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标题

作者:就是拆CP
更新时间:2015-03-08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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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就是拆CP 于 2015-4-9 20:12 编辑


Chapter.5 升华

下半场的大幕也一如既往地以福与恒子充满激情的报幕为标志拉开:“这里是全国高中生麻将大赛女子组团体战决赛大将战的舞台,在一个半庄以内,少女们为之拼搏许久的冠军奖杯就将决定归属。场上的情况比起上半场东风局结束后又有变化,卫冕冠军白糸台回到196500点,重新巩固了领先优势。123800的临海女子曾一度接近前者,但是又逐渐被拉开了差距。阿知贺女子是67900点,要争夺冠军的话,可以说是前路漫漫呢。至于最后一支清澄队,她们现在的分数是11800,基本可以被认定为失去了争夺冠军的资格,如果白糸台想要尽早结束比赛,击飞清澄或许会是不错的选择呢。”终于感觉比赛失去了悬念,福与恒子说出了近乎断言的猜测,“总而言之,今年恐怕白糸台高校也将在冠军的带领下夺得冠军吧,一位选手获得三次团体赛冠军,这可是连小健夜也未能做到的事情哦。”

小锻治健夜似乎没什么心情回应福与恒子的挑衅,一句“啊,或许吧”就不痛不痒地带过了这个问题。福与恒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倒不如说这样敷衍的回答让她更加恼怒,于是她鼓起脸颊缓缓逼近多年的搭档,却听到了意外的言语。小锻治闭起眼睛靠在椅子上,掰着娇小的手指,从一一直数到八,随后她睁开了眼,冷冽的目光在接触到眼前的好友时颤了一下,迅即敛去,好看的眸子又重新出现在福与恒子的面前。福与恒子脸上玩笑的神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顾现在还是全国直播的状态,将柔软的旋转椅调了个头,用身体遮挡着镜头,轻声询问着眼前的伙伴。

“健夜,怎么了吗?”

日本麻雀界的王者摇了摇头,“可是你刚刚……”你刚刚露出的,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没事的,只是我……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轻轻蹬腿把椅子转回,小锻治回到了话筒旁边,她露出灿烂的微笑继续着解说。不知道为什么,福与恒子觉得那笑容很假,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如果要说的话……就像是宫永照接受媒体采访时的笑容一样。

大星淡现在心乱如麻,如果那个宫永咲的问题是为了扰乱我的心境的话,她肯定是成功地达成了目标,这样苦涩地想着,坐在首庄的她照旧丢出了一根立直棒。在靠上舒适的靠背椅开始整理纷繁的思绪前,她看了看下家的女孩,那个人依旧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宫永咲的头很低,无论人还是摄像机,都难以捕捉到这位在很多人眼中意义仅仅是走个过场的大将的表情——何况确实也没有表情。

据说在人的梦里时间是任由主人所操控的,宫永咲现在很有些相信这点,因为她就在做梦,一个极其漫长的梦,如果要让梦中的事物在眼前依次闪过一遍,恐怕不用说大将战,连明天的个人赛赶不赶得上都难说。她看见了长野的山连绵不断,一直蔓延到武田信玄曾经的战场。她看见了高远城的樱,令人感动的璀璨的绽放后是长久的死寂。她看见了绕着长野市流过的溪流,明明是清浅的小河却无论枯水丰水干旱洪涝都一如既往地流淌着,不增不减,河里的鱼虾一年四季都自在地游弋着。她看见了河边美丽的小木屋,感觉站在屋子的走廊上,就可以很方便地看着这条美丽的河呢。

等等!小木屋??!

虽然意识极力抗拒着,梦中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里前行。踏着一路的卵石,鞋子飞掉了,袜子磨破了,消失了,自己正赤脚踩在地上奔跑,但是并不疼痛。小小的石子温和地抚摸着足底,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说自己以前经常这样奔跑吗?

越跑越慢,向四周看去,宫永咲才惊奇地发现自己正在逐渐变小这个事实。踏上仿佛已宁静地伫立了许久的木制台阶,它发出了难听的腐朽声音。一口气冲上台阶,眼前是明亮的窗户,她看了看倒映其中的自己,才发觉不知不觉连头发也已被人扎成了双马尾。

转过回廊,印象里前面好像有个木制的小码头,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印象来源于何方,但是她仍是循着印象向前。又一个转角,转过去就是码头了吧。

视野如一轴古老的长卷被缓缓打开、伸展,河面骤然宽阔,鳞光似霰,远处青山不施粉黛,一切都像画一样——包括画面中心的那个人。她趴在码头上,指尖轻触水面,金发散乱地铺开,鎏金的光华洒满了地板,如果说天江衣的金发是梦幻,大星淡的金发是张扬,那么上天给她这样的头发,恐怕正是为了彰显她的自由吧。

那女孩随性地趴着,任由四肢很没风度地伸展开。她好似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子,然后抬头看向了不请自来的造访者。宫永咲的脚再度失去了控制,又开始加速向着不远处的目标奔跑起来。脸上有湿湿的物体滑过,流进了嘴里,好像不是咸的,所以应该不是眼泪吧,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哭呢?

空旷的赛场上卷起了风,宫永咲平静地将拿到的牌放下,“门前自摸,400,700.”腾起的火光笼罩了身体,一片绯红,只有瞳孔是死寂的干涸的血红,在这燃烧的冰冷的红中,宫永咲机械地摁下了骰子。

用袖子不停地擦去脸上溢出的不明液体,咲依旧不停奔跑着。这里到底是哪里?我到底是谁?那个女孩是谁?明明都是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聚集在一起却堵塞了面前的所有道路,明明内心告诉自己答案就在眼前,可是眼前却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个女孩也是一样。

太阳突然加速了进程,从中央的天空逃脱出来,沿着亘古不变的路途向着地平线以下的终点俯冲,身上的光芒在大气中荡开,晕染出大片大片的橙红色斑纹。女孩的身影被越拉越长,短短的木桥也一同在延伸。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根本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所以腐朽木板不堪重负的声音也消散在风里,大脑烧灼般疼痛着,难以处理更多的外来信息,所以走过路面崩裂开的剖面也未能传达出最后的警告。

“咔啪。”

长长的木桥从中间裂成了两截,它本不应有这么长的,有人人为地把它拉开了,因此本已逼近弹性限度的它才会连一个小女孩的体重都难以承受。谁拉长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的咲都已无心去想,坠落的时刻,她终于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她微笑着闭上了眼睛,逐渐下沉。满溢着死亡气息的水没过了头顶,意识在逐渐消散,但是那件事是不会忘的,为什么之前会想不起来呢?

那个孩子叫琳啊。那个被照姐姐所垂青,被我所嫉恨着的孩子。那个失去了一半的生命又补足了一半的生命的孩子。那个曾经和我们一起雀跃着舞动在风里,一起静默地数着头顶的星河,一起吹散那零落的樱花,一起于河边观赏艳丽的鳟鱼的孩子。那个救了园城寺学姐的孩子。那个……现在已经消散成灰烬葬在长野的深山里的孩子。

麻将比赛是件很漫长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倒不如说相对宫永照在先锋战时的本场数,现在还没有入夜才是奇迹。眼看着比赛的悬念所剩无多甚至可以说几乎是荡然无存,开始有观众准备离场。如果说看到这一幕大星淡的热情没有遭到打击那也太不实在了,难道我的比赛就这么无趣吗?既然如此,那这该死的一切就快点结束好了,她丢出了立直棒。

她停了下来,有某种危险环绕着她,窥伺着她。青葱的指尖轻拂过洁白的骨牌背部,旁边的女孩开了口:“为什么还不打牌呢?”又是上半庄时那种魅惑的语调,大星淡激灵了一下,寒意从脚底直涌上头顶,她不小心推倒了那张要打出去的牌。那是张嫣红的红中,就像那个女孩的瞳孔一样。

“不好意思,荣和了呢。”

“按照这里的规则好像是只算四暗刻吧,真是无趣。”

111555777999S中中,骄傲的孔雀张开了赤色的翎羽,轻轻抖动了一下,风复又变得灼热了

全场鸦雀无声,连福与恒子都停下了解说,等她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喊出“又是役满,本场比赛第6个役满出现了”这后知后觉的言语时,小锻治健夜已经站了起来,她靠近自己的搭档,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留点力气等会再喊吧,这场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

没有停下,那女孩再次摁动了按钮。摸起新砌好的牌,她更加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惨白的兵刃,“W立直!”

一般来说,大星淡都是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人为了解除自己的W立直而拼命尝试鸣牌,但是这次,她被移动到了无力地试图鸣牌去解除敌人一发的那个位置上。高鸭稳乃同样感知到了在下一巡即将到来的天灾,于是她打出了最可能被人鸣牌的场风。很好,略显无力地笑着,淡伸手将那张牌拿了过来,那么打一张最不可能出铳的牌吧,这样想着,她打出了给自己一种异常安心感的2P。

“荣!”

“W立直,平和,断幺,两杯口,清一色,如果要简洁的称呼的话,叫它大车轮也没什么问题吧。”

会场外雷声阵阵,恰似战车轮轴疯狂转动的声音一下下敲击在场内每个人的心上。

透过薄薄的玻璃,福与恒子看到不少先前已经离开座位向外走的人一路小跑着回到位置上。她感叹了一声,虽然可信的搭档告诉自己马上比赛就要结束,但是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于是她打起精神,竭力想从现在的状况中找到可以向观众分享的情报,搭档已经指望不上了,从刚刚开始她就不太对劲,神神叨叨的,翻来覆去地念着几个人名,可恨的是自己还听不清,只能听见一个“慕”,但是近年来出名的麻将选手里,有叫这个名字的吗?

终于还是找到了话题,福与恒子看着已经摸好起手牌的选手们,大声地说明着现在的状况:“令人意外的展开!王者白糸台高中在两次经历役满直击后,从原本的大TOP掉到了三位,原本垫底的清澄高中一举反超了两校来到第二,现在反而是之前渔翁得利的临海女子以123400排在首位。二位的清澄庄家尚未结束,她们现在的分数是110600,啊,不,宫永咲选手W立直了,现在是109600,三位的白糸台连遭重击然而离头名依旧差距不大,现在是,啊大星淡选手追立了,现在是97500……”虽然看起来像个笨蛋,但是福与恒子的数学其实很好,察觉到这个数字背后的意义,她失语了。

大星淡为什么选择追立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要说的话有一种冥冥中的感觉告诉自己这牌可以打,但是在下家那个魔王面前上一局自己的感知就完全把自己送入了陷阱。所以果然还是不服输吧,怎么能输给那个人?如果在这种困境前就退缩的话,之前所有的豪言壮语,对照的感情,不都变成了一场笑话吗?

刚刚的两局都是在瞬息间结束的,因此这波澜不惊的一局显得特别漫长,每一寸牌山都好像在静静延伸着。有时只有在这种格外紧张的时候,人才反而能注意到一些细微的东西,比如本应完美无瑕的骨牌上难以察觉的一道小小裂痕,通常根本无法察觉,此时摸上,却会感觉它正尖锐地刺痛着指尖,毫无保留地释放出自己的存在感。

越来越近了,深山中已经开始传来足音,很轻,似乎就在每个人的周围,但是仔细听时,又格外遥远。转过了山头,扑面而来的是蒸腾的水汽——那是暗流汹涌的墨色的大海。

淡走进了海里,一路顺着沙丘下行。从头顶流泻下的阳光被海潮不断卷起亵玩,一层层被削减着。终于,感知到自己踏上了坚实的地面,淡举目四望,温暖的光芒已经彻底消散,能看到的只有阴冷的死寂的绿色荧光。

突然有光亮起来了,是赤红的警告。海翻涌着旋转着环绕着上升着,希冀着自己化为水汽远离这地点。散开的漆黑中央,是平静躺着的女孩——她那么平静地躺着,就像尸体一样。

鬼使神差地,大星淡靠近了那个女孩,这张脸之前自己已经看过两次了。照的脸上永远都会满溢着怀念与淡漠。那个宫永咲的脸上是希冀和怯懦。而这个女孩……从她的脸上只能看到冷酷和死。

死?这么遥远的东西为什么会从自己的脑子里冒出来?幻象逐渐朦胧,眼前是短短的一小段牌山,要流局了?诶?海底牌,是我的?

摸起最后一张牌,果然……当初要是忍住不立直就好了呢。放下手中对准自己的锋刃,大星淡自嘲地笑了,转眼间,自己竟然已经能这么平静地面对失败了。复又清晰的幻影中,上升的水逐渐聚拢成规则的美丽穹顶,四周的水也围了过来,多像一座水晶棺啊。上面的水坠落下来,即使是这个过程都那么具有美感,像是激动地从最高峰跃下的音符。

轻轻拂过13张骨牌的头顶,她们都在为那个伙伴的归来而欢呼,宫永咲默视着她们倒下去迎接那个游子,悠然开口。

“国士无双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不能算石上三年还是令人感到很惋惜啊。”

清水谷龙华走进了病房,窗前,孑然伫立着的园城寺怜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急忙靠近她,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明明是八月流火,怀中人的身体却冷得如同没有生命力的人偶。

“好久,没有感知到这种程度的死气了呢。”努力地抬起头,园城寺怜依旧想向窗外看去。龙华当然不可能放任她的任性,将她放回床上,转身拉上了窗帘。她坐回床前,凝视那对无瑕的碧色眸子,不由得伸出了手,轻轻触碰着心中爱人的眼睑,感知到她的触碰,怜也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睡吧,虽然现在已经好多了,但医生说了最重要的还是多休息。”

给眼前人掖了掖被子,龙华起身准备离开。不管今天比赛的结果如何,明天的个人赛都将照常召开。虽然从个人感情上说,自己希望能一直在这里陪着怜直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但是作为名门千里山的现任leader,在团体赛一败涂地的情况下,至少要负起最基本的责任,在个人赛里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吧。

“浩子和泉一会儿会过来,真的很抱歉,怜,今天不能陪你了。”

最后看了看床上的睡美人,下定决心转动着门把手准备离开的龙华却被一个声音挡住了脚步,那声音无力却坚决。

“龙华,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这样的语气哪里是询问?说是恳求都觉得不够迫切,龙华停下动作回头看着她,她也明白这是默认的表示,于是她咳嗽着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明天麻烦你尽力帮一下咲那个孩子吧。”

面对对面女子疑惑的眼神,怜严肃地下了判决。

“如果再这样下去,那孩子……会自灭的。”

场内的大星淡听不到相距遥远的先知的预言,即使听到了恐怕也是不以为然,因为在面对着的那个怪物死掉之前,自己先英勇牺牲的概率怎么想都要大很多。不同于怜那种需要力量开关的能力,她的能力以场的形式分布在身体周围的每一寸角落,维持这种掌控力存在所需的精力极微不足道,然而在刚刚惊险的三局中的过度消耗甚至已经让她再难以维持起手控场的力量。看见她这幅样子,宫永咲终于收回了投在她身上的视线,露出了无趣的笑容。这样的表情让自尊心爆棚的某人异常火大,她终究未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冲着清澄的那个大将高声吼了出来,“你如果这么了不起的话,就去找你的姐姐啊,只会在这里逞强算什么本事,如果是照的话,一定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不过是个连姐姐都不敢认的胆小鬼而已!”

怪物的眼神中依旧没有包含哪怕一丝的愤怒,只是染上了一丝轻蔑,她摇了摇头。

“劣等品看上的家伙果然也是劣等品,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以为我会看你一眼?自我满足的废物们抱成团取暖就觉得自己是太阳了,这样的自高自大也是令人大开眼界。胆小鬼?有意思,到底谁是胆小鬼呢,你马上就会看到的。”

“这么不耐烦的话就快点结束吧,也好尽快让你看到,你所憧憬的崇拜的宫永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打出了一张牌,宫永咲静待着自己上家对手的回答。大星淡接受了,她打出了给她感觉最安全的牌,即使到了最后,我也不相信我的感知会背叛我自己!

甜美地笑着,宫永咲并未因为对手的自信而感动,她还是无情地喊出了“荣”。牌桌似乎突然失去了支撑,开始向下坠落,却没有持续很久就停止了,环顾四周,这里一片漆黑,我到底在哪里?大星淡自问着。

“啪”有灯亮起来了,一盏,两盏,四盏,一共七盏灯规则地一字型排开,这时大星淡才看清,这每一盏灯,都是和自己关系最密切的事物——星星,只是它们此刻,都炽烈地燃烧着自己,越烧越小,不久就将要死去。

迫切想要打倒的敌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身上沾染着那种灵魂的气息,浓烈得令人反胃。她没有理会身边的淡,自顾自地看着天上的七颗大星,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念着悼词。

“据说人死了以后,会升上天空变成星星。那么美丽那么优雅的你,一定也去了吧。那么此刻这些星星,哪一颗是属于你的呢?”

天上群星应声更加放肆地烧了起来,她这才转过身,面对着淡,异常平静,无悲无喜地报出点数,“字一色,大七星,48900。”

东二局三本场,连续被直击四个役满之后,王者白糸台现在剩下的点数是——0!!!!!

收起上家最后的点棒,从中抽出了一根一千的,宫永咲等待了一会,拿到牌以后,她像之前的大星淡一样,随手从中抽了一张甩了出去,“W立直!”

咦,怎么这次完全感知不到大牌的气息?淡感到疑惑,但是很快这种疑惑就转变成了惊恐。不管打出什么牌,下一张来的都是相同的牌,将一种牌打完会来另一种无效牌,如果正常时候,这对于她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现在,迟迟听不了牌的自己是0点,一旦到最后都听不了牌,那么这场比赛会就此结束。

但是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甚至连鸣牌都做不到,看着牌山一张张减少,大星淡终于放弃了抵抗。

“听牌” *3,“没听”倒在椅子上几乎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淡看着走向自己的那个怪物。她依旧展露着天使般的微笑。“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告诉宫永照哦,尤其是我对你说的那些话,越详细越好。”

啊啊,竟然哭了呢,还真是跟自己一样软弱的孩子。冷哼一声,想起了一些往事的宫永咲抬脚向赛场外走去。

P.S. 按照SAKIWIKI的说法,个人赛要到8月15-16,但是魔王的黑化怎么想都不能维持那么久,所以我把它设定到了第二天。反正离小林画还早,应该是不怕被打脸的吧。

P.S.S. 本章出现的四个役满都是复合役满,但是红孔雀、大车轮、大七星、石上三年都是未被天麻PSP游戏采用的役满,所以要说的话,按照大会规则都只是一倍役满。

PS.S.S. 有人跟我说这章的咲太逆天了,嘛,我想可能是因为时机选得好的缘故。咲爆发是下半场东二,我特意给小红帽也安排了尾庄的能力,是为了保证这时鸭子和她都难以干涉,上半场正面跟另外两个人对打的笨蛋已经很累了,掌控力下降得很厉害,结果被强化火力的黑化咲玩弄了什么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吧。总的来说,其实这局的水平是不如马上要出来的个人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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