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是得說聲抱歉
我真的忘了密碼很長一段時間.但我從來沒忘記這份坑
我會給你們最好的.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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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占據一切的黑暗,就算知道隔著這層眼罩的另一側就是燈光,也只能放棄抵抗讓黑暗佔有自己的感官。
直到那聲響的出現。
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在這沉默的空間中顯得更加毛骨悚然
在苦難過後,心情並不複雜,因為成分很單純的滿是憤怒。
腳步聲,越來越大的腳步聲,不知道來的是誰,這是最可怕的。
---------------------------__分鐘前-----------------------------------
眼前一樣是熟悉的地下室,場景依舊,唯一不想的就是習慣。
儘管有按時開關燈維持兩人的生理時鐘,但這種莫名其妙的監禁生活已經把夏樹跟奈緒的時間觀念弄得亂七八糟,就算實際上她們從被抓到現在還不到一星期,但到底已經過了多久這種事對她們而言,已經毫無意義。
時間越長,只會一次次提醒她們現在的身分是多麼悲慘。
「奈緒。」「好難得,妳再不出聲我真的會以為妳葛屁了。」這幾天她們很少相互搭話,這除了延續本來的相處模式之外,也是因為再這樣的處境下,兩人都渴望著冷靜思考,畢竟沒有交流、就沒有衝突。
夏樹下意識的輕扯脖子上的黑色圓環,語帶疲憊的說:「我在想,我們該怎麼辦?」是的,自從脖子上多了這個噩夢般的電擊項圈,兩人身為囚犯的認知就越來愈強烈,這或許正是靜留所期望的,不用太多的言語和作為,而是讓自己的動作都引發出最大的效果;而這份簡單的小玩具所帶來的後續效應已經遠遠超出她原本的想;像除了外型上的聯想,更包括了生殺大權被他人掌握的不安。
確實,自己不過是被飼養的家畜,這樣的想法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刻閃過奈緒跟夏樹的腦海,現在規律的三餐、還算舒適的生活品質,不會隨隨便便就遭受電擊,這些全都是包裝後的假象,只要主宰者一個想法,就足以顛覆掉現在的模式。這份被操作的自覺一但膨脹成不可收拾的大小,那就是連同心靈的折服,也是完全失去自由的意志。
要逃出去的希望渺茫,像夏樹就好幾次在心中默默祈禱,如果能有警察循線找到這裡把她們逮捕,那就算因此進真正的監獄也無所謂。但能打破
會把希望加諸於與自己無關的人事物,單純的渴望奇蹟或偶然,或許就是某一程度上的認輸,但每次這樣軟弱的想法找上門來,夏樹只要看著奈緒,就能重拾勇氣。
沒錯,紅髮少女並沒有放棄,但她早已見識過靜留的方法,而這些施加自己身上的各式手段,從暴行、騷擾、欺瞞、諷刺到挑釁,這些拿捏過分寸的動作都每每消磨著奈緒的意志,而效果上看來是顯著的。
但相反的,只要她仍抱持著反抗意識,那這場比賽就還不能做出靜留獲勝的判決,為此,她必須採取行動,以積極的反抗,才能脫離被動的一方。
「要說的話,她也不可能關我們一輩子。」奈緒依舊沒離開自己的床,她用雙手枕在頭下、靜靜地開口分析「沒有把我們上繳警察表示她很享受這個狀態,這是可以確定的。」
這個判斷大致正確,兩人都落到這個下場,已經充分證明消息沒有走漏,兩人也沒有相互背叛的可能,這次任務的失誤是個偶然;但另一個事實清晰可見-是建立在靜留壓倒性力量下的偶然。在目擊犯罪行為後制服犯人,後續交給警察就能完美的畫下句點,報紙的頭條大概會這麼寫吧,但是......靜留沒有這麼做。
「那她為什麼要抓我們?」
奈緒想都沒想,就直接回應夏樹的問題:「大概是覺得有趣吧?」
「因為於公於私,我們都沒有反抗的機會......嗎?」夏樹的語氣聽來有些失落。想想這宅邸的設備,兩人被監視的舉動,還有靜留怪物一般的強度。而在受困生活之後,兩人就算逃出四處散佈這裡的消息,怎麼想也都是徒勞無功,龐大的名門企業對上默默無聞的兩個毛賊少女,在訊息的強度上是壓倒性的不同。
「而且誰也不會曉得,那個姓藤乃的女人居然是個超級大變態。」奈緒邊說,就越是浮現出自己至今受到的待遇,令她氣得牙癢癢的「等到機會,我一定加倍奉還!」
這應該就是全貌,前因已經釐清了,再來就是後續的計畫,現在繼續針對失手等問題是毫無意義的;那要如何處理這個難堪的後果呢?這點奈緒也不是沒有想過,為了徹底擺脫靜留的魔爪,引誘她把兩人帶出這個密室絕對是最好的前置作業,如果無法從這個完全受制的空間逃脫,那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這裡就是靜留的城堡,再摸清她的人之前,精神恐怕會先被消耗殆盡。
對靜留而言,這個無情的地牢就像是娃娃屋,而夏樹和奈緒就是最棒的收藏品。她們是活生生的獎杯,這宅邸收藏櫃中的茶碗、高貴的名酒還是數量足以舉辦展覽的藝術品,都沒有任何一個能跟她倆抗衡。
那麼,得到稀有玩具的孩子會做些什麼呢?獨佔這點是不會改變的,但是從此延伸出去的,不外乎是分享或炫耀。
儘管夏樹她們兩人並不知曉,但兩人調教者跟被調教者關係是互相的,如果沒有要求或回應,那這段關係就會趨於僵化,對於非自願成為囚犯的兩人來說,不合作運動一直都是她們倆最大的武器。
而做為主導者靜留明白這點,所以她的手段必須變化,必須更新,必須在滿足自己的慾望的同時,要確保這一切能繼續對地下室的兩人造成影響,不然終有一天她們會變為兩尊空有生命的人偶,說的殘酷點,養真的寵物都會比她們有趣。
「只是要離開這裡恐怕沒這麼簡單。」「裝病如何?」夏樹這個點子真是叫人哭笑不得,一來是裝病對心思細膩的靜留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二來是這種在學校生活都得祈禱老師不要戳破的小伎倆,到底需要多好的演技才能在監督者的眼皮下奏效。
一個打挺起身,奈緒緊盯著地下室的出入口;那美若天籟的女聲和血紅美瞳都在鄭重宣布女領主的到來,就連昏暗的地下室燈光都顯得向伸展台的打燈般耀眼。僅為了在場的兩名觀眾,表現出最完美的一面。
除了例行公事的飲食和身體清潔,靜留的出現就代表她又想到了什麼新的調教手段,過去是如此,想必今後也會是這樣;而在剛才是因為兩人討論的過於專心,才沒注意到靜留到來的腳步聲。
「在聊什麼呢?請讓我也加入女孩子們的話題。」站定,並且清聲說道「能和我聊天的對象不多。」
趕緊從原本的話題拉開,奈緒扯開喉嚨喊著:「少鬼扯。」抱持著貫徹始終的反抗,心裡也做好了迎接電擊的心理準備:這樣就好,只要她們的計畫沒曝光,被懲罰又何妨?這是必要的犧牲,而且這樣的反抗對奈緒來說,是一種另類的精神激勵。
但那股從脖子衝向全身的痙攣感並沒有出現。
「不,沒人談心這件事是真的,要我發誓都可以。」一改平時的溫柔表情,換上正經的神色,靜留對於奈緒這次的口語相激,既沒有辯駁,也沒有施予懲罰,而是一反常態的強調自己的真心。
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又或者,是她想讓別人聯想到的?在這場試圖確定彼此想法的諜對諜中,毫無顧忌的決定自己的態度,面對欺瞞也不會對現實造成影響、也無從抵抗的對象下,這位藤乃家的年輕當家才能享受到她渴望的自由。或許在名門家族壓力下成長的她,早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哪扇門、哪個抽屜、又或是哪個鎖的後面才是她的真心。
「妳應該不是來找我們聊天的吧?」夏樹不解,不解靜留現在嚴肅的態度,所以她決定早點摸清對方的來意。
「嗯,我希望妳們能陪我出去一趟。」刻意在希望二字上加重語氣,靜留笑吟吟的對著鐵柵的另一邊說道,儘管語調平靜,但聽的兩人都很清楚,這是不折不扣的命令;當然,靜留自己也知道。
那麼,妳們會怎麼應對呢?靜留心想,雖然這本來就是預定的計畫,但她自己都沒預料到會這麼快就發生,把兩人帶去外面透透氣是必要的,她要的不是娃娃屋裡的人偶,而是有血有肉的玩物,或許這就是她潛藏在內心深處最病態的
毫無預兆的,離開這裡的契機出現了,而且沒有付出任何的努力跟計畫,只是靜留一個單純的要求,就降下了天賜的絕佳機會。但這樣的好運當然伴隨著條件,不會讓兩人輕易如願。
靜留繼續說道:「妳們自己選擇,只有一個人能陪我出去。」聽來就像貴族在選擇隨行的下僕,這個人選若是由靜留自己決定,那不論選擇誰都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讓兩人自己協調,無疑是激化了三人間微妙的關係。
地下室內的氣氛頓時凍結,被囚的兩人就算嘴上不說,但心裡都是很希望能外出透口氣的。
這是要把這個外出的機會當做誘餌,讓她們的關係產生裂痕嗎?靜留並未這樣想,她很清楚兩人的信賴有多麼深厚,也明白就算刻意挑撥只是反效果。
她想要看的,僅是兩人的。
奈緒先開了口:「讓她出去吧,她需要曬曬太陽。」刻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試圖讓這個提案像閒聊般自然。
聽到這段話的夏樹臉上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清楚要論行動力,奈緒比自己高出許多,但這幾天經過了這麼多的折磨後,在體力的保留上則是自己佔上風;但不論如何,她跟奈緒都想出去透透氣,這是最真切的事實。
沒給更多的時間讓裡面的兩人討論,靜留就這麼下好了結論「那就是夏樹嘍。」做出決定了,但靜留並沒有順著兩人的意打開夏樹的牢房,而是奈緒的牢房內停下腳步,不等奈緒開口發難,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數副手銬和鏈子;也沒忘了先用控制器輕微電擊奈緒,讓她咬牙切齒地放棄預定中的掙扎。
牢房內原本就有的小毛巾也被拿來利用,不由分說先把力量最大的雙腳並在了一起,接著是雙臂,環繞後穿過形成強力的禁錮,接著才輪到手銬上場,進一步的縮小被拘束者的可動範圍,無視於奈緒的抗議,靜留就像是個優秀的打包行李者,果斷而確實的執行著腦海中排練過的每個動作。
「妳帶夏樹出去幹嘛綁我!?」
靜留解釋:「一個人能夠看到外面,對妳們來說待遇太好了。」接著便毫不講理的繼續手上的動作,最後的步驟也很令人熟悉,那個在帶兩人進入密室時的眼罩再次登場,掩去視覺的能力,只見在床上蠕動的她讓人聯想到離土的蚯蚓,本能式的要尋回自然的狀態,尤其這現況是出於某人的惡意。
夏樹試圖替奈緒說情:「有,有必要這樣嗎?」她看的膽戰心驚,但也心知肚明,這作為防止逃跑的安全措施是過無不及,但這綑綁的對待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很明顯是一種調教的手段,
靜留轉向那隻替同伴求情的可愛小狗:「妳就讓她好好享受一個人的時光吧,我想妳回來之後,應該會把所見所聞全告訴她。」這才是最牢固的鎖鍊-預告將會回到這裡的簡單話語,就足以綁住兩人。
完成了奈緒的拘束作業,並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看來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口氣就像是要和朋友外出一樣輕鬆「牢房的門我沒鎖,這可是逃走的大好機會喲。」
光用過分二字完全不足以形容靜留這次的手段,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夥伴則是被當成人質帶出了地下室,在這樣的情況下,奈緒對於逃走這個選項,是既不可能也辦不到。現在兩人彼此身為彼此的牽制,不論哪邊抓到到機會,卻都不可能真的逃脫。
「戴上吧?」夏樹的牢門也被打開了,隨及遞上的是另一副眼罩。
面對謹慎的靜留,面對這位高竿的女人,夏樹只能接受,只能默默接過,默默從奈緒身旁走過,然後默默戴上,讓她霸道的扶著自己走上地牢的階梯。
兩人的腳步聲不斷往上,靜留可不想讓夏樹跌倒。而且就連這一小段路,也是美好的歡樂時光;讓帶舞的靜留像是想留住這一刻般故意放慢步伐。
「我還記得當我還是個孩子,我的母親總規定我只能帶一件玩具去幼稚園。」靜留側身說道,不著痕跡地在夏樹面前表現出對她和奈緒的所有權,儘管是不經意說出心裡所想,卻是如此隱晦,就像閒聊般自然。
夏樹小聲的念道:「妳是指......?」靜留突如其來的說起往事,讓夏樹差點踩空,也摸不著頭緒。
「小的時候,學校不是會規定某一天可以帶玩具去學校嗎?」「嗯?」夏樹似乎也有類似的體驗,但也只能簡單回應;對她來說,今天的靜留實在太過反常了。
「但我真正喜歡的玩具,絕不會和他人分享。」兩人終於步出密室的石製長階,儘管帶著眼罩,夏樹還是能感覺到房內柔和的光線,日光燈和從窗外射進的陽光讓她深深吸了口氣,就像全身覆上了一股舒坦的安全感;也因此沒有查覺到靜留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全在自己的身上。
靜留笑了,今天說得有點太多了,可是不要緊,現在的她毫不擔心,因為這樣的她很快樂。就像送進地牢前一樣,她繼續帶著夏樹在屋內繞著圈子,對著還不被允許視物的下僕介紹經過的房間,最後終於在一間試衣間摘掉了夏樹的眼罩,把視覺權還給了原本的主人。
夏樹還是摸不清她的意圖,這樣的不安卻只是讓靜留更想欺負她而已。
「我們要去哪裡?」「我很久沒進公司了。」靜留笑著從衣櫃中拿出淺灰色的上班族套裝,看來是要夏樹換上。
越大的企業在上位者能做的事其實越少,就像管理階級不會自己經手製造商品的每個過程,但每一個決定跟指示卻也代表了巨大的影響層面,因此靜留早就是很少進公司的狀態了。
事實上,自從靜留得到這兩件戰利品開始,每天都覺得自己精神抖擻,許多優秀的點子自己找上門來,今天就是要把這些對公司有益的方針一次跟下屬說明。
夏樹拿起衣服在鏡前比了一下,然後像是驚醒般說道:「妳...可以迴避一下嗎?」
「妳還有什麼我沒看過嗎?」說的是入侵那天的事吧?當然之後的幾天靜留也曾帶夏樹前往澡堂,要說怕被看,卻早就被看光了。而且當對方越是想躲開靜留的視線,這位詭計得逞的女領主就越能緊盯著眼前的一切
「放心,我相信這會是趟愉快的小約會,希望妳能像入侵我家的時候一樣、裝的酷一點。」靜留湊上夏樹的耳邊「然後試著好好忍耐。」
朝敏感的耳垂處輕吹一口氣,然後在一旁的高級沙發上優雅的坐下,開始欣賞夏樹的現場更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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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感覺不到有其他人還待在這麼房內了;意識到這點的奈緒開始自己的掙脫動作,就算受制於夏樹還在靜留手上無法真的逃走,也能好好利用牢房沒鎖這點。
下定決心的奈緒一改先前的力道,現在她的樣子不再是瑟縮的地蟲,更像是離水的魚般激烈,儘管被拘束住,但並非無全沒有可動的空間,現在的作為不只是出於本能,更是生存的體現;弓起的背離床支撐數秒,接著重重落下,留下的只有碰撞床鋪的聲響,沒錯,越是掙扎、越是努力,就越明白這是無意義的體力消耗。
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她深刻的明白,當前行動的最大限度也僅是翻過身去,在手腳的沒有伸展空間的狀態下,看來只能先滾下床思考下一步了。
但此時奈緒才明白剛才的鍊條到底被用在什麼地方,原來在腿上還有一到惡毒的陷阱,腳銬上有條鐵鍊一路延伸到床上扣死,以為終於能翻身下床的瞬間,奈緒就因為這道加工,讓她變成只有頭部著地的窘境。這樣的姿勢除了令人不適,身上的襯衫裡所當然的被地心引力拉扯,讓平坦的腹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加上毫無遮掩的內褲,使奈緒現在的姿態既可笑又誘人。
而在這眼不能視的狀態下,除了思考,其他的作為都是白費功夫,也正因為是這樣的狀態,自己被的現實感全湧了上來,沒有其他人在場的現在,只能獨自一人體會這孤獨的恐懼感。
完全的不自由,這份體會讓奈緒連大喊大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不安感終於將她緊緊擁抱。
直到那聲響的出現。
周圍的氣氛不大對勁,雙眼被遮住的奈緒在其他的感官上變的更加敏銳,她感覺到有來自遠處的腳步聲,是一種刻意放慢放輕的步伐,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這沉默的空間中顯得更加毛骨悚然
黑暗,占據一切的黑暗,就算知道眼罩的另一側就是燈光,也只能放棄抵抗讓黑暗佔有自己的感官。
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在這沉默的空間中顯得更加毛骨悚然
在苦難過後,心情並不複雜,因為成分很單純的滿是不安。
腳步聲,越來越大的腳步聲,不知道來的是誰,這是最可怕的。
腳步停止了,根據奈緒的推測,應該是在牢房的門口停了下來,這股氣息就這樣靜靜的存在於距離自己約五步的距離,像在觀察些什麼。
奈緒沒有出聲,等待著外來者的下一步,不知來者何人,這是最可怕的。是夏樹成功逃脫來救自己了嗎?不大可能,那樣就沒必要放慢腳步,也不會就這麼停下。
奈緒的疑惑並未持續太久,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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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嘗試了一些新寫法.看看大家能不能預先猜道我要做什麼呢?
[都隔這麼久了.誰知道前面的伏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