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是情侣组队秀恩爱的日子，而愚人节就是单身狗们的狂欢，节日快乐~~~

第九章

爱丽丝的指尖顺着Esther的眼睛周围滑过：“你看起来很累了。”

“你看起来很渴了。”Esther轻声回答，看着她黑色眼膜下方紫色的淤青。

爱丽丝耸耸肩：“没关系。”

“你确信？要不要我帮你去医院偷两袋血，你们可以坐在这等。”

“不要开玩笑了。”爱丽丝叹了口气，她清新的呼吸拂过Esther的面颊，“我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能控制住我的那个天性了。”

躺在Esther的臂弯里，很容易使爱丽丝相信她需要自己。爱丽丝不愿去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她这样做是否只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她不想自己感到内疚？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即使是自欺欺人，爱丽丝也觉得很幸福。

爱丽丝静静地躺在Esther的臂弯里，记住她的脸，自我陶醉着。

Esther和爱丽丝讨论怎么回去，她们的声音很快、很低，贝拉知道吉安娜是听不到的，贝拉自己也只能听到一部分。

“讨论那些歌手干什么？"Esther问道。

“我们的歌唱家。”爱丽丝说道，她说这些词的时候是用唱的。

“好的，就是这个。”Esther说，贝拉集中注意力听了一会儿，遐想联翩。

贝拉听到爱丽丝笑了笑：“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人，那个人的味道就像Esther你对我的吸引那样。他们称你是我的歌手——因为你的血液就是我的音乐。”

爱德华笑了：“就如同贝拉对我。”

爱丽丝喜欢和Esther在一起的每一秒钟。谈话的过程中，Esther会时不时地轻轻抚摸着爱丽丝——她温暖的指尖拂过自己的头发、前额，鼻尖。每一次对自己那早已臣服的心都是一次悸动，爱丽丝觉得自己如果有心跳的话，心跳的声音早已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儿是天堂——地狱里的天堂。

爱丽丝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当Esther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和爱德华的眼睛都转向那个房间，这让贝拉感到一阵恐惧。亚力克近来的时候他的眼睛让贝拉想到红宝石，看着他穿着干净无暇的浅灰色西装——贝拉紧紧地靠在爱德华的身上。

他带来一个好消息。

“你们可以走了，”他说，声音很热情，好像是相识很久的老朋友，“你们不能在这个城市长时间停留。”

爱德华很直接，“正和我意。”

亚力可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Esther，点了点头。

“沿着走廊到第一个转角做第一部电梯，”Esther看了眼爱丽丝，安娜说道，“大厅向下两层就是街道出口，再见了”她的声音让人觉得她似乎很愉快。贝拉不知道凭她的能力她能够活多久。

爱丽丝望了眼Esther，知道她是想见她的。

知道有另一条出口让贝拉顿时松了一口气，贝拉不敢保证自己还有能力走过那条地下通道。

路过那个装修华丽的大厅。Esther和贝拉回头看了那座被那些商业建筑包围的古堡，虽然原因不一样。

街上的狂欢这在高潮。她们穿过狭窄的胡同时，街灯也刚亮不久。天空是忧郁的浅灰色，周围密密麻麻的楼层使得天空更加的阴暗。

狂欢节看起来很消沉。

这样到显得爱德华的斗篷不那么扎眼了。别的人也有披着斗篷的，有的大人也开始带贝拉早晨看见的那个小孩戴的塑料假牙。

“真可笑。”爱德华说到。

Esther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贝拉回头想和她说话时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Esther呢？”贝拉有点紧张的小声问到。

“去见她的老朋友了。”

贝拉十分好奇她们的关系，这让她有了些精神。

“她们在简还是人类的时候就认识了。”

爱德华笑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猜爱丽丝也许知道，你可以去问问她。”

贝拉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爱丽丝的脸色已经说明她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贝拉战战兢兢地走过石门，头顶上的闸门看起来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掉下来把他们罩住的笼子。

他们走到一处阴影，等着Esther的归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走来，Esther一脸歉意，“抱歉，耽搁大家的时间了。”

“不要紧，Esther，是你救了我们。”

Esther叹了口气，“我当时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你们所有人的安全。”

“但那些人这么轻松地放过我们，没你可不行。”爱德华承郑重道。

Esther对着他微笑,这让贝拉担心,因为与此同时爱丽丝正黑着脸坐在副驾驶。

“爱丽丝，圣诞节我送你一辆黄色的保时捷911Turbos吧”Esther边说边加速把车开入黑暗且崎岖的半山腰中。

Esther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爱丽丝的一只小手掌，温暖的感觉，让爱丽丝感到温暖且舒适，甚至比舒适的感觉更好。

“你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爱丽丝”，Esther低语“虽然吸血鬼不需要睡眠，但是相信我，睡眠有助于你缓解压力。”

爱丽丝静静地看着Esther，“我不想睡,我不累”说心不累其实是骗人的,但爱丽丝还是不想阖上眼睛，她想就这样看着Esther的脸。

Esther将唇轻轻的落在爱丽丝的耳后“试着闭上眼”Esther鼓励着。

爱丽丝摇摇头。

Esther叹息“你还是这么顽固”

爱丽丝很顽固，而且她赢了。

这黑漆漆的道路是整段旅程中最令人难受的一段,Florence中的机场里明亮的光线让人稍微好过些,因为这让Esther有个机会可以刷牙并且让贝拉换套干净的衣服;爱丽丝帮她们找了新衣服。到罗马的这段飞机旅程实在太短让贝拉根本没机会因为疲累而昏睡过去。贝拉知道从罗马到Atlanta会是另一段长长的航程。

爱丽丝坐在他们后面,贝拉听到她正低声的和Esther说话。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Esther。”爱丽丝的声音听上去略显担忧。

“我不想睡”Esther提醒爱丽丝,Esther给爱丽丝一个真实而且可信的理由,”如果我闭上眼睛,我会看到我不想看的东西，我会做恶梦”。

爱丽丝之后没有再和Esther争论。

这会是一个很好的谈话时刻,能听到爱丽丝需要的——但也许不是想要的答案,爱丽丝已经准备好要为自己可能听到的答案而绝望伤心了，接下来有很长的一段,且不会被打扰的时间,况且Esther没办法从飞机上逃走——嗯,至少很不容易办到。除了爱德华,没人会听到她们说话，已经很晚了,大部分的乘客都已熄灯且轻声的要了个枕头。爱丽丝希望能拖延这次谈话,这样自己就能在之后能有多些时间与Esther相处—将这次谈话留到下一晚,Scheherazade方式。

爱丽丝甚至忍住不眨眼睛。有爱丽丝在Esther的臂弯里，Esther似乎很满足，她不时地用手指碰触爱丽丝的脸颊，爱丽丝也抚摸着她的脸庞。爱丽丝控制不住，虽然爱丽丝知道这样会使分别后的时光更加难过，Esther亲吻爱丽丝的头发，额头和手，仅仅是这样，爱丽丝觉得自己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就已经要蹦出胸膛了，过去的几天自己经历了很多苦难，但爱丽丝觉得自己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加坚强，相反，爱丽丝觉得自己极其脆弱，仿佛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摧毁。

Esther没有说什么，她希望爱丽丝可以有一段安静的时光。

爱丽丝就这样看着Esther，一直到达亚特兰大机场都是睁着眼睛的，甚至还在Esther关上窗户之前看到了西雅图的日出，爱丽丝感到满足，她没有浪费一分钟。

Esther，爱丽丝和爱德华看到西塔机场迎接的排场时都毫不意外，但是贝拉却着实吃了一惊。贝拉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贾斯帕，但是他根本没有看到贝拉，他的眼里只有爱丽丝，他快速走到爱丽丝身边，他没有拥抱爱丽丝，因为他看到了Esther。

“Esther，我知道爱丽丝一定会找你的。”不难看出他失落的心情，Esther拍了拍贾斯帕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卡莱尔和埃斯梅在离金属探测器很远的角落里等着，躲在一根柱子的阴影中。埃斯梅来到Esther和贝拉面前，紧紧地拥抱着Esther和贝拉。

“真的很感谢你们。”她对Esther和贝拉说。

然后她拥抱了爱德华，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哭出来。

“你再也不要让我们这么担心了！”她几乎咆哮着说。

爱德华歉疚地笑了：“对不起，妈妈。”

“谢谢，贝拉，还有亲爱的Esther，”卡莱尔边说边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啊Esther，我们欠你们太多了。”

“卡莱尔，你还需要跟我客气吗？”Esther挑了挑眉，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意，贝拉终于禁不住一整夜的无眠，感觉头和身体快分离了。

“她累坏了，”埃斯梅责备爱德华，“快带她回家！”

并不确定所谓的家是不是贝拉所期望的那个，贝拉跌跌撞撞的，半盲的穿过了机场。爱德华和埃斯梅分别在两边拖着贝拉。贝拉不知道Esther和爱丽丝是不是在后面，她也没有力气再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