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作者:ander
更新时间:2014-11-24 05:18
点击:779
章节字数:5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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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卡文卡了两天.......

我对于自己的停更很惊讶......于是在毫无头绪的时候就去看实况啊看动画啊还有鼠绘了........

于是突破了自己鼠绘的极限后才开始码字【【【【

卡文的原因就是,【关于日后两人的性格以及感情发展的有些不确定】

毕竟恋爱后的两人我是完全没头绪。如果按照现在的路线发展下去,她们心里都觉得这样完全没关系这样就好的话

那么就不需要看滚床单了,一直这样就好到结局。



==========================================说了那么多最后还是没进展啊


雏咲深羽是一个能够完美伪装自己的小孩子。

如果她愿意,没人能看见指节末端连接着的黑色事物。


【...深羽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大概因为是习惯了的本能。】雏咲深红曾经这样说过,原话似乎不是如此,但是意思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偏差。【然后呢,夕莉则是树。】


.....树?


【即使内心枯萎,仍然屹立在那里。】

而后安静的女人轻声叹息了一声,不来方夕莉听不到飘渺的音节。


恍惚里觉得夕阳落下了。







“——莉。”

恩?


“夕莉。”

肩膀被轻轻晃了晃。不来方夕莉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被做上了各种记号的笔记和纸张。


景物揉成一团后又被平整地展开,她转头看见镜宫累有些无奈的忧虑脸庞。


“......累桑?”


“觉得困的话可以到沙发上躺一下啊。这样趴着睡的话对脊椎不好。”年轻的助手叹了口气,将被她压皱的纸张抽出来放在一边。


揉了揉眼睛,视线再次集中在桌子上摊开的笔记和纸张上。不来方夕莉稍微对镜宫累抱歉地笑了笑。

“唔,不需要的,我只是思考一些东西稍微走了神而已。”

镜宫累微微扬起眉,再次叹了口气。“如果真的累了,可以将资料带回去看,没关系的。”


“可是...这些资料是托累桑和放生先生问图书馆借的,而且期限是到今天为止......”

“没关系。图书馆有熟人,延期的话说一声就行了。”


“这样就太麻烦你们了。”不来方夕莉摇了摇头,指腹摩挲着变得有些皱褶的纸面。“我会在今天下午前看完的。”

知道她性格跟自家那位作家先生一样不爱听劝,镜宫累只是耸耸肩膀由她去了。然后指了指桌子上已经空了的咖啡杯。“咖啡要添一些吗?”


“啊,好的,谢谢。”

——现在是不来方夕莉到放生莲工作室搜查资料第四天。距离夏日祭过去了一个星期。



没有名字的神社。

关于雏咲深羽学校下方那个神社在地方文献上记载实在是太少了。只知道在大约十年前因为地震而被埋在沙土下后里面的人就没有再出现过。


那么,这个神社跟日上山有关系吗?


不来方夕莉拜托放生莲在图书馆借到了一些已经发黄的传说书籍,影印出来后一点一点地查找。结合各种传说里相同的部分,她至少得知了日上山于这个神社没有任何关系。据说似乎是从北边一路迁徙过来的一众巫女所暂时定居的地点。

而且神社的建造跟日上山的形代神社是同一个时期,似乎一开始是用于指路用的稍微特别一些的指标。


在北方的巫女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因为夜泉的喷涌而荒废了。而后破败地被遗忘很久,直到第一批迁徙者到达。


大概那个没有半颗脑袋的浮游灵便是那些巫女之中一员,或者是后裔。

不来方夕莉瞥了眼身后站着的浮游灵,继续看着那些零散的线索。



时间刚过中午,阳光恰恰落在路灯上方。




接下来关于巫女的身份,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任何记载,迁徙的神社并不多见,一般来说神社所象征的信仰和传说是固定不变的,因而只要不是什么大的灾难就并没有迁徙的必要。毕竟迁徙这样的事情弄不好会丢掉信徒或者落下不良的声誉。

无论信仰是否正确,所代表的东西是否有利。但是信徒和声誉都是传教不可或缺的前提和结果,只有稳定的信徒才有继续发展的可能性。


而那些迁徙而来的巫女。

不来方夕莉觉得要不就是一些没有固定信仰的流浪者,要不就是所信仰的事物比较特殊,吉凶不定,随时会引发灾难而必须不停地逃亡。


这样的人生,未免也太可怜了。


可以得知的是,在日上山周围,崇尚着【水】文化的地方,【那个】信仰发展并不是很好。

最后还没来得及继续流浪,便葬身于地震之中。


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样子完全是找不到头绪。不来方夕莉试着去问那个浮游灵,但是对方却一直像是木讷地回忆着什么似的,不开口,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开始她以为浮游灵是因为缺少大脑而已经无法感知外界,但是在对方不止一次对自己所发出的死板声音做出过不轻不浅的反应后,不来方夕莉便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黄昏的时候便离开了放生莲的工作室,漫不经心地随着人流往古董屋的方向走去,想着晚上桌子上会出现什么菜式。


最近黑泽密花手上的工作似乎少了一些,倒是开始研究烹饪,闲暇的时候就捧着那本从雏咲深红书房里借来的料理书籍仔细研究。

不来方夕莉这两个星期能感受到年轻的店长对于这件事热情洋溢,光是从桌子上菜式的国籍从东南亚一直往大西洋彼岸延伸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了。

比起尝试其他国家的菜式,不来方夕莉还是钟情于本土的米饭和天妇罗。


她偶尔会端着茶站在古董屋橱窗前发呆,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绿茶喝掉。

下雨的时候喜欢打着雨伞站在中庭里抬头看天空,飘落的雨丝顺着发梢微微点在眼眸里,微凉柔和。

闲暇时会躺在床上翻看着诗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黑泽密花曾经说夕莉比较适合坐在檐廊下看着风铃喝茶。


无牵无挂的生活。心也一定是平静得近乎腐朽。





推开古董屋的门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好听又清冷。


“——所以说我没有答应啊。”


不来方夕莉微微愣在了原地,好奇地观察着被黑泽密花和雏咲深红居高临下盯着的雏咲深羽脸上那份无奈的冷漠和窘迫。


“......我回来了。”最后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表示自己的存在。雏咲深羽转头看她的时候目光里似乎松了口气。


“啊,夕莉,辛苦了,有什么收获吗?”黑泽密花转头对不来方夕莉露出了一个柔和如初的笑意。

指了指手里的笔记本,不来方夕莉摇了摇头。“都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还真是勤奋啊。雏咲深羽似乎这样嘀咕了一句,不过她没怎么听清楚。

身后的浮游灵仍然是那副木讷又不在状态的样子,食指轻轻勾着不来方夕莉的衣摆。


“那样的话,先把重要的事情办完吧。”黑泽密花朝她招了招手。不明所以然的不来方夕莉听话地走到对方身边。

“......诶......”雏咲深羽微微发出了一声略带抗议的嘀咕,被雏咲深红伸手按住了肩膀时又皱着眉继续坐在椅子上。


虽然平时也不乏会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的机会,但是这一次气氛有些紧张。

黑发女孩子没有抬头,但是眸子透过微微长长的额发将目光放在不来方夕莉身上,仍然是勾人心魂地湿润和明亮。


“咦?...那个,怎么了吗?”

茫然无措地看向将手搭在自己肩上没有留下逃生机会的黑泽密花。而后换来对方一席灿然的笑意。


“没什么。今天不久前深羽被一个有好感的男生告白了。”

有好感?

不来方夕莉微微愣了愣,而后下意识地接了下去。“然后呢?”


“然后没拒绝。”

“...诶?”


“我只是没有像平时那样拒绝而已,但是我没答应啊。”像是被锁链锁在椅子上的雏咲深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

“嘛,对男生有好感什么的也是最近才听深羽说起。”一旁的雏咲深红安抚性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肩膀,但是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安抚。


“最近?”不来方夕莉仍然是那副有些茫然的样子,眨了眨眼。

“恩。夕莉你的危机来了。深羽已经开始朝着普通女孩子靠拢了哦。”黑泽密花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说。


“...所以说不要这样子啦......”雏咲深羽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看上去连自己也开始纠结起来了。


不来方夕莉心里浅淡地思考了一下雏咲深羽对他人产生好感以及对方的心。然后微微沉了下去。

不是说害怕什么,而是她发现就算这样说了,但是对方心里能够看见的部分还是藏在那副表面所见的漂亮脸蛋后面。


“夕莉你怎么看呢?”黑泽密花略过雏咲深羽的抗议转头问她。

眨着眼,不来方夕莉脸上的表情还是平淡柔和的。

“这个嘛,我倒是没关系。”


“哦?”

不仅是黑泽密花和雏咲深红,连一直保持着那份漠不关心神色的雏咲深羽也抬头看着她。


不来方夕莉微微扬起一丝残弱的笑意。“反正在雏咲桑亲自说出口前,我都是默认自己仍然是顺位第一的,这样可以吗?”

雏咲深羽耳廓微微有些发红,而后转过头去看橱窗上的咖啡杯。


“差劲。”嘀咕了一句,但是没有任何气势,不知道是因为被压制在包围圈里还是因为语气稍微柔软了一些。

不来方夕莉依旧笑着。




——心里当然会难受啊。

超级难受。






一开始见到雏咲深羽的时候,对方是一个毫无依托的,不容靠近的,冷漠又强势的女孩子。坐下的时候肩膀消瘦得要命,淋着雨会微微发抖,但是目光却是湿润漠然的。


眸子深处倒影不出谁的影子。

心里空白又简单。那副看透一切的脸色苍白倔强,让雏咲深羽摇摇欲坠的身影看上去就像是风里殉葬的纸人。


不来方夕莉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这个女孩内心里窥视,但是却狼狈地被反窥视得一干二净。算的得上是自己为数不多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刻。

然后呢,即使是将雏咲深羽的手握在掌心里,但是对方的身影却依旧单薄如随波逐流的羽毛,在能看见的范围里一点一点沉没进看不见的水底。


而谁也拉不住。


雏咲深羽像是从写真里走出来,而并非被写入的形象——即使站在阳光下却仍然如纸片般毫无重量,抱在怀里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呼吸。

随时都会消失。随时。


不来方夕莉说不清自己心里那份疼痛持续了多久,即使是收紧手臂的时候,深刻入体内,患得患失的恐惧却没有减少几分。有时候甚至被瞬间的安然所掩盖后,松开手时眸子深处泫然欲泣。

她以为只要让雏咲深羽如同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将从未诞生过的情感一点点塑造起来,就能感受到对方重量的稳定以及安然。


但是即使如今黑发的女孩稍微踏上了平凡女孩子的轨迹,心里的温度一点点从零开始往上攀升——即便如此,不来方夕莉发现自己仍然抓不住对方。


本来雏咲深羽是抓不住的。


相比如今,反而以往那位毫无所托的雏咲深羽更加轻易就能够触及。因为至少那时候能够触及的人只有不来方夕莉,距离和时间都尚有思考的权利。


现在不行啊。


指尖以及心里那份温度稍微随着情感的起伏而重新变得温暖的现在,能够触及雏咲深羽的人越来越多。

不善于表达情感,又笨拙的不来方夕莉可能会在某一天被刷下吧?



这样思索的话,心里便会浮现出干脆让雏咲深羽就这样停留在不属于隐世又不属于常世的时间里——如此自私的念头。

——不行的。

纵然那样的话,能够靠近雏咲深羽的人只有不来方夕莉。但是她却不想看见对方眸子里湿润又明亮的漠然。比任何同龄人都无所谓的那种单薄。


心里那份想要让雏咲深羽像个平常的女孩子那般幸福的信念,跟想要一直占据在她目光前的那份自私一起交错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错了呢?

错的是她们所站在的起点?还是不来方夕莉清晰地感受到的那份悸动?


或者说,其实都没有错。


从出生,到遇见对方的那一瞬间,都毫无偏差。


这样就够了啊。





晚饭的时候,菜式绕了半圈终于绕回了天妇罗以及寿司。


餐桌上的不来方夕莉反常地显得话多,不停地询问黑泽密花和雏咲深红对于自己所调查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明明往日里她才是那个不会说任何话的人。


其实不来方夕莉的目的很单纯,只要转移自己的关注点,进入工作状态的认真的话,什么都可以压在心里不去思考。

连彻骨铭心的痛苦过去也是如此。


有时候不来方夕莉会思考自己算不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前提是丧失了对死亡的恐惧也是属于死亡的范畴内的话。

如果这样想的时候被那个黑发的冷漠女孩子窥视到的话,恐怕又会被骂了吧?


自顾自地扬了扬嘴角,抬头却对上了雏咲深羽略有所思的目光。一开始不来方夕莉以为对方是看自己,但是最后却发现那孩子只是在【看着】而已,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标,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天妇罗在牙齿间破碎的只有声音,却没有任何味道。




今天是轮到不来方夕莉刷碗。从日上山回来后,恢复了正常生活的黑泽密花以及不来方夕莉便正式制定了对日常生活的管理计划,如果两人都在的时候明确分工了各自的劳务时间以及工作。

这也是失去双亲后不来方夕莉所第一次拾起的那份务实感。


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何会来到这里,或许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一个起点,引发了后面的相遇和分离。

无论是谁交付,也无论是为什么引发,至今为止,不来方夕莉都不想去否认这样的起点有什么错误。


认真地将碗碟都放进水池里,低头去拿刷子时瞥见旁边有人跟着自己挽起了袖子。白皙到透明的肌肤上能看见血管的纹路。


“呃......”

“不行吗?”雏咲深羽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侧脸冷淡得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破绽。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理由就是了。


“...也不是,雏咲桑太累的话就去休息才是。”犹豫着,但是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刷子交给对方伸出的手里。


不来方夕莉试过认真地观察雏咲深羽那双时而灌入时间深处,时而浅可见底的墨黑色眸子,像是被打封在溶洞里的黑曜石。

看不见任何东西。能看见的只有那片没有云彩的夜空,以及湿润的光点。


偶尔可以看见不来方夕莉的身影,镌刻在那里。


“无妨,反正也是闲着。”这样回答了一句,雏咲深羽用手搅拌了一下倒入水池里的清洁液,白色的泡沫像是被腐蚀的风景,闷闷地堆积。


不来方夕莉便不去做任何劝告,她明白雏咲深羽的那份倔强。如果硬要说什么,恐怕会被迁怒。

她们安静地刷着各自的碗,水声和碗碟间的碰撞错综交织,指尖的温度随着回流于池中的水滴消散。



伸手去拿最后一个碗的时候,手指恰好跟雏咲深羽伸来的手摩挲了一下。

两人微微愣了。



——【就算你这样说,我也想不到能有资格陪伴我的男人是怎样。】

——【哎?】

——【但果然是不行的。】



——我啊,是一个自私又冷漠的人。笑着的时候,可是很累的。



所以。

“.....明明不笑着也可以的。”


“我是个普通的学生。”雏咲深羽的目光没有回避地看向不来方夕莉的眼眸,语气平淡。“在你们眼里的那个角色。”


——并非雏咲深羽啊。


不来方夕莉将手指插入雏咲深羽指缝。湿润又沾着泡沫的肌肤轻而易举地紧贴在一起。轻轻相握。

“我、我想要看见的是真正的雏咲桑。虽然不知道现在说这句话够不够资格...但是起码在某一天里我希望自己能够达到那个资格。”


雏咲深羽随着她的话微微偏过头,去看水池里一点点破碎消失的泡沫。

最后一个碗仍然沉默着等候在水里。


“不来方桑,我在你面前一直很少笑的,不是吗?”语气轻软,很不可思议。


不来方夕莉心里那阵恐惧再次一点点升起。患得患失。


偏头去看水池的雏咲深羽,侧脸一如既往的安静,干净利落,目光浅淡,鼻梁上的阴影单薄又简单。

但是,那是她所熟悉的那方毫无依托的神色。


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对方的手。“雏咲桑...我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哦。”

雏咲深羽微微扫了不来方夕莉一眼,嘴边有一丝弧度,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柔和。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嫌弃。


“纠结和自私是两回事啊,不来方桑。”

但是她是这样说的。



不来方夕莉思索着她这句话的意味,最后想要用手挠挠后脑的乱发,但是抬起手时才发觉自己指间的泡沫。

“唔...抱歉,我......”

“不懂吗?”意料之中地白了她一眼,雏咲深羽的手没有作出任何挣脱。

“唔......”


没法反驳,只好承认。

不来方夕莉表达自己情绪也好,感情也好,都要花上很多时间来明确自己的言辞,不知道是应该归根于语言的贫乏——这样说也不对,那些诗集和小说交给她的语句都真切地记在脑海里。

大概是因为沉默习惯后已经忘却了如何倾述了吧?


如果让她来给雏咲深羽讲述自己的过去,而不是看取得知的的话,恐怕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法说个完整。最后不仅会给对方说烦,也会让自己丧失继续诉说的勇气。

雏咲深羽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去点明什么。


“嘛,不过相比起一开始告白时,起码不来方桑已经有所进步了。”

“啊...那我是应该说谢谢吗?”

黑发的女孩子白了她一眼。“白痴。”


算了,被骂也是习惯了。不来方夕莉忧伤地在心里嘀咕着。这样稍微两人间意外坦率地谈论了几句后,总觉得某个地方稍微舒服了一些,不知道是喉咙还是心脏。

说不清的。


微微叹了口气,不来方夕莉轻轻晃动了一下雏咲深羽的手。

“雏咲桑,抱一下可以吗?”


雏咲深羽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她无辜的脸,而后举起满是泡沫的手示意了一下。“你是笨蛋吗?我还不想弄脏衣服啊。”


不来方夕莉露出一个抱歉的残弱笑容,而后往她身边走了一步,脸贴紧了雏咲深羽的脑袋,鼻尖没入了发梢。

轻轻靠在一起。像是轻言细语的影子。


听见那个一向冷淡的黑发女孩子轻轻叹息了一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额头抵在了她颈窝里。

最后分开的时候雏咲深羽似乎稍微思索了一下,而后脸色依旧是平淡的。


“那个,不来方桑,我想我并不是对男孩子抱有好感。而是对‘人’这个群体稍微觉得有好感了而已。”

“哎?是吗?”


雏咲深羽点点头。而后看向不来方夕莉的目光微微有一丝化开的微弱空白。


“不过,不来方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懂得说。”

“唔?”

有些诧异地思索着女孩子忽然冒出的这句话,不来方夕莉听见雏咲深羽轻声若无的浅淡叹息,像是自言自语,稍有不慎就会无法捕捉到音节的流动。


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她觉得,雏咲深羽所叹息的言语跟雏咲深红那时候呢喃的是同一句话。



“【真可怜啊,不来方】桑。”



仿佛不知内心的枯竭。

树依旧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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