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nder 于 2014-11-4 04:56 编辑
为什么说我会虐呢?.........
为什么呢....明明现在是转糖的时候啊【?
咱们来一发久违的番外。【哈?
我已经被P站上的不来方桑蠢哭【捂脸
字母文也不是经常写,偶尔也想写一些不那么隐晦的字母文【不可能
所以大概会无节操地两种上位都会写吧【眼神死
...现在我只想喊一句麻麻我来生不要做1V1党!对深羽的心疼已经到达了看到图就会自动MAX的境界了。
游戏里就算了同人里也是各种ntr....
话说在隔壁爬出来后整个人都不好,让我静一静...要不然手抖的话就直接补刀了【捂胸口
请将我从ntr和修罗场里带走【伸手【【别闹
脱裤魔为何要把小天使做得那么那么...跟主线无关我还能接受,好意思将她大刺刺印在封面然后结果戏份简直是另一个选项一样的OVA吗?不行......怨念真的太厉害了让我跳一下湖【爬
本来最戳我的人设是夕莉...然后从看实况到现在也深深厨上深羽了。
然后真的,被P站的不来方蠢哭因为太重要所以说两次!
下次番外就写上位受的字母文好了【你确定?
话说正篇,好像已经真的字数爆炸了啊....作为小众里的小众真的大丈夫吗?......
辛苦诗太太小天使一直在用心改造电梯{:4_335:}
都怪我一下子脑洞太大就封不住了【跪
话说这个趋势很有可能上百啊【望天....................................
然后,咱们来一发久违?的番外!【为什么要说两次啊!
这次触发番外的原因我真心不想提wwwwwwww快救我!【伸手
依旧是小天使十分小天使的视角wwwwwwwwwwww【等等
为何我要毫无章节地就啰嗦一堆啊...【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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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一个夕羽双BE的日后谈w
苦难没有认清,
爱也没有学成,
远远在死乡的事物。
没有揭开面幕。
有时候雏咲深羽会经过古董屋。
犹豫地看着褪色的招牌,然后推门进去。柜台后站着的那个年长女性抬头看着自己,嘴边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浅淡到悲凉而让人无法直视。
这是雏咲深红消失后第十七天。
这是不来方夕莉堕入彼岸湖后第十七天。
“咖啡外带,还是跟往常一样吗?”黑泽密花轻声问她。
失去了不来方夕莉的古董屋跟失去了不来方夕莉的黑泽密花一般,空虚而寂寞。
雏咲深羽避开对方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悲伤,看着橱柜里的咖啡杯点点头。
没有任何客人的咖啡店说不清气氛,说是悲凉,但更多是寂静。雏咲深羽扫视了四周一圈,最后在心里总结出比较切合的结论。
——只是失去了某些东西而出现了不可弥补的空白。
黑泽密花缓慢而熟练地操作着咖啡壶。
雏咲深羽礼貌地立在一边,玩着手提包上的吊饰。她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在不熟的人面前更是从来不会开口。综上所述,在黑泽密花前的雏咲深羽是沉默到极致。
不来方夕莉离开后,那位散发着东方女性古典美的年长女人脸上就像是被冰霜覆盖的湖面,覆盖着散不去的忧愁。雏咲深羽从放生莲口中得知过,一直致力于影见工作的黑泽密花一次又一次失去想要保护的人,心里再大的坚强也逐渐崩塌。
好不容易将不来方夕莉从悬崖上捡回,却又在同一个地方失去了她。
经历日上山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不来方夕莉会回来,因为在一片混乱中承担起所有事务,将一切的真相逐渐搜查出来,处事冷静而稳重的那个孩子,怎么都不像是那种随便说离开就消失掉的人。
况且,好不容易才在平静的面容上看见一丝微笑。以为这次绝对能等到她回来。
——没有比这事情更无情残忍的玩笑了。
雏咲深羽知道,每次自己推开门的时候黑泽密花所期待看见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不修边幅,但是眼神柔软。
黑泽密花看向自己的目光柔软又哀伤,似乎透过自己的脸去看某一个彻底消失的人的背影。这样就能抓住了吗?
雏咲深羽只能移开视线,逃避对方明晃晃的目光。
像是刀子一样将记忆里昏黄的灯光切割开来,然后那一片片的光影之间是不来方夕莉推开古董屋的门离开的身影,以及逆光看着自己的脸。
轮廓分明,眼眸浅淡。指尖十分冰凉,但是掌心温暖得让人不想推开。
一如在夕阳下握住自己五指的母亲的双手,明明温暖得让她想要落泪,怎么也不想去相信那是一个幻象残留的气息。
身边是成双结对的影子,只有自己对着夕阳嚎啕大哭。
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抱住自己说——我不允许。
只有她。
一个人。在每个人都是成对出生的世界上唐突又自卑。
——我只是想要说服自己存在并非空白而已。
最后还不是一个样?
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雏咲深羽和黑泽密花就像是相互舔着伤口的同类,但是却没办法真正鼓起勇气走进对方心里取代那个人的位置。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能力。
接过对方递来的咖啡,雏咲深羽抬头去看黑泽密花的眸子,对方的目光仍然是柔软又哀伤的,像是透过她去看某一个人。
濡湿的墨黑色眸子垂下,将说不出口的话隐藏在额发的阴影下。
——怎么做?用连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的温软语言安慰她?
——还是说,告诉黑泽密花其实不来方夕莉对于雏咲深羽来说也很重要吗?
这样只会徒增对方的伤感而已。
雏咲深羽不想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安慰那个女人,或者说借此拉近两人的距离。
哪怕那句话真切地贯穿着她所剩不多的未来。
失去母亲的雏咲深羽醒来后无论掌心还是心里都空荡荡的。下意识想要找人抓住,心里柔软得承受不起任何打击。
她只能想到不来方夕莉。
——眼泪快崩塌了,心里想说又说不出的话,想要变成语言描述的景象压抑着被撕扯成线的坚强,如果被压得支离破碎,就什么也不能剩下了。
——拜托,看取我。
承接我的感情和内心。拜托了。
崩溃边缘下意识想要抓住谁,将重量交付给那个人。
她起身走到古董屋店面的时候,意外得知了不来方夕莉随着彼岸湖一点一点回归到湖底的夜泉一起消失的消息。
心里似乎有什么碎掉了。
——没事的,我什么地方都不会去。
比起母亲温软残忍的承诺,不来方夕莉什么都没有回应自己。
雏咲深羽得到的属于不来方夕莉的话只有一句“你害怕被一个人留下。”
既然能够那么轻易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连你也离开呢?
不来方夕莉没有对雏咲深羽撒谎,原原本本看着她。
或许那张没有任何回应的,平淡发愣的侧脸是对雏咲深羽而言唯一的真实
——那个她曾问遍整个世界,但是却找不到的答案。
简短的信息组成字符汇聚成景象,然后是毫无知觉的黑暗,雏咲深羽眼里的焦距白了白,脑袋轰鸣,耳边回响着彼岸湖连绵不断的浪涛声,强迫自己清醒。
转头的时候看见黑泽密花隐藏在阴影里的侧脸。
——不行啊......连自己也,自己也就此崩塌的话。
雏咲深羽伸手去抓住了一旁镜宫累的肩膀。在对方疑惑担忧的目光里抛出一句先稍微这样几分钟。
比不来方夕莉更加温暖的体温,但是没有那种直达心底的透明感。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温度。
但是...稍微先这样。
她只是要一份短暂的力量来阻止自己崩溃。谁也无所谓。
雏咲深羽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五指一点一点握紧。
什么都没有剩下的自己,以及抛弃了黑泽密花的不来方夕莉。
——至少要找到继续抬头的勇气。
黑泽密花依靠在墙壁上无声地落着泪,放生莲也好镜宫累也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最后雏咲深羽将不来方夕莉仍然剩余在茶壶里的热茶倒在杯子里,轻轻放在黑泽密花前方的桌子上,指腹在光洁的陶瓷上能触碰到残留下来的温度,微热,正在消散。
黑泽密花抬头看她的时候,目光遥远而柔软。
透过她的身影,追逐着某一个差劲的家伙。
并不是雏咲深羽。
莫名其妙,至今为止雏咲深羽仍不明白自己那时到底怎么认为的。
就这样直接将所有脆弱全部掩藏假装消失。
她将已经支离破碎的坚强重新粘合,做了一件让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去替不来方夕莉在思念的疼痛未成为习惯前照看着困倦于自责和哀伤里的黑泽密花。
不知道是出于内心的温柔还是出于对不来方夕莉的微妙感情。
或是那一丝有些扭曲的同病相怜感觉。
...嘛,虽然是这么说吧。
雏咲深羽又有什么能力那么有底气地这样说呢?
每天装作不经意间路过古董屋,踌躇好久才进去。害怕面对空荡荡的咖啡店,也害怕黑泽密花掩饰不住的哀伤。
“......真是的,明明跟我没什么关系......”
或许是在寻找一些可以证明自己存活于此的实感吧。
通过不来方夕莉残余的那份痛苦找到能够证明雏咲深羽在世界上的剪影不是一片空白。
每次都要因为别人才能存活的自己啊,才是最差劲的人。
最后一次上日上山,并不是为了凭吊什么。雏咲深羽才没有那个心思去触碰自己心里扩大成黑洞的伤口。
她望着燃烧着夕阳的日上山山顶,目光有些迷离,然后犹豫了很久,没有推开古董屋的门,直接往那座将痛苦深刻在无辜的人心里的黑色山麓走去。
雏咲深羽竭力避免自己想起母亲,想起不来方夕莉,想起这两份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温度。
对于她来说,怎样才能避免自己摇摇欲坠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这样说还真是羡慕那个柜台后面冲泡咖啡的女人,就算放生莲镜宫累没有时间陪伴在身边,雏咲深羽也默默在窗外注视着,代替那个轻易就抛下了整个世界却追寻自己归宿和共鸣的少女将那份羁绊握在手里。
看取真是一件费力又累心的事情。早知道后续要处理的东西竟然会是这么漫长的话,雏咲深羽就不会在那时候看取对方了。
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己下意识想要抓住那份温暖吧?
——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不来方夕莉,明明还有牵挂,也能那么义无反顾。
相比起来,雏咲深羽真想问问自己为何不跟从母亲步入鸟居那端的隐世。
大概那时候冥冥牵挂着不来方夕莉啊?
以为对方会一如往常那样出现在自己身边,但是到头来,怀抱着空荡荡的内心归来时,那家伙却走了。
什么也没留下。
...不对,好像的确留下了什么。
一份很糟糕,很痛苦的无聊情感。要雏咲深羽记得那么清晰地怀抱这样的心情走下去。无聊至极。
为什么偏偏是她?
雏咲深羽发现自己其实真的是很思念对方的温度。
起码不是掌心划过的晚风啊。
她握紧五指无奈地摇着头,沿着记忆中的山路一直往彼岸湖走去。
来到那个在黄昏里像是镜子一样倒影着天空的地方,没有波澜的湖面干净又澄澈,燃烧的苍穹和鱼鳞状的晚霞在水面形成了倒影。夕阳在鸟居里一点一点融化。
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每一份图案都精准地对称。
是不是每一个沉入湖底的人都能在湖面对称出另一个人?
雏咲深羽坐在白色细腻的沙滩上,用手托着下巴,抵着膝盖,目光安静地看着面前安静的彼岸湖。黑暗自湖底升起,白昼被渐渐吞噬。
她有些迷茫,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想了很久,耳边总是会浮现不来方夕莉呼唤自己的声音,从鸟居的那端,随着夕阳残余的热量一点一点传达到心里。
“你叫我干什么。”雏咲深羽没好气地用手指刮着沙子。“...不来方桑,你应该叫的是黑泽桑啊。”
担心你的人又不是我。
没了你,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吗?
活得,好好的。
不来方夕莉仍然在叫着雏咲深羽。
一声又一声。
“...难不成你想让我去陪你吗?”嘲讽一句,刮着沙子的手指停下了。
别妄想了,我又不是你。
不会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的。
——雏咲桑。
——雏咲桑。
声音好听,雏咲深羽眨了眨眼睛,而后将脸埋进臂弯里,缩成一团。
这并不是不来方夕莉在鸟居那端的呼唤。那一声一声的名字不过是她心里未沉睡的记忆仍然铭刻的属于那人呼唤自己的声调。
只是自我欺骗的戏码而已。
因为就算不来方夕莉有呼唤的人,也绝对不会是雏咲深羽。
叹了口气。雏咲深羽抬头去看陷入灰蓝色的夜空。夕阳在水平面拉开一道燃烧的红线,天空和水面就这样被火光隔离,像是被硬生生拉扯开来的思念和情感。
最后变成无法交融的对立面。
她默默地看了很久,眸子里没有什么表情。
“喂,湖底那位黑泽桑。”雏咲深羽平淡又漫不经心地开口,语气浅淡。
——“干脆我跟你沉下去,把不来方桑放出来吧?”
好不好?
反正我啊,什么都没有依靠了,在水面上明明比不来方夕莉更加孤寂。论看取和灵力什么的,雏咲家的血脉可是更加厉害啊。
不来方夕莉仍然有铭刻至深的思念徘徊,雏咲深羽的话,空荡荡地可以任君宰割。
她就这样看着那个遥远的鸟居,然后眼泪一点一点打在沙滩上。
“你要做什么我都满足你...把那家伙放了吧好不好?”
声音破碎得无助又倔强。
风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雏咲深羽坐在沙滩上,看着彼岸湖寂静又冷漠的湖面,一直坐了很久,星辰升起又落下,黄昏变成黎明。
回应她的人依旧没有出现。
黑泽逢世也好。
雏咲深红也好。
不来方夕莉也好。
风干的泪痕在脸上紧紧的,像是紧贴着肌肤的锁链。雏咲深羽眸子里黑暗浓稠又深沉,目光浅淡安静。
黎明挤出第一缕阳光前,她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抬头看天空交错的紫蓝色。
“...算了。我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呢喃一句,眯着眼看着掌心复杂的纹路。
——陪伴母亲也好。
——要求不来方夕莉承诺自己什么也好。
——为黑泽密花减轻心里的苦楚也好。
——被黑泽逢世垂怜带走也好。
——甚至连死去。
“反正我就是那样一个人啊,冷漠又自私,谁都不要靠近就好了啊。”
从一开始就不要靠近我,不要让我出生在世上不就好了吗?
活着也寂寞死了还是那样寂寞。
谁都是成双结对的,就算毫无自觉也会被人拥抱着。只有雏咲深羽,连可以依靠的肩膀也变成湖水被夺取了。
然后自己还不能去要回来。要不回来就算,连替别人要也不行。
这样任性的话,也只能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哭喊而已。
天知道她有多么羡慕不来方夕莉。那么纯粹温柔,就算是看不见地方也会有人在意着。
可以用生命去在意——比如雏咲深羽。
明明那么幸福干嘛还要露出空荡荡的表情?
最后的最后什么都不管地,还要雏咲深羽给她收拾那个烂摊子。
——她不是她的谁,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受到这样的结果?
拍了拍有些麻木的脸,雏咲深羽还不想变成不来方夕莉那样面瘫。
摇摇晃晃地离开彼岸湖,什么也不再管了。
除了不来方夕莉留在古董屋里那沉甸甸的痛苦,雏咲深羽什么也不想管了。
她啊,就算失去了所有,都能活得好好的。
反正就是一副空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