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gria
啪嗒。
随着这么一声轻响,房间彻底寂静下来。
也黑暗了下来。
加贺不觉得关灯有什么意义,但是她觉得这样也许就能减轻些羞耻感和罪恶感,就像掩耳盗铃。
她返回床边,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遮住。这是一张双人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加贺一个人,她侧身看着另一个枕头,凉透的,今夜并没有人会使用它,加贺自己也不会。
加贺撑着床坐起来,在被子要从肩上滑落下去之前及时拉住,重新披在自己肩膀上。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拥抱一样。
略微把双腿分开,跪着的姿势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很方便。
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紧张,这应该不算出轨,也不算**。
因为她并没有想着任何人。
别人肯定认为她应该想着那个人才对,但是没有,她觉得.....不,加贺自己也不知道该想着谁,不该想着谁,她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
干脆就这样谁也不想。她把手伸向腰间,巧妙的绳结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解开,失去支撑的裙子顺着大腿滑落到床上。
剩下的就不用脱了,她低着头,把被子再往上拉了拉,好把自己的身子完全遮住。
内裤有点紧,手伸进去受了点阻碍,但是并不是太大,她发现自己的下腹温热,微微潮湿,已经是进入状态了。
并没有什么刺激她,大概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真的正常吗?
蓓蕾还没有鼓起,加贺用食指轻揉,酥麻感瞬间从下到上直冒到脊椎顶部,没控制好身体导致双腿发软再次分开不少,慌乱中左手撑住床稳定了身形。
干脆就以这样的姿势继续,食指重新开始动作。除去刚开始的强烈感,后续其实并不是太过刺激。
这一段过程是最平淡的,轻微的感觉身体很快就能熟悉,带来的欢愉感自然也不那么令人满意。
加贺在这种事上也并不是那么有耐心。
稍微过了两三分钟,她把手往下深了点,那的洞口分泌出的液体已经让她有濡湿感,沾了一点在食指和中指,她返回原位将粘液涂抹在蓓蕾上。
不,她不会伸进去,加贺知道自己那里还没有“受伤”过。
她觉得自己该把那里留给某个人,虽然她还不知道是谁。
关于这点要是让镇守府其他人知道一定会表现得像是看见大井和阿武畏亲密一样。
透明液体很管用,拨开蓓蕾周围的嫩肉,直接刺激已经略微鼓起的那处,快感顿时清晰起来。
大概不需要多久就能到了,加贺加快手指上的速度。
那感觉就像是往水杯里倒水,随着液面逐渐升高,发出声音也越尖越细。
下腹开始传出黏腻的水声,加贺不在意。
她脑子里出现幻觉,好像有个人拥着她,把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一边抚摸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加贺、加贺。
她也曾想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但是只要她集中注意力那个人影和声音就越加稀薄。
于是就这么放纵自己。
水杯快倒满了,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但是食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有点口干舌燥,加贺舔舔嘴唇,感觉像是那个人在吻她。
她听见她说
【加贺,你的唇真美味】
她张开嘴急促的喘气
【美味的就跟甜酒一样】
要到了,要到了。
那个人在看着她,加贺试图聚焦瞳孔。
那个人的眼睛非常漂亮.....颜色是......
大脑瞬间放空,电流自小腹向全身蔓延。
绷紧了四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抬起手想抓住那道幻影,可惜南柯一梦,一触即碎,她只好攥紧了被子。
高潮过去就是完全的放松,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收拾残局,加贺直接躺回了床上。
并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不需一会气味就能消散干净。
然而月光却带着一丝微凉,似是一种残忍的怜悯注视着这一切。
缺了什么呢?才导致这令人疯狂的空虚,亦或是一切早有定数,再怎么努力和弥补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