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心血來潮去了google一下,看看有沒有聲鏡頭的對白內容。
結果真的被我找到了
然後我被虐到哭了………
「好想讓深羽幸福啊」這想法愈來愈強烈的我不禁對自己之前竟然寫了虐深羽的文而感到內疚,然後今天產下這篇突發短篇了…
本來有想過翻譯聲鏡頭的對白,但想想我日文水平也不是特別好,於是作罷(掩面)
啊啊啊為什麼夕羽這樣萌啊!!!!
讓深羽幸福,人人有責(不)
夢後
深羽 ふたりの大切な子
でも 私は行きます
あなたには分からないでしょう
許してもらおうとは思わない
ごめんなさい あなたにも残された苦しみが
分かってるのに 分かってるのに…
私を探さないで お願い
強く生きて
1.
--……請不要找我,求求你,堅強地活下去。
並不是想聽偷別人的心聲,但手上的射影機擅自把眼前的人的心聲告訴自己。
本來只是想檢查射影機的情況,並測試各種鏡頭的功能,裝上了「聲」鏡頭的時候,射影機就直接把從古董屋裡走出來的女性的心聲告訴自己。
不來方夕莉望向眼前的人,聽雛咲深羽所說,這人是深羽的母親--雛咲深紅,不過外表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深紅怎樣都不像擁有一個已經十七歲的女兒。
「晚上好。」夕莉禮貌地向深紅打招呼,但不擅與人交流的她隨即低下頭假裝整理射影機。
「你是不來方桑嗎?」深紅微笑著問道,其蒼白的臉總令人有種她會突然消失的錯覺。
「是的……請問找我有事嗎?」
「嗯,有件事想拜託你。」深紅說著,那臉上虛弱的笑容讓人有種她下一秒便會消失的錯覺……
2.
--我並沒有,不惜去到隱世也想與之結合的對像,母親還有父親,但我誰都沒有…誰都。
在夢中痛哭的話,醒來後眼睛會變得紅腫嗎?
在夢中受傷的話,醒來後身體會有傷口嗎?
如果不想自己從夢中醒來的話,是不是會一直沉睡在夢鄉中?
抱膝坐在沙灘上看著夕陽的雛咲深羽漫不經心地思考各種無關痛癢的問題,目的只是不想想起剛才和深紅的對話而已。
「嗯,我哪裡都不會去。」深紅說。
但結果還是離開了,說謊的母親。
光是想著母親最後的笑容以及最後的謊言,足以讓深羽失去繼續在這殘酷的世界生活的勇氣。
不……深羽本來就不擁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沒有死,只是為了尋找母親而已。
「我是一個人。」深羽低頭把臉埋到膝蓋間,重複說著這句話,像是強迫自己接受這事實般。
不管是惡夢還是美夢,最後讓是得醒來。
3.
夕莉看著本來睡在深羽身旁的深紅如泡沫一樣消失在空氣中。
盯著自己的指尖,似乎還能感受到那逝去之人殘留的體溫。
從日上山跑回古董屋的時候,夕莉一度以為會來不及的,打開倉庫大門時仍看到睡在床上的兩個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嗯,有件事想拜託你。」
那天深紅對自己說的話,猶然在耳。
4.
深羽還沒張開眼睛,已經感受到身旁的溫暖消失了。
算了,只不過是和以前一樣一個人而已。
也許是因為在夢中已經發洩掉自己多餘的情緒,如今的深羽一如以往地戴上那冷酷無情的面具,接受一切從旁人看起來極為殘忍的事實。
想著到底要再睡一會還是起床準備回家的時候,深羽總覺得四周的氣氛有點奇怪。
總覺得被誰注視著一樣。
張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那個前段子在自己睡覺時偷窺自己內心的差勁傢伙。
因著自己突然醒來而被嚇到的差勁傢伙,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想說什麼,真是奇怪的人,要說的話,被嚇到的應該是醒來後突然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的深羽,而不是一直坐在別人身旁看著別人睡覺的夕莉吧?而現在夕莉卻一臉慌張,到底是為什麼?
「怎麼了?不來方桑。」深羽語氣冷淡地問道。
「我……我沒有偷看雛咲桑啊……」夕莉連忙解釋道。
只是之前隨口地責怪她而已,有必要這樣在意嗎?深羽不太理解,但還是毫不在意地回應著:「我知道,反正要是你偷看的話也瞞不到我。」
得知自己沒被深羽誤解的夕莉鬆了一口氣,仍舊站在床邊看著深羽,沒有離去。
「找我有事嗎?不來方桑。」一直被看著的深羽覺得有點不爽,不自覺地下了趕客令了--但明明深羽才是作為客人的那方。
然而夕莉只是微笑著,把右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左手輕輕握著右手,似乎在握緊什麼願望似的,眼神堅定地說著:「我只是想讓雛咲桑醒來後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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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寫得很跳躍畢竟這是突發短篇
但應該不難懂吧?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