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玩家艾斯特，您的情话技能已满点

第十二章

“这是多么愚蠢的问题啊？”

“回答它，求你。”

爱丽丝长时间的深深的凝望着她。“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我当然爱你——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我！”

“这就是我想要听的全部。”

Esther的嘴唇覆上了爱丽丝的，而爱丽丝不能抗拒她。并不是因为天使克制血族，而是因为当她们嘴唇相碰的那一刹那，爱丽丝的意志就瓦解得烟消云散了。这个吻并不像爱丽丝记忆里的吻那样小心翼翼，极好的配合自己。如果Esther想把自己进一步撕裂的话，爱丽丝也许同样会索取尽可能多来交易。

因此爱丽丝回吻她，Esther的心怦怦的猛跳出杂乱的节奏，呼吸变成了喘息，爱丽丝的手指也贪婪的移到了Esther的脸上。爱丽丝可以感觉到她温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条曲线，而爱丽丝是如此开心Esther没有推开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痛苦可以大过错过这些。Esther的手记下了爱丽丝脸的轮廓，爱丽丝也以相同的方式追寻着她，在短短的几秒钟后，当Esther的嘴松开，就呢喃着爱丽丝的名字。

当爱丽丝感到眩晕时，Esther移动了，只把爱丽丝的拥在怀中。

爱丽丝躺在那儿，有点恍惚，喘息慢慢平静下来。

“顺便说一句”她随意地说道，“我不会再离开你。”

爱丽丝什么也没说。

Esther抬起爱丽丝的脸使得她只能望着Esther，“我哪儿也不去，没有你我那儿也不去。”她又严肃的加了一句。

“我想你有机会过一种安全的，高兴的，没有性命之忧的生活。我看见了我对你做了什么——持续不断的吧你推向危险的边缘，把你带出你所属于的世界，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在威胁着你的生命。因此我只好试试。我不能不做些什么，而看起来，离开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我不是认为你会过得更好，我不会让自己离开的。我实在是太自私了。我所需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我有太多的理由要留下了——感谢父神！无论我离你多远，你都不会安全的。”

“不要向我保证任何事。”爱丽丝低声说。如果让自己有希望，那么自己就会失望……那会杀了自己的。那些自诩高贵的天使不会完结自己的生命，但希望会。

愤怒在Esther的眼里闪耀着金属般的光芒.“你是说我在骗你了？”

“不——不是骗”爱丽丝摇着头，试图连贯地想清楚。自己要保持客观的，临床的检验Esther确实喜欢自己的这个假设，这样自己才不会掉进希望的圈套中。“你可以想……现在。但是明天会怎么样？当你考虑让你留在这儿的所有理由的首位时？或者下个月，当米迦勒决定审判我的时候？”

Esther退缩了。

爱丽丝又回想起在她离开自己之前的最后的那段日子，想要从她现在告诉自己的话中过滤出那些时光。从那个视角看来，想象她喜欢着自己却离开了自己，为了自己而离开自己，她的沉思和冷漠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这不是好像你没有考虑过第一个决定的通过，是吗？”爱丽丝猜道“你最终会做你所认为是正确的事情。”

“我不像你所信任的那么强大”Esther说。“对与错对我来讲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不管怎样我回来了。在我知道你要去沃尔图里送死之前，我已经在想方设法的熬过每一个星期，甚至是每一天。我在斗争着去度过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小时。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并且不会很久——在我来到你窗前并乞求你带我回来之前，我现在很高兴乞求，如果你喜欢那样。”

爱丽丝扮出苦相，“请严肃点儿。”

“哦，我会的。”Esther强调，现在怒视着爱丽丝，“你会乐意听到我要告诉你的吗？你会让我解释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Esther等着，研究着爱丽丝的脸，以确定当自己说话的时候爱丽丝在听。

“在你之前，爱丽丝，我的生活就像时没有月亮的深夜，非常黑暗，但是有星星——不能触碰的星星……然而，你划过我的天空就像是流星一样。突然一切都被点燃了，我拥有了灿烂，拥有了美丽。可当你消失之后，当流星落在了地平线上，一切都归于黑暗之中。”

爱丽丝想要相信她，但是这是她所描述的自己没有她的日子，不是相反的她的。

“你可以去找你的初恋，那个什么简。”爱丽丝嘟囔着。

“。。。简不是我的初恋，我的初恋是，Lillith Sullivan，她去世好些年了。”

“对不起，Esther，她。。。”

Esther的神色变得非常哀伤。“Lillith和简是很好的朋友，当年，我救下了简和她的弟弟，却没来得及救下Lillith，一个人类女孩——我的天使，就那样死在了我的怀里，她的鲜血流满了我的双手，身体慢慢地变冷，不舍地望着我的最后一眼。。。那一瞬间，就好像我的心不见了，好像我是个空壳。就像我把心里的一切都遗留在了那。“

“我很抱歉”爱丽丝轻声低语。

“当年如果不是Michale执意要以她们村为赌注，想将沃尔图里家族的吸血鬼一网打尽。。。那，惨剧就不会发生。”

“Esther。。。放过自己吧，你已经做了所有你能做的”爱丽丝紧紧地拥抱着Esther。“你爱的那个人，她一定是希望你可以幸福地活着。”

Esther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抚摸着爱丽丝的发丝。爱丽丝的脸轻轻靠在她的心上，感受着那贴在肌肤上的感觉，闻着她身上阳光的味道。

“简，她是不是喜欢着你？“爱丽丝问道，好奇的，也希望可以转移Esther的注意力，她不希望Esther回想悲伤的往事。

“我想是的”她叹息道。“从我和她们认识的时候，应该就开始了。”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同时认识了她们两个，不，确切地说，是简先遇到我。”

“她们一起喜欢上了你?”

“。。。不是很好”Esther回答说，研究着爱丽丝脸上的表情。“因为这注定了我至少会。。。伤害一个人。”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

爱丽丝又一次打断了她，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镇定。“你不是刚刚承诺过你不会离开吗？”爱丽丝问她，当爱丽丝说这些字母的时候努力赶走它们，而不是让它们在心里生根发芽。“那和和你刚刚所说的是不匹配的，不是吗？”

Esther叹了口气，“我会遵守诺言的，爱丽丝。但是，世事无常，如果。。。”

“没有如果”爱丽丝说，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如果失去你，我的生命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Esther的眼睛缩紧了，但是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爱丽丝。”

爱丽丝哼着鼻子说，“光知道还不行，你得记住。”

Esther看起来似乎想要对此说些什么，但最后想了想作罢了。“那么”Esther问道，“现在什么是你们卡伦家最大的麻烦呢？”

“嗯。。。维多利亚，那个恨不得将贝拉剥皮拆骨的家伙。”

“好吧，我会帮你弟弟去搜寻她的踪迹的。”

“你说了不离开我的。”爱丽丝抑制着声音提醒她。

Esther笑了笑，“我只是去追查维多利亚，马上就会回来。”

“你有前科。”

“好吧，我会非常小心地行动，绝对不会被维多利亚发现我的行踪”Esther轻微地补充说。

恐惧又一次淹没了爱丽丝，因为爱丽丝想到了另一个在找寻着Esther的天使。

Michale，Esther的兄长，天使族唯一一个Esther对抗不了的人，如果他遇见Esther，一定会抓她回去，那么她不可能计划呆在自己身边更长久。了解这个所带来的严厉的痛楚让爱丽丝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取得自己的允许就已经开始在希望了。

“你用不着害怕。”Esther说，看到爱丽丝的眼泪又一次从眼眶中奔涌而出，Esther看起来焦虑极了。“我绝对不会让维多利亚伤害到你和你的家人。”

“Esther”

Esther用温暖的手臂捧起爱丽丝的脸，紧紧地托住。她那午夜时分的眼睛散发着耀眼的强光直射爱丽丝眼底，就像是受重力影响的黑洞一样吸引着爱丽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的兄长”爱丽丝低语着，泪水又涌上眼眶。“你万一遇到他怎么办?”

“对。”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但她的嘴却变得僵硬起来。“那就是我必须要面对的事。我有选择吗？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绝对不会向他屈服。”

“这真是……”爱丽丝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但这个问题太残酷了。

“怎么了？”Esther问爱丽丝，等着爱丽丝的问题。

“他要是抓到你，会把你关起来，让我们再也见不到，是吗？”爱丽丝的声音如此苍白并且发生的巨变。

Esther整张脸现在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她用嘴唇吻掉了爱丽丝脸上的泪珠。“也许”她呼出的气喷到爱丽丝的皮肤上。她踌躇着，轻微的退缩着，“我不知道Michale什么时候会下决定，你要是选择忘了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眼睛像晶莹的玛瑙，十分地诚恳，她那么说着好像已经把最后的想法加进了她那该死的蠢主意里了，但她不明白自己真正难过的是什么。

“你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对吗？”爱丽丝询问道。

“尽我所能。”

“这是很严重的……”爱丽丝在寻找恰当的词。

“爱丽丝，这是我们唯一剩下的路——”

“让我们都退一步，歇个一分钟吧”爱丽丝说道，感觉愤怒让事情变得很容易清晰了，这是决定性的。“我不能失去你”——爱丽丝发出嘶嘶声以表不满——“我不能忍受和你分开，你真的认为我有可能放下你吗？”

“不”她缓慢的回答说，摇了摇头。“但是……”

“但是？”

爱丽丝小心翼翼的看着Esther，Esther咧开嘴笑了。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你忘记我，能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Esther”爱丽丝说道，每说一个字，声音都变得更酸，“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她的态度使Esther的表情变得僵硬了，“爱丽丝，我没有骗过你”Esther的语气是那么唐突，那张神一样的面孔在此刻显得如此的狂妄自大。

她们盯着彼此看了好几分钟。

爱丽丝深呼吸了一次，挺直双肩，推开了Esther的手臂，坐起来。

“你想要我走吗？”Esther问爱丽丝，这让爱丽丝紧张的发现自己的做法伤害了她，尽管她努力在掩饰。

“不”爱丽丝告诉她，“我走”

她怀疑的看着爱丽丝爬下床。

“我能问你你要去哪儿吗？”

“不知道”

Esther站起来走到了爱丽丝身边，“爱丽丝，相信我这次好吗？”

沉默在房间蔓延，许久。

爱丽丝叹了口气，“我想，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爱丽丝将Esther死死地抱在了怀里。

“不管你发生什么，就算你死去，我也会找到你的转世，再让你爱上我，你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Esther愣了愣，随后嘴角微翘，紧紧地环住了爱丽丝纤细的腰身。

“你一定会第一个找到我”Esther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