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irisameWolf 于 2015-6-28 00:28 编辑
預定更新的那篇難產了...打掉重寫出來的版本至少有4.5個,越寫腦袋越混亂,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我最後還是決定先丟下那篇去看實況了!!
看完實況我回來了.....啊啊....我不多說什麼了(抹臉),看完深羽BE真的是太痛太痛了,所以我要來報復社會,獨痛痛不如眾痛痛(喂!!
如上所說,這篇是虐走向,請不要被標題騙了(拜託不要吐槽標題(艸
【短篇 「雛咲さん給人的感覺很像貓呢。」】
毫無預警地,雛咲深羽開始不再造訪古董屋。
起先,夕莉沒有特別在意。那個人不會去做傻事的,因為她知曉了母親最後的期望,因為她回握了自己伸出的手。那個內心曾經空洞孤獨的雛咲深羽漸漸地在改變,她正在努力,努力地走出傷痛,努力地活下去。所以夕莉並不擔心,單純地認為對方只是抽不出時間。
直到杳無音訊的第三天。
起床後,夕莉一如往常的擦拭著店內的古董以及所有杯子,當她在工作中偶然抬起頭,發現已是傍晚時分,黃昏夕陽的餘暉透過玻璃窗映入眼簾,視界裡一片赤澄澄的,眩目的火紅恍如有種誘惑人心的魔力,就像之前所見過的那片風景,在日上山,在那處懸崖上。
夕莉開始感到擔憂,不安有如石子投入湖面濺起的漣漪,不斷地擴大、擴大。
該不會是出了事了?
是不是碰上什麼麻煩?
會不會遭遇什麼意外?
不能再忍受無從得知答案的猜想折磨自己的心神,夕莉匆匆地放下手上的工作,從倉庫牽出自行車出門尋找那多日不見蹤影的人。
手中緊捏著那人不小心遺忘在古董屋的物品作為寄香,追隨著微弱的殘影。車輪的軌跡幾乎走遍了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最後總算在車站附近一處荒廢的公園發現了雛咲深羽。
公園的角落,深羽蹲在地上,正在用手逗弄著地上翻著肚皮、一副很享受撫摸的黑貓。
「雛咲さん!」
急迫的呼喊,夾帶著自行車倒落地面的碰撞聲,似乎嚇著了那隻黑貓。
「啊…」
當夕莉踩著急促的步伐靠近時,黑貓機警地翻起身,然後一溜煙地鑽進草叢消失了形影。
「不來方さん,妳的表情太嚇人了。瞧,那孩子都被嚇跑了。」
「雛咲さん。」
背對著來者,深羽站了起來,拍拍沾染於身的塵,說著輕鬆玩笑話的語氣透露著那人不以為意的態度。繃著臉,夕莉一點也笑不出來,她又喊了一聲,聲音沒有剛才的急切,卻低沉了許多,像是生氣似是責備。
「太慢了,我都等到有些不耐煩了。」
深深地嘆了口氣,淡淡地瞥了一眼夕莉手裡的東西,那是雛咲深羽最後一次去訪古董屋刻意留下的。
明明有很多話想說的…在趕來這裡的路途上懷抱著渴望傾訴的千言萬語,但一見到那人轉首的面容上,淡漠的表情也掩蓋不住的憔悴,夕莉的內心彷彿遭受強烈的雷擊,想說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最終吐露出的是完全不著邊際的話語。
「那是…什麼?」
目光循著對方手指的方向落在腳邊的袋子,深羽聳聳肩,完全不打算隱瞞地回答。
「只是一些簡單的行李而已。」
心中一震,夕莉一個箭步上前捉住那人的手。顧不得那隻手纖細得似乎稍稍用力就會折斷,她幾近是要用上全身的力氣似的緊抓不放,深怕鬆開分毫的力道那人便會成為消散於空氣中的殘影。
「雛咲さん要去哪裡!?」
儘管被拽緊的手有些生疼,深羽卻沒有甩開。昂起頭,雙眼毫不避諱直直地凝視著對方。
想去一個遙遠的地方。
沒有回答,因為她自己也沒有明確的答案。沒必要回答,因為她知道對方正在看取。
一個,不來方夕莉看不到也找不到的遠方。
不加掩飾赤裸裸的心底話,毫無欺瞞直坦的眼神,夕莉不想面對,她垂下眼眸別開了視線。心中如湧泉般氾濫的情緒,沒有表露在臉上,卻溢出於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
透過手的接觸,深羽看見了夕莉的記憶。看見她進入自己接受檢查的那家醫院,看見她千方百計地從主治醫師那兒獲知診斷結果,看見她手拿報告書面無表情下那顆沉痛的心。
平淡的眼底閃過一瞬心疼的神色。希望對方知道,希望對方不要知道,在矛盾的兩者之間深羽一直很掙扎,最後她決定讓對方去決定,她將選擇權留在古董屋給那人。從夕莉手中拿回屬於自己的髮夾,心裡百般複雜,她使力地握緊,任憑髮夾扎痛自己的掌心。
「為什麼…要告訴妳呢。」
跟妳說了,也無法改變任何事。
有些事情是難以親口訴說的,因為太過沉重,對彼此而言都是。心底道出的真心話,無可避免地傷人,但這就是事實,鐵錚錚的、誰也無法撼動,就算是不來方夕莉。即使拯救了那顆搖搖欲墜滿是創傷的心,也無法挽救這條正快速逝去的生命。
「不來方さん,我啊…」
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每種官能都在衰退。越發沉重的心跳,日漸困難的呼吸,各種生理機能亦在衰竭。這副軀體在邁向死亡,以異常飛快的速度。
縱使現代的醫療器材診斷不出原因,深羽也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名為"夜泉子"的詛咒,正在侵蝕著她。夜泉子,生者與死者的孩子,乃違反常理的存在,是不能也不該久留的存在。
「活不久了。」
這樣的命運,打從誕生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沒有掙扎的餘地。
「雛咲さん……」
耳邊聽著那人平靜地說出殘忍的話語,目光已經無法再逃避了,不得不去正視那殘酷的現實。夕莉覺得自己的眼眶變得濕熱,胸口被沉悶的苦痛壓得幾乎無法喘息。除了那人的名字,她無法再多說些什麼。
幽深的眼眸底漾起粼粼的波光,淡漠的目光下藏著無盡的悲傷。望著那對總是安靜卻明亮的褐色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聽著那聲無力像在哀求著什麼的呼喊,深羽默默地撇開了視線。
從嘴裡說出的字字句句,不是謊言,卻刺傷了聽話者的心,同時也刺痛著說話人的心。
「不來方さん…」
深羽注視著黑貓最後消失的方向,腦中忽然地浮現眼前人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妳知道嗎?」
聽說,貓在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的時候,會離開主人,躲到沒有人的地方。
「妳覺得那是為什麼呢?」
夕莉無法回答,她只能咬著牙沉默地搖搖頭,開口的話那些滿脹無從宣洩的情緒恐怕會奪眶而出吧。
深羽轉頭再次看向夕莉,嘴邊帶著一絲虛弱的微笑。一手柔柔地回握住緊牽著自己的手,一手輕輕地撫上對方溫熱的臉頰。
「不來方さん……」
透過指尖傳來的溫度是如此冰涼,夕莉感受著那人用指腹輕柔地摩娑自己的眼角,彷彿在擦拭著自己拼命忍住不讓掉落的淚。
「我要走了,而且不會再回來了。」
貓是種高自尊的生物。不願讓人看見自己變得狼狽的模樣,即使是再親密的人。
「不要來找我。」
貓的自尊難以下放。雖然不曾坦率地表現出來,但心中對那個當全世界都拋下自己時,向自己伸出溫暖的手的人有著無比的情感。
「放下我,妳的身邊有其他更值得妳付出關心的人。」
貓的自尊是對自己的要求。不允許成為對方的負擔,不希望耽誤對方能有的幸福。
「永別了,不來方さん。」
謝謝妳曾經給過我的一切。
往道路盡頭漸行漸遠的人影,曾一度停留,但既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只是頓了頓,很快地又再次邁開步伐,最終消融在夕陽裡。被孤零零留在公園裡的不來方夕莉沒能看見這些。她的心底只剩下一片空白,沒能阻止,甚至連轉身目送那最後的身影也做不到,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在夕陽下,任由眼眶裡溢出的淚水滑落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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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還是什麼的我都不管了!!!!
不用說看了應該也知道,這篇腦抽產物的時間點是深羽BE夕莉GE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
究竟夕莉是如何把深羽從一片空白的絕望中拉起的,文裡跟這裡就不說了,因為我覺得要寫的話不用上的幾十篇我無法好好的表現出來,總之就是一段漫長又艱辛的過程。
經歷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對方拉到自己身邊,卻在下一個瞬間永遠地失去了對方。
哼哼,很有既視感對吧,對!!沒錯我就只是想讓不管GE還是BE看起來都很Happy的夕莉體會一下深羽的痛(因為這是全篇的重點所以要大字粗體
看完深羽BE我簡直變成了偏愛深羽想虐夕莉的純後媽了,但相信我,我其實是很喜歡很喜歡夕莉的臉!!!!!!!
修改文章花了太多時間,現在太晚了,回覆我明天再來弄,抱歉啊!!!!!!(土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