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是神助攻】 「啊咧?!」
某間小房裡響起了驚愕的喊聲,過不了多久、對邊門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門扉打了開來、白雪兒揉著眼,略顯疲憊的望向眼前矮了她一個頭的嬌小女子。
「歌兒、有甚麼事嗎?」
在看清來者面貌後、白雪兒面上的不耐一掃而空,一手撐著門框、對金歌兒挑起一抹笑;卻不想小天然全然忽略了白女王下意識的挑逗笑容,直接探頭看了看屋內、眨巴下棕色大眼後道:
「雪兒你剛睡醒啊?停電了呢……」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屋內卻一片漆黑,加之白女王那副睡眼惺忪的慵懶貌,肯定又熬夜通宵到清晨才睡。
被金歌兒一句話堵了下、白雪兒突然感到有點窘迫,再看看金歌兒那甚麼都寫在臉上的天然表情,基本用膝蓋猜猜就知道某人想歪了;當下她也不知自己是出於怎樣的心態、下意識的就辯駁道:
「我昨晚沒出門、就是下午有點累了、睡個午覺。」
「喔喔!」金歌兒對她一笑、眼眸都笑瞇了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她那番解釋,「啊不過你沒事就好,我只是來看看……」
伸手劃拉了下、金歌兒轉身便欲往自家走去,卻不想下一瞬領子猛地被拉了住,她疑惑的扭過頭、卻見白雪兒略顯不安的躊躇著,靜了幾秒後、才在金歌兒疑惑的注視下開了口:
「你今晚能來陪我嗎?沒燈、一個人我有點……」
話說著有點支吾,其實單純就是因為自己這突然編出的莫名其妙藉口而尷尬,可某天然直接就將之解讀成了另一層意思。
「啊啊、沒問題!不要害怕之前那件事!」
金歌兒揮了揮拳頭、跟著便蹦跳的進了白雪兒的屋裡,白雪兒關上了門、手搭在牆上,藉著緊急照明看向金歌兒的背影,一種難解的情緒驀地泛上胸臆--她怎麼就那麼想跟這人待在一起?
晚飯白雪兒下廚做了些簡單的食物,金歌兒燦爛著一張臉、狼吞虎嚥的給全吞了,滿臉的幸福表情;白雪兒一手撐著頭、笑看金歌兒的吃相,末了伸手為她拈去那掛在唇邊的飯粒。
金歌兒的動作頓了頓、揚頭眨眨眼表示不解,幸而因著昏暗的光線、白雪兒臉上那抹紅暈不太明顯,暗自責備了下自己那過於自然的動作、調整了下情緒,白女王才重新笑著發話:
「做主人的總得有些樣子吧?」
咦?所以待客之道包括拈飯粒嗎?
小天然的思緒頓了下、最後選擇對白雪兒揚起一個乾淨純粹的笑靨,爾後低首繼續扒飯。
飯後金歌兒自告奮勇洗了碗、兩人一齊窩在客廳混了好一陣,白雪兒動動身子想要洗澡,可房東說了、那電似乎隔天才會來;白女王掙扎了下、正思考著該如何在浴室中摸黑洗淨自己之時,金歌兒就歡快的發了聲:
「我幫你打燈吧!我剛在家的時候就洗完澡了。」
某天然那話一出、白雪兒的腦子就卡了住。
對於一個作風向來挺開放大膽的女人而言,讓個同性幫忙打燈絕對不是問題,可也不知怎麼、白雪兒透過昏矇的光線望向金歌兒那雙澄澈的眸子,總覺得臉蛋有點燒。
「啊、我不會看你的啦!」
似是意識到自己剛說了甚麼,金歌兒忙亡羊補牢般的多加了句,那略顯慌張擺著手的模樣,看得白雪兒忍不住輕笑出了聲;無奈於自己方才那些奇怪的想法,她向歌兒道了聲謝後、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啪地一聲、暖黃的燈光從浴室門口處打了進去,將白雪兒的影子映到了牆壁上,金歌兒好玩的轉了轉手上光源、影子晃了又晃,白雪兒忍不住輕喊了聲:
「歌兒!」
「唔、對不起……」金歌兒低頭表示認錯,乖乖地將光源固定住。
水聲在耳邊響起、鋪灑上身軀再滑落浴缸,淅瀝瀝的聽著霎是悅耳,可金歌兒等著等著、腦袋卻不由自主的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雪兒的身材真的很好吶、據說當過模特兒,纖細而修長,完全是標準體型吶……
金歌兒的眼眸睜得圓圓的、頭微仰,實在思考得太過認真、以致水停了都沒聽到。
「你在想甚麼?」
伴著些微熱氣、白雪兒戲謔的嗓音在她耳際響起,金歌兒的身子顫了下、刷地就朝後退了幾步,敏感的耳朵泛上了些許紅。
「沒、沒事。」
金歌兒下意識的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可目光卻在瞥見白雪兒穿著之時被狠狠噎了下--寬大的長T搭條甚麼都遮不住的小短褲,這時節能穿成這樣也不容易。
「你不冷嗎?」
金歌兒不解自己那血氣突然往上衝的反應,轉移注意力似的將視線停在白雪兒的臉上,卻見白女王慢條斯理的擦著頭髮,若無其事的聳肩笑說:
「不會、我習慣了。」
某天然哈哈的笑了笑、對著白雪兒揮揮手,爾後說了句「到睡覺時間了」就往白雪兒的臥室走去,可卻在房間門口頓了住;白女王走到她身側、隨著她的目光望向房內,挑挑眉:
「怎麼了嗎?」
「嗯、雪兒,你家有鋪墊嗎?」
金歌兒側頭看看白雪兒,目光純淨而自然,白雪兒看著愣了下後反射性的答曰:
「沒有、就這張床。」聞言金歌兒的目光滯了下,白雪兒似是意識到了甚麼,嘴角微勾、語氣輕挑的又說,「我們一起睡不就好了。」
「嘿?」某天然眸子大瞠,眨巴著眼、顯是相當驚訝。
「嗯亨、反正這床是雙人床……」與至此、白雪兒頓了頓,促狹地看向金歌兒才又笑道,「還是你沒跟人睡過不習慣?」
白雪兒這話問出口、自個兒卻突然感到了絲莫名的焦躁,雖說是句調笑用語,但說句實話、她也不知道為甚麼,自己似乎有點在意這問題--金歌兒貌似之前談過一次很認真的戀愛。
但、她到底為甚麼要在意這問題?
某天然再次忽略了白女王那糾結的纖細心緒,張張嘴、爾後很自然的就接了話:
「怎麼可能沒跟人睡過?」
有睡過?
白雪兒的眉毛危險的挑了起來,金歌兒晃了晃腦袋、又說:
「之前出去我都和惠慶睡一起的啊……」
話落、白女王的心瞬間回了原位,同時埋怨起某人說話大喘氣,可下一瞬卻又因著金歌兒的一句話而不爽了起來:
「你都不知道惠慶的睡相有多差,每次都要抱著我睡。」
抱著睡?
細瞇起眸子、白雪兒望著某天然嘩地撲向她那張雙人大床,開心的在上方翻滾了兩圈,爾後咕嚕的滾進了棉被中。白女王慢條斯理的走到側邊吹乾頭髮、做了基礎保養後,其實下午已經睡了一輪而沒睡意的白雪兒踏上了床。
揭開棉被、她下意識的靠近了被中的人形暖爐,本來有點昏昏欲睡的金歌兒揚起了頭、睜開一雙棕色眼眸看向白雪兒,那怔忪的模樣看得白雪兒心間一動,一個抬手、反射性的抱住了金歌兒的手臂。
那人的身子明顯一僵、白雪兒嘴角微微勾起,金歌兒的嗓音已然響起:
「雪兒你會怕嗎?」
無語了下、白雪兒才開口回:
「惠慶可以抱著你睡、我不行嗎?」
「嗄?」某天然昏矇的腦袋似乎有點運轉不能,頓了片刻才嘟嚷似的說,「那好吧……」
她話音未落、下一刻便把跟前人霍地擁入懷中,在白雪兒錯愕心跳的當頭,金歌兒軟噥的嗓音從頂上傳來:
「嗯嗯、跟惠慶一樣好好睡吧……」
話說著、輕微的鼾聲便響起,白雪兒以著種被禁錮的姿態縮在金歌兒懷中,這對她而言是個相當刺激又新鮮的體驗,心臟莫名碰咚的跳個不停,但似乎、不怎麼討厭。
靜了陣、白雪兒輕輕地從金歌兒懷中掙脫,手撐著下顎、看向金歌兒的睡靨,睫毛很長很長、皮膚很白,窗外透進的月光打在她臉上,落上了絲絲陰影;白雪兒看著金歌兒、精神養得相當足的白女王突然起了玩鬧之心,悄悄地俯過身去、在金歌兒敏感的耳朵上落下一吻。
她記得之前系遊的時候、這傢伙好像艷福不淺的被兩個人親吻吧?
想著白雪兒又在耳垂親了下、一下又一下,看著那瑩白的耳廓漸漸染上了粉嫩的紅,白雪兒心底揚起了陣成就感,正想再偷襲下個地方之時,金歌兒的身子突然動了下,爾後在白雪兒不及反應之下、人猛地被往下拉去。
脖頸處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那過於曖昧的感覺霎時令她全身打了個激零--那傢伙竟然在啃她的脖子!
金歌兒又咬又吸的,待白雪兒反應過來、一伸手就要推開她之時,金歌兒便鬆了手,轉了個方向後、夢囈般的呢喃著,「唔、不好吃……」
人生第一次被人輕薄了還被嫌。
白雪兒在那刻突然覺得頗傷感,果然、下回還是別亂調戲人了吧?
-----------------------------------------------------------------------------------------------------------------------------------------------------------------其實我很想寫撲倒、或者撲倒之類的東西說(慢w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