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eigetsu 于 2016-1-4 16:14 编辑
初次開樓, 有點緊張
在貼吧內看到某「照老闆cp總結」貼, 引起我無數腦洞, 所以就忍不住寫了些文了
但LZ海外黨, 文筆極渣, 所以以下的坑請慎入, 要拍的話就請輕一點, 我已被小林打臉打得很痛就可憐我吧...
寫的大多會是離奇cp, 設定也可以視作平行世界, 還有本人打麻將超爛, OOC啊, 對局bug啊, 請不要在意細節
目錄:
1) 從景仰到愛 (誠照)【上】1L,【下】4L
2) 只給我的溫暖 (宥照)【上】9L,【下】14L
3) 黑百合之影 (咲照)【一】17L
4) 這個夏季 (菫照菫) http://www.yamibo.com/thread-229674-1-1.html
5) 科學怪人的聖誕 (船照船) http://www.yamibo.com/thread-24341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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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景仰到愛 (誠照) 【上】
釣魚, 講求的有技術, 有經驗, 需要合適的裝備, 但更需要的是耐性。
從小跟最喜歡的祖父出海釣魚的亦野誠子一直都把這要訣銘記於心, 並且把它用在生活的其他方面裡, 使自己無論學業成績或麻將技術都變得非常出色。初中畢業後理所當然的考上了以學術為重, 但同時也是高中麻將界頂點的西東京白糸台高校, 而且同樣的理所當然地通過了入隊測試, 進入了全校都景仰的麻將部。
然而, 就在這時, 亦野誠子遇到了人生第一個越不過的高峰。
第一次與宮永照相遇是哪時呢? 說起來大概就是入部一個多月的那次吧。作為新生的誠子雖然從入部那天就很努力進步了, 但技術比起打多一兩年麻將的前輩還是嫩了點, 所以沒被任何隊伍邀請加入。其實也沒差的吧, 反正贏的只有上年全國冠軍的虎姬, 其他隊伍雖被評為有一般県代表的水平, 但只能像是為校內表演而湊出來的可憐配角們, 根本就沒人注意不是嗎?
年輕氣盛的誠子一直想著, 如果要入隊, 她就一定要入虎姬, 因為她要做的一定要做到最好, 只要有耐性就一定會成功!
所以輪到她負責練習後打掃部室的那天, 也不知是好奇還是好勝驅使她跑到剛贏了校內賽成了正選隊的虎姬專用練習室外, 偷看她們為了將舉行的県預選賽作最後準備。麻將桌前本來坐了四個人, 三個是三年級的前輩, 但有一個剛站了起來, 好像被剩下的二年生擊飛了。
那二年生一頭及肩紅髮, 一臉平靜卻帶著一陣霸氣, 接過點棒的手雖纖瘦但無疑有著能迎來旋風的威力, 一不小心, 誠子就看走神了。
「外面的是誰? 新生嗎? 這裡是虎姬專用的練習室, 沒事的話就快離開, 不要打擾我們正選隊員的練習」
剛出來訓話的好像是二年級的學姐, 雖只是虎姬後備隊員但狐假虎威常在其他部員面前耍大牌, 是個不好惹的人物。雖不甘, 但誠子也算是個聰明人, 本想低頭道歉記住下次小心點, 但話還沒說出就被坐在桌前的那人打斷了。
「沒事, 讓她進來吧」
「但, 宮永同學...你...」
「既然她對我們有興趣就讓她來打一場吧, 反正我們也是練習」這時, 宮永照把目光轉到誠子身上。第一次被那雙赤眸直望著的誠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只在那人再說話時呆呆的盯了回去。「初次見面, 沒先介紹自己就擅自提出請求, 失禮了。我叫宮永照, 二年生, 請多指教。」
「不...不敢當。我是亦野誠子, 這邊才請您多指教呢, 宮永前輩!」
「那麼, 如果不介意的話, 不如就接替廣田前輩坐我下家, 跟我們打一個東風, 如何?」
既然是練習, 也沒必要摸牌定位置那麼麻煩了。在座的大家都是爽快的人, 誠子也沒什麼異議, 直接點頭坐下了。
大家分數歸二萬五, 玩的是沒紅寶, 沒大明槓包, 有雙倍役滿, 今年的第70屆IH規則。開局是誠子的庄, 雖沒正面打過, 但聽說也好, 看比賽錄像也好, 誠子還是對這位宮永前輩的牌風有所理解的。既然東一後大概就沒那麼容易打敗她了, 就讓東一不要結束吧! 如是想著, 誠子一點猶疑都沒有就大膽打去手上自風場風的單張東風, 她要的是速度, 等不了第二三張東了!
「碰!」三巡碰二萬。
「碰!」六巡碰客風北。
「想做對碰嗎, 小朋友?」三年級的對家笑道, 見誠子開局就打東了, 大概為了速攻不會留下大有可能被人扣著的三元牌吧, 那就打個發財好了!
「槓!」
然而誠子開局時已有三張發, 等的就是這三副露的機會!
「這次在嶺上嗎?」誠子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並伸手拿下那張她知道會迎來勝利的牌…
「自摸嶺上開花, 對對, 混一色, 役牌發, 6000all」
「還真有活力呢, 小朋友! 還好沒有大明槓包, 不然我可倒霉了, 哈哈哈」打出發財的那前輩仍然笑著, 掏出點棒送誠子這邊了。但不知怎麼, 誠子最感興趣的竟然是上家的宮永照, 何時她來虎姬的目的變得是想在這人平淡的臉上看出表情呢?
她究竟在期待些甚麼?
很快, 誠子得到回應了。宮永照雖沒做出甚麼臉部反應, 但從劉海透出尖銳的目光, 散發桌上四角的寒氣, 還有那面鏡子, 那面就在誠子身後立起的奇幻鏡子, 瞬間, 她感到自己有甚麼重要的東西被看穿了。
那人, 認真了。
本來顫抖著的雙手被誠子緊握成拳, 咬緊牙關, 雙眼盯著被她按鍵升起的牌子。害怕? 不, 我亦野誠子怎麼能怕這麼點風雨呢? 颱風可是會波及魚類, 讓它們上游, 這才是釣大魚的好時機呢! 現在還是東一, 還是我的庄, 宮永前輩, 請看著我的實力吧!
牌好像回應了她。不只一上手又有役牌暗刻, 還有一雙寶牌, 碰了就至少是四飜的牌了。那麼...
「碰!」早巡先碰五索, 雖規例裡沒紅寶, 但那麼早巡上家宮永照就打出中張還得謝她呢。
等等...打中張? 莫非...聽牌了!?
那麼早巡, 宮永照還沒出很多牌呢, 完全安全的牌是沒有了, 最安全的應該就是自己手上那三張白板吧...
不能這樣就輸掉自己的庄呢。丟去一飜算甚麼? 反正還有一張白板, 再摸回來就是!
誠子切了白板。
「和, 1900」
...竟然真的是宮永照!?
原來最後那張白板在她手裡, 還單吊做眼, 為的就是這只有役牌, 暗刻自風北, 帶本場費300的小牌嗎?
不, 這一定是 "那個" 的開始了。
王者的連續和牌!
「和, 2000」
「和, 3900」
宮永照就和誠子那張牌, 好像無論想怎麼躲也躲不了。雖東一0本場時賺了18000, 現在輸掉7800也還妥妥top, 但接下來就是東四all last, 宮永照的庄, 這次是三飜的牌, 下回大概就大過三飜, 接近一萬點或以上的牌了。就算不靠連庄, 只要誠子直接放炮, 那宮永照就能逆轉top了。
不。這想法不該是誠子的作風呢。
努力, 向上, 永不言敗。怕輸嗎? 不用。有甚麼好怕的。就算真的輸了, 再努力進步就好, 終有一天會贏的。
反正, 現在她也不打算輸呢。
正好一雙東, 既是場風碰掉就有役, 又是宮永照坐的風向, 雖不能擔保她沒其他役牌, 但至少少了個讓她快速和牌的機會吧!
十巡, 大概是宮永照通過鳴牌, 把誠子本應摸成對子的牌都被他家摸完就切了, 既然是這樣...
「吃!」吃掉宮永照的三筒, 下巡摸到的就會是本應上家摸到的牌了。四萬嗎? 再看看宮永照副露的333678萬和打的一手筒子索子, 大概是做清一色吧!
穿上家的褲子本來就是最笨的對日方式, 但卻能保她沒那麼容易放炮。留下四萬, 切掉九索, 如果宮永照真的是神進張, 那麼再來的萬子就會落她手上了。
果然, 很快就一向聽, 就等一張東來拿個役, 後面再地獄單騎最後那張三萬。但就要到自己摸牌那時, 上家打的牌被對家那一直笑呵呵的前輩碰了。
「不好意思呢, 小朋友。你那麼一臉期待的我就不小心亂了摸牌次序了」說完就切牌了。
其實不是這樣的。碰掉的北是那前輩的役牌。有了役她那暗刻寶牌的手牌就能聽牌了, 當然是不碰不得呀。
但這樣一來, 誠子要摸的牌就落到宮永照手裡。
「加槓」
就是最後那張三萬, 而且新翻出的寶牌指示牌是二萬!
不要開花! 不能開花的!
然而嶺上牌並不是宮永照所要的。既然是這樣, 那誠子還是有機會的!
就算不能地獄單騎三萬, 只要再摸一對就有機會轉牌了。摸了生張, 打掉較安全的二萬, 誠子默默等待, 到下家摸牌切牌, 然後又是對家了...
「和」
第一次, 宮永照和的不是誠子的牌, 而是對家那聽牌放炮的前輩!
「斷么, 三色同順, 四寶牌, 18000」
「照~ 你這欺負人家, 不是說好讓那邊的新人玩個開心的嗎? 怎麼轉過來射我了?」
「那傢伙又不是我, 才不會挑人射呢」一直沉默, 在旁邊觀看的另一正選, 弘世堇說道「還有, 本來就是前輩你小看人家, 一點也不配合, 才被照有機可乘不是嗎? 明知碰北是照的陷阱也衝進去, 這也只能怪你自己了」
「堇你很殘酷呢...前輩我的心受損了...」
好像預料到那前輩會撒嬌的宮永照直接把她無視掉, 轉過頭跟誠子說 「亦野同學打得不錯, 下次有空的話也請再來切磋一下吧。」
「咦!? 真...真的可以嗎?」
不知是否她的錯覺, 但怎麼看來, 宮永照的目光都好像柔和了些許...
「當然可以。我很期待亦野同學的成長呢。」
日復一日, 很快一年就過去了。第一次去虎姬練習室時罵人的那前輩就算要氣到吐血也不能改變代替畢業隊員成為虎姬正選的並不是自己, 而是升上二年級的亦野誠子這事實。被邀入虎姬, 後來成為正選可以說是誠子到此為止的人生中最為自滿的成就, 也讓她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樂。能在現場看到白糸台二連霸, 看著景仰的宮永前輩先成為夏季IH冠軍, 後在春季賽上再續佳績, 一步一步走到全國高中生的頂點。然而在外人看起來是非人類的外表下, 誠子看到她溫柔的一面。會給大家買點心的宮永前輩, 雖然自己完全不需要但會為隊員整理對手牌譜分析的宮永前輩, 練習晚了會自告奮勇留下收拾部室, 在合宿時為讓大家有更多時間打牌而幫忙做飯(雖然難吃得要命, 結果還是要弘世部長叫外賣回來就是)...她點點滴滴, 誠子只是默默看著, 自己就會感到幸福, 但這天真想法其實代表著的就是當年那誓要與這孤獨的王站在同一地平線上的勇氣早已熄滅, 換來是自以為走近, 卻被拋離不知多遠, 懦弱的自己。
如果沒有大星淡的加入, 自己大概根本不會發覺這一切吧。與渋谷堯深和自己一起成為正選的大星有著誠子自嘆不如的天賦,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與宮永前輩齊名被牌所愛戴的孩子。自己是花了多少努力才能在大星的五六向聽配牌能力下和一次, 然後再花了多少努力配合三家才能逼使大星使出雙立直的真本領啊! 而能在大星能力全開下還取得勝利的也只有宮永前輩一人, 就算雀力高超的弘世部長也只能偶爾讓大星點一砲大的, 不能穩勝, 更不用說那只會把牌山擺成圈圈欺負欺負大星的自己了。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走到強大的宮永前輩心裡吧。一年相處, 誠子學會從宮永前輩的眼神中解讀她的喜怒哀樂, 但從來也沒想過, 宮永前輩除了在媒體面前擺出那過份燦爛的微笑, 還有一道雖平淡, 但無比真誠, 溫暖的笑容...
...而那笑容當然不是給自己的, 而是對著枕在宮永前輩腿上睡著的大星淡。
為甚麼偶然在天台上看到這一幕的自己會瞬間感到如此痛苦? 感覺就好像小時候不小心掉進海裡那次, 水是無情的冰冷, 卻執念不願放過自己, 把自己淹蓋, 拖到深處。想叫出來, 但嘴裡吐出的只有無聲的氣泡, 肺部疼痛地呼喚氧氣, 然而只吸一口就被湧進的海水嗆得不能自控。水面傳來的光芒漸漸變得昏暗, 四周所有都失去了色彩。
「誠子, 有甚麼事嗎?」
那人的臉已回歸冷漠, 從高處看著自己。眼, 有點刺痛的感覺, 可能是夕日太過燿眼, 不應直視。誠子低下了目光, 輕輕搖頭。
「沒什麼事, 我只是來透透氣的, 不好意思, 打擾到前輩了, 我這就回去。」
頭也不回跑了下樓, 心狠狠跳動, 好像要把胸腔也打碎。自己不是被朋友認為帥氣, 硬朗的嗎? 怎麼會這麼...
...這麼像個失戀的少女?
從甚麼時候自己對宮永前輩產生了這莫名其妙, 又不可能得到回應的情感?
真差勁呢, 這樣軟弱的自己。再想又有甚麼用? 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就放棄吧, 太陽明天還是會從東邊升起, 地球也會一直轉動, 誠子繼續努力就好了, 因為甚麼也不會改變。對, 這根本連失戀也不算吧, 畢竟宮永前輩甚麼也不知道, 也不會知道的, 原因是誠子的心意一直都只留在自己心中。
這樣就好。這樣她已滿足了。
校內賽當前, 誠子被安排到副將位置。這是一年以來誠子夢寐以求的位置, 能努力守著大家的點數, 把優勢拉大, 再把這一切交給最信任的前輩, 這本來是她的願望, 卻今年前輩選擇了轉到先鋒位置, 把大將這重任交給了大星, 想必對大星是絕對信任的。
既然前輩這樣選擇了, 誠子也只能遵從, 做好自己本份。無論是校內賽也好, 県預選也好, 誠子也沒鬆懈過, 每一場都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就算面對比較強的對手不能大勝, 但也維持正分, 不辱虎姬 "史上最強" 之名。然而贏得西東京出線權時, 前輩臉上一點喜悅也沒有, 被弘世部長問道時也只是輕聲回答了一句「她們連挑戰我的資格也沒有」。原來自己覺得比較強的對手在前輩眼中也只是浪費時間的閒人, 果然, 自己在這隊裡只是抱大腿的。
到了全國, 作為種子隊的白糸台一回戰連出場也不需要, 直接進入二回戰。新道寺的白水雖強, 但宮永前輩在先鋒立下的強大優勢根本就無人能破, 所以白水也默認了自己是搶二位晉級的, 完全沒有針對誠子的意圖。穩定發揮, 如前輩所願把責任交給大星, 就這樣輕鬆的拿下一位, 進入準決賽。
準決賽先鋒戰是第一次誠子看到宮永前輩驚訝的表情, 雖不負眾望拿下了九萬多分, 但誠子知道, 這大概是認識宮永照以來對方第一次認真打牌。千里山的園城寺怜好像能預知未來似, 把摸牌次序換了, 成就了本來只死守寶牌, 最後為追立而改變牌風, 阿知賀的松実玄, 直擊前輩一個倍滿16600。當年跟宮永照第一次對局還以為對方是認真的誠子到底有多天真啊, 原來自己連那逆境求存還滿懷笑容, 新道寺的花田煌也不如吧。
說好的放棄呢? 自己跟前輩的距離又不是一朝一日的事, 早已認定只要在對方身後默默跟隨的誠子, 再次鼓起勇氣上了副將戰的舞台。自己是白糸台的第五名, 有著與普通県ace相當的實力, 就算上回對上了前輩吩咐要留心的白水, 自己也是正分, 應該沒問題的。況且有大星穩坐大將之位, 只要普通發揮就好。但除了起局時有點優勢外, 後面一局一局的失分, 一局一局的被打到絕望, 眼見前輩辛苦賺來的分數就在自己手裡流給敵人, 從無可靠近的王者淪落到與三家齊爭出線權的局面, 自己都不知是怎麼把剩餘的局數打完的。
「辛苦了, 謝謝指教」說出這句客套話, 多麼想回到過去, 如果那天沒有去虎姬練習室, 後來就不會被邀進隊, 也不會成為正選, 不會輸得這樣難看。該怎麼回到休息室呢? 腳步失去了以往的力量, 變得輕飄飄的, 好像連自己的重量都快撐不住了。不能倒下, 不能搖晃, 就算輸得再多也不能輸了自尊。但雖如此, 自己也真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隊友, 面對前輩。她, 其實是不是跟西東京那些連挑戰前輩的資格都沒有的人無異, 只是她幸運, 能沾著大家的光走到這麼遠? 就算正選的大家不這麼想, 部內也必定會閒話, 也不能怪她們, 因為自己也如是想著。
「亦野前輩!」
啊, 金髮的腦袋在眼前出現了...原來不知不覺, 自己已經走到這裡了。
「大星...」
「辛苦你為我增加了難度」
被諷刺本應不甘, 但誠子也沒心情辯駁了「依然不留情面呢...」
「第一次看你輸得這麼慘」
「被她們針對了」
「是這樣的嗎?」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輸的是自己, 也不能怪別人, 只怪自己太弱。
看著真心為這困難局面而興奮的大星笑得那麼開心, 誠子第一次開口求她了
「我在隊內的位置已經很危險了, 所以拜託你, 大星, 請不要輸。」捏了那孩子的臉蛋, 勉強微笑 「一定要贏喔!」
「好! 會贏的, 因為我字典裡可沒有 "輸" 這個字唷~」
看著大星的背影漸漸走遠, 自己就只能這樣拜託她, 很悔恨, 很不甘...為甚麼自己就不能強一點, 不能像大星那樣站到那人身邊?
...因為自己放棄了。還沒開局, 還沒打這個比賽, 甚麼都還沒發生就放棄了。
當大將戰結束後白糸台只能以二位晉級時, 誠子就領悟到這個道理。
大星輸給了高鴨, 有怪過誠子失分過多導致被人逆轉嗎? 沒有。她想的是怎麼能反勝高鴨100次。除了宮永前輩外失分最少的弘世前輩也是, 斷言會把自己的習慣改掉, 在決賽上反作利用。自己呢? 自己卻只想著拜託大星讓自己沒那麼難堪, 這是甚麼懦弱愚蠢的態度?
「我...也會努力進步的!」誠子終於說道。
聽了大家的話, 宮永前輩只柔柔的說了一句「嗯, 下次我們贏回來就好」
前輩從來沒有只信任大星, 因為她信任的, 是大家。
不存在誰靠誰, 誰該拿到勝利的榮譽, 或撐起失敗的責任...
...因為虎姬是屬於她們五人的。
看著宮永照, 想起當年被她的氣勢吸引的自己,
當時不是仰望, 而是受她的存在所感動, 才想變得跟她一樣強。
不能放棄! 就算已被拋離多遠也要努力追上, 要走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