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言希之 于 2015-3-21 16:0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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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里提到的书都超级无聊请不要轻易去碰TUT
2.
学校没有希所说的烤肉机，也就没有办法做传说中的烤肉。真姬打算直接买一个新的给希，不过被绘里及时叫住了，妮可也在旁边吐槽：“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3-。”
真姬听见这个就很不爽，白了眼妮可。还是绘里想起来，真姬可以买一个小烤箱，以后在宿舍里要吃东西的话，也可以拿来热东西。
既然是以后也会用到的东西，那么现在就买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于是真姬就买了个烤箱，满足了希吃烤肉的欲望。
吃的其实买几盒便当就好，买些零食和饮料，就可以在天台上席地而坐吃东西了。
花阳还在郁闷没有米饭吃，只好将就吃便利店里卖的，完全达不到花阳味觉标准的饭团。
这么跑来跑去，把食物和用具都搬到天台上的时候，大家都已经饿了。围着食物坐了一个圈，除了希在一边弄烤肉，其他人都把挑选的饭盒打开来吃了。
绘里看到真姬淡定的打开自助沙拉的饭盒的时候就只感到一阵寒意，虽然那饭盒装的番茄有着代表着火热的红色外表以及果肉。“这样吃……不会腻吗？”
转过头来的人发色跟番茄色几乎一模一样，觉得这个问题很莫名奇妙，“你喜欢巧克力的话，吃一堆会腻吗？”
“会啊，会非常腻。”
“……”真姬认真地把身子扭过来，坐好，“就算你会厌烦巧克力，我也不会厌烦番茄。就两者对比，口感不一样，对身体造成的影响不一样，吃的时候心里感觉也不一样。所以，不健康，甜腻，又让人有罪恶感的巧克力无法长久喜欢是正常的。这样想对不对？”
“……”看到这么认真的真姬，绘里无法反驳，“你……你说的都对……”
真姬点点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因为吃……不对，看见，看见太多次而不喜欢了吗？”
“不会不喜欢的吧……”一个人只能被吃掉一次的，真姬。绘里因为听到真姬的口误而笑起来，结果想想还是不对；另一种吃法，是可以吃很多次的。
“对啊，我对番茄就是这样的喜欢。不会腻。”
单纯的一句问话引来真姬的这么多话，绘里也算是满足了。点点头认同对方的话，绘里也摆出认真的样子，“的确，番茄营养成分很高，好吃清爽，吃的时候不会想健康的问题。是跟恋人一样不会被吃腻的东西。”
“嗯。”真姬叉起一块番茄，聚在半空中，把饭盒递了过来，“你要吗？”
“好啊。”用自己的叉子插了一块儿，绘里道了谢。“要吃我的吗？”她买了很普通的炒饭，本身没有什么奇怪的偏好，所以吃什么都比较无所谓。
真姬摇摇头，表示大部分都是番茄的沙拉已经够了。
希的烤肉已经差不多了，端着一次性的纸盘放在大家的中间一起吃。
九人的圆圈完整了，不知不觉想起了两年之前的事。
当年分开时，每一个人都那么难过，现在感觉淡了不少，只剩下了怀念。
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但是在跟往日的团友见面时，性格全部恢复到了当年，感觉地区与时间的隔离不会让她们的友情变淡。
“不用跟后辈们聚会吗？”绘里问。她的妹妹现在也在这个学校，要从二年级升为三年级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现在跟自己差不多高了，总让绘里感觉不适应。
“雪穗说知道我们会来，所以就不打扰我们聚餐。”
“诶，团员之间应该感情很好吧？跟我们以前一样。”妮可质疑，“这么容易说打扰就不打扰吗？”
“可是，在繆斯之后，学校参加偶像社团的人非常多，团结性下降了。”花阳有些遗憾的样子，“虽然也很好，但是没有以前一起进步的感觉，我们离开就没有那么难受。”
“是啊，去年聚会的时候，其他成员也只是在毕业典礼上难分难舍，之后就自己跟朋友去玩了。”海未叹气，“繆斯是无法替代的。”
九个人的繆斯的确是无法被代替的。不能少一个人，不能多一个人，连调换一个人也不可以。
气氛正要沉默下去，穗乃果猛地拿起自己的罐装饮料，嘭地把易拉罐打开，举起来，“繆斯万岁！”
所有人也都拿起自己的饮料，举到空中，“为了繆斯。”
“干杯！”
穗乃果咕噜咕噜地把整罐饮料灌了下去，凛也不甘示弱，结果两个人喝完了以后就倒在地上一副不行了的样子打嗝。
“喝水不能太猛。”沉稳严肃的海未皱眉教训，而小鸟和花阳却一边无奈一边笑着去帮朋友顺气。
“一群不成熟的小孩子！”妮可叉腰呵呵笑着，仰头灌了一大口饮料，“作为世界第一的偶像，妮可就算把你们的饮料都喝下去都不会不舒服！”
“不，这没什么联系吧……”黑线地让妮可坐好，真姬表示，“其实现在的你改一下穿衣风格，混进小学，也没有人会质疑你的吧？”
“啊！真姬好过分！”长得又小又可爱，妮可似乎一直没有让外表成熟起来，也说不好心理年龄有没有增长一点点。
摊手，真姬不再故作嘲讽，安静下来继续吃东西。
“果然还是大家最可爱了，”希笑眯眯地，扇扇还在冒热气的烤肉。
绘里看看希，再看看剩下的成员们，也知道跟这些人在一起，是她唯一能在家的外面还感觉在家的地方。就像是几年前繆斯一起出去合宿，她差点以为她是跟这八个人一起长大，一直在一起的。
如果真的可以一直在一起，也不算是坏事。
目光不知不觉落到了红色的身影上。那人总是很安静，在人群中如果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就总会一直沉默下去。
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哪里以后，绘里后仰了一下，低头挖一勺便当——红色的头发真显眼啊。
聚会过后，已经是下午了。海未似乎还有事，穗乃果和小鸟就跟着一起走了。她们三个虽然都考上了不同的大学，却依旧在同一个地区，随时都可以见面，随时都粘在一起。
剩下的六个人被还在学校逗留的后辈缠住了，尤其是早就已经毕业的绘里，妮可，还有希。大概是因为已经变成了传说，所以被在校学生当作偶像一样。
凛和花阳顺利逃脱，一边跟真姬挥着手，一边说了再见。
“居然逃走了……”对这种情况一直都没有应对措施，真姬故作爽快的签了几个字，说着官方化的道别词句。
最后只剩下两个后辈一左一右地缠着她，她礼貌地回应，有意无意地往更热闹的人群里看去。
黑色的双马尾……深紫色的辫子……金色的马尾辫……
前辈们，果然都变得成熟了好多呢。想起早上发生的那一幕，真姬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挂着绘里送给她的星星项链。学校储物柜里和其他礼物一起还放着希送来的整套普罗牌以及当年二年生送来的礼物。而已经搬回家的是妮可一大早上就送给自己的中号天文望远镜。
说实话，最吃惊的礼物还是妮可送的望远镜。那样的东西并不便宜，真姬是知道的，而妮可的经济条件她也有一个大概的概念，心意她领下了，也很喜欢那件礼物，但是不管怎样还是觉得有些太贵重了。必须要好好的谢谢才可以呢……虽然当年直到现在，总是跟自己起争执，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看自己不顺眼，但是果然是真正的好朋友。下次她生日的时候，找一个好办法回礼好了。
“西木野前辈居然没有绕头发？”
“诶？”把注意力拉回来，真姬对面前笑着的女生，毫无头绪对方在说什么。
“头发啊，西木野前辈超帅的招牌动作！”女生的分贝有点高，这样的声音唱歌可能不会太好听，真姬想着，继续听她说，“居然在摸胸前的什么东西……是什么？代替了发尾的重要性吗？”
真姬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搭在那颗星星上，星星藏在了衣服后面，她掩了掩没有扣上前两颗扣子的衬衣，迅速地转起了自己的发未，“在说什么？意义不明。”
“啊啊！”另一个女生莫名其妙的尖叫。
“……怎，怎么了……？”
“有生之年能当面听到西木野前辈说‘意义不明，’感觉好幸福啊！”
尴尬地笑着，她想办法把自己跟剩下的三个人从这窘境救出来，“那个……能不能帮个忙？”
“西木野前辈也会让别人帮忙QUQ？我一定帮！请您尽管说！”
“我等一下还有事……她们也有事……所以必须要离开了……”
两个女生表示明白，努力点点头跟真姬恋恋不舍地告白，顺便叫上了围着其他三人的同伴。连拉带拖的，三个人总算是解放了。
累累地走到真姬面前，互相点点头，就往校门外走。
不管别人都怎么筋疲力尽，希却总是活力满满的样子，非常精神。她笑眯眯的拉着妮可，用妮可的手跟真姬和绘里道别，“我们先走啦！”
妮可因为全国联考的分数并不高，考进的是附近的大学，跟希以前帮忙的神社距离不远。希就这样把妮可拖走了。
又只剩下了绘里和真姬，绘里还不想一个人回大学，就问真姬，“要不要去我家？”
从来没有去过绘里家，真姬犹豫了一下，也不想就这样和绘里分离，就点头答应了。
绘里家在普通的住宅区，外表上看上去是很普通的复式房屋，进去了以后才能找到西方风格的痕迹。
绘里的祖母在俄罗斯时是生活在欧洲部分的白人，来到日本后虽说逐渐日本化了，双亲的另一方也是正统的日本人，但是有些生活习惯和风格改不了，流传直整个家庭。
两方对比起来，说不定真姬家看上去更西方化也说不定，只有双亲和仆人生活在一起的家被对生活标准并不吝啬的妈妈定位成现代化的格局，非常干净整洁。因此，也没有绘里家要温馨，没有可爱的装饰品，更别提自制的手工品了。
真姬紧张地跟着绘里到了她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坐在绘里指给她坐的床上。
“不用那么拘束啦。”绘里笑着。
母亲端进来一些点心放在桌子上，温和地跟真姬拉几句家常，“今天毕业了吗？恭喜呢。”
“是的，谢谢阿姨。”礼貌的点头，真姬扯起非常标准的笑容。
“已经被大学收录了吗？”
“她考到我学校了哟，”绘里插嘴进来，不知为何有种自豪感，“是年后医学院和商学院的学生。”
“这么厉害？”绘里妈妈笑着点点头，“好啦，我不打扰你们了。好好玩吧。”
“谢谢阿姨。”
果然大家一遇见大人就会瞬间变成超级礼貌的孩子呢。虽然真姬总是很有礼仪意识，但对待年纪相近的同辈和长辈还是不同的。绘里本身也是一样。
绘里妈妈离开房间后，气氛反而僵住了。真姬还是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而绘里也是在房间中间站着。金发的人在屋内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之前的话题——“所以说，你还是放轻松一些吧。”
“嗯……”
看着真姬还是一丝不动的样子，绘里只好走过去坐在对方身旁，“几次去你家，大家都不是都很随意吗？为什么你来我家反而会这么紧张？”
“啊……没有很紧张……”嘴硬的家伙因为绘里的接近，身体更紧崩了。
如果希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双手抓住真姬的某两个部位开始揉吧……如果我能像那个家伙一样大胆就好了，只好这样就不会有僵硬的气氛了。
话说，真姬为什么这么紧张啊？“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啦，又不会吃了你。”绘里认输地叹气，“不会像你对待番茄一样。”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就把午饭时的笑话拿来用，绘里说，“就算像你喜欢番茄一样喜欢你，也不会把你吃掉啊。”
啊！我说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本来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绘里瞬间感觉血气上流，急忙站起来晃，“要不要看点什么？额额，要看电影吗？我有很多DVD。或者要看漫画？我没有很多漫画，但是小说有很多，可以拿给你看。或者需要讨论一下上大学的事？大学真的跟高中完全不一样……”本来完全没有话说，这么一搞，绘里急中生智地找出了很多事情来解脱自己给自己套上的困境。
吁口气，绘里转身微笑，“选一个？”
才发现真姬的脸也特别红，死命的低头，手抓在裙摆上。如果按正常情况来讲，今天是真姬最后一天穿音乃木坂的校服了呢，多看几眼好了。
真姬嗯嗯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绘里问话，对此回答为：“都可以。”
“选一个啦。”如果对方也在害羞的话，另外一个人不是会更洒脱就是一同害羞。本来就在窘迫中的绘里尝试着让自己放轻松，给出了自己的意见：“现在看电影可能稍微有点早，也没有爆米花之类的东西。要问大学的事以后也可以，不然现在看看小说？”
“嗯……”
绘里的房间里有两个很大的书柜，完全装满的书按照种类，国家，和作者姓名顺序排好，看上去非常整齐。
“真姬对什么样的书感兴趣？或者对什么样的书不感兴趣？”
“我什么都多多少少会看些。”真姬回答的时候绘里正弯着腰，指尖划过书杆。
“真姬好纠结啊，下决定很难的样子。”
“才，才不是……”真姬站在绘里身后，不自然地卷起红发。“就看哲学系的好了啦。”
绘里加快指尖滑动的速度，熟练地拿出一本书，“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Machiavelli-The Prince)是我最近在看的，你看过吗？”
“看过一部分……但是没有全部看完。”
这作者是十六世纪复兴时代的，而君主论里一个让绘里很感兴趣的话题，就是与其被爱，被怕才更可靠。
“家里有？”
“嗯……”
“那换一本。”
“马克思的TG宣言？（Marx－the Communist Manifesto)”
“看了，觉得太可笑了就扔掉了……”所有人都平均分享物质是不可能的啊。所有人都幸福的结局是没有的；毕竟人的贪婪是无止尽的。世界上唯一一个完全平等的社会，大概就是蓝精灵的村子了吧：3. 虽然真姬坚定地相信圣诞老人是存在的，但是她在其他虚幻人物方面是很清楚存在与否的。
“果然是资本家呢。”回头看眼恢复常态，一脸骄傲卷头发的真姬，绘里开着玩笑。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是事实啦。”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Nietzsche-Thus Spoke Zarathustra)”
“……这个一直没有看……”真姬停顿了一下才回答。
“大概讲的是什么真姬你知道吗？”
“嗯。”真姬说，“是一本有超人说的思想在里面的小说。”
所有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因为每一个人在世界上都是为了自己才存在的。如果想吃东西就吃东西好了，想学习就学习好了。而后来有些人把这思想穿换成‘想杀人放火就杀人放火好了’，造成了一系列历史上的悲剧。
绘里在某种程度上是同意这一说法的，因为她真的觉得想做什么直接去做就好了。只不过，不侵犯到他人的合法权利在先——除去本身的兴趣，这就是她学法律的前因与后果。
“那你要不要看？”
“嗯。”
绘里把那本小说拽出来，递给真姬，“把书折损或沾上脏东西的话我会生气的哟。”
“我很爱护书籍的。”真姬连忙维护自己。
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一句话，绘里笑笑，有把那本被真姬一拿到就打开来的书夺回来，放到书桌上。“回家再看吧。还想看什么类型的书？”
－
绘里的家人邀请真姬留下来一起吃晚饭，而真姬却一脸抱歉地拒绝了，大概是因为需要回家跟父母一起用晚餐，庆祝一下高中毕业。
虽然走的时候时间不晚，但是天已经黑了，绘里把真姬送到两家相隔距离差不多相同的街口。
“那么，我回去了？”
“嗯。”绘里挥挥手，让对方先走。对方却站在她面前，没动。“怎么了吗？”
“那个……谢谢绘里酱的礼物和书。”
“不用谢啦。”绘里笑笑，平视着对方在路灯下的紫色眼眸。真姬此时似乎在脸红，轻轻抿着嘴，眼神开始躲闪起来。“每次你故意看别处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
“哈？”
“就是，当你到处看，偏偏不看我的眼睛的时候。”
街道上有点冷，虽然马上就是春天了，但是前几日却又下了雪。今年气候格外的冷呢。绘里拢拢自己的大衣，看着虽然比自己年幼，却似乎身高差不多的女生。
“啊？”紫色眸子果然朝她看了一眼，但似乎连一秒都没有停留，就看向了别处。“没有吧……”
“说谎，”她批判。不再让对方为难，她略显突兀地问，“真姬现在身高多少？”
“现在？大概……有165cm的样子……？”
啊！绘里感觉到危机感，慌忙地在想自己有多高——上一次量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但是她已经过了长高的年纪了。以前在繆斯的时候明明自己是最高的，现在不会比真姬矮了吧……不要这样啊……
“我们差不多是一样高？”
“差不多。”肯定地回复了真姬，绘里说，“比妮可高了十厘米左右？”
“大概有十厘米。”谁都知道那个可爱的女生大概初中开始就没有向上升高了，横向……如果指应该根据发育程度而生长的部位的话，也是没有长多少啊。真姬想到这里，内心哈哈笑两声。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高呢。”
“是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吧？”
“你记得？”绘里惊讶地问，当时的真姬那么骄傲的样子，以为眼睛里不会有其他人呢。
“嗯……毕竟是第一天上高中，还要在全校的面前演讲……”真姬突然间想起那天的感觉；似乎在台下准备演讲的时候心里就紧紧的，可是当她看到台上，金发蓝眼的学生会长前辈的一举一动那么自然，似乎就没有那么紧张了。而当那位会长带着微笑念出自己的名字时，很神奇的，她就放松下来了。“把绘里当作模型来演讲的。”
“哈？”
“没什么，”真姬赶忙摇摇头，尽量往对方的眼睛里看去。蓝色的眼睛很漂亮，在柔黄色的灯光下，有点变色的样子。
“总之，恭喜真姬毕业。”绘里觉得两个人在风中站的差不多了，双臂张开，一只手绕过肩，一只手擦着真姬的腰穿过腰和手臂中间的空隙，牢牢地抱住了她。
“谢谢绘里。”僵硬了一下，真姬也回抱了年长的女生。
这拥抱跟其他拥抱看上去是一样的，规规矩矩地护住另一个人的后背，也就是和好友之间的普通拥抱。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不对；是不是时间有点过长？是不是悄悄在对方发间呼吸不太正常？是不是抱得太结实了？是不是松开时太不自然太过慌张？
又或许，只是两人头顶，开得并不明亮的黄色灯光做的鬼。
“绘，绘里再见！”真姬红着脸，结束拥抱后没有再做停留，摇摇手就转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街角。
绘里一个人站在分叉口处，等对方消失后才往家走，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双手举起来看看，弯一弯动一动。
刚才的感觉……好像……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