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詩瑜 于 2014-12-2 23:01 编辑
這篇應該是我這星期最後一次更新,再下一次更新可能是下星期5之後的事。那是因為當我察覺到的時候,一堆deadline在我面前…為了自己的學業著想就算多不情願也得迫自己溫習和做報告…orz
不過以我的性格大概堅持不了多久wwww可能過了不久你又看到我寫了一篇文也說不定。
咳嗯廢話不多說了。
這篇產出的原因是因為被隔壁的井太太炸開腦洞,所以你在閱讀時會感覺到無比的相似感。與其說這篇是夕羽同人,倒不如說是井太太筆下的夕羽的同人。然後這篇會以對話形式寫是因為唐太太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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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夾
空閒時,不來方夕莉一如以往地從褲袋拿出櫻花色的花瓣髮夾,像是撫摸某人的臉頰般的輕輕地撫摸著,露齒一笑,眼底裡盡是溫柔。
『看著我的髮夾發呆傻笑的你,像變態一樣。』
「我很差勁對吧。」
『對,很差勁。』
「對不起。」
『正因為差勁,不來方桑才會是不來方桑。』
「所以你是喜歡我差勁嗎?」夕莉耍壞地笑了笑。
『…你想被我用字典摔臉嗎?』
「不不不不不,只是,我想說我也喜歡雛咲桑而已。」
『…果然你很差勁呢,不來方桑。』
「對,我很差勁…」
眼淚無聲地流下,孤獨地落到地上,如同孤獨地站在古董屋望著髮夾自言自語的那個人。
「正因為我很差勁,才沒來得及把喜歡說出口…」
一切都太遲了。
那天,夕莉起床後,發現本應睡在古董屋倉庫的深羽不見了,只剩下那花瓣髮夾被獨自留在床上。
也許只是回去自己的家而已,畢竟都在古董屋借宿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髮夾的話待下次她來到古董屋的時候再還她吧。
夕莉抱著樂觀的感情離開了倉庫,到古董屋店面準備一天的工作。
幾天後,當夕莉剛完成影見委託而回到古董屋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是井山桑。
「深羽…在嗎?」她問。
「雛咲桑沒有回家嗎?」
「已經…好幾天沒她的消息了…之前還會向我報平安,但最近幾天都沒有一個電話都沒有…好像消失了似的…」
夕莉摸摸褲袋確定深羽的髮夾就在自己身上,向井山說了句「我現在去找她」後衝出古董屋。
顧不得靈力過量消耗的問題,夕莉連忙進行影見,既然寄香是深羽每天都戴著的髮夾,影子應該比以相片作寄香時更為強烈。
本應如此。
然而被召喚的影子衰弱得幾乎看不見,就有如燒水壺所噴出的水蒸氣一樣,在空中飄浮了幾秒後消散得無影無蹤。
再一次進行影見,毫無反應。
不管怎樣呼喚也無法召喚的影子。
不管怎樣尋求也找不回的人。
一切已經太遲了。
……
「雛咲桑喝咖啡嗎?」
『我已經無法喝咖啡。』
「…呵呵,也是呢。」
……
「有時我在想,雛咲桑是不是故意遺留下這髮夾。」
『誰知道?』
「我一直在覺得,你在最後一刻也在期待我的出現,如果那天當我看到髮夾被留在床上的時候就馬上影見的話,說不定能把你拉回來。」
……
「雛咲桑是怎樣看待人類?」
『喜歡說謊的愚蠢生物。』
「我最近覺得人類很犯賤,平時不懂得珍惜,到了失去的時候才知道那樣事物對自己的重要性,然後一個人後悔、內疚,明明如果當初懂得珍惜的話,就不會失去。」
『那就乾脆遺忘失去的傷痛,珍惜當下,比如說黑澤桑。』
「可是,我怎樣也無法忘記你。」
……
「雛咲桑,喜歡我嗎?」
『……』
「啊啊對不起,請不要用字典摔我臉啦。」
『不來方桑總是欠揍。』
「最近我思考了很久,我想我應該不是喜歡雛咲桑的。」
『那就好,你就忘掉我找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我不喜歡雛咲桑,但我愛雛咲桑。」
隨年月逝去對你的感情愈為強烈,至今,仍無法把你忘記。
……
「吶,雛咲桑,你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想知道嗎?』
「想知道。」
『那就親自確認。』
「怎樣親自確認?來到你這邊的世界嗎?」
『白痴的不來方桑,先不要盯著我的髮夾,看一看門口。』
「啊?」
抬頭望向古董屋大門,眼前的畫面驚訝得讓夕莉忘記說話。
清晰得如同一個普通的人類的白色影子往古董屋大門走去,像是懇求著不來方夕莉追逐自己。
然而夕莉卻一直呆站著,腦袋完全作不出半點反應。
為什麼一直沒有反應的影子會再次出現?為什麼髮夾又會變回寄香?而已經逝去的人,還能找到嗎?
她只思考著永遠也得不到回答的問題。
『差勁的不來方桑,再不快點的話又要來不及了喔。』
彷彿有誰在自己的耳邊說話,夕莉扔棄內心所有疑惑,踏出腳步。
影子停留在某間孤兒院的閘門外,告訴夕莉這就是目的地。
夕莉像個可疑人物一樣躲在牆後,探頭窺看孤兒院的內部情況。
在這再也普通不過的孤兒院裡,一群小孩手站在草地上牽手圍成一個圈,似乎在玩遊戲,愉快地大笑著。
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幾乎沒有和朋友玩耍的記憶,所以如果自己身在其中的話,那麼一定會是獨自坐在某個地方,不會參加任何的遊戲。
對對,就像遠處那個坐在木椅上閱讀的黑髮小女孩。
啊。
一珠眼淚悄然落下。
夕莉呆呆地望著那個小女孩,口中呢喃著一句說話。
「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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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聽著蘇打綠的我好想你,一邊碼這篇文不禁幻想夕莉如同歌詞那樣思念深羽時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