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月·夜 于 2015-1-12 19:10 编辑
這是一篇之前有在貼吧發過的文,本來想著過了這麼久不發過來了的,但是300夕時雨藥真是太不景氣了,於是決定把這篇老文(修改後)拋上來。
附註:這篇文中的歷史因為沒有具體的依據所以可以理解為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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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夕立自床鋪上爬了起來。今天的狀態好像更為惡劣了。
自從二改之後,她便無法在夜晚中安然入眠了,每天每天,每當睡意漸濃,腦海之中就不斷地躍出當年、還是艦船之時、所羅門之戰的一切。
激烈的戰鬥、傷亡慘重的雙方、殺紅了眼的船員、以及……自己的最後一刻。
當時的自己是在想著什麼呢?是沈浸在豐碩戰果的喜悅?還是難以忍受的痛楚之中?又或者是、無止境的悲傷著?
其實是知道的,自身存在的意義,作為武器的存在、沒有其餘的價值。
但是、現在不同了,戰鬥的意義已然改變,況且,能夠再一次的遇到親人們……這樣就很好了。
然而,為何直到現在,依舊無法消去對於所羅門的戰意呢?猩紅的瞳孔訴說著當年的罪惡,為何殺意無法制止呢?
就像是野獸一般,腦內被無盡的慾望所籠罩著。
啊啊,應該離開這裡,在夜晚終結之前。
只有這樣才不會傷害到,自己重要的人。
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下舖的時雨並沒有被驚動的樣子。以防萬一特地查看了一番,確定其沒有要醒的跡象時,夕立有些踉蹌的離開了房間。
過道上沒有人。
夕立扶著牆走在過道之上。
這個時間段,應該都睡了吧。這麼想著,卻看見了一個『人』。
「你怎麼了嗎?」
是曉。
過道上沒有人。
兩頭野獸相遇在了過道之上。
「做夢了。」夕立抬起了頭,妖豔的赤瞳在夜晚中顯得十分顯眼。
曉的表情和白天完全不同。
「我也一樣。」曉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單薄。
時雨醒的時候夕立不在房間裡。
也許又去船塢了吧。
這麼想著的時雨卻沒有去船塢。
她漫無目的的走在過道上。
過道上有一個人。
是響。
過道上有兩個人。
「你怎麼在這裡?」響的聲音在夜晚十分空靈。
「夕立不在。」時雨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但凌亂的黑髮訴說著她的急切,「她不見了,所以我找她。」
「真巧。」響淡淡地說道,她扯下了帽子、是原本的黑色款,就算二改了響依舊喜歡這個帽子。
「妳看見了曉嗎?」
夜晚的野獸離開了這裡。
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過道上的人離開了這裡。
順著痕跡一路追隨了過去。
「妳後悔嗎?」曉坐在走廊的盡頭,她頭上沒有那頂漂亮的黑色帽子。
夕立坐在她的身邊,長長的圍巾遮擋住了她的表情,「也許不、也許……你呢?」
「我後悔了。」紫寶石般的瞳孔微微縮起。
過道上的人止住了腳步。
藏在黑暗中,眼裡只有悲傷的野獸。
「我後悔了。」
野獸泫然欲泣的聲音傳達到了耳畔。
過道上的人止住了脚步。
「為什麼?」夕立盯著身邊的人兒。
「不知道。」曉突然笑了起來,像是嘲笑自己的愚蠢一般,「但是啊,我是真的後悔了喔?被下令單艦疾行開探照燈給部隊照明的時候……我大概是想要死去的吧。」
「自殺嗎?」夕立撥弄了一下圍巾,聽著少女人形的野獸的自白。
「啊啊,也許吧,但是我並沒有拒絕這項指令。」曉撫了撫頭髮,「當時想著,若是轉世能夠到一個和平的年代,那大概也是無比的幸福吧。」
「沒有猶豫?」
「就是沒有猶豫,才會後悔咧。」曉咧開了嘴,明明是在笑的樣子,卻比哭還悲傷,「我被集火了,真的是很痛咧,不斷地受傷,但是卻更加的、想要得到幸福。」
「……」另一頭野獸沈默了。
野獸身後的人們也沒了聲音。
「當我感到身體的下沉時,才發現我這輩子差不多就這麼結束了。」
「後悔了?」
紫髮的野獸搖了搖頭。
「我的艦首被打斷了,就像是斬首一樣的感覺,然後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用司令室的通訊設備了解情況。」曉像是懷念起什麼一樣無奈的笑了起來,「戰鬥結束了。我在慢慢地下沉、我感覺得到。然而。」
曉捂住了臉。
「響那個笨蛋、把我拉住了。拼命地,不斷的增加繩索纏住我,她拖著我了,我聽到了,她放下心來的長嘆。我後悔了。」
「……來得及嗎?那時。」
「妳覺得呢?」曉笑了,「即使後悔了,也沒有扭轉現實。」
「她拖著失去艦首的我、一路護著我、在艦隊的最尾端,一刻也沒停的把我帶回了港口。」
「但那有什麼用呢?她的強烈要求下,我被工廠整整搶救了一個月。」
「失敗了?」
「是呢,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像是人掉了腦袋,哪有修復得來的說法?」曉目光溫柔的看著月亮,「直到最後,我都保有對於妹妹的愧疚感,作為長女,我沒有盡到責任。」
「她們還記得嗎?」
「她們不需要記得,不是嗎?」夕立縮起脖子讓圍巾擋住了表情,她可以想像曉此刻的表情,「是這樣啊……」
「你呢?」曉看了過來。
「是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大概也是後悔的吧……」
「……是嗎……夜晚即將結束了呢,我該回去了。」曉站起身子,天空已經開始變亮了。
夕立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該回去了。」
「早上的時候,我們又要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呢。」
「要是雷電她們知道可愛的姊姊其實可以獨自一人去上廁所不知道會說什麼呢poi~」
「阿拉,那樣的話我也會和你親愛的姊姊們交流一下妳仗著年齡小到我這兒騙吃騙喝的事情呢。」
「嗚啊……大惡魔poi。」
「哼,這可是成熟淑女的做法喔?」
話語間,兩頭野獸又變得和平時人形一般了。
完美的偽裝。
但是被看見了,一切的一切都被身後的兩位少女看見了。
「曉。」
空靈的聲音打破了此刻虛偽的寧靜。
名為「曉」的野獸回過了頭,她的從容眨眼間被打破。
名為「夕立」的野獸回過了頭,她的淡然再看見黑髮少女的那一刻如同玻璃渣一樣碎掉了。
響走上前,拉住了曉。
「你忘記帽子了。」
生硬的、粗魯的,響將自己的帽子扣在了曉的頭上。
「跟我回去吧,曉。」
「……響。」開口的那一刻才發現沒有任何辯詞。
「跟我回去。」響重複著剛才的話。
「妳聽到了?」確認著心底早已知曉的真實。
「跟我回去!」響抬起頭,平時的淡然一掃而空,眼中只剩下滿滿的複雜情感,如同放棄一般的語氣,響開口了,「跟我回去、你不要我知道的東西我會裝作不知道,你不想我聽見的東西我會忘記、所以、跟我回去……求求你。」
語句之間的顫音擊潰了最後的堅強,響低下了頭,手倔強的、無力的牽扯著曉的衣擺。
「……嗯。」曉反手拉住響,她看了夕立和時雨一眼,和一聲不吭的響離開了。
走廊的盡頭只剩下了夕立和時雨。
「……時雨、你怎麼來了poi?」隨便的扯了個話題,夕立撓了撓發梢。
時雨握住了夕立的手。
冰冷的溫度使夕立打了個顫。
「怎麼這麼冷?現在天氣開始變涼了喔?時雨要注意啊poi。」夕立說著鬆開了自己長長的圍巾。
圍巾的一半圍在了時雨的頸間。
時雨沒有說話,夕立也閉上了嘴巴。
時雨拉著夕立走回了房間。
「啊啊,還好今天不用出擊,時雨你也再睡一下吧poi。”夕立拉著時雨坐到了床上,解開了束縛在兩人頸間的圍巾。
時雨依舊沒有說話。
夕立無奈的笑了起來,將外衣換回睡衣,「要早點睡喔poi?」
没有回應。
夕立嘆了口氣爬回了上鋪。
「是不是就和曉說的一樣,夕立你也會一直隱瞞下去?」時雨的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寂靜。
「……是喔。」
身邊傳來了重量,夕立感覺得到時雨爬了上來。
「為什麼?」低柔的、魅惑的嗓音,這是時雨並不常用的聲線。
「……」沈默,夕立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吶、為什麼?」時雨跨坐在夕立的腰間,雙手撫摸著夕立的鬢髮。
「這樣子對你們最好。」夕立開口。
時雨沒了聲音,她低下了頭,垂下的瀏海逆光擋住了時雨的表情。
她的手輕柔的滑到夕立的頸間。
「你什麼都不懂。」時雨的語句透著悲傷、以及失望。
頸間的手在收緊。
「……咳——!」夕立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雙手力度加大,時雨靠近夕立,「你什麼都不懂……」
「什、咳啊!」夕立臉上出現了詭異的潮紅。
「……我以為你該明白的、你對於我們(白露級)的重要、對於我的重要。」時雨鬆開了手。
夕立手掌護著脖子大口的喘息。
「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明白的。」時雨的語調及其平淡,就像是在討論今天吃什麼一般。
「……咳、什麼?」夕立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她不斷地喘著氣。
時雨的右手靈巧的解開了夕立的睡衣扣子。
一顆、兩顆。
「你在做什麼?!時雨!」夕立大幅度的掙扎了起來,推搡卻沒有阻礙時雨的靠近。
扣子被解開,夕立開始慌張,但是為時已晚,時雨的力氣大得驚人。
已經可以感受到頸間傳來的溫熱呼吸。
「時雨!」夕立用力推開時雨。
得到的回應是欺身而上的時雨,使用更大的力氣,直接貼上了夕立的嘴唇,如同野獸一般強硬,夕立甚至能夠聽到時雨低沉的嘶鳴。
好痛、好痛。
嘴唇傳來了被撕咬的快感,舌被迫與入侵者共舞。
「時、」求饒已經毫無用途,只能換取更多的索求與侵佔。
被風吹涼的身體上感受到了皮膚的觸感,夕立深受打算制服身上的人。
但是失敗了。
「你以為、你的格鬥術是哪兒學的?」時雨抬起頭,光暈下笑得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此刻的場景硬生生的添了幾分詭異。
用圍巾將夕立的雙手強制性的綑綁於床柱之上,時雨滿意的俯下了身子。
雙唇之間的糾纏似乎已經無法滿足黑髮的少女,她的手不安分的在夕立潔白的皮膚上游走,舌尖拖著淫穢的銀絲在頸間舔舐著,就像是大型犬在討賞一樣瞇著眼睛蹭了蹭夕立的臉龐。
「夕立真可愛啊。」時雨笑咪咪地撫摸起夕立的臉龐,完全沒有顧及到此刻夕立極其複雜的表情。
「放開我、啊!」夕立被肌膚上冰涼的觸感嚇得驚叫出聲,時雨微涼的手在體溫逐漸升高的身體上顯得異常冰冷。
時雨再一次的俯下身子,手指輕巧的撫上夕立發育完好的**上。
夕立扭動著身子卻被強硬的扳回,時雨懲罰般的咬住了夕立的頸間。
或許並不是懲罰。
「不要想、離開我。」
只是想要做個記號而已,時雨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感受到口中的腥甜,時雨才緩緩地鬆開了早已嵌入皮肉的牙齒。
夕立身體在顫抖,時不時還能聽見上方傳來的嗚咽聲。
時雨安慰性的舔舐傷口,然後帶著血氣一路下滑。
鎖骨、胸口。
「夕立的身體、很香。」
在夕立身上留下紅痕,時雨愉悅的含住了夕立的乳尖,「呵、漏了一句、很甜。」
右手順著近乎完美的人魚線上遊走,久經鍛煉的身體,,可以感受到緊繃的腹肌透著隱忍的喘息。
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啊,時雨瞇起眼,輕輕的撕咬起已經挺立的乳尖,總算聽見了夕立忍受不住地呻吟。
「……聲音,我很喜歡喔。」
「唔……時雨!嗯、」
啊啊,這種憤怒此刻聽上去也如同嬌嗔一般可愛。
果然夕立很可愛、非常的。
右手不斷的下滑,已經到了極其隱私的部位了,能夠感覺到夕立一瞬間緊繃的肌肉,雙腿施力夾住了時雨的手。
受到阻礙了呢。
忽略被夾的生疼的右手,時雨低柔的聲音傳來。
「夕立、乖,鬆開來好不好?」
時雨抬起了頭來靠近夕立的臉龐。
夕立撇開了腦袋,赤紅的臉頰引來了時雨的攻擊,嘴唇為了忍耐呻吟而咬的泛白,耳廓因為時雨的呼氣敏感的潮紅,「夕立、你夾的我的手好痛啊。」時雨故作可憐的聲音惹來了夕立的不滿,「那就、哼、伸出來!」
「夕立……乖一點好不好?」時雨略帶祈求的聲音吸引了夕立的神智、她看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時雨,無奈的嘆息,雙腿緩緩的放鬆了下來,「真乖。」
幾乎是瞬間的,時雨伸腿卡在了夕立的雙腿之間。
防線徹底被擊潰。
夕立嘆息,她看著身上沈溺於慾望之中的姊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好孩子。」時雨滿意的蹭著夕立的臉頰,右手輕柔的撫摸著早已濕潤的私處。
斷斷續續地發出嘆息,夕立難受的扭動著,她面帶潮紅,「放、嗯……放開我、哈、」
「不可能的……不會放開喔……這輩子都…你是我的……」時雨的聲音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如同鬼魅一般纏繞著夕立。
「哈、啊、求……求求你、唔啊……」感受到了私處被侵犯,夕立流下了疼痛難耐的淚水,她開始掙扎、開始求饒了。
時雨露出了滿足而又開心的笑容、她的右手緩緩停頓,就在夕立放鬆下來的那一刻。
「你是我的喔。」惡作劇般的加快了速度,聽著身下人被呻吟攔截的話語,時雨溫柔的舔舐著夕立的臉龐,將苦澀的淚珠含入口中,「一直、一直、都是我的。」
一陣劇烈的顫抖,夕立咬住了時雨的肩頭,過長的犬齒狠狠地咬進皮肉。
時雨帶著些許痛楚愉悅的笑了,「對、就是這樣、在我身上留下記號吧,讓我感覺到妳的存在、」痛感伴隨著快感襲上腦海,時雨的喘息聲變得粗重。
疼痛沒有減輕,身下的人也沒了聲音,看樣子已經昏過去了,不過沒關係,時雨起身將被鋪整理好。
反正還有很多時間。
你總會成為我的。
但是這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時雨知道的,但是無法制止。
簡直就像是憐憫自己一般。
憐憫。
時雨沒有笑了。
她低下的頭顱被劉海遮擋,豆大的淚水滴落在夕立赤裸的身上。
一滴、兩滴。
「時雨、你在哭嗎?」身下的夕立突然開口說道,時雨搖了搖頭,倔強的不肯抬起臉來。
夕立掙脫了從未綁緊的圍巾,然後直起身子。
「我不和你們說、是因為你們太重要了、」夕立舔舐掉時雨的淚水,「尤其是你、時雨,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