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开幕性质 于 2014-11-4 23:28 编辑
这里是帮姬友代发的海鸟文,因为姬友没有三百账号就帮她代发了(那个逗比潜水员现在还是种子发不了贴{:4_353:}
介绍开始:
设定是老师海未和学生小鸟的故事,OOC
应该是有药点,有虐点,有清新,有推倒的。(大概)
本文会进行视角转换。
更新时间定为周更,如果有特别忙或特别闲的情况可能会推后/提前更新。
更新的量也不定,我卡不住字数啊QAQ
by—原作者
——————正文————————
教室里的女孩子们又在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了。
真是……
比起给你们教课我也更喜欢在家睡觉啊。
我已经当这个班的班主任两年了——大学刚刚毕业就被安排到音乃木阪学院教课,甚至没有任何实习就成了班主任,大概也是托了大学时的导师的福,导师现在是音乃木阪学院的理事长。对于这些学生,与其说是授予知识,不如说是共患难,所以现在虽然是看着孩子们成长,却渐渐发现自己也是她们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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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一摞厚厚的书走进教室,看着她们渐渐安静下来,忽然想到了昨晚收到的简讯。
啊啊,又在说闲话了。但是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话就太没气量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这么快就来了吗。
门被缓缓推开,教室里鸦雀无声。
她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我已经呆在一旁。
怎么会是你!?
学生的吵闹让我回过神来,我看着南小鸟,她对我微微一笑。
说罢,南小鸟走向了山田旁边的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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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将天空染红,学校里也已人去楼空,只剩下办公室中的两人。
哪里都很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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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竟然会跳级,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我同她认识四五年了,她的母亲就是我的导师。我大学第一次去拜访导师时,她在卧室里专心地缝着一个布偶,导师唤了两次她的名字,她才抬起头和我打了招呼,说着
我上前问她
再次见面时,我送了她一个自己缝的布偶,虽然很难看,但她还是小心地收藏起来了。
之后我遍经常抽出时间去陪她玩,关系好起来时,我们称呼彼此为和,就像是好朋友一样,又像是姐妹。
我开始在学校工作时,就很少去导师家拜访了。最后一次见到她时,还是她头一次穿上音乃木阪的校服。
与现在她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是历经过了社会的历练后的成熟。
一年之内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吗?
我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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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了学校的临时通知,我看着孩子们一张张抱怨的脸。
嘛,家访是学校要求的,我也没什么办法……有这样的抱怨也不稀奇了,毕竟我也同时在抱怨着,考试之后要判很多张卷子。
无奈地对同学们笑了笑,维持着纪律。
南小鸟,她托着腮。
看着我。
为什么看我呢,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
放学后,在我准备回家时,路过班级门前,班里只剩她一个人在慢慢悠悠地收拾着课本。
真是,拗不过她。
什么叫还好吧……这样是不是太勉强了。
我稍稍感到了一点心疼。
竟然被拒绝了……和以前那个粘着我的小鸟一点都不一样了。
小鸟收拾好了自己的背包,然后离开了教室,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还有机会?什么嘛,这孩子。
真是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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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后,我带着一摞试卷走进班里,面色十分凝重,下面的学生看着我的表情,也紧张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让我更是有些恼怒了。
明明有些题甚至是国中的学生都能做出来的,小鸟却全都写错了。后面的大题也是,虽然步骤写的满满的,却没有一步与原题目相关。
原因只有一个——她根本没有认真对待。
再怎么说,0分也太过分了,小鸟不是一个叛逆的人。
女生们又开始议论起她来。
我不再多说一句话,然后带着不快的心情给学生们讲课。
放学后,我站在讲台上等着她,她依然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直到她坐在我的车上,我们才说了话。
想再说些什么,扭头时却看见她靠在车座上合了眼,那张平静的脸,就好像导师一样。
唉……
现在要伤脑筋的是我了,该怎么和导师解释呢。
就说是错发成自己出的卷子,所以小鸟不会答好了……
虽然会背上欺骗导师的罪名,但还是想要袒护小鸟呢……
真是伤脑筋啊!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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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小鸟的肩头,看着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像一只刚睡醒的雏鸟,嘴里喃喃地说着胡话。
如果不是家访,真想让她再睡一下呢。
也许,她的压力也很大吧。
我安顿着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突然被小鸟打断了,跟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我的脖子里都是冷汗,小鸟拉着我的袖口,走到了家门外面,关上了门。
我质问着她。
小鸟一副事不关己的笑容。
我又压低了自己嗓子。
我回敬了她一个苦笑,走之前又想到了什么。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又回到她身边。
我微微弯下了身子。
她贴近我的耳边,本以为她想要告诉我什么悄悄话。
却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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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车上,脖子上还有吻的余温。
在做什么啊那孩子……
就像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一样。
不对,我这样比喻未免太可笑了。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我甚至还有一点心虚。
太狡猾了,小鸟酱。
那样对导师说,不就明摆着让我必须答应吗。
如果我拒绝的话,她一定会被导师狠狠说教一番的。
这些她都已经算计好了吗?不会吧,她只有18岁而已,怎么可能比我这个24岁的人还想得多。
还有……
干嘛突然偷偷亲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踩下油门,离开了小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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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我把最后一包行李拎进小鸟家,虽然东西并不是很多,但一大包办公用具也足够沉的。
老师转身去厨房泡茶,小鸟帮我将一部分行李搬到了楼上。
几乎没什么摆设,很明显没有人住过,却干干净净,大概是导师已经打扫过了吧。
小鸟坐在床上,唤我过去。
我将行李箱倚墙而置,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床给人一种很结实的感觉,又不失柔软。
话还没说完,小鸟就将我推到在床上。
她压着我的肩,让我没有办法用腰上的力量起身。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她却没有任何妥协。
反而是将唇挨了上来。
吻到了我的唇上。
轻得仿若点水的蜻蜓,却没有像蜻蜓一样一触即逝,一点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我瞪大了眼睛,小鸟却闭上了眼睛。
我不敢相信现在发生了什么。
门外响起了导师呼唤的声音。
小鸟迅速直起了身子,坐在床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导师推开了卧室的门,手里端着两杯清茶。
而我还傻傻的躺在床上。
反应过来自己的丑态时,我慌张地解释着
导师一边将茶放到办公桌上,一边看着我笑道。
我大概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了。
说到底……这都是怪……
小鸟。
她在做什么,吻了我?是那种嘴对嘴的,那不是恋人之间才做的事吗。
那我呢,我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躲。
不,只是像好朋友之间,表示亲昵的亲吻,也没什么不对吧。
那小鸟为什么会闭起眼睛呢。
我的思绪被小鸟的言语打断。
但眼前却又是小鸟放大的五官。
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微微移动着。
感觉到她偏了偏头,感觉到她在轻轻吸允着。
吻起来相当生涩,只是努力地想要贴合我的嘴型。
小鸟渐渐拉开一点距离,唤着我的名字。
我才发觉,我竟也是闭上了眼睛,甚至微微撅着嘴,仿佛是享受着一般。
她扶着我的肩,两人的呼吸仍纠缠在一起,动作是如此暧昧。
说罢,小鸟迅速起身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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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这个吻的含义。
大学时段,我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也接过吻。
所以我知道爱情的吻是什么感觉,尽管小鸟的吻和那很像,但绝对不是。
两个女孩子之间怎么算得上是爱情呢。
但是在大学里我也并没有和哪个男生修成正果,分手的原因总是出在我身上。
离开的男生都这么说着,仿佛交女朋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保护欲一般。
久而久之,我也慢慢习惯了单身。
大学毕业时,我告诉母亲说,我想慢慢等一个能让我独立自主的伴侣。
这个想法却把母亲吓了一跳,甚至多次催促我去相亲,她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无法忍受母亲的催促了,我才只有20多岁,结婚也太夸张了,于是我从家里搬了出去,租了一个离音乃木阪不远的单身公寓。
但是,这个假期,母亲再次强行为我安排了相亲。
某个晚上我把我的苦恼倾诉给了导师,在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里,我才能感到片刻的轻松。
我应该会等到那个,认可我的坚强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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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已经到晚饭时间了啊。
回应了小鸟的呼唤,看着卧室里的陈设,稍微有点家的味道了。
我带来了自己一直以来栽种的银莲花,它在窗台上静静的待着,鲜红的花朵快要与一旁的窗帘融为一体了,给这个房间里带来不少生气。
饭桌上,小鸟和导师聊着天,大多是在学校里的生活,很少有我能插上嘴的话题。
小鸟的谈吐,淡然得像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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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过后,我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所想。
我试着窥探着小鸟的内心,但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果然……大概已经猜到她会这么说了。
从开学的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感觉到我们之间已经不是无话不谈的关系了。
人成长时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么?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要了解她,想让她能稍微依靠我、信任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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