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nder 于 2015-3-23 05:36 编辑
因为大学很忙，更新的时间要视情况而定。每次我都会尽量码多一点wwww辛苦帮忙校对设定的猫球桑了
然后讨论了很久，其实冶金龙因为摄取矿石发烧正确的做法大概是将肚子里的熔浆吐出来以做到完全降温，灌水虽然可取但是容易恶性循环，所以球神觉得后来校医给真姬喂的应该是吐根酊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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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姬有时候会消化不良，似乎是吃太多矿石的话会影响体内的平衡。然后就会像是猫咪吐毛球一样将没法吸收的融化矿物质凝结成固体吐出来。期间会发烧，虽然对于冶金龙来说体温一向很高，但是如果说发烧的话，体内的温度会一下子飙升十度，也就是说原本是40摄氏度的体温会变成50摄氏度——所谓放进水里能温泉裹在围桌下能暖炉的存在。
因为是跟绘里一个宿舍，刚好对方是来自于冷到让人无法吐槽的极北之地而对于热度敏感到可怕，仅仅是春末的天气就会叫苦连天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冰箱。所以在真姬发烧的时候——比如现在，宽阔并且通风的宿舍即使是在冬天里也能让绘里出现了还没从蛋壳里成型的自己被塞进桑拿房的错觉。
但是又不能外出直接露营，想着去海未宿舍蹭冷气，但是因为某只极东龙和某只翼手龙无意识会散发出类似于温室让人搭讪也不是转头也不是的气场，在心理折磨和生理折磨的纠结之下绘里还是选择了仗义地留在宿舍陪真姬。
小心地跟躺在窝里一动不动的冶金龙碰了碰鼻子，绘里犹豫着看向已经陷入深夜的天空。
“真姬真姬，如果实在难受的话我去叫妮可过来吧。”
真姬半睁开了一只眼睛，不耐烦地将脑袋缩进保温棉里。“为什么要叫那家伙啊。意味不明。”
“诶？”——闹别扭闹到连这个都有些糊涂了吗？“因为妮可作为真姬的龙骑需要出示学生证才可以在夜里到校医室进行急诊啊。”
“我没事的。”
缩成一团背对着绘里睡下，至于是不是能安稳入睡就不知道了。
希跟绘里说过妮可的第一条小龙就是因为患上了流感，发烧一直退不下去而死去的。虽然冶金龙并不像夜行龙那么柔弱，但是思考再三，绘里还是在真姬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的时候偷偷离开了宿舍。
妮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很多人在街上不知道在喊什么。自己站在人群里发愣，然后在远方的商业大厦后方，一碧如洗的天空渐渐被灰蓝色的，巨大的冰幕覆盖，铺天盖地地压下，耳边的空气凝结出了六角形的雪花，然后在惊呼声里，身体被寒冷所穿透。
——“我勒了个去！”
惊叫一声弹起，妮可看着将自己被子一把掀开的希，窗子打开，入冬的冷风贯穿了宿舍，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浑身都冷成了冰棍。
“快穿衣服。”希也不管她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催促了一句就将外套甩到她身上。
“诶？”
因为没有睡好而有些昏沉的脑袋费解地转动着，妮可看向窗外，绘里安静地等待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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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医室里碰见了花阳。跟妮可一样拿着学生证似乎在申请急诊。后来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凛也病了，似乎是因为晚上在外面玩得太欢，回到宿舍后立刻就发起烧。但同时跟妮可一样的是花阳也是在半夜里才从同宿舍的另一条龙那里知道了这件事。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
因为一向很少会有龙需要夜间急诊，就任的校医只有一位。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番。
“花阳先申请吧。”最后妮可这样说。
“诶？没关系吗？”
“恩，因为凛毕竟是夜行龙，体质......很弱。”
“可是......”
“啊啊，不要再说了，早一点就诊早一点轮到我啦！”
急躁地将花阳推到前面，妮可给了对方一记弹指以阻止那孩子接下来说出的推辞。“给我记住生病和受伤一样可从来都不在控制范围之内的。”
“诶......”
沉默地挥挥手催促花阳办理手续急诊。妮可转身往真姬的龙宿舍走去。
降温了。
夜空里飘落着琐碎的雪花校园里亮起的路灯幽幽地散发出昏黄的光晕，大概是因为半夜里才开始下的雪，路面没有脚印。妮可跌跌撞撞的步伐牵扯出一条很长的轨迹。
虽然平日里喜欢捉弄妮可，但是希在关键时刻还是她唯一能信赖的人。
没有戴围巾也没有手套，冷风吹过五指的时候钻心地刺痛，但是她忽略了皮肉发麻的不适掏出手机认真地上网搜寻关于冶金龙发烧的应急措施。
顶着冰雪走到龙宿舍，希似乎也来了，门半掩着，透出的热气在空气里形成白雾，仅仅是在远处看见就已经明白了室内的温度到底因为真姬而升高了多少。
深吸一口冷气让以为心急如焚而变得燥热的肺部冷却下来，妮可镇定地拉开了门走进热度高得可怕的室内。
希和绘里都在里面，后者因为不习惯有些过高的温度而不停地喘着气。
“妮可亲？没有申请到急诊吗？”见她是孤身一人进来的希有些惊愕地说。
“.......凛也病了，我让花阳先申请。”这样说着，将外套脱下。妮可将目光移到脖子上正吊着冰袋的真姬那边。
“——小真姬不太适合用退热贴，所以咱去要了点冰块，稍微保持一下室内通风不要让体温因为过热而上升。”似乎知道她下一秒要询问什么，希指了指打开的窗户这样解释。
点点头，意外没有慌乱的妮可举起手机示意了一下。“我上网看了一下，似乎冶金龙发烧很大的原因是矿石摄取过多。”
“诶？那么有什么暂时性的应急措施么？”
“需要等校医来开指定的药剂使体内融化的矿石冷却。如果情况不允许的话可以先摄入大量的水来维持体温稳定。”
“但是单单喝水的话体内的平衡很容易会被破坏。慎重起见还是用稀释的葡萄糖来代替会比较好吧？”
“恩，就这样办。”
“宿舍里还有不少葡萄糖，绘里里和咱去取过来。小真姬就先拜托妮可亲了，没问题吗？”不确定地询问。
“尽管交给我吧。”一如往日般露出一个毫不在意的灿烂笑容。“在家的时候一直都是我照顾弟妹的啦。”
——稍微有些寂寞的发言呢，妮可亲。
虽然一闪而过这样的叹息，但是希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在意。
“辛苦了。绘里里，走吧。”
“哈拉修！”
如果真姬以后想要一个姓的话。
——妮可当时给冶金龙换着已经化成水的冰袋的时候在脑袋里胡思乱想。
一定是【せいろう】。必须是【せいろう】。
“真是的，看上去那么任性其实还不是一个小孩子吗？”嘀咕一句，伸手拍了拍真姬有些发热的犄角。
意料之外地，一直闭着眼睛昏睡的冶金龙却忽然睁开了眼睛，虽然不算太清醒，但是透明清澈的紫色眸子里倒映出了妮可微微皱起的眉。
“......吵死了。”
“我又不是因为跟你要好才过来的。如果你这样下去我家的生活费就成问题了而已啊。”
“意味不明。”转了个身不再面朝妮可，看样子又睡过去了。
“啧。”
自顾自翻了个白眼，室内的温度因为希开了门和窗子而渐渐降了下来，但是真姬散发的热量依旧让这里显得格外闷热。
无言地面对着门口坐了大约十五分钟，绘里用脑袋推开了半掩的门，怀里护着希走进了宿舍，鳞片上披着一层稀薄的雪，看样子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糟糕了。
“咱把稀释的葡萄糖带过来了，温度不算太热也不会太凉，喝下去正合适。”
这样说着，希将手里的热水壶递给了妮可，然后放下了一包白色的葡萄糖。
“啊啊，真是太谢谢了。”
“不用客气。不过话说应该怎样给小真姬喝下去？看样子现在也没法起来自己来呢。”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的真姬，希带着询问的目光再次望向妮可。
“恩，先试试吧......真姬啊，起来喝些水吧。”拍了拍冶金龙的脊背。
“.......”
没反应。
“看样子是铁了心和我作对啊。”妮可耸耸肩。“希来试试？”
“诶......”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东条希还是走向真姬，弯下腰摸了摸对方的犄角。“小真姬，喝些水吧。——没关系的，甜甜的不是药哦。”
“这样哄小孩子的做法总觉得哪里有点想吐槽.......”
“......”
但是看上去也是行不通。
妮可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明天还有理论课。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希陪自己闹到这么晚总觉得过意不去。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啊。”
“毕竟据说生病的时候小孩子会闹别扭吧。”宽心地安慰她，东条希将保温壶放在地面上。“稍微比平常多一点耐心是很必要的。”
“如果能变得坦率一些我倒是无所谓，但是那家伙这样是更加任性了。”揉了揉脑袋，矢泽妮可将目光转向绘里。“话说绘里帮忙撬开真姬的嘴直接将水灌进去不行吗？”
“恩......虽然绘里里很怕热。可以吗？”思索了一下，希转头去看自家的龙。
绘里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希几眼，又看了看真姬。
“......会尽力的。”声音好像有些抖啊。
——后来。
离妮可跟花阳于校医室分别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带着校医赶到真姬宿舍的花阳打开门所看见的是——
扭着真姬脖子的绘里和真的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挣扎的真姬。旁边吃惊地看着眼前那份光景的希以及——不知为何整个手臂都被冶金龙咬进了嘴里的妮可。
回响在夜里的，那阵带着人言的嚎叫大约是小泉花阳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卧槽你这个吊眼梢的把保温壶还给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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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姬醒来的时候宿舍的温度已经降低了许多，地面铺上了一层从窗外刮进来的新雪。没有太阳，昏暗的天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雪。
嘴里是残留着的药剂的味道，关节和肌肉都胀痛无比，但是却比晚上要清爽了许多，视力随着大脑的清醒而恢复，有些不太记得晚上发上过什么。
绘里不在宿舍，大概是去上课了。远处放着已经用平扁的葡萄糖包装袋和布满刮痕的保温壶。身体里的温度还有些高，但是已经渐渐降了下去，她尝试着活动四肢，有些发麻。
低头的时候看见缩在自己身边的某个瘦小龙骑。裹在外套里，将自己缩成一颗球。宿舍里的温度对于人类来说已经是过于寒冷了，但是大约是太过疲惫，妮可只是略微将脸埋进衣服里，并没有因为寒冷而醒来。
真姬歪着脑袋犹豫地看着面前的小球，想要思索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大脑一片空白和昏暗，隐约只记得妮可用疯狂的声音吼着要自己把保温壶还给她。
“.......意味不明 。”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因为记得的那声没有前因后果的讨债还是妮可竟然一直在自己身边这件事。
但是。
冶金龙转头看了看开着的窗户，然后小心地用尾巴将妮可卷到自己身边展开翅膀裹起。
第六章。
新闻上说最近气温突降，伴随着寒流的到来，雨雪交加的日子也会增加。
妮可的第一反应是花阳的凛喵一定又是耷拉着耳朵和尾巴闷闷不乐地趴在窗台看雪。那孩子因为是有着厚暖毛发的夜行龙种，因此对于水并不是一般的讨厌，甚至连待在海未身边都紧张到毛发倒立。
梅雨季节对于凛来说就和刑期没什么两样。不能愉快地出去玩耍打滚，宿舍太小不能追自己尾巴自娱自乐，剩下的就是眼巴巴地盼望花阳亲来陪自己玩或者是更加眼巴巴地趴在窗台上看着雨滴扫过玻璃。
有一次妮可路过凛的宿舍无意间看见那孩子就趴在窗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叫，便好心地走过去陪她玩了一个下午。最后导致忘记写历史笔记而被老师责备了一顿。
加厚了衣服和围巾，但是依旧是不敌刺骨的寒风。室外课都被取消了，但是为了进度和下学期即将到来的远征，一定会找阳光明媚的日子疯狂补上的。现在的天气里，学生的龙也极少外出，待在宿舍或者是到室内操场听年长的龙授课。
每天都是理论课理论课，偶尔会跟真姬一起进行默契指导。矢泽妮可感觉这些日子心里就像是天边的风雪一样糟糕到不行。
龙骑专业里，虽然机动成绩突出，几乎无人能敌，但是跟龙的默契方面——老师干干脆脆地打下了一个负号。比零分更加糟糕的意思。
如果不是现在真姬的体型已经赶上了比她年长的绘里——接近了成年龙。
矢泽妮可发誓她一定会把那条冶金龙骑在身下吊打。
对此某只睁着冷艳的紫色龙瞳不屑地转开脑袋不去理会。
反正在她眼里，那个瘦小的骑士无论怎样发飙也没法将自己过肩摔。
风雪天气持续了几天。室内操场每天都迎来大批的龙和学生，原本空旷的室内一下子因为聚集了太多体型接近成年的龙而变得格外狭隘。
穗乃果趴在小鸟身上，小鸟趴在海未身上，三双眼睛都看着妮可和她手里的面包——总之这道风景能想象到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但是那位龙骑毫不介意。
“小鸟告诉我小真姬虽然性格上不太待见妮可，但是其实是一个超级怕寂寞的小孩子。”穗乃果这样说了一句。
妮可看了一眼远处依旧跟凛玩在一起的真姬，眨眨眼，咬了口手里的咖喱面包。今天是按编号进行授课，恰好认识的人都被抽到了，要不然像现在休息的时候一般来说会尴尬到要命。
特别是无论妮可说什么真姬都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自尊心还是没到能够容忍自己的龙在公众场合也不给自己台阶下，妮可只要有外人在就不会主动去跟冶金龙搭话。
“我倒是觉得比起跟别人在一起，说不定那家伙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吧。”
妮可毫不在意地挥挥手。
“小鸟认为不是这样的啾。”翼手龙歪过脑袋声音柔软地说。
“诶？”
“姬姬感到寂寞的时候会自己主动看过来啾，那个样子像是要我们也带她一起愉快地玩耍一样啾。对吧海未啾。”
“恩。”
“.......【带她一起愉快地玩耍】......？”
没法想象。
根本就没法想象真姬露出【请带我一起愉快地玩耍】的表情，同时也无法想象那家伙跟别的龙一起【愉快地玩耍】。在妮可印象里，虽然和凛她们关系不错，但是从来没见过真姬【愉快地玩耍】过。
“上次花阳给凛喵读故事书的时候小真姬超级认真地问如果在床边挂人类袜子的话圣诞老人是不是真的会来。”
想起什么似地一拍手，穗乃果说完以上的内容后就发现矢泽妮可活生生被面包噎着了。
“.......圣诞，老人？！”
“姬姬百分百相信圣诞老人的故事呢啾。”
“等......可是那个真姬？”
刚要反驳些什么时——
“圣诞老人？”
——希的声音从妮可身后响起。身后的绘里身上披着一层白色的雪，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
“是说上次给凛说故事的事情吗？”跟着希走过来的花阳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不是很确定地询问。
“恩。我们告诉了妮可小真姬相信圣诞老人的事情。”
“啊......这样么？”希跟绘里对视了一眼，有些难以确定地指了指不远处跟凛一起看着窗外风雪的真姬。“是指那个【真姬】？”
“......这里除了那家伙谁还会给自己取这样风骚的名字啊。”
“那时候我总觉得小真姬不是一般的单纯。因为连凛喵也知道那是假的......”
“可是这样也许是件好事不是吗？”
“诶......希你是这样认为的么？”
“——如果妮可亲足够善良的话就不会反问了。”
“可是......是那个真姬啊——”
“——如果妮可足够善良的话就不会可是了！”
“等等，穗乃果你不要擅自插嘴——”
“——如果妮可足够善良的话就不会等等了啾！”
“.......”
“——如果妮可足够善良的话就不会沉默了恩。”
“卧槽连海未也这样到底是要闹怎样啊！”
“——呜哇如果妮可足够善良的话就不会说话了！”
“卡油瘪不要跟她们一起闹啊！”
...........
.........
....
话说——
唯一没有跟她们闹起来的绘里晃着尾巴漫不经心地看着炸毛的妮可。
——刚刚真姬看过来的时候眼神超级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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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泽妮可在书上看过这样的资料。
龙成长到一定岁数是能用人类的语言来进行交流的的。极少数天资聪慧的个体从幼龙时期开始便可以模仿人言，然后渐渐自己理解，学习，在大脑里建立出语言树。
在像凛和真姬那么大的时候，多数的龙已经可以理解并且说出人的语言了。
虽然龙本身具备着自己的语言体系，但是学习能力随着年龄增强后掌握其他物种的语言也不过是生存的一点小小的本能而已。大多数时候龙和龙之间的交流还是会用自己的语言，这也导致了作为人类的妮可没法听懂真姬和绘里聊天的结果。
其实人类社会里能听懂龙鸣的还是大有人在，但是龙骑学校关于这个语言的专业需要完成了任务实习后才能选修，而也有不少学生也会为了省事而不去选择这个科目。毕竟本身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语言就有所差异，掌握两门语言是基础，但是三门——其中一门是跟自己不同物种的语言的话，就不是十分实用。
根据杂志上对语言学家采访中可以得知，龙和龙之间的交谈也和人类之间无聊的杂谈并没有什么区别，一般而言也都是些知不知道都无伤大雅的内容，一般的龙骑也并不是一定要通晓龙的语言就是了。
“——但是感觉很让人恼火啊！”
妮可这样跟希说。
“诶？”
“——完全不懂真姬跟其他龙说什么。”
啊啊，又是因为交流的事情么？
希放宽心地揉了揉那孩子的脑袋。“没事的，既然用自己的语言交流，说明并不是很想让妮可亲知道。强求是没有结果的。”
“如果那家伙能坦率一点我也不至于这样在意啊。”
“嘛嘛，小真姬毕竟是妮可亲的龙嘛。”
“这个跟那个有什么关系么？”
嘀咕了一句，扫了一眼今天也同样——故意坐到花阳那边的真姬。妮可低头玩着手里的牛奶盒的时候忽然感觉肩膀被一条龙尾巴小心翼翼地拍了拍。
回过头发现竟然是海未。
“那个呢——”深蓝色的极东龙声音安稳地跟她搭话。“在下感觉如果没法说清但是又在意的话，身体之间的接触交流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
“传说人类内心都深藏着被拥抱的欲望，说不定龙也一样？”希不确定地笑了笑。
“海未很喜欢被抱着啾！”
希刚说完，小鸟就冒了出来将极东龙抱了个满怀。
“呃啊......小鸟，这，这里是公众场合......”
“穗乃果也很喜欢抱着海未哦。”
——这样说着，但是为什么你扑向的是希？那边的绘里身边啪啪啪地响起电的声音了啊喂！
“......”
后来妮可张开手试了试自己的胳膊长度，又看了看不远处认真听课的真姬。然后眼神死。
总而言之，拥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平日里她们之间的接触也仅限于妮可为真姬套上龙鞍，以及清扫宿舍的时候用刷子捅冶金龙的脊背。仅此而已。
那天发过烧后，虽然态度稍微好了一些，但是也只停留在雪停时外出飞行跟妮可对着干的次数减少了一部分而已。这也是一种真姬将妮可的好意放在了心里的体现——这样想着妮可就觉得恼怒稍微平缓了一点。
大概以后慢慢不需要什么拥抱就能相互理解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妮可那时候也没有意识到她们之间这样【慢慢】的发展是完全行不通的。
——后来在希的印象里。冬天过了一半，也就是最为寒冷的时候——认识妮可以来那孩子第二次对别人大打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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