答应了这场婚礼，我即将成为您的王后。” 格温娜维尔礼貌地说道。

阿尔托利亚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指的并不是利奥德格伦国王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去议事厅和使节们说明情况的。”

“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会有一段政治婚姻，直到遇见了你，直到你向我父亲求婚，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格温娜维尔没有看着阿尔托利亚，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可是，你的性别，你的一切，你从没想过和我坦诚相待，你骗了我，亚瑟，你让我喜欢上了你伪装出来的人物。”

“我……”原来，格温娜维尔已经知道了，阿尔托利亚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几年，我一直很努力的让自己忘记你，但是越是想忘记，记忆就越是清晰，这样任性地喜欢着你，就跟个傻瓜一样，但是你却还能够保持王的模样，那么的高高在上。”

不是的，阿尔托利亚想要反驳，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无法说出来。阿尔托利亚明明想要告诉格温娜维尔不是这样的，她也是普通人，她也想好好地喜欢一个人。她没有想过格温娜维尔会喜欢上她，更没有想过，她会喜欢上同为女生的格温娜维尔。

阿尔托利亚想要告诉格温娜维尔，自己喜欢她，但是她不能，因为就是阿尔托利亚选择了亚瑟的身份，现在又怎么能任性地期望能得到格温娜维尔的回应：“身为王，我不可以对你产生任何的感情。”

格温娜维尔看着眼前的人，伪装的矜持在一瞬间崩塌，格温娜维尔的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明明说过不会再哭泣了，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尽量保持平稳的语调，“我也。。。这么多年来，早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追在亚瑟后面跑的小女生了。”

阿尔托利亚想去握她的手，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明白了，我去和苏格兰的骑士们宣布婚礼。。。取消。”无力地吐出最后两个字，阿尔托利亚转过身，却被格温娜维尔从背后搂住了腰。

“别取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追在亚瑟后面跑的小女生了，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你，支持你。”格温娜维尔靠着她的背，闷闷地说。

阿尔托利亚惊讶的转过身，却听格温娜维尔继续说道：“我愿意和你共享秘密，但我会试着不去爱你，会试着去喜欢别人，也请您记住今天的话，身为王，您绝对不可以对我产生感情，请和我约定，如果我遇到了爱情，您会放我离开。”

“好。”她从未想过要用婚约约束格温娜维尔，苦涩再度蔓延，阿尔托利亚却微笑着说道，“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还有，可以和我约定再也不对我隐瞒任何事吗？”

“小公主。。。”阿尔托利亚无奈地看着她，“不是只有一个约定吗？”

“第一，明天我就是你的王后了，你不该对我有所隐瞒，第二你才刚刚答应了要和我共享秘密，第三，我可没说过只有一个约定。”

“好，我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我的王后。”阿尔托利亚无奈地笑了笑，论机智和口才，她总比不过她的小公主，无论何时。

格温娜维尔认真的注视着她，“最后一件事，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阿尔托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