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棕熊 于 2016-2-11 22:26 编辑
哇伊ry
明明是想打甜甜的果鳥結果好像沒有甜甜的到底why orz
不過還是稱呼的方式請自行run請慢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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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去哪了呢?
自從穗乃果在機場把對方留下來了後,她最常問的是這個問題。
只要小鳥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裡,穗乃果便會變得不安––彷彿自己沒有注視著對方的話,小鳥便會消失不見了似的。畢竟那一天僅僅是自己非常任性地強留對方,要是小鳥再次改變了主意也不出為奇:就算是穗乃果也明白,出國留學是多麼珍貴的機會。
這樣的想法只要出現過一次後,便會植根在腦海裡不斷擴散開去。
穗乃果以為自己是無論任何時候都能夠勇往直前的人;哪怕聽到學校將會被廢校也好,她也可以找到前進的方向。
然而,現在的她卻正在裹足不前。
『小鳥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嗎?』
好幾次想要詢問對方,但最後還是沒有做到。
想要一直抓著小鳥的手的同時卻又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或是說,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這般繼續自私下去。
「穗乃果,你在找小鳥嗎?」
「沒甚麼特別的事,只是剛剛海未說弓道部有事要處理;所以今天學生會的工作只有我和小鳥來做啦。」
因為正如海未所說的一樣,小鳥總是寵溺著穗乃果;如果她提問了的話,對方一定會溫柔地、毫不遲疑地回應她。
––小鳥一定會讓她聽到那個期待著的答案。
這樣的話,簡直像是強行把對方的翅膀折斷似的。
單是想像便叫人心內充斥著苦澀的罪惡感:她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了:無論是學生會的事還是、Love Live的事。
為了不要再次錯過對方任何一次可能離開的暗示或先兆,唯有拼命地專注在對方的身影上;害怕自己會再次地恣意妄為,唯有拼命地壓抑著想要抓緊對方的心情。
「從剛剛開始穗乃果就一直盯著小鳥發呆呢。是累了嗎,穗乃果?」
「呃、嗯?嗯...」
然而,她總是被別人評價為一個不擅長忍耐的孩子。
「穗乃果稍微休息一下吧;話劇社的申請使用活動室的文件有點問題,小鳥先過去處理一下。」
儘管已經不斷地告誡自己也好,她還是伸手拉住了正要站起的小鳥。
內心的平衡只要稍被波瀾,便會在一瞬間被破壞殆盡––
「怎了嗎,穗乃果?」
「哈哈...我們一起過去吧,不然又會被海未訓話了。」
「嗯,那就一起走吧。」
當久違地感受到小鳥牽上自己手時的溫暖,
她的腦海裡便只剩下絕對不再放開手的這個想法。
「最近,穗乃果總是很沒有精神呢。」
「是這樣嗎?」
「嗯...感覺一點也不像小鳥認識的穗乃果呢。小鳥啊––最喜歡穗乃果精神飽滿,勇往直前的樣子了。」
「是甚麼事困擾著穗乃果嗎...有甚麼是小鳥可以幫上忙的嗎?」
小鳥輕柔體貼的語句,
是讓她能夠忘卻內心掙扎的良藥。
腦袋變得空白一片。回神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原來一直壓抑著的說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我想當校園偶像,想和小鳥一起當校園偶像。」
「嘿嘿,這些穗乃果之前已經在機場––」
不,不只是這樣的;
愈是反覆強調不能做的事情,便愈是深刻地提醒著自己事情的存在。
「我希望小鳥能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
「吶,只要是穗乃果想的話,無論穗乃果到哪裡去也好,小鳥都會陪著你的。」
誘使小鳥說出自己期望的回應的她,是把小鳥的羽翼折掉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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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大概是在動畫一期後接二期時走錯了路這樣吧[何
覺得穗乃果那種直線思考的人一旦走錯了就會有點可怕...
大概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