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華-偶

作者:f450010
更新时间:2015-05-3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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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f450010 于 2015-5-31 23:07 编辑


這是以前寫的,關於花柳巷...突然想不到更好的詞總之就翻到順勢來發了~所以寫得哪裡怪怪的還請多包涵啦~~

典雅的和式房間內,和式的矮桌上擺著清淡的可口小菜,柔和的橘黃色燈光讓木製的地板上拉出了兩個人的倒影。清一色朱紅色的空間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柔媚的香氣,在幾步遠的地板上還打著情侶用的那種雙人華麗地鋪。但問題是這裡哪兒不是,偏偏是花街裡的娼館。淨以面不改色的微笑對著身旁這位名叫染的少女,只是相對於表面的平靜,他心裡不知道都撞壁幾次了。對正常的男人來說是很天堂啦,但問題是他…『到底是怎樣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啊!』淨在內心的山涯上用力的吶喊著。記得一開始是要與幾位國外來的重要客戶談一筆生意,淨回開始喚起幾個小時前的記憶…

這是一筆關係到兩國貿易的重要客戶,所以絕對不能有什麼差錯,如果得罪了任何一個,即使對財力雄厚松永家,也會造成一定程度的阻擾與損失。身為松永家的長子,也就是下任當家的松永淨來說,若不是因為這樣一個原因,他才不想和這些空有權勢卻毫無內含的外國人有任何往來呢。「說到這個國家,就會聯想到清和日下的花夜呢。」客戶甲一副別有詩意的說了一句讓人搞不懂的話,淨不懂這句話是啥意思,但在接到對方的眼神的瞬間馬上就懂了。西洋狗!整個句子都不對嘛,什麼清和日下的花夜?不要不懂裝懂好不好!害我還認真的想了一下…淨忿忿的在心中抱怨了一下,客戶乙和客戶丙也興致勃勃的說了。「真想見識見識日和之中的風情萬種啊。」「是啊是啊,風花雪月美人腕下睡。」這群西洋狗…真的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了啦,想去花街嫖妓就直說,何必這樣迂迴,他內心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而表面上依舊是一張清爽的笑臉。「若各位不嫌棄的話,要不來我們松永家私下經營的店坐坐。」

濃郁的胭脂味飄過鼻尖,低下的調情聲在耳邊繚繞,身旁則是許多的男性與娼妓摟摟抱抱的玩樂著,好不熱鬧。沒錯,這裡就是一般女性禁止進入的男性天堂,也就是所謂的「花街」。這是淨第二次來這個地方,第一次來記得是四個月前的事了,那時只是為了要了解松永家的所有產業才來的。說實在的,他不喜歡這個地方,對於這種將性拿來買賣這回事也不太能接受,但這是從祖父那代就開始的地下事業,而且不得不承認這個事業真的挺賺的,如今松永家會有這般成就,它也有不小的功勞。淨領著那些早已因為身旁的種種氣氛而露出下流表情的客戶,在一棟古色古香卻又豪華的建築前停了下來,敞開的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匾額,上頭龍飛鳳舞的字跡寫著兩個字——『華夜』。「顏孃,請好好招待這幾位貴客,盡量滿足他們的需求。」淨小聲的對前來迎接的女性這麼說道,以會迷死眾多女性的職業性笑容向著客戶們比了個請的動作。「這裡是華夜,還請各位好好享受才是。」

「哎呀,各位客官,能在這樣輕風徐徐的夜晚與諸位相會,真是榮幸啊。看諸位對於什麼樣的有興趣,我都能為您們介紹喔。」顏孃帶著豪爽的笑容,與那些貴客沒兩下就搭起線了。在一旁觀看的淨真的很佩服顏孃這個人。顏孃是這間華夜的管理者,就好比媽媽桑這樣的存在。年僅三十歲便一嘴好口才及不容小覷的好腦筋。成熟又有威嚴,將整個華夜的裡裡外外都包辦得無可挑剔。具父親說,他原本是松永物流貿易中的頂尖人才,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說要調職到這兒來,而且如果不答應便要辭職什麼的。父親因著怕流失的人才可能成為將來的阻礙,而答應了這個要求。這麼說來父親有幾天因為煩惱過度,有點發神經的穿著女僕裝默默的擦著窗戶,還被剛好經過的祖父臭罵了一頓…該不會和這件事有關吧。撇了一眼以精神遊在自己世界的淨,顏孃以絲毫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方式一邊說話一邊移動到淨的身旁,稍微放大聲量的說。「對了,今天本店剛好有兩名少女的初夜競選活動,若諸位有興趣的話,是否願意前來捧個場呢?」而後壓低聲量的在淨的耳邊說,聲音聽起來有些揶揄的成分在。「在這神遊可是很危險的喔,小.少.爺。」回過神,淨有些窘迫的乾笑了兩聲。不會吧…在這些貴客們以色慾薰心的表情頻頻點頭稱是的情況下,一同進入了準備開始的初夜競選活動的所在處。

想一想,那時真的是犯傻了吧。此起彼落的喊價聲自少女出現後便不曾停過,這麼說絕對不誇張。白肌膚上的朱唇宛若雪地裡的花瓣,如藍寶石般的大眼閃著秋波,頭髮好比金黃色的絲綢,加上線條分明的輪廓線以及比例恰到好處的身材,像極了名將精雕細琢的西洋人偶。就連那些西方來的洋鬼…重要的客戶們,也各個興致勃勃的。淨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少女讓她難以移開視線,就像著魔了一般。就在淨愣愣的看著標售的少女,價碼也隨著時間的拉長越叫越高,喊價的人明顯減少了,這場初夜拍賣會也即將進入尾聲。「八百五十萬,還有沒有更高的?」顏孃大聲的覆誦最高的價碼,淨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嘴巴開闔發不出聲,感覺喉嚨好乾,吞了吞口水也沒有好轉的跡象,整個人都無法冷靜。怎…怎麼辦…或許是來歷不明的焦躁使他沒能像往常的冷靜,甚至無法思考『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麼?』及『這個第一次見面少女又不是自己啥重要的人。』之類的問題。「八百五十萬,確定沒有…」「一…一千萬!」淨因為過於緊張,導致自己不小心破音了,也沒發覺自己打斷了別人的話。現場當下安淨了幾秒,而後整個嘩然,顏孃訝異的看著淨眨眨眼。他剛剛…說什麼?還沒回神的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染,顏孃挑眉的看著淨。這個淨不是…呵,這下可有趣了。顏孃的臉上閃過一抹轉眼即逝的壞笑,趁他還沒反悔前定案吧。「一千萬,沒有更高的吧,那就定案了。」…咦?「由松永淨少爺以一千萬得標。」淨頓時完全清醒了,他整個人呆愣在原位,身旁的諷刺聲與揶揄聲絲毫傳不進他的耳裡。淨扯了扯嘴角,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嗯哼,這對你絕對會是個永生難忘的有趣體驗的,淨.少.爺~」顏孃一臉就是看好戲的將淨帶到這個已經完全準備齊全的房間,離開前還拋下了一聽就知道充滿玩味意思的風涼話。可惡,他一定是發現那件事了!明明才也沒見過幾次見面…淨撐在洗手台上,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嘆了口氣,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呀。是說,真不愧是家中經營的店,房間內附的浴室的空間設計還不錯,只是那個大浴缸…意圖也太明顯了吧。染…是嗎?總覺得這個名字一點也不適合她,應該是更加輕盈,更加柔和,就像她美麗的…用力的拍了拍雙頰,淨晃晃頭。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還是直說好了。淨下定決心的打開了浴室的拉門,只見染默默的站在門前,嚇一跳的淨到踉蹌了一步險些跌倒。「啊…哈啊,你在等我嗎?」淨彎起職業性的淺笑問道,染只是安靜的盯著淨沒有回話。真的是被她嚇到了,完全沒有聲音。下一秒,染伸手輕輕觸碰淨有些紅的臉頰,表情似乎有些憐惜的說。「紅紅的…」「對了!」佯裝想到什麼的模樣,淨用拳敲打自己的手掌,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迴避了染伸過來的手。這該不會就是所謂娼妓虜獲男性的招式吧?真是高明。淨漫不經心的想著,忽略自己險些漏了節拍的心。是說…到底該怎麼辦…懊惱的掃視了房間一圈,再看看已經表情回復面癱的染,淨閉起眼深深的吸口氣,下了莫大決心的睜開眼。他雙手抓住染的肩膀,目不轉睛的直視對方碧藍色的眼眸。「染小姐,請你聽我說。」染點點頭,看著淨嚴肅的表情,不自覺的有些受到影響的緊張了起來。「其實我…」「嗯…」「是個不舉。」「咦?」「其實我是個不舉的。」「淨少爺…是個不舉?」染認真的重複淨所說的話,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的看向對方。「…啊,這種丟臉的話別讓我講第二次啦…」淨話是這麼說,但已經彎下腰捂著臉在發抖了。我說錯什麼了嗎?該不會是什麼病痛發作了吧,染擔心的看著有些不正常的淨。「噗哈哈哈…淨…不舉…」染正為發生這種是該怎麼辦而不知所措的時候,不成句的爆笑聲震耳欲聾的刺穿耳膜,只見淨抬起了笑到近乎失聲的誇張表情。「淨…少爺?」難道打擊過大,所以已經神智不清了嗎?「哈哈,抱歉抱歉,不小心笑出來了。」淨鬆開抓住染肩膀的手,抱著肚子跌坐在地上還是無法停住不笑,沒注意到染的話音有些發抖。「您…在笑話我?」「噗,怎麼會…哈哈,我是真的不舉啊,想舉也沒得舉…哈哈。」淨望著天花板,拭著笑過頭而飆出的淚漬…咦?…天花板?…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被壓倒在地板上了?「您…」染由上而下看著一臉茫然的淨,撫摸他潔白的皮膚,露出的笑容寫著一分哀傷。「能否…也要試了才知道啊…」噗嗵。這也太犯規了吧,用那種表情說這種話,淨覺得他真的有些無法忍耐了…但沒辦法的事就是沒辦法啊。「對不起。」「討厭我了?」「我可不會去下標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喔。」「那是惹您生氣了?」「沒那回事。」「不吸引您?」被拉起的手摸上染柔軟的左胸,心臟的律動傳遞了過來,淨倒吸了一口氣,趕緊收回手,撇開了對視的眼。「不…」「那為什麼要拒絕我?」模糊了原有的視線,染的眼淚無聲的滑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覺得好難過。沾濕的臉龐很不舒服,好狼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而且還是標下自己初夜的客人這麼圖利的關係,為什麼還會這麼難過?「吶,別哭了。」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淨取出折的工整的手帕抹去染的淚水,手的動作輕柔的好比在對待易碎物。 染將手覆上淨擦拭他臉龐的手,儘管哽咽聲依舊,染綻放了不會為此減少魅力的美麗笑靨,比周遭的朱紅都更顯魅惑。漾在眼底,淨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但理智卻無聲的斷裂了。

舔了唇邊,淨拖住染的臉頰吻了上去,舌尖毫不猶豫的撬開朱紅向裡頭探,纏住對方的舌片,唾液的水聲瀰漫在耳邊。被淨抱到雙人地鋪上時染還沒回神,對於對方態度的突然大變他有些嚇到了。訝異的眨眨眼看著目不轉睛凝視自己的淨,入侵而來的冰涼舌尖使他臉上遍布緋紅,染將雙手環住對方的背,雖然觸感不結實甚至有些柔軟,但卻讓他十分的安心。「嗯…嗯……」淨游移著手漸漸往下,拉開染寬大的腰布,敞開的衣襟雪白的肌膚,在雙峰上的淡粉色花蕾上輕輕揉捏,使染為小幅度的拱起了腰。好舒服…『男人最喜歡主動的女人了。』染忽然想起同在花樓的前輩們的敦敦教誨。染將手伸向淨腰上的皮帶,解皮帶的聲音迴盪耳邊。叩喀——被聽起來不太妙的聲音驚醒般,淨按住正解開到一半的手,臉上的表情黑了一大半。我怎麼又…失神了?竟然還一天連續兩次!嗚哇,我到底是怎麼啦,就算對方再怎麼吸引人,我也…淨看了看現在曖昧的姿勢和染敞開的袖襯,心中的冷汗不斷的冒著,索性掛上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染小姐,可以麻煩妳放開我嗎?」被嚇到的染點點頭的放開了被上的手,無法跟上這快節拍的變化。淨迅速的起身,撫平自己有些弄皺的襯衫,帶著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有事可能要失陪了。」也不等對方說什麼,淨轉頭就要走人,他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導致自己又失常啊。回過神的染看見剛跨出步伐的淨,緊張之下連忙抓住淨的褲管。「淨少…」咻——感覺大腿冷颼颼,視線向下,淨現在臉的漆黑程度好比黑洞一般,他艱難的回過頭看向坐在地上的染。染的手中扔就抓著被拉下來的灰色西裝褲,頓了幾秒後,表情認真的用極為淡定的口吻說。「我不會介意淨少爺穿蕾絲三角內褲的。」………………「我說…染小姐啊…」淨背對著染蹲了下來,聲音中不知道在隱忍什麼的有些顫抖,極為壓抑。「你是認真…這麼說得嗎?」「我不會因為淨少爺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癖好而輕視你的。」「染…」「淨少爺…」「噗哧——我真的受不了了!為什麼你要在我這麼狼狽的時候搓我的笑點啊—啊哈哈哈哈——」染正想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使這位少爺壞掉時,淨隨性的攤坐在地上,轉過頭來的表情寫滿了愉悅。「雖然妳說的話很有趣,但如果再繼續毀損家兄的形象,可不太妙呢。」「家兄…嗎?」這笑話可讓自己冷靜的不少,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大概也瞞不了了吧。淨將笑到差點被遺忘的褲子拉上穿好,蹲馬步在染的面前,頭髮往後剝落而下,及腰的茶褐色秀髮傾洩而出。「是的,我是淨的妹妹松永舞,在此為稍早的失禮為妳道歉。」「所以您是淨少爺性別認同障礙的弟弟,舞少爺是嗎?」「不對,都說是妹妹了…」舞無力的吐槽一臉認真的染,在簾幕遮蓋的外頭,夜風搖曳著茂盛的櫻花樹,彷彿在為兩人的相遇給予誠摯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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