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彷煌失措 于 2016-1-12 23:10 编辑
{:4_mao:}老实说,我很久没有玩J3了,但是新门派的掌门【副将】真是。。。。太帅啦!!!{:4_354:},啊虽然和这篇文没有关系,但我还是想犯下花痴,长孙姐姐帅炸天啊!!!!!!!!!!!!!!{:4_338:}【{:4_350:}
{:4_342:}好啦,言归正传到这篇文,新门派让我对J3又有了关注,就想起了被我忽视已久许久前就萌过的这对CP,大胆的西域喵喵和禁欲被道德束缚的咩咩简直不要太棒啦!!
【我知道这CP很冷】{:4_353:}想起之后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场景【第一更就有】,也是不管自己很难坚持写长篇开了这样的坑,{:4_348:} 我一定会讲完这个故事的,最喜欢虐大喵教了【闭嘴】
因为真的很久没有玩J3,不管大概会为了写文再去每个场景走走看看,如果BUG请帮我指出来【请温柔的指出来【废话真多{:4_350:}
如果你前言读到这个最后了,那真是太感谢你看完我的废话了{:4_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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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华山之上白雪皑皑,四季皆如此,似乎就是要给纯阳宫中门人体会何为清静,更好地参悟道中玄机。那日是小寒,雁北乡的日子,寒露记得她起了大早打算在太极广场习剑,然而刚到那儿,她就看见与她同门的师兄对着于睿师叔磕了好几个响头,她听见她的师兄说“弟子不悔。”
她记不得她师兄的名字,除了必须一起的场合,她基本没和同门人待在一起过。她的师兄咬着唇转身向她的方向走来,走至她面前停住了脚步,她的师兄对她说了句话,那应该只是随口,毕竟她觉得同门里没有多少人认识自己。
莫要负师门。
那不是必然的吗?
寒露是于睿带回纯阳的,那时她刚没了父母,只有阿离这个名字,没有顶天之人的孩子自是迷茫的,她不懂求生手段,连乞讨都不会,那时气温刚降,青石板的地冻的她双脚通红,她就窝在热闹的酒楼外面,听着酒楼内的热闹。
楼内定是暖和的,这样想着她便觉得自己也暖了一些,但那终究是错觉,她还是冻晕在酒楼外,而她昏倒的时候,恰好碰见天下三智的于睿经过。
她被救了。于睿本身本没有带她回纯阳的念头,寒露是知道的,所以那时她穿着于睿给的棉袄,不发一语且乖巧地跟在于睿身后,直到纯阳宫门口,于睿才几乎无奈地牵起了她的手。
你叫什么?
我叫阿离。
只是阿离?
恩。
那时还是阿离的寒露想了一会儿,用力握了握于睿的手。
大姐姐,今天是什么时候啊?
鸿雁来宾时候,寒露。
好听,比阿离好听。她笑开说道。
我能叫寒露吗?
她可以按辈分排得到一个更像道中人的名字,然而她告诉别人的时候,还是寒露一名。
师兄的话是多此一举,她怎么会负了纯阳,负了于睿师叔呢。
这华山之上的纯阳宫是她唯一的归宿,若没来此地,大概世上便不会有她这人了。
她望了向下山道路走去的师兄一眼便开始每日的早练。
午膳时,她久违地像小时许多次那样,跑到于睿所在的地方吃饭,她问于睿,早上的那位是要出去闯荡吗?
于睿沉默了一会儿,放下竹筷说道:“玄哲是要离开纯阳。”
意思便是早上的那位师兄不再是纯阳中人。
寒露只是停了一下夹筷的动作,“这样啊。”
寒露帮师兄、师姐采购时,去过几次山下,那山下风光处处都是色彩,与白色为主的纯阳完全不同,然而那样的艳丽,寒露只感到浮躁,连尘埃都浮在空中不肯落下的浮躁。
她喜欢静坐在放生池边打坐,抑或学着纯阳大师兄,在白梅树间的巨大石块上,铺上宣纸写个一两时辰的字。时间似乎静止一样的山上她是极喜欢的,因此她并不明白那些为了山下色彩而宁愿离开师门的同门。
那是很蠢的行为。
“寒露,你有听我说话吗?”
“啊?什么?”寒露放下筷子,看向于睿。
“你到日子下山闯荡了。”
寒露只觉头大,她让自己脸上的淡然更加明显,“弟子认为悟道修行无需下山。”
于睿浅笑,看寒露的眼神是十年前看还是孩子的寒露的眼神,“我知你不喜山下热闹,然你若不去体会,你便只能停留在道的门口。”
那是每日读大道无形都无法体会的。
寒露只得理好行囊,带上剑与盘缠下山而去,走前的三天,她每日都对于睿投去怨念的目光,于睿倒是习惯地回以微笑。
她踢着台阶上的积雪,腮帮都要鼓起。
讨厌,于睿师叔真是讨厌!
于睿与她说可先去长安落脚,然而她到了长安,对那繁华是一刻也不想看,她坐在城外的茶馆里喝着顾渚紫笋和同桌的行脚商聊了起来,那行脚商在聊天过程里还不忘拿出自己的商品,对方那闪着“买吧买吧”的双眼让寒露不忍让其失望,就随手买了串手链。
“好眼光,姑娘真是好眼光!”
“商家,你从哪儿来?”
行脚商收好银子,开始滔滔不绝,“不瞒姑娘说,我是从西域来的,你有去过西域吗姑娘?”
寒露自是没去过的。
“我们西域和你们中原可是大不一样啊,当初我来这时,看到那么多树可是吓了一大跳!”行脚商说着,茶水洒了一半,他将剩下的茶水喝完,露出了怀念的神情,“不过还是我西域好啊,虽说到处是大漠,建筑都不像你们中原那么精致,但你站在高处向远方望,看着月亮,听着驼铃,从心底就会涌出高兴和平静。”
寒露认为世上能让人感到平静的地方唯有华山之上的纯阳。
西域吗?她思索了一会儿,放下茶杯。
“商家,西域要怎么走?”
坐上马车向西北方走,过了龙门便是我故乡啦,不过不要走错路啊,岔路一错便会到昆仑,那儿可不是什么平静地儿。
她遵从行脚商的话,坐着马车行了半月总算到了龙门,虽说还有距离但入眼的已满是黄沙,入夜的大漠冷风刺骨,她运起真气,足尖一点离了客栈,停在不知是那儿的沙山上,如行脚商说的,的确安静,但因为还没真的到行脚商所说之地,驼铃倒是没听到,灌入她耳的全是呼啸的北风。
叮铃。
寒露愣了愣,她四处张望,最后抬头望向月亮,发现月亮的光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飘扬的白与红,定睛看去,才察觉那是人的衣袖和腰带。
中原的人总说世上最合适胜雪白衣的只有华山之上仙风道骨的纯阳中人,可寒露现下知晓,并不是只有他们适合白色。
那是不同的适合。
泛着银光的弯刀,飘扬在半空的衣袖,那人戴着兜帽,风向对时,兜帽帽檐被吹开一些她便瞧见一双异色的眸子,那人飘然而至,落在她眼前。
从半空到落地,衣袖扬起的风拂了她的面颊,寒露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还在纯阳宫中,而那人是飘然落地的雪。
沙中雪。
很久以后,回到纯阳的寒露再次想起那个场景,从内心深处涌上的是想要哭泣却无法的悲鸣并非那时感到的平静。
那人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只是旋转脚尖打算离去,看样子是搞错了方向,可那人脚踝上的铃铛叮铃响后,并没有跃起而是被沙中的石子拖累,摔了个脸着地。
寒露感到的震撼在那刻消散殆尽,她蹲在那人边上,戳了戳那人的腰带。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