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efgh0731 于 2015-8-8 12:25 编辑
(三)
詩人が唄う 言葉並べて伝えたくても
詩人吟唱著 想要傳達的言語
不器用な私は 何故かうまく伝えられなくて
然而笨拙的我 為何卻是無法好好地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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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言語完美表達出內心的情感,一直不是她的長項。
然而個人特質偏又極佳發揮了,大和民族那所謂『對天地萬物應抱持感恩之心』的道理。將每一份工作與表演,認為是有幸能獲得他人對於自己的肯定以及信任,才能夠獲得的機會。
於是在無法以感性的話語,適切地訴說心中盈滿的想法之時,更多的是以盡力演出作為最好的報答。
有時只是簡簡單單一句稱讚,就能開心地眨著大大的眼睛,羞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像是回到了幼兒園中正牙牙學語的年紀,受到些許獎勵便會不知所措,最後突然掏出口袋裡的糖給對方的奇怪孩子。
譬如已記不清是哪個稀鬆平常的工作天,她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一旁複習手中的台本。在無意間低聲哼出躍至腦海的曲調時,讓身旁陡然出現的好聽嗓音嚇得倏然抬起頭。
『Pileさん,你的聲音真好聽。』
見到的是因彎下身來,傾瀉而下的深色長直髮。和煦的笑顏,明明清淡閒適卻是燦爛得耀眼。
所以只是一種,單純無暇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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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Pile特別滿意地望向躺在身前,且緊緊閉上雙眼的三森──眉頭輕皺、捏緊被單那似乎是有點害怕的模樣。
──如果能讓對方的疲憊,有那麼點緩解就好了。
在讓心中隱隱升起的不捨而感到進退維谷之前,還是定了定神繼續向上撫去。
兩人之間的接觸唯有指尖,所有的注意力像是都集中到了這極小的面積之中。略顯寬鬆的休閒褲開始緩緩地褪上,手掌順著雙膝的曲線而起伏,最後覆上了緊實的大腿。
暗自讚嘆,來自對方肌膚傳來那難以忽略的光滑觸感之餘,小心翼翼地使了點力。
「唔嗯…啊!」
寂靜的房間裡,傳出了些正奮力忍耐的輕呼。
抬眼向前看去才發現,原本緊咬的下唇這時已鬆了開。從中逸出的短促氣息,讓胸口不規律地起伏著。原先因疼痛而作怪地玩笑輕喊,如今多了點似是感到舒適的悶哼。
認真的按摩師仍致力於讀懂客人的需求,卻畢竟只是個新手呢。
因她卻是忽略了,那人已別過微微泛起紅暈的雙頰,以及讓夜晚的旅館顯得更加靜謐的,隱約喘息聲。
──有些時候疼痛的忍耐,會帶來一些奇特的舒緩不是?
被自我解釋說服後,沾沾自喜的模樣有些得意。緩慢上移的雙手並未停止,終於來到大腿根部的外側,邊想著『這裡真的很痠呢』這般擅自套用到他人身上的想法,邊讓拇指扣住腰間下方。
掌握的是纖瘦的骨感,另外四指毫不留情地徹底測試了三森臀部的彈性。
「好!好了…」身軀猛然一震,接著不住地扭動「ぱい、ちゃん…夠…」斷續的音節讓Pile聽來,好像是在說很舒服的樣子。
──我就說了吧。
應是正處於疼痛與喜悅的交雜之間呢,畢竟這種感覺在自己作為客人之時,再清楚不過了。
可惜猜測並不總是完全準確。
「我那裡…怕癢、所以不、不要再…哈哈…」
「欸?」
恍然大悟的Pile像是頭上點亮了一盞燈泡,臉上的神情卻是不甚睿智,反而呆愣在那兒──
不過兩秒,竟轉為狡黠的笑容。
另外一個要不得的個性悄悄地佔了上風,極易陷入起鬨狀態的Pile,這回雖是獨自一人,卻興起了作一次壞孩子的念頭。
「嘻嘻,又發現すーちゃん的一個弱點了呢…」躍躍欲試。
跪立在對方腿旁兩側的雙膝彎了下去,壓制住不停扭動的下半身後,戳向腰間的雙手果真沒有罷手的意思。
扭動得更加激烈的兩人,一方無助的悲鳴和著另一人停不下來的開懷笑聲,儼然是幅殘酷的虐待畫面──三森痛苦且壓抑的呼喊,和眼角所泛出的閃閃淚光,任何人見了定是痛心地無法理解,坐於其上的小惡魔怎可以如此狠心。
「哈、哈哈!我說不行…了…」
受害者奮力睜開了眼,視野中便是俯視著自己,那過於甜美邪惡的笑容。
「沒辦法呢,すーちゃん現在的樣子實在太可…」
「ぱい──ちゃん!」驟然坐起了身。
「欸──」
笑意都沒來得及褪去。
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被扣在了兩旁,卻還是跪坐在對方的腿上樂得開懷。笑聲未歇,雙肩兀自顫抖著低下眼眸,卻見到仰起頭看向自己的笑顏瞬間凝結,剩下微喘著氣的兩人。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