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ii225 于 2015-10-19 23:11 编辑
好多回复!!
我去学会多人回复了!
来放下篇了!
为什么会写的这么长,明明只准备写一千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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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背德之花(下)
情事结束后,她坐在我的办公椅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三次还是四次被送上顶峰积留下来的疲惫让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穗乃果面无表情整理衣服褶皱的动作让我有种倒错感,两年前躺在里喘息的是她,而现在是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这场恋爱的主动权早已易手了,
一个袋子被放到了桌上,
“什么?”
“小鸟为你做的礼服。”
“我的?为什么?”
她拉起我,用常年放在抽屉里的湿巾为我清理身上残留下来的液体,她果然不是我,无论怎么样成长永远都保持着这份温柔,即使她现在用着这份温柔来刺伤我,那伤口也一定是甜蜜的,
“因为小鸟说你是重要的母亲,是她唯一在身边的亲人。”
何等漂亮的话语,
在小鸟出生之前,我就与她的父亲离婚了,原因是他的婚外情,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行为做什么掩饰,一下就被我的私家侦探友人给抓住关键的会面镜头,于是他就这么完全没悬念的在官司上败诉了,一无所有的从这个家离开了,当时整件事太过简单明了了,而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辩解的就被完成了,说起来婚姻也不过就是这样脆弱的关系而已,但我并不希望女儿的婚姻也会如此,穗乃果是个很好的人,我也知道她很爱小鸟,非常的爱,就像对于她身体一部分的爱,两人的结合必然是幸福的,
我是用一己之力抚育她长大的母亲,同时也用着生下小鸟的器官取悦着她的恋人的愚蠢的女人,
重要的亲人,我真的还有资格让小鸟这么称赞我么?
“你不穿么?”
我打开了穗乃果递给我的袋子,是一件纯白的晚礼服,我曾在小鸟的设计图稿中见过,作为婚纱的预选品被设计出来,最后却没有被选中的一件,比起小鸟甜美可爱的氛围,这件礼服更明显的突出了大人的成熟和诱惑,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被选中吧,但还是被做出来了,
“小鸟说希望妈妈也能漂亮的看着女儿出嫁。”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阻止她。”
女儿的愿望是真诚的,不沾染一丝不洁的,而我却没有办法以平和心态去面对她的婚礼,勿论是在穿上这种婚纱预备品的情况下,这简直就像在给一个想要戒毒的人更多毒品般愚蠢的行为,只是一点的希望都会让我继续沉醉在穗乃果的温柔中,做着自己将成为她的新娘的虚假的梦,
她的眼中明显的出现了动摇,抿着嘴没有说话,这是长大后的穗乃果在无所适从的时候会展现出来的习惯性动作,她伸手环过了我的肩,把头埋到了我的胸际,温热的鼻息透过那件仅有的衬衫灼烧着我的肌肤,
“因为……我也想看你穿。”
太狡猾了,穗乃果。
说出那种话的话,我要怎么拒绝才好,我的发声器官不允许我对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说不半个不字,
陷得太深了,
乳尖再次感受了唇舌的湿润,继而是被牙咬住的轻微刺痛,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又开始被夺走,我不得不勾住她的脖子来防止自己跪到地上去,却又没有多余的手来阻止穗乃果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衬衫再一次被从身上拉下,纯白的纱裙被缓缓的套到身上,刚好合身,当时小鸟给我看她的设计稿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做我的礼服了么,所以那个时候才会询问我的意见,
“穗乃果,穗乃果,放过我,再这样要迟到了。”
蒙上情欲的声音变得甜腻而软弱。简直就像小鸟一样,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变得这么弱气,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样去乞求别人,
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走出了理事长室的大门,
今天还是学生们要上学的日子,即使套上了外套,婚纱般的纯白礼服依旧让周围的学生频频对我侧目,穗乃果毕业两年了,但仍旧是这个学校人尽皆知的偶像,从普通的学生到lovelive大赛冠军队伍的领袖,她的经历就是奇迹的代名词女生们羡慕和憧憬的对象,诚说我活过的这将近四十年中并没有遇见过比她更有吸引他人的魅力的人,
“诶,小鸟前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婚纱。”
“那是理事长啦!不过确实长得很像啊,母女两人都是绝品的美人,我听说了哟,今天小鸟前辈要结婚了,高坂前辈是来带理事长过去的吧。”
“诶诶,小鸟前辈的新郎是?”
“你个笨蛋,是新娘啦,你看你看,高坂前辈不是也穿着婚礼服吗!而且和以前软软的形象不一样,好帅!”
被她拉着走过人群,学生议论的声音,内容很简单,南小鸟要结婚了,而结婚对象是高坂穗乃果,明明在之前就早已经明白了的事,听到别人提起心底依旧是隐隐作痛,
车上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发呆,小鸟从出生到幼儿时期,那时还是只会在我怀里哭泣的小婴儿,她慢慢的学会了走路,学会说话,她第一次一个人出门时迷了路,遇见了在玩躲猫猫的穗乃果,灰头土脸的被领回家后向我介绍了她第一个朋友,之后又遇到了爱害羞但又认真的海未,她慢慢长大,考入我所任职的学校遇见另外对她一生都很重要的六人,她为了live的事笑过也哭过,也和我争执过,她被国外的设计师看中要去留学,被穗乃果留下时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两个人成为了恋人。升上专门学校成为有名设计师的徒弟,和穗乃果一起过着时不时就要往返国内外的生活,见面的时间变少她却成长得更快了,一幅幅的画面在脑中像是浮光掠影般的闪过,画面定格在她穿着婚纱露出微笑的镜头,
继而又是关于穗乃果的回忆,五岁的她用稚嫩的声音喊我‘小鸟酱妈妈’,十岁的她为家里帮忙将馒头装好放入我手中时露出的笑脸,十三岁的她来做客时对我说出一定要考音乃木坂,十六岁的她在我说出条件后抱着决意的神情脱下制服,十八岁的她在毕业前夕在从背后抱我时拼命想掩饰的抽泣,二十岁的她在家里的客厅和小鸟拥吻,
想笑又笑不出来,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询问穗乃果她真正爱的人是谁,是无意义的,对谁都是认真的,她没有任何错,穗乃果只是太过温柔了,那种温柔是完全的平等的,
是奢求太多的我的错,
“到了。”
即使隔着两层手套,她掌心的热度依然能传递过来,从爱上她那天起我就没有后悔过,
我把手放开了,
只是在作为高坂穗乃果的情人之前,我有作为南小鸟的母亲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只有我能够完成的,
婚礼现场的大门被推开,
“妈妈!”
小鸟很开心似的扑到我怀里,在放开之后又在我周围蹦蹦跳跳的打量着我的衣服,露出得意的笑颜,
“果然妈妈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呢,连小鸟都要嫉妒了。”
“在说什么啊,今天小鸟才是最漂亮的不是么?”
“欸嘿嘿。”
我笑着捏捏她的脸,大概是人员到齐了吧,会场的灯光暗了下来,这场婚礼既不是神前式,也并非教堂式,两人真正的结婚将会在之后去欧洲时完成,而这场婚礼是她们的好友送给他们的礼物,司仪由曾经的学生会长一代绚濑绘里担当,成为律师后养成的超绝的口才正是适合这个职责的,
注视着只是注视着,两人站在台前宣誓誓言,交换戒指,亲吻,
在座的都鼓起了掌,一切都照着既定的轨迹进行着,眼眶温热,有什么从眼角滑落下来,
“南?”
和我搭话的是坐在一边的西木野真姬的妈妈,我高中时的友人,和女儿一样是个认真可靠的人,作为医生的她或许先天就对他人的异状很敏感,在如此昏暗的状况下的落泪也被察觉了,
“为了女儿嫁出去了而哭泣么?”
“是啊。”
我说了谎,但也没有说谎,失去女儿的丧失感确实也让我感到胸中一阵苦闷,但更多的确实莫名由的哀伤,
“我当时也是吓了一大跳,女儿突然带回来个女生说要结婚。”
“你那是娶进来……”
我看着坐在她身旁替妮可擦着眼泪的真姬,她像是注意了我的目光,抬头对我友好的笑了笑,
“有请南小鸟的妈妈来致辞。”
我提起裙摆,慢步走上去,穗乃果的视线投到了我的身上,距离在缩短,绘里的声音混合着在会场内流动的音乐让人的意识变得朦胧起来,眼前的景色变化仿佛回到二十年前的时候,那时转身过来迎接我的人你是该有多好,我站到了小鸟的身边,
“……”
开口我却没能发出声音,
下面人的目光像是要切开我,将这段不伦的恋情暴露于阳光下,我是无法承受的,但内心又无比的叫嚣着自我的欲望,说出来,就这样把穗乃果抢过来好了。
我捏紧了麦克风,小鸟握住了我的手臂,母亲的反常一定让她很担心吧,对不起。
“今天。”
声线颤抖着,
“我的女儿南小鸟和穗乃果结婚的日子。”
泪水的苦涩在舌尖扩散。
“我在此由衷的祝福她们两人。”
手被包覆进了温暖之中,
“谢谢。”
短短的几句话,我在台上几乎不能自我,呼吸变得困难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声音变得低沉,肺部变得疼痛,
身边的小鸟和穗乃果都握上了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像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眼泪不争气的接二连三的流下来,明明是在作为母亲最近该保持自己威严的场合,
完全没想到我会哭的绘里吓得手忙脚乱,穗乃果笑着看着我也看着不停替我擦去眼泪的小鸟,并不是虚假的微笑,她是真的爱小鸟的,我再一次清楚地了解了这个事实,
“我先带妈妈下去好了。”
“拜托你了,穗乃果酱。”
宴会已经开始,
穗乃果带着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蹲下来伸手玩弄着我的发丝,和小鸟一样亚麻色的长发,如果小鸟放下马尾,我们看起来或许就是一样的吧,
“我们不能保持现在的关系下去么?你也不想结束吧。”
“请你能给小鸟普通的幸福。”
“那算什么。”
她站起来用身体把我从周围人的目光中隔离开来,
“之前就是最后一次了,结束吧,如果被发现的话会伤害到你和小鸟的。”
“为什么要做那种自我牺牲般的事?”
二十岁的穗乃果狡猾而又咄咄逼人,她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魅力,但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能再这样犹豫下去了,从那年我知道她们两人交往的事时,被女儿发现的恐惧一直萦绕在我的脑中,
“穗乃果,我是小鸟的妈妈啊,作为母亲我所希望的永远都是孩子的幸福。”
“妈妈,四年前在理事长室强行要了我第一次,还不停的在我身上尝试各种玩法的女人是谁?”
果然说出来,
下巴被用力的抓起,仅仅是数秒的唇舌相接,她有些得意的看向周围,没有人发现我们在干什么,在开放环境的中的刺激感和与背德感居然让我可耻的有了感觉,
“湿了。”
开高叉的裙摆让她很容易就能确认我下身的反应,
“知道的话,就不要再践踏我的决心了,我可是快要四十岁的人被你这样的年轻人玩弄在手中什么的,我已经受够了。”
“是吗?”
手指伸进去了,
我捂住嘴不想让声音泄露出来,眼角的余光看到小鸟正在向这边走来,
“妈妈,已经不哭了吗?”
“真的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丢人过了。”
竭尽全力控制着声调不变的奇怪,下身的衣物在小鸟过来之前就被整理好了,而穗乃果那用舌尖舔舐着指尖液体的动作让我不禁脸红心跳,
无法逃脱,从她那深蓝的眼瞳深处伸出地狱的蛛丝,捆住我的四肢,侵入体内,每一次妄想逃脱,全身都会像要被撕裂的疼痛起来,喉咙被堵塞我不能向任何人诉说这份罪,
何等的悲哀,何等的罪孽深重,
一次次被她的纯真和温柔所束缚,我已经在这份背德的悲哀中沉沦了太久,毒已经侵入骨髓深处了,
我已经无法被救,
“那我和小鸟去招待客人了。”
橙发的神明嗤笑着我的愚蠢,逃跑的行为是愚蠢的,为什么?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厌倦了这副身躯,但我又像恐惧神明的人一样心存敬畏不敢让自己老去,一旦失去了她的爱,那我就是真的掉落到了地狱的底部了,
穗乃果嗜虐性的笑容在脑中取代了小鸟的笑颜,
作为母亲的完全失格。
那就成为一个合格的地下情人吧,变成她的,变成她的,
“对不起,小鸟。”
这次的泪水可是完全献给你的,我可爱的女儿,我所嫉妒的情敌,
这里没有伟大的母亲,只有一个沉醉在背德的爱中的无药可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