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艦これ】【长陆奥|陆长门】坏举止-Bad Behavior(中)3.3更新

作者:silayloe
更新时间:2015-03-02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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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ilayloe 于 2016-2-12 02:08 编辑


*长门秘书的低音炮简直性感得让人发指……(捧起了脸*大量二设;现代AU;温情向









坏举止|Bad Behavior






这家咖啡厅就建在陆奥家楼下,名叫Big 7,由一对短发姐妹所经营,以前陆奥和长门常在下班后去光顾,可她们不是去喝咖啡,而是喝酒。

每到夜晚七点,咖啡厅就会变成酒吧,天花会亮起蓝紫色射灯,灯光会打在暗红方糖珠珠帘上再折出迷幻的色彩。加上莲花水晶吊灯,复古牛皮沙发,四周如入地窖的幽暗,还有诸多鱼贯而入的声色男女,这一切都使店里显得异常奢华,当然,位于千代田的高级住宅区自有这个能力消化这种奢华,以及全部偕同宾客而来的寻欢作乐的梦想。搬来这里之后,喜好时尚玩乐的陆奥很快就成了Big 7的常客,长门是在对方推荐下才得知此处的存在。


只可惜,两人中还会继续来这里作客的,也只剩下长门了。



今天是星期三,Ladies’s Night的规定下Big 7只准女士入场。长门开着黑色奔驰,在店对面停下,一天工作后她已十分的累,为了安全驾驶,才没在晚饭时喝酒。她摘下墨镜,昏昏沉沉地开门关门,走过马路,修长的身影被路灯拖得更长。大概是走得太心不在焉了,她在店门口差点撞到两个和服少女。其中一个撑着伞,挽住另一个绑着单马尾的手,当看清一头黑色长发的人是长门后,为首的女孩高兴地收起了伞,伸手扶住了对方。

“原来是长门呀。”大和露出和煦笑颜,她身后穿着蓝色和服的矢矧也探出头来,狐疑地打量正揉着眼睛的长门,刚还以为有哪个不识趣的小鬼撞到大和,害矢矧非常紧张。“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大和续道。

“我就不能自己来吗。”

长门耸耸肩,暗红眼眸在夜里显出冷冷的黑色,没说什么就带着凛然抗拒的气势大步走了进去。



“哎呀,怎么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呀?”


老板娘龙田不怀好意地笑了,点燃了一根新的烟,好笑地看着长门,对方从进店开始就摆出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穿过人群直往水吧里走,没想到一来就被龙田呛了个紧。她只好恨恨瞪对方一眼,在老板娘妩媚的目光中,脱下黑色女西装外套搭在高脚凳上,坐上去后直像个没睡醒的小学生般趴上吧台:“玛格丽特。”

“你这是不打算回家了?”

龙田对调酒师天龙作了个手势,后者从几分钟前就在瞪着长门看了,她猛地拔开调酒罐倒酒入杯,颇为气势汹汹,毕竟龙田正表情愉快地凑近长门,一口烟喷在对方鼻头上不止,红唇还不断挪近,看着要亲上去一样,生气也在所难免。

“不行的话我会打车回去的。”长门没好气地拨开烟雾。

“留在我这过夜不是个更好选择吗?”龙田撑着下巴笑得忒坏,那边愤怒地量着酒的天龙眼里已冒出火——要敢碰我的妹妹你就死定了!——长门从对方哔哩哔哩响着的塑料机器耳上读出这种威慑性的信息。


“你点的酒!”

几乎是下一刻,天龙便不客气地把杯子拍到桌上,一把将正拿平光眼镜塞到长门鼻梁上玩得很开心的龙田拉走了,把调酒任务全扔给比她们矮几个头的雷和响几人,便钻到了酒架后方,天知道两个老板娘要在后面干什么。



长门叹口气,看了眼手机:十点二十五分。

今天很快就过去了。



有点心烦意乱,干脆关掉手机,长门大口喝下第一口酒,杯沿边细盐的咸味与柠檬酒香一同灌入,把她心里的风浪掀得很高,满溢出来能把整个吧台都淹没,甚至淹没她自己,淹没这艘名为长门的船——当初就是对帝国海军历史充满热情的双亲给她取了这个名字——以往,他们常带幼小的长门出海,教她辨认不同型号的军舰,用拟人手法给船只创作童话,最后却在她十五岁那年葬身水中。因此长门一度厌恶过自己的名字与夺走了亲人的大海。她熟悉水性,却讨厌游泳,她望着海水,脑中却浮现出一块块漆黑的大理石墓碑,她从不坐在浴缸里洗澡,因水淹上胸口时她会神经紧张。她抗拒外在的海洋与内心的海洋,直至她在神奈川遇到陆奥。


但现在,陆奥不在这里。



拒绝了一位前来搭讪的红发女性,长门马上挪到舞池旁边就坐,足柄和羽黑在不远处打碟,舞池里还有不少长门在学生时代的好友,为图清静,最后她挑在人较少的沙发坐下了。


“哇长萌桑,好勾不现啦,只扰泥一个人么?”

说话的是坐在对面的赤城,她正鼓着塞满肉酱薯条的脸颊笑眯眯地,其同居人加贺正坐在一旁,兢兢业业地用纸巾清理前辈嘴角上的酱汁,末了还给喂了一口洋葱圈。

“呜呜!加盒桑这个号好吃。”赤城满足地咀嚼起来,由于实在太可爱了害加贺马上红了脸,她突然一本正经地站起来道,“我现在去后厨问配方,回家做给赤城小姐吃吧。”说着就提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和弓走了。



长门默默翻了个白眼,正想再度换位,后面却有谁拍了她肩膀。“哟,长门,你终于来了?”

她一看原来是瑞鹤,对方肩上还扶着喝到微醺的翔鹤。两人一出现就霸占了长门原想坐的位置,瑞鹤还把老姐放在腿上让她继续睡,一面宠溺地梳理翔鹤的灰发,过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长门,“话说你把陆奥藏去哪了阿,连你也是,那么久都不来一趟?喂喂,你跑哪里去!给我回来!”



“我怎么知道陆奥去哪了,又不是她家的松鼠!”

正想溜走的长门不爽地瞪了回头,她并没说笑,陆奥家是有只号称上过俄国母舰的大金花鼠,名为MNB,Big 7里通称陆奥光波或光波君,陆奥以前常给它穿着小号海魂衫,戴上船长帽,再带来店里玩,因此在这里人气非常高。

“不要一个二个都跑来问我陆奥的下落,她现不就在楼上住着么,五楼5031房,要我替你们打电话叫她下来吗?”长门抱怨道。


“阿拉,你不该直接给我们备用钥匙进屋才对吗。”岛风突然从桌底钻出来,怀抱着两只连射炮玩偶,把旁边胆子很小的如月吓得不轻。

“我没那种东西。”冷淡的语气。

“喂…你们这是吵架了?”猜出了什么的瑞鹤奇怪地问。


长门沉默。



“并没有吵架,”

好一阵后,她仰脖喝光杯中酒,穿回外套往舞池走,并给在场所有旧同窗抛下一句话:


“我们是分手了。”





十一点三十五分。



天龙没好气地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长门走出店子,身后龙田怀抱打呼噜的晓,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手里的小孩子让她看起来很像个慈祥母亲,如果不是锁骨处连夜色都遮蔽不住的吻痕太过触目惊心的话——

“真的不打算留下来睡?”龙田挑逗道。

““当然不!””

天龙和尚有一丝理智的长门同时答道,她们奇怪地对视了一眼,天龙哼了一声,本想再把长门扶好点,对方却慢慢抽身离开了支撑,道,“我先走了,谢谢。”说是这么说,长门却连双手的动作都控制不好,只得背靠门扉,慢慢系好扣子,扣到直上喉咙的那一颗。

“你站都站不稳了,醒醒酒再走吧?”拿着一瓶巨型日本酒“魔王”的武藏在旁边指指点点,她也是住在这个街区的,但看来并没收留长门的打算。她突然一拍脑门,“啊对了,陆奥不是在楼上住——”

“我知道!用不着你告诉我。”长门扶着门歪歪斜斜往外走,回答的语气特别暴躁。

“啊啦啊啦,真没办法,那我勉为其难地开车送长门经理回去吧。”

龙田把晓小心放到天龙手中,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去挽住长门,转头给自己姐姐眨眨右眼,示意一切都交给她就好。



“今晚月色真美啊。”

龙田动作小心地扶着比自己高上许多的长门步过马路,空气里一阵难闻的酒味扑来,可这老板娘还有心情开玩笑,行商多年,肚量和涵养毕竟摆在那儿的。

“告白就免了,有话快说,你又不是真心想送我回去。”

“没心回去的是你才对吧,要打定主意想走,一开始干脆连千代田都别来了?还喝得那么醉,估计不是想醉给我看吧。”龙田露出看破一切的笑容,贴近长门的身体,“但口是心非一直是你最可爱的地方,跟天龙一样呢。”

“啰嗦。”

“~其实陆奥已经回来了哦,就在三天前。”


龙田冷不丁地凑到长门耳边说,然后是身体感觉中对方脚步明显的停滞。



“我知道……”长门闷闷地回答。


“那,车子我替你开到车库里吧,钥匙就借我了。”

龙田笑着摸入长门的裤袋,拿出钥匙后放在掌心颠了颠,上面串着一只银色战舰玩具挂饰,是陆奥号,炮塔部分因靠近过火源而被烧融,国旗也磨掉了漆,看起来异常陈旧,那是长门在镇守女子高中与陆奥同班后买下的饰物,用到现在都快十年了。

“但我真该去吗。”长门很迟疑,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从龙田手上抢走钥匙,对方却手快把它丢进黑色小礼帽内,昏暗月色下那只小小的陆奥号像游进了黑洞,最后无声沉没了。


长门心中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也许她不想见到我。”

因此才不辞而别长达半年,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个就由你自己判断吧,亲爱的国民偶像,帝国海军长门级一号战列舰。”

龙田又像学生时代那样拿长门的名字开玩笑,并把对方的身子扭转九十度,朝向陆奥所住楼房的入口处,两扇紧闭的玻璃门后,可见穿着黑西装的体格高大的前台先生。长门不禁紧张地吞了口水,她以前屡屡过来询问陆奥的去向,都被前台礼貌地回绝,高级住宅区服务人员高度的职业道德在这时只会给人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龙田绕到前方,熟练地在长门脸上留下一个轻吻,半是鼓励半是劝诱的语气道,“要想得回这只小陆奥,就把大的那个给我带回来吧,她要从此Big 7里消失的话,我也很为难的啊,你知道她和她的宠物们都是我最喜欢的客人么?”

“听起来我好像被利用了啊。”长门苦笑道。

“唔?虽说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是我家天龙,但陆奥也是我心头肉呢,且很不幸地她排位在你前面,啊当然不能漏掉的还有光波君喽。”龙田慢悠悠地笑了起来。

“所以你要我带着你的唇印去见她吗。”长门不满地抬抬眉毛,右脸颊上龙田的大红色唇膏传来一阵油腻的香味,长门觉得自己还不如去闻海港渡船的汽油味更好。

“这会给你增加点同情分啊,可怜的、被恶作剧地涂满红漆、不小心在酒吧里抛锚的长门舰——”龙田又往对方白衬衫领子上重重压下一个红印,这才让长门不得不推开了她。

坏笑的龙田双手交叠在身后,歪着脑袋问,“你明知陆奥不舍得对你生气嘛?害怕什么。”


“哦,她是不生气,但却会一声不吭地跑掉。”——某种意义上说这不是更可怕吗。

长门无奈地笑了,掏出纸巾胡乱擦了擦脸,头却晕得更厉害了,而龙田好心指了指长门腕上的Patek Philippe女式手表,表的生产年份与长门舰服役时间一样都在1920年,这是来自陆奥的圣诞节礼物,椭圆型白搪瓷表面上两根金色指针这时拼出了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得走了。”长门匆匆说。





前台处脸容端正的年青男人微笑着,眼见长门脸上压有一抹可疑唇膏印,也没显出什么狐疑神色,良好的职业素养有效地扶持他有礼的举止,而且,过去半年,他已见过这黑发红眸的女人太多次,这次的她表现比之前任何一回都焦灼不安,他几凭直觉嗅出了那种心焦的滋味,像眼见一艘舰船在海上起火般清晰。


“你是长门小姐吧?”他用肯定句的语气说,笑容得体,“5031的住户现在在家,需要替你通知她一声吗。”

“不,不用了。”意外快地被允许进入这座保安严密的楼房,长门喜出望外,可脸上依然勉力保持了严肃,反正醉酒后的她也无力作出更丰富的表情了。

“请在这里作个来访登记,我去替你开门。”


长门迅速写好姓名和其余资料,跟随接待员去到B栋的密码门前,二十几秒后门才开,期间长门却像等了二十年,像从首次下水等到横须贺船厂中同级的姐妹舰出生一样,她偶尔会想象自己若是艘船,寿命肉体皆由钢铁铸造,那她还会不会为没有陆奥陪伴的时光而心碎?船没有心,而她有;船可以忽视生命中一百八十日的时长,她却连失去陆奥的一日都难以渡过,她为此虚构出了一次对方不在场的爱情,她为此给陆奥的旧号码发去一封封的短信,从情人节到万圣节,自编自导自演,日日更换不同的天气和情节:她假装陆奥还在千代田买松鼠饲料,她假装陆奥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回信或在身边陪她,她假装自己从未在去年平安夜答应陆奥玩分手游戏、从未迟钝到一星期后来到此处、直至前台委婉拒绝她拜访5031时才明白戏言成真。


那日她站在尚未开门营业的Big 7门口,手脚冰冷,近乎崩溃,像被陆奥一直喜欢带在手上脚上的锁链小首饰勒住颈脖,窒息至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历史上的陆奥总比长门更先逝去,而因父母的癖好才拥有与船一样名字的她们,难道也只能复制这种命运么。

长门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迷信。




终于熬不住,长门一屁股坐在电梯里。头在痛,胸口也在痛,她处在低烧的恍惚中,脑里只盘旋一个问题:陆奥愿意见她吗。


她不知道。



五楼到后她走出来,向目的地前进的过程中仿佛正一步步没入深水,脚下遍地礁石,腰间缠满海藻,腿上纹着的吃水线早在波光中失去原本的形状,感情是一片暗涌横生的海,而她在下沉,但若真要因此而死,她宁愿在一片名为陆奥的海湾里沉没,即使化作死不瞑目的废铁,她拥有过的全部辉煌也会划归在陆奥名下,任谁想看她在海床上寂静的尸体,都必须到她妹妹的世界去寻找。通往长门的入口,除了陆奥,再无其它。

那年十五岁最后一日,父母丧礼后她首次踏上日本东岸的神奈川,看到连接太平洋的水面原来有着与日本海并不一样的蓝色。湛蓝背景下堆着金色沙粒,陆奥就在那儿,裹着白衣在阳伞下蜷缩睡着,犹如一只坠地而亡的海鸟。那时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她,希望脚底踩在沙上的声音能比海潮声小些,这就不会打扰她的睡眠,她做到了,而她终因雨水的下坠而苏醒。大雨来了,陆奥睁开双眼,长门仿佛从中看到了海岸线上最深沉的绿意。

接下来顺理成章,她替她打伞,她问起她的故乡和尚在襁褓的妹妹,她比她小两岁,和她一样想到横滨镇守女子高中读书,并梦想日后能去参加日本海上自卫队,当她获悉她的名字后一种命中注定的宿命感席卷而来,那阵狂飙威力至今影响着长门,即使她现在站在5031门口,仍能感到与当初别无二致的失重与虚浮,像在云端,踩着棉花一样的地面,胸口热得像座锅炉,蒸腾着她全身,有些东西将她高高托起,往上飞去,结局将发生在天空,不是大海,海洋不过是云层下一片平整如石的蓝,不复有托载她生命的能力。



长门按下门铃,焦急等待着。她再度用力擦拭脸上的唇膏,为刚才没及时阻止口红污染白领子而懊恼,她很想躲到墙壁后处理干净再登门,却怕时间踩至死线,好不容易准备好的对白和心情将会付诸东流。

而在这时,门开了。



“长门……?”

出现在门后的人,是陆奥。

长门像被谁强行阻止般停下了动作。



“好久不见了。”

她说。





“……”

愣住的是长门,先开口的是陆奥。她浅浅地笑了起来,孩子气的笑意显得她有点不好意思。长门发呆,她看到陆奥刚洗浴完的脸颊透出粉色,和以前同样发型的茶色头发带着水汽,发尾湿湿地贴在脖子上,过膝的酒红色睡袍熨帖着陆奥很好的身材,踩在木地板上的十只脚指头很是洁白,干净,湿漉漉的,像十年前与她一起踏过神奈川海岸拍来的浪花般湿润。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陆奥,看到这张温柔的脸时长门只想哭出来。


“不进来么?”陆奥换上俏皮语气,她感到气氛尴尬,可长门比她更尴尬。

“龙田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喝醉了,今晚就在这过夜吧。”

陆奥将门打开了点,想把客人让进去,可长门却像因见面后松弛了本来一直紧绷的神经般,突然拉不住沉重躯体,猛地打了个踉跄,想伸手扶住门框却捉了个空,陆奥吃惊迎前,长门一头扎进了她怀里。一瞬间,浓烈的幸福感随着陆奥的双臂包围了她……是的,幸福:就是这个平庸得让人难于启齿的词,长门正是从陆奥的靠近中体会到了那种“幸福得要死”的滋味。



“真是的,你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陆奥抚摸长门的黑发,她的语气是那么平缓亲密,仿佛她们每日深夜都在重复这情节,仿佛她们从没失联半年、且无时不在甜蜜纠缠。她眼尖地看到长门的衣领子上蹭着的红印,沾着唇膏的纸团显眼地掉在门边。于是陆奥轻手弹弹那领子,讪笑道,“难怪醉成这样,看来你在下面玩得很尽兴嘛?”



长门听罢耳根马上充血,不甘心地把脸埋在陆奥颈窝,掩饰自己眼眶几乎控制不住的酸涩,咬牙切齿道,“都是龙田不好。”

陆奥笑着不接话,只是豁出去般,将这个姐姐似的情人用力收紧入怀。陆奥的体温比一般人要高,冬天拥抱是适宜,夏天相碰却会掀起漫山遍野的情欲……长门被点燃了,她从后扯住酒红睡袍,大力往下拉,陆奥的细腻皮肤因此暴露在空气中,可每扯开一块新鲜领地,长门就迫不及待用手覆盖了它,后背竟比穿衣服时还要热了。


“姐姐……”

陆奥双手探入对方的西装外套里,嘴唇靠在她耳边嗫嚅着,沙哑带着磁性的音色和长门那么的像,听在耳里却是她自己嗓音远不能及的性感:


“我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长门却突然停住在陆奥背上游走的手。女主人已准备想要吻她了,可长门一咬牙,扯住睡袍前襟,狠狠一拉让衣衫归位,暴露的肌肤都遮住,黑色蕾丝胸罩也关在禁欲门扉之后,“长门……你。”陆奥有点慌,而长门低着头嘴唇紧抿,她拉松睡袍带子,猛地打出新结,用的力度太大,几将陆奥腰间勒出了痛意。



“我只是来对你说生日快乐的。”

长门别开眼睛,语气出奇冷淡。

指针滑向了零点。



“现在说完了。再见。”





(上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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