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炮逆天綜合樓,非主文系列:人生如戲 章七
陷入層層過往,疾風再度忽略眼前不熟悉卻關係匪淺的高町奈葉。
『唉,疾風又神遊去了。』高町奈葉聳聳肩膀,絕定收緊手臂喚醒飛神中的戀人,當然,疾風沒有讓她失望。「疾風,妳又無視我了。」
「?!!」被抓包的指揮官默默垂臉,尷尬至極道歉著…
「沒關係,但疾風必須告訴我想些什麼?」
「沒什麼,想起一段插曲罷了。」得到暗藏深處不願觸碰的解答,疾風寬心彎曲嘴角搖搖頭「我沒有敷衍奈葉醬,一次也沒有,我敷衍的一直是自己。」
「然後連帶我也一起被敷衍了,疾風啊──妳真的很過分,我老這樣被妳對待,沒想到另一個世界的奈葉也是,啊啊…坎坷的人生~~~」頓時,奈葉一轉成為老人,為自己的人生感嘆著。「不過呢,妳不應該對我解釋,妳該對那個世界的奈葉解釋,我相信她也有同樣的感覺,老是被疾風打圈子轉離話題。」
「這…有機會的話……」提到另一個世界,疾風也好想嘆氣
現在連回去都一籌莫展…
「在想自己能不能回去是嗎?」奈葉的言語使得疾風驚訝抬眼,見她自信地笑了笑「疾風是我的伴侶,連這點小事都猜不到,我有什麼資格掛這個稱呼?」
「欸?伴…伴侶?」
「精神上是,我只要疾風。」
「嗚…」
「妳必須伸出手去抓住屬於自己的幸福,如果疾風喜歡她的話,高町奈葉很遲鈍的,某些時候也很狡詐唷~」
「不能否認。」奈葉狡猾起來確實很精明。
「呢哈哈~」她給予高興又害羞的笑聲。
笑聲、習慣還有……不給予任何退路的固執與關心都與記憶相符,明明生長環境不同,為何如此相像?
搜查官好奇打量前方笑得開懷的奈葉「那個……妳們交往多久了?」
她眨眨眼,調皮將嘴形成W狀笑「秘密!」
「是、是嗎…」交往時間甚麼時候淪陷為秘密一部分了?無法理解。
「疾風為何這麼問?」
抬眼看她溫柔詢問的面容,淡淡解釋「妳看我的眼神不像單純交往幾年的樣子,妳們發生很多事情對嗎?」
「怎麼說?」
「人呢~」指揮官靜下心,緩緩道語「只有眼神無法欺騙眾人,過去的經歷、挫折、選擇都會讓眼神產生些許的變化,怎麼說呢~我不覺得妳只有十九歲吧,奈葉的眼神比我所認識的更加穩重,那種經歷無數生死戰鬥後的堅韌是偽裝不來的,妳有,甚至超越我所認識的奈葉,為什麼?」
數秒過去,高町奈葉只是歪歪頭疑惑道「這太艱深了,我聽不懂。」
「是嗎…」指揮官緩緩嘆息……「抱歉呢,說了奈葉聽不懂得話題。」
「雖然聽不太懂,但我知道生死交錯的感覺,當疾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感受我還記得,恐懼失去的同時又只能相信疾風的求生意志,毫無能力為妳做任何一件事的無力感,歷歷在目。」
「……我的身體…有這麼差嗎?」
「比以前好多了,疾風生病期間曾經罵過我。」
「什麼?」
「因為我休學呀,疾風覺得是自己害了我,所以對我說…我該去完成自己該做的事情,妳不想成為我的包袱。」奈葉有些無奈地搔搔側臉,哈哈乾笑接語「我沒辦法啊,我就是想為妳多做點什麼,即使只有一點點也好。」
「………」
「那都過去了,我現在比較想做一件事。」窺見藍眸等待的訊息,奈葉挑挑眉頭說「對我告白看看。」
「蛤───?」
「說說看,妳不是老把喜歡這兩個字掛嘴巴?」
「……妳以為我是妳嗎?」老是把〝最喜歡〞四處掛嘴邊。
「哈哈,說說看,我很期待耶~不說就不用去學校了,我們一起留級。」
「嘛,威脅確實是奈葉…的專長呢。」瞬間語頓,差點習慣性在尾巴加個醬字。
「說說看嘛~又不會少塊肉。」像個小孩子期待玩具回來的表情。
疾風轉轉眼睛,無力輕道「我喜歡奈葉,這樣可以嗎?」
「不、行!」雙臂直接在胸前打叉給疾風看「一點感覺都沒有,認真點。」
「奈葉,我喜歡妳,這樣如何?」
立刻白眼送上,不久再次緩緩長嘆…「現在,我的階段可不是疾風那邊的奈葉階段,我來好了…但疾風不准臨陣脫逃。」頓時,疾風警覺到某股不好的預感衝上心頭。
奈葉伸手輕撫側臉,認真的眼神慢慢轉為柔和,牽起彼此緩緩交扣,雙唇慢慢湊近耳邊,清甜嗓音逐漸沙啞…傾訴「我喜歡妳…」由下而上一陣酥麻使疾風稍稍縮頸,欲退縮地身體卻被她手臂緊扣腰際「喜歡妳…很喜歡妳,はやて…」
「啊啊───!」疾風迅速推開她,單手嗚住耳朵,大吼「我、我聽到了,不要再重複了啦!」
「哈哈哈~」響徹天蕭的笑聲,讓疾風超想找個洞鑽,實在無處可躲又躺回肩頸處「哇,明明換上冬季制服了,怎麼疾風的臉這麼燙啊~感冒了嗎?」
指尖緊捉對方袖子,嘶吼「高町奈葉!!!」尷尬、窘境、難為情等等複雜窘迫的情緒讓疾風很想罵她兩句,偏偏又礙於不敢抬頭,只能躲原處抗議。明明知道不是她、不是她所熟悉的奈葉醬,奈葉醬才不會這樣,這樣的…這樣的……嗚嗚嗚…
老天,是我不夠認識奈葉醬嗎?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我示範給疾風看,換妳了。」奈葉輕推疾風拉出一點距離,不壞好意地笑道,快羞到家的疾風根本不敢看對方,手臂交叉遮擋容貌…「來,有些事情不能躲哦。」慢慢拉下疾風的手「告訴我屬於疾風的感情吧…」語畢,雙臂環抱腰際,身體緩緩前傾直到親吻側顏為止…
「?!!──奈咦?」腦海正忙著轉〝奈葉的了解程度〞不過數秒鐘的時間,再次被〝高町奈葉〞弄丟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