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G 于 2015-4-9 03:06 编辑
作者廢言:
顏色通報是國際刑警的任務代號之類的
總之太麻煩,所以懶得解釋(喂{:4_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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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田亞衣奈看著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都已經半夜了,但依然等不到南醬的消息......在忙嗎?在忙吧?她認真起來就是個看不清狀況的人,只專注於眼前的事物,比誰都認真,那樣的她比誰都帥氣。
所以喜歡。
其實並沒有生氣,就算她把文章亂搞也沒關係,不過就是一篇腦洞文罷了,繪里跟希已經在動畫裡明顯的表達出她們兩人的羈絆了,所以同人文有沒有在一起,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會寫同人文也是因為希父母的初稿設定罷了,被南醬拿去是真的沒關係。
但是有必要因為一篇文章而無視自己嗎?
「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雖說是同居的關係,但南醬一次都沒有碰過我,更別說是告白了,偶爾能從她口中聽到喜歡兩個字,但那也只是偶爾的偶爾罷了。
遲鈍又有點傲嬌是她的特色,遇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就轉移話題,對於寫歌的天份高人一等,但全都是悲劇收場,喜歡拍照,有時候會一整天的時間都在玩相機但自己卻沒有自覺,可以轉換成各種角色的聲音,是非常厲害的聲優......當然還有好多好多。
南條愛乃的特色真的很多,跟她認識的越久妳會越崇拜她,跟她相處得越久,妳會越是對她著迷,這就是她的魅力。
時間接近了半夜三點,大概再過不久就要天亮了吧,小楠的房門發出了聲音,她的嘴角揚起,下床後打開了門。
「Chip!」小楠將愛犬抱在懷裡磨蹭。
畢竟南醬的家裡養著兩隻調皮的小貓,所以無法把chip帶走,但沒有chip的日子是真的不太喜歡。
「想我嗎?chip。」chip歪著頭,也不知道牠懂不懂意思,小楠加重了一點力氣把牠抱緊。「南醬她......睡了嗎?」
彷彿看穿了小楠的寂寞,chip往小楠的臉上舔了一口。
「哦~真是的,都是口水了!」小楠伸手把臉上不屬於自己的口水抹去,拍了chip的頭。「沒事的,南醬是愛我的我知道。」
*
機場被記者們霸佔了繪里從人潮中擠出,身為拯救飛機打倒壞人的英雄大可以大搖大擺的接受民眾的歡呼,但她選擇低調的否認。
好不容易將記者全打發掉,繪里迎面撞上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鋪在她胸前的繪里抬頭,男子是黑人,戴著墨鏡,她低頭看著比自己矮的繪里。
「請問是A.E小姐嗎?」
『A.E』是繪里隨手登記的代號,當聽到男人唸出如此認真的唸出這麼隨便的暱稱,繪里哭笑不得。
早知道就應該好好思考一下才對。
「是、是的。」
「請問我是否能看看單據?」所謂單據就是任務單,繪里拿出手機滑開,打開內層的防盜鎖交給男子。「好的,我的車子就在旁邊,請上車吧。」
男人在前頭帶路,繪里再踏出機場前回頭看了眼被捕的黑衣女子,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
開了門,上了車,繪里坐在副駕駛座。
「妳可以叫我羅伯,請多指教。」男人簡單的報出自己的暱稱......或者是說是真名?
「你好。」打了招呼後,車內保持沈默,想起任務的事情,繪里立刻發問。「關於這個紫色通報。」
「嗯......是被美國某個探員發出的,懷疑美國的企業小開有販賣毒品的嫌疑,已經確定他為通緝犯了,接下來必須將他逮捕。」
「能讓我看看他的資料嗎?」羅伯的眼睛打量著繪里的腿......他的視線移到了繪里的腿前方的置物櫃,他將它打開。
「黃色密封袋就是了。」
繪里取出了密封袋將它打開,白色的資料上被寫下了『紫色通緝犯』的英文,而通緝犯的名字跟照片是繪里忘都忘不掉的人——路克·艾德隆。
「是認識的人嗎?」羅伯察覺到了繪里不對勁的眼神,他詢問道。
「算......是吧。」繪里將注意力集中在報告上。
路克·艾德隆,二十一歲,確定是販毒集團的首領,妻子為日本人——東條希。
看到這裡,繪里的心震了一下。
為什麼會以這種方式相遇呢?為什麼?
「A.E小姐,剛剛的劫機事件是妳解決的吧?」
「是、是啊。」
「真是厲害,區區一名女警對上五個人卻毫髮無傷。」
「謝謝誇獎。」其實也不過是趁人不備時將他們一一打昏而已,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繪里覺得。
「這真的很厲害,明明妳年紀輕輕。」
「嗯......謝謝。」對於羅伯的稱讚繪里不在意,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關於希。
跟那個男的在一起,她碰毒了嗎?就算沒碰,身為妻子的她能全身而退嗎......妻子......唉......
「A.E刑警,妳還好嗎?」
A.E來A.E去的好煩啊......這代號真的好難聽。
「嗯,我很好,只是......羅伯先生,你逮捕過認識的人嗎?我是說......很親密的朋友。」
「......有,是我的好友,也是販毒。」羅伯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這是個很讓人遺憾的事情,但是我們是正義的化身,要遵從正義才行,對吧?」
繪里不太確定她可不可以像羅伯一樣這麼的堅定,想想自己替希戴上了手銬,把她送進監獄,或者是她用殺父仇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話......不太行......那根本是對精神的折磨,明明對翼說自己已經忘了她了,那對這個念念不忘的名字還保有感情的人是誰呢?
「我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這是個很折磨人的問題,如果妳做不到,那別人來做也行。」
「......我會好好思考的。」車內的兩人沒有再多說話,繪里只是兩眼無神看著窗外。
久違的紐約市在夜晚依舊燈火通明。
曾經,在這旅行過。
曾經,在這拼了命的找過一個女孩子。
曾經,在這城市崩潰哭泣過。
曾經,帶著滿滿的無奈及難過而離開。
而現在回來是為了要彌補遺憾,是能將故事延續下去,亦或者是畫下句點?
沒有關係的,不管怎樣繪里都會堅強的去接受。
所以......一定沒事的。
行徑中的車子停進了一棟大廈的地下室,繪里及羅伯下了車,搭上了電梯。
電梯停在了二十樓左右,繪里被羅伯領進其中一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