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病弱攻君 于 2015-5-23 22:03 编辑
巡初 – Sabbat
這裡是聽說失踪人口流星P回歸唱了離去之原第三彈【紅線】的病弱君。
這首sabbat是gnosis的歌，可愛的飯飯在畫pv，歌詞劇情大概是純潔的修女被神父玷污並趕出教會後，走向與惡魔一同墮落的故事。
Sabbat也是惡魔的信仰者夜半的集會。
我是除了現實風的東西就不會寫別的類型了，這次已經做好被原著表的準備TWT（然而原著看不懂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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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又夢見了那道光。
失去了父親留下來的房子，忍受著冬夜的寒冷和連日的飢餓，倒在了鎮上教會的門口。
綿軟的雪地竟讓她產生溫暖的錯覺，少女想要就這樣永遠地沉睡下去。
突然間，一道光束點亮了黑暗的視野。少女倒在雪地上，卻見眼前的積雪閃著金色的光芒。
那道光芒的盡頭，是木門沉緩的吱呀聲。站在光芒裡的那個男人有著冷焰一般沉靜的藍瞳，她知道那便是前來拯救她的，
——神。
…
… …
溫婉的青色長發使得顏色沉寂的修女服變得靈動了許多，未來睜開眼，剛才短暫的舊夢讓她有些恍惚。
一縷陽光正從1點鐘方向斜射進來，透過玻璃投射出彩繪的光影。
“原來世界上的一切：肉身的貪欲，眼目的貪欲，以及人生的驕奢，都不是出於父，而是出於世界。這世界和他的貪欲都要過去，但那履行天主旨意的，卻永遠存在。”(若壹2：16、17)
從小由教会撫養長大的未來，在神父的教誨下一心向主，過著清貧而虔誠的生活。
因此午間禱告後的小寐，就連這樣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讓她心懷滿足。
未來撫正胸前的十字，抬頭從老舊昏暗的窗口望向遠處。
今天也會是美好的一天吧。
…
【你在這裡啊，未來。】
【海人神父！】
始音海人一身素色站在教堂東翼的門邊，朝著祈禱完畢的少女招手。
自己出神的樣子被敬仰的神父發現了，未來垂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海人身邊，而海人神父則毫不在意地溫柔地撫摸她的頭。
【海人神父今天不是去鄰鎮的教堂做彌撒嗎？】
【嗯，已經全部結束了，所以立刻趕了回來，】海人看著眼前上目線的少女，眼中漾滿溫柔，【因為今天晚上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是？】
【是未來的16歲生日啊，16歲在這個國家是一個重大的日子呢。】
【海人神父…】
怎麼可能不感動。
海人神父用愛傾注滿一無所有的自己，從自己失去一切的那一天開始。
未來固然對上帝無比敬畏，但上帝在她心中始終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所以有的時候，未來甚至有些動搖地認為，海人神父才是給予了自己一切希望和溫暖的、唯一的信仰。
——“其實那個神父才是你的神吧”。
而這句話，是一個惡魔告訴她的。
…
【…來，未來。】
【誒、、在！】
【剛剛說到，我有特別的禮物要給未來，】
並沒有把少女出神的窘迫放在心上，海人神父溫柔地徵詢著：
【所以，今晚能來教堂東翼的禱告室嗎？】
…
… …
傍晚。
“你們什麼也不要掛慮，只在一事上，以懇求和祈禱，懷著感謝之心，向天主呈上你們的請求。”(斐4：6)
【什麼也不要掛慮，只在一事上，以懇求和祈禱，懷著感謝之心，向天主呈上你們的請求。】
櫻色的女子躺在教堂牆外傾斜的飛扶壁上，單手舉著聖經的抄本，在今夜即将满16歲的小修女的帶領下一本正經地認真跟讀著。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哦。】
【？…今天怎麼這麼早。嗯哼，等會約了人？】
飛扶壁上因年月的積累而長滿青苔，但她並不介意地稍微坐起身，從上面滑落下來，站在未來的窗前。
【誒、、惡魔都是這樣讀人心的嗎，luka？】
【噗…這種事哪裡用得著讀心術。】
被稱為luka的櫻色惡魔有些失笑。其實是眼前的少女單純得透明，才太讓人易懂罷了。
【luka剛剛又嘲笑我了吧！、我今天就要過16歲了喲，會成為更加立派的修女，到時候一定會好好淨化你這隻惡魔、、！】
【是是是，不勝惶恐喲…】
看著眼前惱羞成怒的少女，惡魔笑得連尾巴都藏不住了，愉悅地在身後像長鞭一樣晃來晃去。
【啊莫、不理你了！】未來氣不過，轉身就要甩下身後那個嘲諷全開的傢伙。
【別生氣嘛，】惡魔一個瞬移攔住去路，【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要引導我這隻迷途的羔羊、非要天天念聖經給人家聽的w？】
【是~啊~，我每天那麼辛辛苦苦地施洗結果luka完全都沒有被感化嘛、】
【那是因為只有牧師才能進行施洗啊，未來還差得遠啦~】
【明明就是個惡魔，還要裝模作樣扮成人類！】
【那我把衣服脫了？】
【唔…！人家要去海人神父那邊了不和你鬧了、】
【好吧。】luka倒是很大度地讓開了路，【不過我還是想提醒未來，那個神父啊，】
【——嗨伊？】
【那個神父，我依然保持我之前的觀點，】
走上前，隨意地幫少女整理著前襟，惡魔附在她耳邊低語。
…
… …
“——那個神父，內心有著和惡魔相似的部分。”
未來不著寸縷地在祭壇上醒過來，終於想起傍晚時luka在自己耳邊留下的最後那句話。
嘶…
胸前傳來灼燒的劇痛，現在才恢復了感官，冰冷的祭台刺激得讓少女的身軀一顫。
努力睜開眼，四周的燭光讓視線變得搖晃不清。
而趴在祭台上、全身無力的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耳邊傳來了海人神父冰冷的聲音。
【看啊，天父的子民、純潔的羔羊們——】
【——睜大你們的雙眼，看清楚這個有著少女面容的惡魔——】
什麼…？惡魔…？！…我…！？…
未來想張口，卻發現嗓子早已嘶啞無法出聲，反而因掙扎喚醒了身下撕裂般的劇痛——
——是神父。海人神父，一直對自己溫柔體貼的神父、給予了一無所有的自己無限的關愛的神父，竟然在禱告室里將自己——！…
還未來得及理清思緒，少女便被好幾雙大手制住、強制翻過身姿勢扭曲地固定在祭台上。有人甚至還按住了她的嘴和頸項，力道之狠差點讓她窒息。
大家的臉上寫滿了盲目的瘋狂。
抓到一隻惡魔原來是這麼令人興奮的事情嗎…。
胸前的烙印還殘留著灼燒的疼痛，少女失神地望著刻滿了門徒的圓形穹頂。
從地上的祭台，到教堂最頂端的穹頂，好遠。
刻在高空中的穹頂的壁畫們，眼神空洞地發憷。他們一個個附在壁上，俯視著祭台上被人按住四肢的、絕望的修女。
——果然，神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呢。
【若我們明認我們的罪過，天主既是忠信正義的，必赦免我們的罪過，並洗淨我們的各種不義——】(若壹1：9)
——究竟有罪的是誰。要洗淨的又是誰。
“誰若願意跟隨我，該棄絕自己，背著自己的十字架，跟隨我。”(穀8：34)
——那麼至今為止，自己跟隨的，相信的，到底是什麼。
“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別的神。”(出 20:3)
——已經，
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
…
… …
【神啊，請原諒我們的無知——】
海人神父站在祭台前，指著未來的胸前高聲道，【這個刻印，就是身為惡魔的證據！——】
說著，神父將指尖按向未來胸前的烙印——
頃刻間、原本燃著的燭火全數熄滅，黑暗一吋一吋地吞噬著光明的祭壇，眾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里四處逃竄，亂成一團。
【惡魔的同夥！是這傢伙召喚出了惡魔的同夥！】
【上帝啊！我敢說我看見了它黑色的羽翼！】
【光！點亮光，驅散黑暗！！】
在熙攘中，一個人總算找到了火把，這才照亮了一小方空間。
而祭台上空無一人，被指認成惡魔的修女早已不見。
…
… …
【…是luka嗎。】
【醒了？】
床邊的空氣扭曲成透明的氣旋，紅瞳和張開雙翼的陰影從中顯現。
Luka收起了惡魔的姿態，站在少女的床邊，
【聲音很嘶啞呢。這種時候人類是需要喝水的吧？】
惡魔從空氣中召喚出了茶具，斟了一杯遞給已經坐起身的未來。
【…謝謝。衣服是——】
【——我幫你換的。不喜歡？】
【…也不是。】
小小聲地回應了一句，未來接過杯子，低頭慢慢吮著杯沿。
衣服是黑色的。雖然半身都還在被子里，總感覺袖口和領子邊的絨毛蹭得皮膚癢癢的。
款式很糟糕的樣子…作為修女應該更加——
…。
還在意這種事情做什麼。自己明明已經被驅逐、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
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開口。惡魔的尾巴有些閒不住地晃來晃去。
這種情況下人類稱之為什麼？嗯…嗯…是所謂的尷尬嗎？
所以尷尬的時候人類都不說話的嗎。真是難懂啊。
Luka最後看了一眼埋在茶杯里的少女，從房間里消失了。
…
… …
集市。
維持著人類摸樣的luka從教堂出來，穿過街道，發現滿墻都是自己救回的修女的通緝令。
明明是那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會被那些人指認成惡魔啊，怎麼看都是普通的女孩子吧，人類還真是愚蠢啊。
站在通緝令貼士前的luka不住地點頭，似乎很認同“人類真是愚蠢”的觀點，而後察覺身後傳來細碎的耳語。
Luka這才發現，她忘了把帽子帶出來，頭頂的犄角大概被身後的人看見了…
真麻煩。
Luka慢慢轉過身，瞪著他們，藍色的眼眸倏地轉成赤紅，嚇得兩個人扔下手中的紙袋就跑。
…是蘋果啊。剛好。
頭上的犄角仿佛翹了翹。luka有些高興地抱起紙袋。
啊，出來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樣了。先回去看看吧。
惡魔拐進小巷，消失在黑暗中。
…
… …
房間。
【我回來了。有蘋果噢，我記得未來很喜歡的吧。】
聽到蘋果后，床上的少女眼中泛起了光，但也只是看了一眼，那一抹光又黯淡了下去，默默縮回床上。
Luka見狀，把紙袋放在窗台前，然後拿出了聖經的抄本，【我去教堂那邊把你的東西帶回來——】
啪。
還未伸向前，手中的聖經便被打落在地——
luka抬眼，以為會看見生氣的面孔，卻只見少女有些驚愕地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
…
【對不起…。我——】
【沒事，不喜歡的話我就把它扔了。】
…
幾秒後，床上的少女悶悶地出聲，
【燒了吧。】
…
… …
【luka在做什麼？】
【起來了嗎。我在試著做料理。】
【luka好厲害…惡魔都是這麼厲害的嗎。】
…突如其來的稱讚反倒讓luka有些不自然。
【其實我們惡魔並不會做飯，也不需要學做飯。我只是聽說料理能讓人類心情變得好起來，所以在嘗試著這麼做而已。】
惡魔系著圍裙，有些困擾地看著料理筆記上3:1的油鹽比例。
少女想要幫忙，卻被連醬油和醋都分不清的惡魔按回了椅子上，說著“有傷就老實地坐著吧”。
…
…謝謝。
少女不知道為什麼惡魔對自己這麼好。是不是惡魔並沒有書上描寫得那麼壞。
還是說，眼前的惡魔也只是想要跟自己做交易而已，就像曾經讀到過有人出賣自己的靈魂給惡魔，然後獲得了數不盡的財富和力量之類的。
…
… …
【為什麼當時luka會出現呢。】
【因為這個，】惡魔用指尖貼著未來的鎖骨，輕輕劃開衣領，【這個烙印，其實是惡魔的符文。當時有人觸碰了，所以這座城市的惡魔，也就是我，就被召喚過來了。作為神父竟然有這種東西，不如說是這邊才感到奇怪——】
眼前少女突然沒落的眼神，讓luka打住了話頭，
【對了，說起來，】
Luka撤回手環抱著臂，【我去城裡的時候，看見滿墻都是未來的通緝令。所以這段時間就住下來吧？】
【好。】
少女輕輕地應著，【我也已無處可歸。還要謝謝luka願意收留我呢。】
…
… …
【…luka。】
【唔？】
惡魔蹲了下來，靠近床邊。少女看見黑暗中那雙澄澈的藍眸，像極了曾經自己最信賴的人的雙眼。
少女想起了那些事，閉上眼，揮去了心裡的念頭。
【不要再叫我‘未來’。】
【好啊。那就叫miku吧。羅馬音的mi、ku。】
【luka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嗯…因為miku說好了要指引我這隻迷途的羔羊啊w】
【什麼了啦…你們惡魔不是為了獲取靈魂什麼的才接近人類的嗎。】
黑暗中的影子愣了一下。
Miku這樣看自己，讓Luka覺得內心有些異樣，感覺不太舒服，但又說不出那是什麼。
【這樣說也沒錯，大多數惡魔的確是這麼做的。但我只是對人類感興趣，所以模仿著人類，穿人類的衣服，嘗試人類的食物，學人類處世的方式…但是並沒有想要從miku身上獲取什麼。】
解釋的時候，luka甚至沒察覺到自己變得激動起來，連瞳孔都變成了惡魔的猩紅色。
末了，luka才訕訕地補了一句，【是真的。】
這一瞬間，miku發現，眼前的惡魔竟然有些意外的執著和可愛。明明以前只會欺負人…
見半天沒有回應，luka只好憋出一句，【早點休息吧？晚安，miku。】
【晚安，luka。下次，能帶我去看看你們的集會嗎。】
【好啊，】luka見miku有興趣了解自己的世界而有些高興彎起嘴角，
【那晚安，miku。】
完全隱去身形之前，惡魔聽見少女輕輕地說道，
【…就算是紅色的瞳孔也很好看哦，Luka。】
…
… …
集會。
Luka抱起了同樣一身黑色惡魔裝束的miku，張開黑翼飛了起來。
Miku則輕輕摟著對方的頸項。
落地前，luka有些不安地問道，【雖然miku對惡魔感興趣讓我很高興…但我總覺得會嚇到miku…】
Miku抱緊了luka沒有說話。周圍快速倒退的景色讓miku有些發暈不適，高空也有些寒冷。
【很冷嗎？】
【luka的身體很暖啊。】
少女窩在對方懷中，勾起一抹笑。
【我是惡魔，體溫怎麼可能會很暖。想不到miku也開始說謊了，而且還是這麼蹩腳的謊。】
【如果謊言讓你看不出來才更糟不是嗎。】
少女在風中輕笑。惡魔看得有些出神。
從過去總是纏著對方讓她給自己念經文，到從教堂將她從眾人手中救出，再到這段日子的朝夕共處…
明明每天都在一起，惡魔卻變得越來越想要接近這個孩子了。
這就是，人類所說的，名為“喜歡”的感情嗎。
那miku也、喜歡身為惡魔的自己嗎。
…
… …
魔窟並不像書上畫的那樣黑暗陰森，miku打量著四周，覺得比起用“魔窟”這個詞，這裡奢華的裝潢更像是殿堂。
有惡魔的崇拜者和真正的惡魔們聚在殿堂中央，進行著奇怪的儀式。
為了避免麻煩，luka給miku戴上了遮擋人類氣息的半臉面具，帶著miku站在遠處觀望著。
突然有人碰了一下luka的肩，【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麼都不來集會。】
Luka還未回答，一側的miku倒是轉過頭，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過來搭話的金色的…惡魔。
和luka一樣長著犄角，毫不在意地裸露著自己的手臂和腰腹，紋身更是張狂地纏繞在腰上。
嗯…尾巴沒有luka的漂亮。
…
【這孩子是普通人？！luka你帶普通人來集會做什麼？！長得還不錯，不如讓我吃了她吧，嗯？】
說罷，名為lily的金色惡魔將蒼白的手伸向miku，打斷了她的思緒。
【讓開。我喜歡她，帶她過來看看，有意見麼？】
luka強勢地一把攬住身邊的少女，張開雙翼把對方環在內側。而懷裡的人則乾脆順勢地貼在對方的身上，還給lily一個略帶挑釁的眼神。
Lily盯著兩人，慢慢開聲，
【衝動，不理智，佔有慾…luka，你真是越來越像人類了呢。雖然我剛才是有那麼一點想吃掉她，但是——】
話語間，lily突然瞬移到luka身後，單手撫上對方的櫻髪，唇幾乎貼上耳際，【這孩子，她的靈魂是空洞的。她不信神，也不信魔。她不完全相信你，也並不相信她自己。
你真的要喜歡上這樣一個人類麼。】
對方手腕上的刺青圖案扭曲得讓miku一陣惡心，等再睜開眼時，金色的惡魔已經消失了。
…
… …
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
既然是惡魔的集會，當然少不了這些內容。
看遍了周圍人的種種行經，最後在昏暗的角落里，miku跨坐在半躺在沙發上的luka腰間，環著對方的脖頸，輕輕說道，
【luka，我們…也做吧。】
少女在耳邊的輕喘讓惡魔有些無法克制。
拋棄了原本純熟的技巧，luka紅著眼，只想讓懷裡的人獲得更高的愉悅。
少女柔嫩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惡魔的犄角和髮根連接的部分，癢癢的，讓luka不禁發出低低的嗚咽。
【miku，你快樂嗎。】
最終luka抱著懷裡的少女，認真地看著對方問到。
【啊啊…快樂哦。】
少女回應給她的，只是失焦的眼神，還有潮紅的臉上掛著的、不明意義的笑容。
…
【miku，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嗎？】
惡魔想了很久，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此時，惡魔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讀取對方的心了。
然而少女已經累得昏睡過去。
…
… …
Luka最後一次見到miku時，miku全身刑傷，毫無生氣地躺在地上。
因為luka的外出，讓教會的人有機可乘進入了她們的房間，然後帶走了miku。
神父站在最高處，向所有人宣稱少女是惡魔的化身，在眾人的簇擁下將她釘上了十字架。
他們對她施用了刑具，她沉默，他們則認為這是認罪的體現，於是又變本加厲地實施刑罰。
直到其中一個被色慾熏心的施刑者，將手伸向了少女的胸前，無意間觸碰到了那個惡魔的烙印。
會場上霎時間一片昏暗，黑雲層層籠罩而下。
電閃雷鳴，櫻色的惡魔從天而降，張開血染的雙翼，將在場的所有人血祭。
保持著惡魔原本的姿態，她靜靜地落在少女身邊，將對方小心翼翼地抱了下來，再抱進懷裡。
…
【冷嗎？】
【…不冷哦。】懷裡的少女氣息微弱地回答著，【因為luka抱著啊。】
【又騙我。Miku真是越來越愛說謊了。】
然而少女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辯解，而是閉上眼，輕笑著小聲回道，
【…其實…紅色的眼睛…也很好看呢…】
…
… …
【你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嗎。】
金色的惡魔有些不解，怎麼會有放棄自己領土的惡魔。
【嗯。這裡就交給你了。我不會再回來了，也…回不來了。】
【啊？回不來了是什麼意思？你有手有腳，翅膀長得好好的，怎麼會回不來。】
【因為，沒有人來引導我這隻迷途的羔羊了嘛。走啦。】
Luka朝對方笑了笑，消失在空中。
…
【真是的，】lily目送著遠去的惡魔，有些無奈的自言自語，
【——真是弄不懂你這傢伙在想什麼啊。】
———Fin.———
後記：
真——心不會寫這種文。當初到底是哪條筋短路…
其實本來有結局B的，是luka為了保護miku被火燒死了，然後lily對著luka的殘骸說，真是個比任何人都想要成為人類的傢伙啊。
之類的w。
不知道大家會更喜歡哪個結局呢w…
惡魔是奪取的一方，所以沒有辦法給予重生啦。
所以就算是強大如luka的惡魔，也沒辦法讓死者蘇生。
本來想2千字寫完算數，結果翻了三倍（。
我真煩（。
總之感謝看到這裡的人w
感謝提供素材的gnosis桑和飯飯。
最後再感謝一下小7，CG真的很棒w飞扶壁和教堂辛苦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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