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onkeyyyyy 于 2015-10-29 04:05 编辑
2015年三月 你和被捆绑起来的我
黑色薄布遮住了视线,少量的白光从缝隙中透了出来,昏暗成一片的眼前只能依稀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影,那道黑影比背景的昏暗更浓。就算不用视觉真姬也可以感触到吻已经进展到哪里。
“姐姐。”海未在耳边对她轻语。因为视觉的遮蔽,身体的触感和燥热会被放大。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和轻舔过耳垂的湿润舌尖都被那人身体一丝不漏地接受,并产生反应。
海未一般不会叫她姐姐,除了很久很久以前刚带回家的那几天和跟别人介绍真姬身份的时候。相反,真姬偶然会坏心眼起来,欺负小海未让她喊“真姬姐姐”,看着她紧张失措的样子,脸红得犹如自己最喜欢的番茄一般。
现在,这句“姐姐”的低声轻语在穿透燥热的空气,通过耳朵,在真姬的心里惊起了一声闷响。
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双手被绑在身后。
也不是因为蒙住自己双眼的黑布。
也不是因为工作的白色长袍已经被全数解开了扣子,褪至手腕处。上身现在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衣。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吻已经从唇移到了锁骨处,并且并没有半点打算停止的趋势。
这声“姐姐”与八年前她们在研究所的初遇时,小海未奶声奶气的童音巧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今天才刚刚是海未的十六岁生日,也正好是自己领养她的第八年。她身上的休闲服还没有换下,浅蓝的T恤和牛仔裤是她和自己前一阵子去选的,海未现在已经到了人类成长期的年龄,身体会长高得很快,以前的那些衣服都已经不能穿了。上午她很早就出门和同学一起去了商业街和游乐园庆祝生日,隔壁家的小鸟和穗乃果和她玩得很来。
为什么现在自己会被她压至身下并几乎赤裸,说实话,真姬也有点不明白。不过,肯定是从哪里出了差错。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自己思考太多。
**正被膝盖抵住,从未被开辟过的花园在寸许的突进刺激中迸开了蔚蓝色的细微电流逆流入血管,并滋滋作响,引得呼吸的紊乱。
那人的右手正玩弄着自己的胸部,食指和大拇指正在乳尖摩挲挤按。舌头也不甘示弱地玩弄起了另一边。湿漉漉的触感,以及液体与空气接触时带来的细微凉爽都加大了下腹的热感和充实。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自己的掩耳盗铃的纵容使事情的发展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成了如此的境地。
初遇时,那股令手脚和心脏一同僵硬寒冷的恐慌在此时又重新回来了,连同那份愧疚感一起。
——我也是共犯啊。
苦涩的叹息在自然反应的喘息中,深埋在了情色之下,闷在了心里。
直到现在,都不想说出口的叱责和阻止,说明了其实自己也是个罪人。
明明知道,如果自己强制要求的话,按照这个孩子温柔的个性是会停下的。那样的话,至少不用陷进更深的泥沼。
如果现在制止的话,到底是伤害了这个孩子,还是拯救?自己也分不明白了。
但是,当初那份决定收养这个孩子的想法,是时至今日都不曾后悔过的。就算到了如此的境地。
身体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已经被解开,也不用管被扔至何处了。四月的春日还没回暖,昨日的此时自己还是会在家里穿上长袖的睡衣的,自己怕冷这事海未也是知道的,在自己加班回家之前,早早放学的她会提前打开房子内的暖气片。
平时很怕冷的自己,在赤裸的情况下,却还是感觉到体内不断上涌翻滚的热流。冷感被肉体的情欲所隔绝。
“乖,把嘴张开。”那人对自己说。海未现在还是个孩子,五官的菱角也尚未分明,跟自己站在一起也还差自己半个头的高度。
“这孩子已经到了变声期了啊”。微微有点愣神。
海未她脱离了以前说话的奶气和童音,现在的声音更为硬朗和清爽,与这孩子眉宇间的英气很相称。
真姬张嘴含住那人伸入自己口中的手指,指腹的温度就算是被情欲渲染过,但还是给唇齿间带来凉意。指腹上有长期练弓和写字而起的粗糙厚茧。
她知道那个孩子之后要做什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被唾液沾湿的手指缓慢地从口中抽回,并顺着身体的曲线探入大腿根处。出口的刹那,脑中也有一闪而过的咬下去制止的念头。
“已经够湿了呢。”海未发出像是一声轻叹般的呢喃。与这个闹剧序曲的那句:“如果接受不了的话,就让我停下”一般。
你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让我怎么能说出拒绝。
算了。一起入地狱吧。
指尖一点一点地从隧道中探入,如同海潮般温柔而漫长,骨头里翻涌起了白色的沫,身体变得酥软无力的飘然。在**撕裂理智的异物一开始还被身体所排斥,引起不舒服的触感,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个人是她,以及她在耳边温柔述说“不要怕”的低喃,不适感完全消散并转为下腹的空洞。
“快点。”夹杂在喘息之中,她做着无力的求饶,头偏到了一边,眼角流出了不知道是因为情绪还是身体的泪水。
海未把头从胸前移开,并舔拭了她的泪。
“好。真姬。听你的。”感觉到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清淡笑容。
她又吻上了她的唇,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大脑被块状的大片空白感撞击,犹如晕眩。
真姬只能用双手用力地抱住海未,加深拥吻的力度。避免自己在情欲之海中溺死。
在空荡房间里的急促的喘息声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变成犹如背景音般的嗡鸣。
巨大的白光把蒙住双眼的黑色给盖过了。
余韵过后,只能听到自己狼狈和混乱的喘息。
“你终于是我的了。真姬姐姐。”她温热的舌尖微微露出一点,并舔过自己的嘴唇。并没有之后更多的动作。
眼前的黑布被掀开,露出久违的光亮。
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如同那个雨夜里自己和她做的约定一样。那个夜晚里自己以为她快要死去。自己在那里痛苦地压抑着哭声祈求,说着:“拜托!活下来!”
“真姬姐姐,如果我能继续活下来的话,那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娶你吧!让真姬姐姐成为小umi的新娘子!”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未被自己重视的话语在此时变得鲜明。那时只不过是以为小孩子的话童言无忌。
“对不起。”那个孩子现在这样在对自己说,把意识从八年前扯回现在。
真姬那瞬间想要发笑。
她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啊。与自己相差十岁,现在还在读高中的小鬼。
“我一直是你的。”她回答,发觉还没褪去情色的嗓音沙哑到模糊不清。
不用道歉。
我一直都是你的。
“好!小umi要好好活下去噢!我等你长大的那一天!”自己的诺言。那天面临死亡的强制压抑的泪水和哽咽把这句话的笑容扯得滑稽。
——从在那个雨夜中,说这句话开始。
——从一开始就算知道你只有两个月寿命也打算领养你的时候。
——从十八岁时在父母所有的研究所里的初遇。
我已经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