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回来啦！！！！！！！！！！！！{:4_353:}前不久更新都是去年的事了呢。。。因为那个时候是考试周所以真的没有时间【大家一定明白考试周有休息时间的话是一定会打游戏或者睡觉哒！！！【{:4_350:}】】总之我回来了恩。。我会加油保持更新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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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她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寒露一愣，看了眼微笑的波斯，没有说话。

马嵬驿这个地方是没有什么旅店的，沐浴就是个大问题，准确的说仅仅对寒露是个大问题，波斯生于大漠，因水源稀缺，本就不常洗澡，郭夕更不用说，直接说出一月未到为何洗澡的话语。而在马嵬驿行了五日，寒露实在没法忍受，待到日落生起篝火，就想要去寻溪水。

波斯看出她的想法，拉住就要寻找的寒露问道：“你打算就这样去找？天就要黑了，这儿的野兽可不少，你等一下。”波斯说完，确定寒露会站在原地后，背好弯刀，拉扯了一下绑在手上的锁链，“哪儿有水源我清楚，我陪你去也好护着你。”她笑着眨了一下眼。

“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要收拾一个人到黄土里。”

“你这家伙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啦！”

波斯没有理会跳脚的郭夕，只依旧笑着走到寒露身前领路。

她们从休息的地方出来时，天已全黑，带着破损的夜幕遮盖了白昼光芒，却还是留下一个个小洞，形成点点繁星和一轮弯月。

月光柔和，洒在树上，洒在地上，照亮走在她前面人的弯刀，她们踩断的树枝发出叽呀的声响，走过有些凹凸的道路时，波斯的身形晃了一下，弯刀反射的地方也跟着变了一下。

天上有轮弯月，地上也有弯月。两人均没说话，走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倒映天空景色的清澈湖水就出现在她们面前，波斯停在一棵似有百年的大树树下，转身对着寒露，拇指向后指了一下。

“就是这儿了，我会守着，不用担心有人偷窥。”她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当然我就不一定了。”

寒露明了她是玩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以微笑说道：“谢谢。”

这让波斯呆了片刻，似乎是不满寒露的反应，她极度扫兴地耸了耸肩膀，向寒露的方向走了一步，越过寒露，正面成了背对，“快去洗吧，我怕叫花子吃光猎来的兔子。”

“恩。”寒露没有犹豫地解了衣带，入水的时候，她也没有去看波斯一眼，那是信任对方的表现。

为什么会这样信任她？寒露很慢热，若真要做到交心，她粗略估计觉得应该会花上一、两年的时间，而她也是个不喜与人亲近的人，因此别人靠近她两步，她就会退一步，这就导致就算相处一两年，也没有要好的同门。

但是为什么。她用手掌托起一滩湖水，扑在自己肩头，随即将头发撩到了一边。她思索了很久，最后用“她们一同洗过澡，所以不用担心。”这种牵强的理由回答了这个疑问。她对此满意，又托起水扑到身上，现在这个时刻，声音几乎是没有了，所以她听见混杂在水声里的声音感到惊讶。

“诶哟！”

“别转过...”

恩？寒露下意识回过头去，瞧见的是被波斯按在地上的郭夕，而郭夕的双眼恰好可以看见自己，羞怯的感觉猛的冲出心头，她未说话，郭夕的眼睛就被波斯的弯刀---刀刃朝向的---遮住了。

“你看一眼，我就近一寸。”

“姑，姑奶奶我怎么会亵渎华山上的仙人的！”郭夕说着小心翼翼地转过了头。

寒露的目光移向波斯，波斯即刻发现，朝着她微微一笑，无声地说道“转过去”。寒露遵从了波斯的话语，心底却没有被波斯看见会不妥的想法。

反倒没什么大碍。寒露皱着眉头，觉得自己不大对劲，最后又用了方才心中想那怎么看都牵强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冬日的夜风还是寒冷的，她一阵哆嗦后草草洗了一边就上岸了，走过大树就看见波斯靠着树干望着她们休息处的火光。

看样子是已经把郭夕拖回营地了。

“走吧。”

回去的路仍旧是波斯靠前，只是这次她可以看见波斯也能看见的风景，而非有个背影挡住景色。波斯没有说话，她也不知说什么，但她很是奇怪，毕竟波斯是个话多的人，至少在大漠时絮絮叨叨。这样一路无话地走回去，寒露觉得异常尴尬，脑筋转了几个弯，组织起的话语到喉咙还是散开了不少，最后成功脱离她唇的只有“郭夕她...”三个字。

只有三个字是因为波斯接过了话头，寒露想还好接过了，否则她也不知自己会说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叫花子就是吃饱没事，胆肥。”波斯说着停了脚步，寒露没有注意还是向前走了一步，两人并肩。

寒露瞧着波斯微微侧头，向上曲着唇线，缓缓说出了让她吃惊的话。

男女情爱之事，寒露都不大知晓，何况女子，她看着笑着的波斯许久，想着波斯的话定是玩笑，又想波斯若是不那么轻浮，就是个不错的女子了，寒露觉得惋惜地摇摇头，“你又在说笑了。”

“你觉得是玩笑？”波斯眨眨眼，掩嘴笑了几声，又迈开步子行走了，“你觉得是便是吧。”

“叫花子，真可怜啊..”

明明本来就是。寒露皱了皱眉，不再去想波斯的话，有时候，她真想不通波斯话语的意思。

第二天，寒露就开始学习驾驭之术。当她第三次从马上摔下来被波斯嘲笑后，咬了牙又一次跨上。

“御术不用太急，再学个两三天你应该就没问题了，现在我们先赶路吧，寒露。”

“再试一次，如果这次还摔下去，我们就赶路。”

说完之后，不论那马如何奔跑，寒露都死抓着缰绳，她是聪慧的人，约莫半柱香，马跑的没力，立在河边呼哧喘气时，她对御术也熟悉的差不多，她对着波斯昂了昂头颅，和华山仙人形象不符，极有人味的胜利笑容出现在她嘴角，郭夕看的掉了酒葫芦，波斯则是眯了眯眼，走到马边让寒露下马。

精神紧绷之后就是完全的松懈，寒露的脚刚触到地面，膝盖随即瘫软，向前倾去，波斯一伸手就稳稳接住了她，对方的体温让寒露觉得熟悉，但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我都说了不要急。”

寒露沉默片刻，明明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却能察觉对方脸上定有愠怒神色，“对不起。”

波斯扶着她坐到了石头上，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了个白瓷瓶，“给我看看你的手。”

寒露摊开手掌才发现手掌被血染红了一片，冰冰凉凉的药膏涂上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嘶。”了一声，这引来了郭夕的不满。

“你给我小心点！没听见寒姐姐喊疼了吗！你！...”

波斯从行李里又拿出了块饼，手一甩，胡饼快准狠地飞进了郭夕张着的嘴里。

她笑着说道：“乖乖吃饼，叫花子。”

她们在马嵬驿停留加行走的时间差不多半月，到了成都，寒露知道郭夕一定是忘记了，但她不知波斯是否是真的忘记要买马的事儿，总之，她们连成都的门都没进去，寒露想要问波斯，但每每转头，话语都被波斯的笑逼了回去。

树木苍翠，连土地都被绿意掩盖了本来颜色，吊脚楼依山傍水地藏在这一片望不尽的绿中。

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