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irisameWolf 于 2015-6-27 22:21 编辑
好的,又是我來拋羞恥了。
沒看過正番就硬著頭皮寫文,簡直如履薄冰,越寫越不安...打算下星期三休假時來補完實況,對看實況沒什麼經驗,懇請大家給我推薦一下(土下坐
這梗一開始就打算寫兩篇,深羽視角很順利地就寫出來了,但不來方視角卻有些卡住了....問為什麼,看完下文或許就能明白。
PS.如果發現上一篇變得有些不一樣,不用懷疑,是我偷偷改的(艸
不重要的廢話文後再說。
【短篇 見面的理由 SIDE B】
今天的古董屋也在沒什麼特別的平凡中迎來打烊的時間,正準備掛上休息的牌子就看見蓮さん和累さん,兩人手中捧著成堆的資料,與自己寒暄幾句便轉而去找密花さん。聽著三人的討論聲此起彼落,似乎是在談論關於日上山的事情。事件落幕至今,約莫過了一星期。平淡無奇的日常一如昔往,日復一日,讓人產生了那些彷彿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所發生的錯覺。
獨自在吧檯默默地擦著杯子,腦中想起了另一位少女。縱使記憶的輪廓漸漸開始變得曖昧不清,但那人的容貌卻總能清晰地憶起。
烏黑的長髮,細緻的五官,清秀的面容,是個非常漂亮的人。印象中的她,給人的感覺有些冷漠,也有些寂寞。
心中老是惦記著她,時不時就會想起。為何會如此在意呢…因為看取過?還是因為被看取過?或者,是因為從對方身上感受到與自己相似的孤獨?夕莉始終不明白,也無從去弄明白。事情結束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或許…再也見不到了。自己與她,宛如兩條平行線,日上山純粹是個意外,當彼此的生活回到各自的軌道上,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吧。一思及此,近似遺憾,似是悲傷,像是不小心遺失了什麼,一發不可收拾的情緒放之不下、揮之不去。
滿腦子思慮著關於她的事,直到最後一個杯子擦完,直到訪客們告別離開,直到古董屋熄了燈。
這一晚,夕莉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似乎做了一段很長的夢,但內容記不得了。帶著幾分矇矓的睡意,看向牆上時鐘指向的時刻,夕莉差點跌下床。自己竟然睡到了下午!匆忙地梳洗,也顧不得自己的儀表是否體面,火速地奔下樓。急急忙忙地打開通往店面的門扉,然後夕莉手握著門把傻愣在原地。
「啊、夕莉妳總算醒了…真是的,妳這孩子……」
大動作的開門不意外地引起店內人們的注意。密花さん帶著無奈的微笑搖搖頭而後朝自己走來,伸手替自己順了順因不良睡姿而東翹西翹的髮尾。換作平常的話,夕莉大概會感到有些難為情,但現在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瞪大了雙眼盯著密花さん的身後,吧檯的前方。
那裡坐著,雛咲深紅與雛咲深羽。
聽密花さん說,那兩個人是特意前來道謝的,為日上山的事情。若不是因為走進吧檯時踢中櫃角的腳趾隱隱作疼,夕莉還以為自己仍在睡夢中尚未清醒。
現在的夕莉,覺得略為尷尬。密花さん正領著雛咲さん介紹她的收藏,兩個人似乎很合得來,話匣子一開就闔不起來了。被留在吧檯的自己與另個人之間陷入了一片寂靜,本身是不擅長與人攀談的類型,而她是個話不多的人。這種誰也不說話的沉默夕莉並不陌生,但此時卻為此感到有點坐立難安。不曉得要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索性取出廚櫃的杯子開始擦拭。
雛咲さん真的是個很漂亮的人。她的髮,柔順黑亮。她的眼,安靜深邃。她的鼻,挺若懸膽。她的唇,小巧輕薄。即便只是半張側臉,那吸引人目光的美也不減分毫。
啊…我又來了……
雖然一再地提醒自己,像這樣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別人是件頗失禮的事,但游移的目光上看下看、左瞧右瞧,最後總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人身上,然後不小心望得出神。
不行不行,得找些什麼轉移注意力才行,不然這樣下去被發現的話肯定又要被說差勁了。
夕莉再度強迫自己別開視線,恰好瞥見了吧檯上兩只小小的茶罐。那是雛咲さん帶來作為謝禮的,即使是不懂茶葉的夕莉也能看得出來,這兩罐茶的身價不凡。
說起來,自己也受過雛咲さん的幫助,不做點什麼的話豈不是有失禮節,不過要做什麼好呢……思緒兜轉了一圈,最後回到自己手中的杯子上。
「雛咲さん。」
「嗯?」
深怕打擾了對方,不自覺地放低了音量。因自己的呼喊而投過來的目光,平靜卻深沉,讓人難以看清裡頭的情緒。
「雛咲さん喜歡咖啡嗎?」
剛才思來想去,自己所能做的事情似乎只有一件。
「不喜歡…」
沒想到立馬被打槍了。當下的心情宛若僅有的一絲光亮被無情地捻熄,霎時間落入一片手足無措的黑暗中
「也不討厭。」
幾乎快要消融於夜泉之中的希望,被雛咲さん不疾不徐地一把拉起。
這回答換句話說,也就是咖啡還可以接受的意思吧?心底暗自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稍微考慮了一下,夕莉旋即轉身開始準備。
流程的每一個步驟都格外小心謹慎,這杯咖啡是不容許有絲毫差錯的。精心揀選咖啡豆。研磨的過程沒有半點拖沓。火侯跟時間也控制得恰當得宜。嗯,這大概是自己至今為只做得最好的一次。
端著冒著熱騰騰香氣的咖啡,夕莉不動聲色地做了個深呼吸,看向吧檯前正以指尖輕撫著掌心,似乎陷入自己思緒中的那人。
「雛咲さん。」
不等對方回應,夕莉迅速地將咖啡送入她的視野中。果不其然,收到了一個困惑的眼神。努力地平緩自己的心跳,盡量不讓聲音顫抖,一字一字地將方才複習過無數次的台詞說出。
「那個…彼岸湖的事情,謝謝。還有擅自偷看了妳,對不起。」
聽完解釋,雛咲さん露出理解的表情,但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她的唇角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微側著頭,看著自己的那雙眸在深沉的墨黑中透著一點亮。儘管不明顯,夕莉仍發現了這些微小的變化,但她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用一杯咖啡就想打發?」
「唔…那要幾杯才夠呢?」
雛咲さん的一句話有如深水炸彈,投入夕莉心底炸得一團亂,腦袋當場停止運作,想也沒想下意識地緊接著回問。
「三杯…不、五杯夠嗎?」
「………」
「呃、十杯?」
「………」
夕莉越問越慌亂,簡直就像是沒有任何提示的猜謎遊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仍然摸不清能讓對方滿異的具體數字範圍,最後只好拋開自己的底線,提出了咖啡無限暢飲的方案。
「…幾杯都沒關係,直到雛咲さん滿意為止?」
「我喝不了這麼多。」
然後一秒被駁回,毫不留情地。
「呃…那那那…那……」
嘴巴和大腦一起跳針了。
怎怎怎怎怎麼辦?!一條命的代價和侵犯隱私的罪行果然不是用咖啡付得起的。但除了咖啡自己還有什麼?除了咖啡咖啡咖啡咖…夕莉糾結成團的腦神經已經想不出這個單字以外的東西了。
「一杯…」
「欸?」
就在自己還一片混亂地在那兩個字間鬼打牆時,雛咲さん輕聲嘟噥了一句。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的自己,只能呆呆地看著對方放下不知何時拿起的咖啡。
「一天一杯,直到我滿意為止。」
腦袋的運轉尚未恢復正常,沒能仔細消化對方所說的含意,唯獨能明白的是,雛咲さん願意接受自己的咖啡了。
「嗯、嗯!我知道了!」
雛咲さん揉了揉額角,好像輕輕地嘆了口氣,瀏海微掩的雙眸裡似乎帶著一點疲態。演員兼任模特兒的工作果然很辛苦嗎?而且雛咲さん還是學生吧,希望她不要太勉強自己才好。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夕莉不著邊際地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看著那修長的手指勾起桌上的杯子,收攏纖細的臂彎將咖啡送近唇邊,啜飲了一口。
「不、不合胃口嗎?」
對方微微蹙眉的反應夕莉當然沒有看漏,心中警鈴大響,才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又再次繃得老緊。雛咲さん沒有回話,只是以很緩慢的速度繼續喝著咖啡。
果然應該事先詢問對方的喜好的…自把自為地煮了黑咖啡。一來是單憑印象,認為對方應該不嗜甜。二來是因為私心覺得不需添加任何修飾,本身自有純粹魅力的黑咖啡非常適合雛咲さん。最初的一時衝動根本就是最大的失誤,夕莉為此感到懊悔無比。
直到杯子被放回桌面前的這段沉默,對夕莉的精神而言幾近凌遲。真的很想知道對於這杯咖啡雛咲さん是怎樣的想法,但話語幾度到了嘴邊又沒骨氣地嚥回肚裡。
「不來方さん。」
「是!」
不自覺地站直了身子,覺得自己就像犯了錯等著被責備的小孩,完全不敢直視對方。然而,對方只是語氣平然地說了一句。
「下次請放些糖或牛奶什麼的。」
……雛咲さん,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啊。
得到了寬容的原諒,夕莉誠實地向對方坦承自己自以為是的想法。
「抱歉…我以為雛咲さん是不喜歡甜食的類型。」
「太甜的東西的確不喜歡,但也不喜歡黑咖啡。」
如果跟雛咲さん說自己覺得她是個像黑咖啡一樣的人,她會有什麼反應呢…可能會不高興吧,畢竟說了不喜歡黑咖啡。夕莉這麼想著,但沒有勇氣說出來。
「…嗯,抱歉。」
「深羽。」
第三者突如其來地插入話題,著實地讓夕莉嚇了一跳,雖然沒有表露於外。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嗯。」
兩位長輩什麼時候回到吧檯的自己渾然不知。
密花さん身旁的雛咲さん邊這麼說著邊向門口移動,簡單應聲的雛咲さん立即從椅上站起,跟上前人的腳步。看著眼前俐落轉身準備離去的背影,想伸手,手臂卻似灌了千斤鉛般的沉重,想出聲,聲音卻如魚刺般鯁在喉中。
「有時間常來古董屋坐坐吧。」
「嗯,我們會的。今天就先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
默默地隨著密花さん將兩人送至門口,夕莉無法將目光從那人身上離開,就這麼看著看著,直到雛咲さん轉首對上自己的視線。
「明天見。」
她這麼說了,輕柔得像羽毛落在水面上。直到這一刻,夕莉才終於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明天見。」
那個約定…原來那個約定所意味著的,是這麼一回事。
目送著逐漸遠去的身影,夕莉將手輕放於胸口,剛才還空洞洞的心,被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溫暖填滿了。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音量輕輕地重複了一次,那個簡單卻帶有神奇魔力的話語。
明天見,雛咲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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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心目中的不來方變成了這樣子...明明在他人眼裡是一副天塌下來也無動於衷的死面癱,但其實心裡的小劇場高潮迭起精彩萬分,明明初印象不是這樣的啊!!!!!!!
小天使表情淡漠是因為本身情感淡薄,心裡沒想些什麼。但杯子桑她...其實想很多吧,只是臉部神經發育不全所以不外顯。這是我目前對兩個人的印象。(或許看完實況我會想炸樓(抹臉
然後....
不來方小姐拜託妳不要再盯著深羽看了,我已經詞窮快寫不下去了!!!!!!!!(我要叫憲兵隊了喔
小天使是個感受性很敏銳的孩子,所以從小地方或憑單純的直覺就能猜測面癱在想什麼,但因為杯子桑很遲頓,所以必須很仔細的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才能去揣測對方的心思...解釋這麼多,其實我單純只是想寫杯子桑被小天使的外貌吸引,然後像癡漢一樣老是盯著人家看(喂!
最近真的越來越偏愛小天使了,腦洞中想著小天使欺負呆呆的杯子桑就感到無w比w愉w悅wwwww
應該還會有篇超短的日後,我盡量在看實況前寫完,因為怕看完實況對兩人的看法就會改變了...然後這兩篇就會變成心中的黑歷史(艸
PS1.若是覺得雛咲さん跟雛咲さん很讓人搞不清楚,請原諒我,我是故意的
PS2.太少用這邊的系統,百合會的排版讓我真心覺得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