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奥恩德罗 于 2014-10-4 01: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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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姑且作為nelu提督的新婚(?)以及300維護完的禮物。
若有錯還請告知。
那麼下面開始正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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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
如同往常一樣低下頭喃喃自語著,為了不被在同一房間的同伴察覺到,一道淺淺的歎息逸出。總是繃著臉,無法看懂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總之經常被形容沒有感情起伏的加賀,在我的面前並不會那樣。在談話室打盹被叫醒時羞恥的臉、大口吃著間宮冰淇淋時幸福的臉、在我大破返回時拼命擔心的臉。正是在這個鎮守府內,誰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所屬於我的東西。在同一艦隊中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在同一房間中朝夕相處,共享同一段時光,而且今後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並不是自作多情,我,感受到了,加賀的那份喜歡。
可是,最近,五航戰的瑞鶴成為了加賀的話題中心。艦載機的目標太甜啦,炮雷擊戰時的注意力散漫啦,諸此之類的牢騷著,我當時的表情一定是,有些困惑和驚訝的笑容吧。從加賀的口中,說出了特定的孩子的名字,至今為止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本人似乎對此毫無自覺,不過正因如此,也知道了其對瑞鶴特別在意和討厭的這件事。
仍然,說著瑞鶴的話題的加賀,莫名的煩躁感愈演愈烈。發洩著我所不知道感情的加賀,是不合理的。可是,儘管如此。
————那個笑容,那個聲音,那個語氣,不要說除了我之外的孩子的事情。
在談話途中,趁著加賀因喘氣而中斷了話題的當口,稍微出去一下,這樣說著離開了座位。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無言地走到門旁邊,加賀用不思議的眼神看著這樣的我,什麼也沒說。表情沒有異樣,動作沒有僵硬,如同往常那樣,我先出去了,這樣打著招呼來到了走廊里。
從房間裡出來後,卻沒有想去的地方。自己的房間、談話室、間宮那裡,這些地方加賀都有可能去。沒有出擊任務,休假的午後,變成了如此百無聊賴的情況。在路上輕快悠閒的走著,並沒有反思自己方才那過於幼稚的態度。頭腦似乎冷卻下來了,在考慮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
「赤城桑……?」
不用回頭也能知道。穩重的聲音,語尾像是行將消失的說話方式。無疑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孩子。已經冷卻下來了的頭腦,再次熱氣上湧。緩慢地,一邊微笑著一邊回過頭。
「妳是怎麼了?在這種地方。沒有和加賀桑在一起嗎?」
一點惡意都沒有,瞇著可愛的下垂眼,如此問道。在往常并沒什麼的對話,如今的時間和場合都過於糟糕。完全不用擔心,冷淡的聲音從房間裡清楚的傳了出來。
「是嗎?剛才,瑞鶴說要去加賀桑的房間拜訪,似乎不是因為那個。真是太好了。」
和往常一樣不會垮掉的柔和微笑浮現起來,看到只想著妹妹的翔鶴,後牙槽咬得咯吱作響。與此同時,我被一種不明的感情所支配。當我察覺到時,已經用力握緊翔鶴的手腕,如同強行拖拽般向前邁步著。好痛,無視洩漏出很痛苦的聲音,目標是翔鶴和瑞鶴的房間裡。
打開房間的門,單手把翔鶴丟了進去。在房間的正中央,看著臉上浮現出恐懼更甚於困惑的翔鶴,我反手把門關上,并鎖上。我面向她逐步逼近,她也慢慢的後退著。寂靜得只能聽到穿襪子的腳與地板以及衣服摩擦的響聲,突然被打破了。一直往後退的翔鶴突然被絆倒,在姿勢變換的那一瞬間,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被大幅縮短,左邊的臉頰被很乾脆的打了。不是一巴掌,而是一拳。翔鶴就如同被吹飛一般,正好仰面落在那裡的床上。用力撐起上半身,狠狠的瞪著靠近的我。嘴裡大概是破了,唇角那裡,鮮紅的血滴落著。跨坐在她身上,堵住了退路,把手輕輕的放在了她被打的臉頰上。雖然翔鶴被嚇得肩膀不住的顫抖,但是依然像先前那樣怒視著我。
心情比方才多少平靜了些,我俯瞰著被推倒的翔鶴。白色的床單,通透的雪白肌膚,如同流動般美麗的銀髮。紅色的髮帶,只有一邊發紅的臉頰,止不住流淌著的鮮紅色的血。翔鶴和紅色很相配,這樣想著,想要使她被弄壞更多,這樣想著,幾乎是同時湧上的念頭。那麼說這就是施虐慾吧,腦海中的獨白這樣說著。翔鶴的瞳中所映出的我,連我自己都吃驚,滿溢著微笑。
覆上臉頰的手,移動到脖子處。並沒有強到掐對方使其不能呼吸的地步,而是用像點綴一樣很有分寸的力量,按住。空閒的手靈活地把翔鶴的髮帶解開,把其慣用的右手的手腕綁在床頭上。確實,束縛強到了會留下痕跡的程度。沒有力量的左手被甩開,太勉強了,什麼都做不了。翔鶴眼中曾經是反抗的光芒消失了,此時只是含著淚水,無力地搖著頭。我的雙手定住她的臉,大大的眼睛緩慢地睜開了。
————對不起啊翔鶴。已經,無法停止了,我完全沒有停止的想法呢。
撬開了薄薄的嘴唇貪婪地索取著。順著咬緊的齒間,來回舔舐細細品嘗。在換氣的間隔翔鶴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我沒有放過鬆口的這一瞬間,伸進了舌頭。到目前為止都緊閉著的雙眼,驚恐的睜開了。不顧一切的持續,繼續著。捕捉著奔竄的舌頭糾纏著,傳輸過去了滿滿的唾液。翔鶴,用自由的左手推著我的肩膀,企圖掙扎著。我很輕鬆的把那隻手,用右手釘在了床上。在腦海中直接回響著的那下流的水聲音量增大了,被推倒的翔鶴很吃力地回應著。
但是,差不多也該厭倦了。用至今為止最強的力度把翔鶴的舌頭吸了出來,最後的步驟就是,狠狠地,咬了她的舌頭。尖利的叫聲,從我的口腔內消散去,等變成了悶聲悶氣的呻吟后,離開了雙唇。把手伸到她的脖子後面,輕輕的抱起了頭,一直積蓄著的眼淚開始不住落下,覆蓋了已經乾涸的血跡。
「…請………不要…再………繼續了………」
輕輕地擁抱著奄奄一息懇求著的翔鶴,在其耳邊悄悄地低聲說著。還,沒有結束啊。隨即鬆開了抱著的手,任憑其順著重力倒下。抓住衣襟用力往兩邊一扯,胸脯便暴露了出來。雖然翔鶴一瞬間想要反抗,卻被自己的髮帶和我的右手阻礙著,在衣服被剝落的過程中只好閉眼忍耐著。使其上半身暴露出來,翔鶴的左手被右手用力牽制著,摁住。親吻落在潔白無暇的皮膚上。胸部、小腹、偶爾的唇上,僅僅是短暫的接吻。身體不時地顫抖著,看到因受刺激而起雞皮疙瘩的翔鶴的身體,想要再次施暴的感覺湧現了出來。瞄準了胸前的隆起。避開頂端的那一點,舔舐著。當喘息開始洩漏出來的那剎那,咬了下去。翔鶴的腰下意識的彈了一下。就這樣緩慢地向下顎注入了力量。翔鶴,嗚咽著,感覺到了不住的呻吟,牙齒離開,舔著自己方才製造出的齒痕。像是到解氣為止一直重複著。如同在翔鶴身上刻畫上我自己的痕跡那般。
深深地長呼一口氣,起身。和我身下不住短促呼吸的翔鶴視線相交了。乾涸的血跡變成了紅黑色,美麗的肌膚上掛著無數齒痕,疲憊的臉上粘貼著看不懂感情的眼睛,仰望著我。為什麼這孩子的表情,會如此的擾亂我的心。雙手環繞到後背,是至今為止最溫柔的擁抱。直到剛才為止,想要毀掉翔鶴的慾望變得淡薄了,取而代之湧現出來的是對於因為自己所作所為而變得憔悴不堪的她的憐愛之情。
雙手溫柔地捧起兩頰,輕輕啄吻著。大概是被咬的恐懼復甦了,我溫柔地撫摸著身體變得僵硬的翔鶴的頭,親吻一路向下移動著。從脖子到胸,從胸部到小腹。右手揉搓著**,舌頭舔著肚臍的周圍。
「咿呀!………那…那樣………哈…哈啊………不要………」
呼吸開始變得甘甜,我的右手腕同時被輕輕地握住,脊梁彎曲了起來。看到因受了驚嚇而輕微痙攣起來的她,我,從至今一直都跨坐著的翔鶴身上翻下来。視線從臉上重新收回,她的頭後面手正不住的轉動著,空閒著的左手靈巧地把綁著翔鶴的髮帶解了下來。腦海的角落里,認識到了依然殘留著痕跡這一事實。把身體橫到旁邊依偎著,與此同時右腿滑到她的雙股之間,大腿用力擠壓著正中間。一下,又一下。
「唔………嗯唔………嗚………!」
赤紅浮現在了臉上,不知不覺翔鶴的手臂用力環繞著我的後背。像為了是回應翔鶴那強力的擁抱般,貪婪地吮吸著眼前的雙唇。大腿不斷地有節奏的給予翔鶴快感,用盡了全力。
無法抑制的嬌喘洩漏出了的同時,彈起了腰。間歇性的痙攣逐漸平靜下來,急促的呼出一口氣的翔鶴,就這樣失去了意識。沉睡在床上的翔鶴,眼角還殘留著淚水乾涸的痕跡,已經乾燥的血跡描繪著唇邊,我雙眼享受著,這一切。
手放在正在有規律的發出鼾息的翔鶴的袴上,在心中烏黑慾望形成的漩渦深處,那個孩子正這樣訴說著。
————吶,加賀就讓給妳了喔。所以,妳的翔鶴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