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當天的糖真是多得像狂歡日一樣 於是為了調和種氣氛 我來放毒藥了(X
(刪除線)我才不會其實我是想來慶祝自己的BD7和BiBi三單到貨呢(刪除線)
能夠接受毒藥的話 請看下去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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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絢瀨さん。」
一天的工作結束,同事的問候及道謝的話語此起彼落。
「嗯,大家也辛苦了。」
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應同事的問候,絢瀨繪里的思緒卻早已飄到遠處。
工作完結後,慣性地督了眼左手腕戴著那隻有點殘舊的手錶,然後想起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是聖誕節。
—必須要跟那個人一起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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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一起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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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就去好好的吃一頓晚飯放鬆一下吧?」
繪里正在收拾自己的手提包的時候,其中一位同事忽然興起,也是為了稍稍慶功,於是提出這個建議。
話音剛落,另外那些同事的和應聲和討論聲馬上響起,也示意了通過這個建議。
不過、繪里依然一臉淡然地慢慢收拾自己的東西。
「絢瀨さん你也一起嗎?」
忽然,正當自己完成收拾,準備轉身先行離去的時候,一位男性同事回過頭望向繪里,向她作出邀約。
繪里先是頓了頓,隨即報以禮貌性的微笑。
「抱歉,之後還有重要的事,所以我就不去了—」
「這樣啊,那有機會的下次再一起去吧。」
「嗯,抱歉,大家玩得盡興一點吧,我先走了。」
與同事稍作寒暄過後,繪里便穿好大衣,離開了工作的地方。
離開室內,溫度馬上急降。
呵出一口白煙,來回搓了幾下冰冷的雙手,拉好頸上的圍巾,便將雙手插進大衣外側的口袋,急步走向計程車站。
乘上計程車以後,再直接向司機道出目的地—不是自己的家,而是西木野綜合病院。
車內安靜得一片死寂,窗外的冬日景色流逝,繪里卻毫無心情去細看、欣賞。
並不是因為工作的勞累使她沉默,而是因為自身心情的壓迫。
—那種既興奮,卻又無力的矛盾感覺。
車子到達了目的地,接過司機遞來的找零,同時聽見對方那道略為低沉的聲音—
「雖然這麼唐突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小姐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今天是聖誕節,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不愉快,好好的過一個聖誕—聖誕快樂。」
那位上了年紀的司機回過頭望向自己,臉上浮現了溫暖的微笑。
繪里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的情緒竟然完全浮現在臉上。
—這可不是好的事情,明明自己平日也可以隱藏得很好。
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影響了她,必須掩飾起來。
盡力扯動臉部的肌肉,露出公式化的微笑,連忙點頭向司機道謝,便下了車。
熟悉地走進醫院,向櫃台的護士們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徑自走向病房。
沿路上遇上幾位相熟的護士,繪里依然很有禮貌地一一與她們打了招呼。
—基本上、在這所西木野綜合病院之內,最少有一半員工都認識繪里。
一方面是因為她是院長的友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經常都會出現在病院裡,為的就是與一個人見面。
即將走到目的地之時,繪里離遠就看見了那個紅髮的身影。
那個身影似乎也察覺到她的走近,原本閉緊的雙眼猛的睜開,扭過頭望向自己。
「今天也來了啊,繪里。」
開口呼喚了繪里的名字,臉上依然不帶一絲感情。
「嗯,很久不見了,真姬。」
再次扯動嘴角,回應友人的問候。
自從高中畢業之後,基本上已經很少有機會遇上真姬了。
—畢竟、她為了作接手父母的醫院而在高畢業之後出國留學,直到她大學畢業的時候才回到了日本。
然而,與真姬見面的機會增多的原因,就要追溯到兩年之前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適合的時機—
見真姬沒再說話,繪里於是走向病房,伸手覆上冰冷的門把的時候,真姬的聲音卻又一次從背後傳來。
「—覺悟、已經準備好了?」
—真姬的語氣似乎比剛才溫柔了點。
但是這個問題,在外人聽來依然是匪夷所思。
這個問題,除了問題的主人以外,應該就只有繪里明白了。
「……………嗯。」
繪里遲疑了一下,然後咬牙,堅定地道出這個回答。
真姬只用一聲輕嘆代替了接下來的話語,轉身離去。
轉動門把,打開門以後,就看見那抹在一片純白之中依舊奪目的深藍。
坐在床上的人原本正出神地看著窗外,察覺到有人打開了門以後,隨即回過頭去一望,就發現來者正是自己最希望看見的人。
—自己的戀人、絢瀨繪里。
「抱歉,今天工作結束的時間稍微晚了點……」
繪里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再將手提包放到一旁,然後走近床邊,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沒關係,工作比較重要。」
然而,她只是默默地劃起了嘴角。
—這是一個多麼令人心疼的強顏歡笑。
繪里一直都知道,她獨自待在這裡,不能到外面去,到底會有多寂寞。
正因為不忍心讓她獨自一人,所以才會堅持每天下班後來這裡見她。
「對我而言,你比較重要喔………海未。」
繪里的微笑之中隱藏著苦澀。
伸出手覆上對方瘦削的臉頰,繪里不禁在心裡想,她的臉上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多了幾分憔悴的呢?
—現在的她,消瘦得令人心痛。
「繪里真是的…………」
就連說話也似乎沒有什麼力氣。
海未閉上雙眼,蹭了蹭繪里的手心。
但是繪里卻只聯想到了,海未的臉頰很冷。
繪里很想哭,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哭。
—因為海未一定比自己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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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變成這樣,要追究到兩年前。
兩年前因為偶然的一場意外,海未受了點輕傷,必須入院治療。
當時正式成為醫生不久的真姬,就當上海未的主治醫生。
因為是朋友的關係,真姬順道替她作了一次身體檢查。
但是檢查的結果出來的時候,卻令真姬愣住了—海未被確診患上了急性骨髓性白血病 (注1)。
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真姬唯一想到的、就是馬上聯絡繪里。
繪里從真姬那裡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是表現得難以置信。
—對她們來說,一直如此健康的海未、怎麼可能會突然患上這種病?
然而,事實如此,天意總是愛玩弄別人的,是禍擋不過。
被迫接受了現在,繪里馬上就想到要跟海未的家人聯絡。
—最後、就是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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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確診這個病後的不久,海未就已經開始接受治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病情終究是無法抑制。
直至半年之前,病情已經惡化到極以預測的地步。
單是些許的動作,已經足以讓以往體能極好的海未、變得氣喘噓噓,根本就無法再應付日常的活動。
即使是細微的擦傷,也極其容易使其惡化,要是讓海未獨自一人在家的話,繪里實在放心不過。
再加上,海未的老家距離最近的醫院也有一定的距離,根本不可能回去那邊。
於是就這麼半推半就的,繪里最終還是決定、將海未送到了真姬這裡。
將海未送來這裡,其實也有一定的好處。
一來是因為真姬就在這裡,二來也是方便自己隨時有空的時候就來這裡陪著海未—再說、待在這裡,要是真姬有空的話,也能陪陪海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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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還順利嗎?繪里?」
海未的聲線很輕,像是快要聽不見一樣。
「完全沒問題喔,海未。」
繪里回過頭望向海未,竭力地將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
與海未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多麼的傷心也好,繪里都只會允許自己對她微笑,不能讓她擔心自己,更不能讓她因為自己情緒不好而不開心。
對於繪里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心情,海未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想去揭穿繪里而已。
海未知道繪里是為了自己著想,所以才會這麼做的。
於是這樣的互動方式,自然而然地也漸漸變成了約定俗成。
「那………外面的天氣……好嗎?」
繪里頓了頓。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海未這個問題。
對於繪里來說,每天在外面變生的事就如同自己的日常一般,根本不會去注意。
但對於海未來說,外面的事情就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能夠唯一依靠與外界溝通的途徑,就只剩下繪里。
因為自己不能帶著電話,所以她只能向繪里詢問外面發生的事情—她與外面的唯一橋樑,就是繪里。
然而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繪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答案。
她害怕她的答案會令海未因為憧憬外面的世界而失落。
她害怕她的答案會令海未因為無法接觸外面而悲傷。
她更害怕她的答案會令海未想要強行離開這裡。
對於現在的海未來說,接觸外面的世界是極其危險的事。
—繪里無法保證外面的東西會不會令海未受傷害,更不能保證海未會不會突然在外面病發,然後失去治療的機會,離開自己。
繪里其實很清楚海未想要離開這間小小的、只有一片純白色的房間。
但是海未卻一次都沒有向繪里提起過,更別說任性的要求了。
海未只是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繪里是知道的。
然後、終於想到了合適的答案—「今天的天氣跟平常的冬日一樣喔。」
『………真是狡猾的回答呢。』—繪里如此的在心裡想著。
不過海未並沒有對這個答案抱有不滿。
「……那、今天是幾多號?」
因為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時間的流逝早已對海未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了。
—反正、海未每天就只能夠在這間房裡待著。
「12月25號喔。」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繪里同時想起了—今天是聖誕節。
於是繪里馬上補了句:「……聖誕快樂,海未。」
「嗯、聖誕快樂,繪里。」
然後忽然陷入寂寥的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海未開始在這裡留院的時候開始,繪里就總覺得,她和海未之間,好像隔了一道隱形的牆一樣。
—繪里變得無法理解海未。
………到底、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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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如以往去探望海未的時候,卻見那位紅髮的友人,正在與另外兩人傾談—從背影之中,繪里可以看得出,那兩位是海未的父母。
真姬看到了繪里的接近,於是向她招了招手,並叫她過來。
海未的父母知道繪里與海未的關係,所以他們兩人回頭看見繪里的時候,也並不感到意外。
然而繪里卻留意到了,三人臉上那不約而同的沉重。
「伯父、伯母,你們好。」
禮貌地先向兩人打了招呼,然後有點不解地望向真姬。
真姬卻又望向海未的父母,只見兩人相視一眼以後,轉頭向真姬點了下頭。
「這件事情,繪里也應該有權知道。」
海未的母親如是說。
「……嗯,既然得到海未父母的允許的話,我就說了。」
真姬閉上雙眼,深吸了口氣。
這種凝重的氣氛,讓繪里不難得知,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僅是十分重要,而且也可能會有很大的衝擊。
「—海未她,病情惡化了很多,大概、……活不過今年。」
真姬幾乎是哽咽著說出這句話。
繪里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腦袋,一時之間腦海之中空白一片,完全無法思考。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氣氛極其凝重。
良久,海未的母親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所以,我們希望繪里你能幫忙—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做到了……我們希望,你能在海未生命終結之前讓她變得幸福、快樂。」
「不管是怎麼衝動魯莽的方式也好,只要能實現她一切的願望,我們都希望你能替她做到。」
緊接在海未的母親之後,海未的父親補充道。
繪里不禁愣住了—她沒想到海未的父母竟然寄予自己如此大的厚望、也賦予了自己多麼大的權力。
這亦等同了,海未的父母決定將最疼愛的女兒的性命親手交付給她。
就算因為一時的魯莽而令他們失去海未,他們也會接受、原諒。
—因為他們知道,這將會是海未最後的時間。
不能讓自己最珍惜的女兒含怨而終,也不能讓她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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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回到了現實。
海未依然不發一言,繪里也沒有說話的打算。
「啊、……下雪了。」
一直注視著窗外的海未,忽然輕輕開了口。
聞言,繪里於是抬起頭望向窗外—「……真的啊。」
下一秒,繪里就見海未扭過頭望向自己—那雙曾經閃耀著自信亮光的金眸,如今已經不復再。
所取代它的,是那暗淡無光、有點失神的暗金,以及失去那道光芒的混濁雙瞳。
「—不如、去外面……看雪吧?」
—海未從來沒有向繪里提過任何想要出去的要求,這是第一次。
但是從她那氣若浮絲的聲音聽來,繪里很清楚,要是帶海未出去了,她就可能回不來了。
然而隨即,海未的父母那番說話又浮現在繪里的腦海中—「不要讓她懷著後悔和悲傷離開」。
強忍下近幾奪眶而出的淚水,繪里竭力保持平日的聲線,重重地點了下頭,說出同意的話語。
繪里先是小心翼翼地幫海未穿好自己穿來的大衣,然後自己才隨手套上一件較單薄的外套。
幫海未坐上房裡的輪椅之後,繪里便推著它,帶海未離開這狹窄的房間。
終於離開了醫院的內部,繪里隱約看見海未的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色。
—果然、海未一直想要離開那裡,只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所以才隻字不提占這個要求而已。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腔裡充斥著已經多久沒有嗅到過的、不夾雜任何消毒藥水氣味的空氣。
突然吸入一大口冷空氣,卻使得海未止不住的咳嗽。
繪里皺起眉,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然後伸出手覆上海未的背部,來回輕撫,好讓海未能夠先止住咳嗽。
「抱歉……一到外面就有點得意忘形了。」
海未牽強地笑著。
但是她那細微的喘息聲,並沒有逃過繪里的雙耳。
『—單單是連坐在輪椅上來到外面就已經這樣了嗎……果然、我還是得……』—繪里在心裡是這麼想著的。
「可不要想著帶我回去喔。」
然而自己的想法似乎早就被海未洞悉了一般,在作出決定之前就已被海未駁回。
「—不過…………」
「沒問題的……因為這是我想要做的事啊。」
聞言,繪里只好徹底打消這個念頭。
默默推著海未走著,直到走到某張長椅之前,海未忽然出言讓繪里停下。
「……我們去那邊坐、好不好?」
雖然是詢問的語句,但是卻隱約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藏在語中。
繪里深知到了現在,無論自己怎麼堅決拒絕,海未也是不會放棄的,所以就乾脆地順從海未的意思,讓她任性一次。
從海未從輪椅上扶起,再緩步走向那邊的長椅,海未坐下的時候,就已經氣喘如牛—明明這還不能算是激烈的運動量。
現在的繪里、一刻都不敢放鬆。
要是自己鬆懈了,就等同加速海未的離去。
坐到海未旁邊,自然地伸出手環上她的腰,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已經多久沒有試過這樣了?—從高中畢業之後開始嗎?」
海未依在繪里的肩膀上,忽然就想到了這個話題。
—正如海未所說的一樣,自從高中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時間可以像現在這樣悠閒地坐在某一處,一同凝視同一片景色。
先不說繪里每天忙不開交,以前的海未每天也得待在道場那邊幫忙—更遑論之後還患上了那種病,每天都必須待在室內。
「……嗯,可能吧。」
繪里想不到任何一句合適的話。
另一隻空出來的手,覆上海未幾乎沒有溫度的右手,像是在觸碰易碎品般、輕柔而小心翼翼地牽起她的手。
—繪里的心中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使她感到十分不安。
海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倏然站了起來,那勉強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影嚇得繪里馬上跳起來扶著她。
繪里不知道海未想要幹什麼,但是她明白要是自己阻止海未的話,她就可能沒有機會再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正因為這個原因,繪里才會被迫順著海未的意。
一邊攙扶著海未,一邊順著她的腳步繼續往前走,下一秒卻只見她一個勁地撲進雪堆之中。
「等、……海未你在幹什麼!?」
被海未的動作嚇了一大跳,繪里連忙走上前扶起海未,然而她的身體卻好像灌了鉛一般,重量突然加重了許多。
—繪里清楚地聽見了海未愈加急速的喘息聲。
「……早就、想跟繪里你……一起做這樣的事了……」
海未的臉上依然掛著燦爛得過份的天真笑容。
「笨蛋。」
繪里笑著,心臟卻是紋痛著,痛得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但是她卻好好地忍住了。
跪坐在雪地之中,讓海未的頭枕在自己雙膝之上,好讓對方感到舒服一點。
海未有點吃力地抬起手,覆上繪里的臉頰。
「能不能……湊過來一點……?」
聽了海未的要求,繪里不容有他的湊了過去,然後冷不防地就被海未的唇瓣覆上自己的雙唇。
繪里感覺到海未想要加深這個吻,但是她卻遲疑了陣—她害怕讓海未加深了這個吻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但是最後、繪里在猶豫過後,還是放了海未的舌頭進來進行略奪。
直至海未自覺滿足地退開為止,繪里仍然配合著海未的動作。
然後、一陣沉默。
「—聖誕快樂……謝謝你、繪里………」
繪里清楚地聽見了海未的聲音愈加虛弱,似乎就連說話也成為一大問題。
「嗯、聖誕快樂……海未……」
眼眶一瞬間就紅了,雙眼泛著淚光,但依然不想讓海未看見自己哭泣的樣子。
然而繪里最後的心防,卻在她聽見了海未接下來的話而被狠狠打破了—
「最喜歡你了、繪里…………。」
猶如缺堤一般,淚水立刻從雙眼湧了出來。
溫熱的淚打在海未的臉上,海未卻仍然牽強地笑著。
—明明那個笑容已經僵硬到極點了。
「抱歉……、我累了…………」
繪里閉上了眼。
她想要笑,但笑不出來。
她知道的、她知道之後將要發生什麼事。
「我就在這裡……安靜地睡上一覺吧……,我會永遠陪伴著你的……。」
「……那、晚安了,繪里—」
語畢,海未閉上了雙眼。
繪里還沒來得及回應海未一句「晚安」。
再也壓抑不了的心情,在此刻完全湧現、爆發。
—雪、愈下愈大。
END
注1:急性骨髓性白血病是成年人最常見的急性白血病,其發病率隨著人的年齡而增加。
急性骨髓性白血病可以是原發性的,也可能是因為放射線暴露、致癌化學藥物暴露造成。
其徵狀包括疲倦、易喘,運動能力下降、容易造成皮膚和黏膜瘀傷和流血,並增加感染的危險。(出自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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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完毒藥我就先跑了 不要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