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发药了【捂脸
官方,竟然在,发药!!!【捂脸捂脸
等等,一开始是冷cp还被各种拆煎打心塞地看着单箭头。
最后升级成为,官逼同系列吗?!【虽然还是单箭头..............
然后微博上的太太们意外可爱wwwww不过说真的能懂的就默默感受深羽设定出来后我后知后觉又哭笑不得的心情。
小天使的设定越来越戳我【捂脸
夕莉的设定比我写的还要戳我心【捂脸
各位能理解我想要重新倒回去重写一遍的心情吗【被拖走
然后,初设里雏咲家的古董屋,灵能师密花,偶像少女夕莉什么的wwwww
就傻笑着码了一篇脑洞性质的番外wwww不过不扔在这里,扔在微博上了wwwwwwwww
码完后发现我体内是不是某些奇怪的东西觉醒了..........至少密花深红什么的,有点苗头啊!?
不行不行,深红对尼桑的箭头太大不能随便扳...
这楼我不会拖很久,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要写以一设为主的影见系列故事了【躺
如果不是因为番外,如果不是犬神和猫说两篇番外的话,我已经修成正果了啊啊啊啊啊【躺死
我觉得我能写到暑假怎么办!
好了,唠叨完毕,进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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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平静的心情长眠于新生的绿草丛中,夕阳之光如此美丽,我正慎行,不虚度光阴。
雏咲深羽很早就出门了。
早在雏咲深红醒来之前。
客厅的两只猫咪听见她急匆匆的脚步声时,不满地在地上翻了个滚,女孩子没有理会它们,带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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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梦里在渺然虚无的梦境里,黑暗的片段剪切成回忆。
然后黑暗褪去后,看见的是村落里的篝火,昏黄地摇曳着。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样式陌生的草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着前进。
——快走。
身后有人这样催促。
发音很奇怪。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原司布裁剪的衣着,腰带上系着鸟羽。脚上被拴着银色的铃铛。
与其说是拴着,倒不如说是被,连在脚踝上,跟肌肉和皮肤相连的那个铃铛,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
前方是两排——她数了一下,一共十六个。披着红色头巾的,死去的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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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脑袋的时候,嘴里微微带着腥味。像是未洗干净的生鱼片。
雏咲深羽抬头去看临近黎明的天空,楼层后方是泛白的天光,日出的时候,万物将会焕然一新,灾难和没有被理解的眼泪都在瞬间喷涌的朝霞里变成空荡荡的枝桠。
没有鸟也没有白色的猫攀沿在上方。
绿叶析出露珠后,又被微微发热的空气蒸发。
街道上没有任何行人,雏咲深羽飞快地掠过斑马线和人行道。未进食的胃部像是被狼牙镶嵌一般作痛。
后颈的疼痛开始延续进肩部,火辣辣的,像是溃烂。
但是照着镜子的话,只能看见一处渐渐扩散的红印,摸上去粗糙又脆弱,能够感觉到血液流动。触感让人心惊胆颤。
现在离夏日地方祭典过去才不过一个星期。
那处红印变本加厉地在后背扩散着领域。如果放任不理的话,恐怕会吞噬半个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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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巫女,并非死去,她们仍然活着。
走近后能够嗅到浓烈的血腥,过于惨烈的味道让她稍微有些诧异,两排巫女像是等待分解的玩偶,用木架支撑着站在地上,披着的头巾微微渗着深黑的颜色。远远看去,仿佛没有枝桠的树干。
可是,有什么不一样。
巫女所指向的前方,是一个用黄色的符纸胡乱包裹着的神龛,黑色的门被白色的菱形垂帘覆盖。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甚至连是否存在都不知晓的诡异飘渺。
能听见里面有人在窃窃低语,但是随着脚上的铃铛声却消失不见。
——听不见。
身后的人又低低地沉吟起来。
她微微愣了愣,又被推着前进。停不下脚步,回不了头,像是被吸引一般,能够感觉到那种让人心里发慌却灵魂安静的引力。
两旁的巫女。
——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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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屋还沉浸在一片缄默的沉寂里。
重重地将脑袋抵在木门上,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纹路。橱窗前矮牵牛依旧开得灿烂,然后一朵完整的,已经枯萎的花落在泥土里。
人行道对岸有一个踌躇的灵体,似乎是浮游灵,又仿佛是地缚灵。身影灰白发亮,然后忽然惨叫着就消散。
雏咲深羽诧异地转身看着身后,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空荡荡的马路和人行道,电线杆上停着几只鸽子。
灵体就这样突然被拉扯消失了。甚至谁也没有触碰。
还没反应过来,古董屋的门忽然被拉开了。回过头去,对上了一双带着盈盈水光的,褐色眸子。温暖又安静。
这次没有躲开,甚至彼此之间都来不及隐藏眼眸深处带着的慌张和无措。明明没有任何看取,却仿佛知晓了对方心跳一般。
不来方夕莉愣了愣,肩膀上是即使修剪过后也依旧很长的碎发胡乱地披散着,轮廓分明的脸藏在凌乱的鬓发里。
“雏咲桑........”
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对方的呼唤,雏咲深羽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
而后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肩膀后面的手臂收得很紧。紧到能听见僵硬的关节细微地呻吟了一声。但是对方没有松开。
雏咲深羽听见耳边掠过一阵短促的吸气声,像是咽下了眼泪。
眼睛有些干涩,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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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巫女有什么不一样。
掠过的时候目光稍微看了看那些死去的人。
然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头巾下能看见惨白的嘴唇和鼻尖,没有任何血迹。但是头巾里却空无一物。
被削去了一半的脑袋空无一物。
神龛旁边蹲着一个白色的,很小的身影。
因为太小,而且被一匹藏青色的布帘遮挡着,在远处的时候差点没看见。
神龛旁的火把被点燃。残红映照出没有一丝温度的颜色,停下脚步的时候,神龛里的低语再次响起。不由自主想要听清,身后被用力推了推。
——不要停。你什么都没听见。
走进神龛旁边的时候,那个白色的身影移动了一下。
她发现并非是对方本身小,而是,蜷缩在一起,所以才觉得小。
那是一个跟她一样穿着的,肌肤很白皙的女孩子。脚上能看见连接在皮肉里的铃铛。裸露的手腕上有斑纹一般的伤痕。
看着她的目光惶恐又不安,想要哭出来,但是却无法流泪。
还没说出什么,就被人用力按住脑袋往下压。
无法反抗。虚弱的挣扎时,滑出袖子的手腕上,有着跟那个女孩子一样的斑纹一般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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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巫女的浮游灵站在柜台里,看不清神色,但是依旧是那副略有所思的模样。
雏咲深羽看着手心里的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倒影着窗外隐隐约约的天光,一点一点亮起。她抬头去看对面的不来方夕莉,垂下的眸子掩饰不了憔悴。看上去根本就没睡好。
认真地盯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而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雏咲深羽。触碰到目光后迅速又低下,耳廓微微发红。
她无奈地扬起眉,然后将咖啡推到那家伙面前。
不来方夕莉立刻反射性地接过,而后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个......不合口味?”
明明是按照原本的方法做的啊。嘀咕着的时候准备将咖啡倒掉。
雏咲深羽面无表情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而后目光认真地盯着她手里的咖啡。
“我还没喝完。”
“哎?”不来方夕莉显得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将咖啡还给了雏咲深羽。
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舔着有些滚烫的咖啡,目光认真而专注。雏咲深羽特地抬头看了她的眼睛几眼,也已经不会再躲闪。
然后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脸色浅淡地玩弄了一下额发。
“不来方桑,终于不再躲开了。”
不来方夕莉不是很明白地眨了眨眼睛。目光疑惑。
雏咲深羽安静地看着那双褐色的眸子,看不见底的深处很温暖。对视了大约十秒,然后微微偏过头。“——我说的是,不来方桑终于能够跟我对视了。这样子。”
脸上闪过一丝窘迫,而后不来方夕莉又移开视线去看旁边的橱柜。
“抱,抱歉......”
橱柜上倒影出雏咲深羽再次皱起的眉。
意识到什么的不来方夕莉立刻又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女孩子的眼睛。“抱歉。”严肃专注地重复了一遍。
雏咲深羽点点头,然后一点一点继续喝着咖啡,目光依旧跟她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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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到最深的地方,月亮恰好在屋檐上方,被轻轻托着。像是熊在黑暗里闪烁的眸子。
被迫跟那个女孩一样蜷缩在布帘后,她注意到同样蜷缩着的还有六个女孩子。神色在昏暗里发白吓人。
远远听见了一阵铃铛声,然后是诵经一般的吟唱,所说的话语是她所不明白的语言。低声跟安静的空气沉淀着,然后伴随着铃铛的清脆,像是敲打着火把沉声吼叫的颂歌,又像是驱逐黑暗里徘徊不前的非人之物的威胁。
神龛里的低语开始急促起来,伴随着戏谑的笑意和按捺不住的,已经蔓延开来的悲切气息。
风从火把的另一端吹来,光芒摇曳。
不知从何处走出了两个披着黑衣服的男人。面具缝在脸上,疤痕连着面具的原司布。
手里是一种她所没见过的小刀。
由三片刀刃组合在一起,似乎可以转动。刻着像是符文一样的图案。
——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下一个【路标】是谁?
似乎听见这样的低声呢喃,然后看见从她走来的地方再次迎来一众人,披着麻衣和熊皮,缠着黄色的符纸,看不见五官。袖子缝补起来,没有露出手指。
嘴里含着不知是什么东西,吟诵浅唱的时候伴随着让人不想要听到的沉闷咬合。像是半夜里听见的磨牙声。
那些人自觉地走到每一个死去的巫女身边,伫立不动,浅唱不止。
最后被两个露出手臂的人所拉着腰带往神龛送来的,是一个披着鸟羽的少女。戴着像是面纱一般的羽冠,脚步伴随银铃。
——很熟悉。
很熟悉的感觉。
她指尖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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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方夕莉的脑袋差不多撞到桌子上前,雏咲深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那家伙立刻清醒,而后目光明亮地看着她。
“如果困了,就回去睡吧。”这样说着,雏咲深羽自己却先打了个哈欠。
不来方夕莉眸子里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看来雏咲桑也困了啊。”这样说着,不来方夕莉伸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后颈。然后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即又恢复了一副浅淡的脸色。“明明刚刚才喝了一杯咖啡来着。”
“脑袋快要撞到桌子上的人可没资格说我。”白了她一眼,雏咲深羽懒洋洋地玩着手里的咖啡杯,窗外透入的晨光越来越明亮。快到古董屋营业的时间了。
“唔......”看来今天的不来方夕莉也是毫无反驳之力。一向不善于言辞的性格在这方面总是会让她吃亏。但是在某些时候却意外强势地吐着一阵见血的字词。
雏咲深羽想起在日上山缆车上对方对自己说出【你害怕一个人被留下来】的时候,一向毫无波澜的心里的确是被狠狠触动着。
现在她的确是感到困了,也不想去玩弄对方。能够让不来方夕莉重新直视自己的眼睛算得上是一个成就了吧?
这样想着,又打了个哈欠。
“总之不来方桑快睡一下吧。我也差不多要——”
“......睡。”
似乎听见对方咬着舌头呢喃了一句什么。
雏咲深羽愣了愣,将【回家】两个字咽下,然后看着不来方夕莉认真又想要逃避的眸子,眯起眼将对方想要逃避的念头封闭。
“什么?”皱着眉追问。
“......起......”
依旧时候细弱的呢喃,如果要告诉雏咲深羽,好歹说大声一些啊。
眼里的目光越来越严厉。最后在不来方夕莉纠结的自言自语里雏咲深羽直接起身准备离开。这下可好了,那家伙一下子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被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紧作痛。但是雏咲深羽没有吱声。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我不会去看取你。总之有什么就说出来。”淡淡地抛下一句,雏咲深羽觉得自己如果这个时候看取的话,那么以后不来方夕莉就不会说话了。
不来方夕莉皱着眉咬了咬嘴唇,然后才叹了口气。
“雏咲桑......一起睡.......”
脸上蹭地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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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
她脸色惨白起来。
然后看见神龛边的两个男人手里的小刀转动了一下。往那个披着鸟羽的女孩走去,一步一步,伴随着神龛里封印的低语。
女孩子缓缓抬起头,温暖明亮的目光穿过黑夜里诡异的气氛,穿过层层尸体和人影,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身上。
拨开的羽冠下是干净分明的脸。在月光无法投下的阴影里一点点清晰。
唇上点朱,嘴角带露。鼻梁高挺,眸子浅淡。
轮廓分明。
——不。不对。
脖子上有一圈银色的鱼鳞,像是贴在肌肤上的银光。
两个男人分别用刀尖轻轻划动,鱼鳞像是雪花一样飘零,露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红色的像是被擦拭的血迹。
她很清楚那个痕迹,从后颈蔓延开来的那阵痛楚。
——可是,一定有什么错掉了。
——不应该如此。
两个男人转动手里的刀子,而后从眼角飞快地横过。
自瞎双目。血落在地面上,石子破碎成土。
女孩子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淡淡地越过两个男人。
她紧紧咬着下唇,盯着对方一步一步伴随银铃和浅唱走到神龛前,跪坐在地上的时候,身上的鸟羽散落开来,铺开了很长一道痕迹。露出了熟悉的,光洁又消瘦的身躯。
——所以说啊。
不应该这样的啊。
月光洒在对方脊背上,流出如泉水一般,不可触及,却又能感知到温度的虚幻。
神龛门前的符纸一点一点滑落,然后那扇门扉即将打开。
不来方夕莉仍然是一副安静又平淡的神色,最后,偏过头微微看了被隐藏在布帘后的雏咲深羽一眼。
目光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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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方夕莉在雏咲深羽怀里的话,或者说雏咲深羽在不来方夕莉怀里的话,都能睡得很安稳。
漫不经心地伸手去安抚着对方后脑又胡乱翘起的碎发。雏咲深羽有些后悔答应不来方夕莉一起睡的要求了。
虽然真的很困,但是喝了咖啡后根本就睡不着。
腰上搂着的手臂收得很紧,像是怕她离开一样,面前那张睡颜不算太平静,偶尔会皱起眉,嘴边的线条有些僵硬。
但是雏咲深羽知道现在没办法解决那份梦里的不安。
无论是她还是不来方夕莉,都是如此。
但是这样看着对方,连雏咲深羽自己也忍不住微微皱起眉。
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雏咲深羽叹了口气,将脸埋进不来方夕莉的衣襟里。
夏天的温度还没到抱着别人睡能够很舒服的时候,但是至少这次她不会推开那家伙。
唇上贴着不来方夕莉形状很好看的锁骨。而后安抚着对方后脑的手一点点滑到对方后颈。粗糙而细腻的触感像是腐烂了一样。
眯着眼,看取的时候看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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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方夕莉将散落了鸟羽后一缕不挂的自己搂在怀里,然后力道收紧的时候,声音笃定又悲凉。
——我会成为第十七个瓷胎。别碰她,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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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劲。”
跟她梦里所为一样。至少台词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