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ashikoikawaii 于 2015-7-20 01:35 编辑
在更新之前我有兩件事要向各位道歉。
第一,在翻古早推特的過程中,發現南醬和小鹿的交情比我原來以為的還要久。
第二,日文維基上寫電視宣傳那次是全員到齊,但我翻到一個部落格寫「聲優只來了八位」,後來終於找到當時的影像,發現當時三森沒有出席。
針對這兩點,我對前面的內容做了一定幅度的修改,相信有些人應該懶得回頭去看,所以我也把修改的地方直接整理在這裡。關於第一點,第三章「起步」的尾巴加上了南條找小鹿去吃飯的橋段,然後公開慶功宴的地方,也把敘述改過。至於第二點比較單純,只是把「九人到齊」的文字刪掉,然後再補上當年一月那個節目採用Snow halation作為片尾曲的小捏他。
錯誤和修改大致如上,以下更新。
※本文與任何真實存在人物、團體、事件無關,只是樓主的腦洞
※跟現實有矛盾也歡迎提出,不過為了劇情效果,我也有可能會選擇維持原狀
五/再靠近彼此一些
新田惠海喜歡唱歌。 從小,她就和音樂脫不了緣分。母親是音樂老師,四歲開始學鋼琴,小學參加合唱團,國中嘗試管樂,高中參加民謠社、和朋友組樂團。想要從事可以唱歌的工作──會興起這種念頭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漸漸的,不知何時開始,「可以唱歌的工作」這個位置,明確地填入了「歌手」二字,或許是兒時和父親一起唱動漫歌曲的時候、或許是加入合唱團的時候,又或許,是高中玩樂團的時候。 新田所屬的樂團可說是玩得有聲有色,她們年輕的心相信,自己距離出道並沒有很遠,只要再努力一點、只要再努力一點……就這樣不斷的努力中,迎來樂團解散那一天。 即使如此,新田堅持不放棄,音樂大學畢業後,她參加了幾個甄選,並且在株式會社S所舉辦的新人歌手甄選中奪冠。社長佐藤裕美相當欣賞新田,帶她到ASL看前輩飛蘭表演,也讓她一起參加了慶功宴。 回想起來,新田也不曉得自己是吃錯什麼藥,竟然脫口說出:「我也想上ASL。」這樣野心勃勃的話語。 社長佐藤在這行打滾多年,深知業界嚴酷,光有實力上不了ASL,還需要有相當的運氣──新田很快將體會到這些,然而,佐藤沒有說出口。新田的個性或許過度樂觀,但並不天真,所以只是拍拍她的頭,告訴她:「妳還真敢說,我們就以三年後為目標如何?」 隔年,新田正式簽約成為株式會社S旗下的藝人。進到公司以後,社長仍然很照顧她,比起老闆員工,更像姐妹。無奈株式會社S只是一家小事務所,無論社長再怎麼看重她,工作也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作為預備方案,入社前,佐藤將新田找到社長室,開門見山地問:「新田桑,妳有沒有考慮過當聲優?」 新田知道株式會社S以培植動畫、遊戲的歌手為重心,而近年越來越多聲優跨足音樂界,說完全沒想過是騙人的,但新田懷疑,對過去一直專注在音樂上的自己而言…… 「呃、可是聲優不是說當就當的東西吧?」 「確實。」佐藤眼神非常認真:「現在聲優界的競爭也十分激烈,不過新田桑妳的聲音以音質而言,偏高又帶點沙啞,相當有特色,表現力也是足夠的,至於技巧面,從現在開始學也不晚。另外,和讓唱片公司簽下一個歌手比起來,爭取一個角色對事務所來說門檻畢竟比較低。說來慚愧,若沒能讓唱片公司簽下妳,是事務所能力不足……」 「不,社、社長讓我進到事務所,我已經、已經非常感謝了!」本來靜靜聽著的新田趕緊搖手,激動之餘還結巴了兩次。佐藤坐直身子,繼續道:「總之,以現實觀點來看,如果投入聲優界,在越來越多動漫歌曲由聲優演唱的今天,新田桑妳的歌喉是一大優勢。一邊從事聲優的工作,盡可能多接要唱歌的角色,一邊和唱片公司交涉,我想出道的機會比較大。」 「我明白了!既然社長這麼說,我願意試試看。」 如社長佐藤所預告,唱片公司那邊杳無音訊,新田作為聲優,倒是很快地接到兩個角色──白河小鳥和高坂穗乃果,快得教她措手不及。 新田不是眼高手低的人,答應社長那一刻,她就不打算把聲優拿來當跳板,要做就要在這新的領域中全力以赴,她開始接受正式聲優課程。 不久,為了拍攝LoveLive!宣傳照,新田第一次見到同時活躍在聲優和歌手兩界的南條愛乃本人。 fripSide的南條帶有無機質的氛圍,而為動畫配音的南條多半被分配到嬌小可愛的角色。其實第一次在試聽帶中聽見繪里聲線時,新田嚇了一跳──原來南條桑能夠像這樣說話,不愧是專業聲優──這讓新田更好奇南條本人是什麼樣子。 南條愛乃出乎意料是個矮個子,低調、沒什麼氣場,若是在路上擦身而過,新田絕不可能認出這個人是fripSide主唱南條愛乃,事實上,要不是南條主動問好,新田說不定還會以為對方是工作人員之一。另外,她發現南條以本嗓說話時,不同於繪里、也不同於其他音質偏尖細的角色,聽上去謙和穩重。 新田事先想好「久仰大名」之類的開場白,卻因為來者形象和想像中相差太多,這下全都忘光了,只好站直身子,憑一股氣勢打招呼。 LoveLive!企畫首次在觀眾面前亮相,是一張高坂穗乃果圖旁邊大大寫著「傳說開幕」四個字。 第一張單曲首周銷量是慘不忍睹的434,其中還包括新田家人買回家的十幾張,那時候,新田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聽過試聽帶,滿心期待大家喜歡這首歌;她想起向社長說要參加ASL;她想起樂團解散那一天。沒有人願意看她們一眼。 出道、成為歌手、在舞台上閃閃發光,夢想似乎總是離新田一步之遙,在她伸出手的時候又嘲弄地拉開距離。新田知道自己傻,學不會教訓地一次又一次又一次伸長手臂,但身邊的人沒有嘲弄她,甚至不知不覺間,楠田站到了自己身邊、內田站到了自己身邊、三森站到了自己身邊…… 二月的時候,木皿說手上有bushiroad live的公關票,問新田想不想去看看,她知道成員中的三森、德井和南條,甚至經紀公司的前輩飛蘭都會登場,便答應下來。當天新田到場後,發現除除了Pile以外的成員們竟到齊了,楠田和內田會來是她本來就知道的,幾個人寒暄一陣,不久,木皿過來問她們晚點要不要到後台去一趟。 「她們知道妳們來看live,很開心喔。」 被他這麼一說,不走一趟倒是不太好意思。 Live開演,milky holmes的四個人登場,一口氣把氣氛帶了起來,台下毫不吝惜地以螢光棒送上應援,近距離見到觀眾們的笑容,又是一種和ASL不同的感動。新田仰望又唱又跳的三森,動作不時比人家慢一拍的德井,以明智小衣和fripSide兩個截然不同身份上場的南條。三森無論唱歌還是跳舞都無懈可擊,那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德井拚命的身影讓人忍不住想為她加油,至於舞台上的南條……也許台風不十分穩健,但感覺得出一股力量,當然,指的不是比腕力的那種力量,而是更抽象的,在背負著巨大期待和批評裡的同時,仍然能夠活得像南條愛乃的力量。 之後木皿領著成員們到後台探班,新田記得自己拉著三森的手,連呼:「好厲害!」還有「我也想要創造這樣的舞台。」 企劃一路走來,跌跌撞撞,新田隨之度過了好長的一年,而現在,她緊緊握拳,望著空無一人的舞蹈教室。 「……真的、要開始了!」 屬於她們的演唱會。可不能搞砸了穗乃果給她的機會──和成員們一起創造出最棒的舞台的機會。 不知道在教室門口愣愣站了多久,忽然,新田身後有人問道:「妳是──?」 轉頭過去,來者是個長髮挑染的女子,打扮時髦,一手提著一個小運動包。 新田猜到對方是舞蹈老師,趕緊欠了欠身:「您好,我是新田惠海。」 「我是石川由美,叫我由美就可以了。」對方回以一禮,打量新田之後說:「新田桑──就是leader嘛?」 「是的!啊、不對,嚴格來說,穗乃果才是,我還是個新人,什麼都……」 石川微微瞇起眼,說:「在舞台上妳就代表高坂穗乃果,妳就是leader,沒有錯。」她笑了:「而且其實啊、我覺得新田桑和穗乃果很像呢。」 「咦?」 「表定練習時間是幾點?」 「早上九、九點。」 「現在是幾點?」 「八……八點。」 「我要備課,所以才這個時間過來,妳大清早的,一個人幹勁滿滿地跑到教室來,這感覺不就像穗乃果會做的事嗎?」 新田不好意思地笑了。 「晚點其他成員和老師才會來吧?等大家都到齊了再來討論課程進度要怎麼排,現在,我去換個衣服,待會兒我們來做一些伸展動作,怎麼樣?」 「嗯!」 每星期有一到兩次的排練,比較常在練習中露臉的還是那幾個人,最忙碌的南條、三森和德井已經確定至少要十一月以後才能參加,教學以石川的安排為主,其他還有佳子、麻衣、彩夏三位老師。成員裡面只有楠田有舞蹈基礎,其他人都要從腳步怎麼踏開始學起。 舞蹈老師不只進行教學,還要確認目前已有PV,重現裡面的舞步並且拍成影片,而沒有PV的歌曲也要開始編舞。 課程都還沒進入正式舞蹈的部分,大家練習結束後就累得動不了。對新田而言,越是累,越是有確實要辦演唱會的真實感。 何況練習不只是累,也讓彼此更靠近了,新田很期待三森等人也能早點加入,到時候氣氛一定會更歡樂。 相較於新田的樂觀,也有成員對現狀感到擔憂,例如久保。 每個成員都還有別的工作要顧,幾個月內就要從完全沒經驗,練習到至少上得了台面,她忍不住會想:「我們真的有辦法在不到半年內準備好嗎?」 先不管舞練不練得起來,成員們對其他事情根本一無所知。 唯一能確定的,是目前歌單沒什麼問題,她們發行了三張單曲、三張小隊曲,並且預定在演唱會前再出一張新單曲,完全不用挑選,全部上就對了,其他從舞台整體概念到服裝都還沒定下來。木皿向她們承諾過一定會再新做一套衣服,加上物販用的t-shirt一件,但如果打算要辦成偶像系演唱會,用三套衣服撐完全場未免也太不像話。 某次,久保在練習後聚餐脫口說出這些疑慮。她馬上就後悔了,害怕這些現實考量會打擊成員們的士氣,甚至破壞到目前為止的好氣氛。沒想到,新田只是想了一下,說:「齋藤桑和木皿桑他們還在想要怎麼安排吧?我們現在只要努力把舞練好,一定沒問題的!」 如果是別人,久保或許會覺得這句「一定沒問題的」不切實際,由新田說出來,卻有種安心感。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樣。 從小隊活動那時她就知道,新田這個人,即使是和初次見面的人也沒什麼距離,並不是那種刻意裝熟、八面玲瓏的「沒距離」,而是非常真摯地去接近每個人。新田是那種讓人覺得若是在學校,班上有她,絕對不可能發生排擠的人。不只如此,新田非常努力,像練舞的的休息時間,其他人累得癱在地上,內田在旁邊猛喝水的時候,她還是在鏡子前一次又一次地確認動作,有疑問也不恥於馬上請教楠田或舞蹈老師們。 無論面對什麼困境都不屈不撓,走在前面,然後回頭笑著告訴大家:「看吧,沒問題的!」 久保從小看漫畫看到大,但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遇到如此符合「友情、努力、勝利」六字箴言的人。 「所以果然還是我想得太負面嗎……?」 幾天後,和南條約出來吃飯時,久保忍不住一邊戳著杯底剩下的冰塊,一邊嘀咕。她就是沒辦法不想起過去不好的經驗,正因為漸漸喜歡上這份工作、喜歡上μ’s每一位成員。久保有多喜歡LoveLive!,就多怕演唱會失敗。 南條苦笑道:「想得多也不是壞事,代表妳很想把事情做到好啊。不過LoveLive!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連我們身為成員都搞不懂接下來到底要幹嘛,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如果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那暫時就只能以現有的東西做到最好吧?」 「emitsun也說了類似的話,不過她加了一句『一定沒問題』。」 「很有她的風格呢。」 「木皿桑幾次來現場都只是在旁邊看著,什麼也沒說,老實說公司根本沒有從我們計畫賺到錢吧。我果然還是覺得很擔心,難得有一個機會表現給支持我們的人看……不管啦,愛乃妳也快點來練習!」 「可以的話我也想啊!我從現在就開始擔心會跟不上妳們,擔心得要死好嗎!」 久保趴到桌面上:「德桑也是很忙,錄廣播的時候在說要跑的活動太多,空不出時間參加練習,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說起來,青空不只活動多,到明年也要大學畢業了吧?」 「嗯,里P又比德桑更小,大家年紀輕輕的……都好了不起呀。」 「胡說什麼,妳也還年輕好嗎?」南條輕拍久保的頭。 「我好像越來越搞不清楚啦。像剛才啊,去拍寫真雜誌的照片,我就在想排練的事,然後又想到,拍照的工作不知道能做到幾歲,想得太入神,完全忘記自己還在現場,被削了一頓,說是『我們請妳來拍照,不是請妳來思考人生的!』,我只好回他『因為你說要迷濛的眼神,這就是我讓眼神迷濛的秘訣』。」 「妳真這樣講?」南條笑了出來。 「當然是假的。要是在攝影現場也能像這樣開玩笑就好了……。要被拍照,我到現在還是有點不自在、還是該說不擅長?同樣是工作,LoveLive!那邊的排練我還比較喜歡去。」 「啊、我也很不擅長被拍,在鏡頭前面總覺得有點尷尬。」 「可是愛乃妳是聲優啊,在鏡頭前會不會擺動作不是重點吧?我是靠這個吃飯的,所以……不對,不是要說這個!妳記得我和德桑、里P現在有個廣播吧?然後因為里P的生日快到了,我們想要在節目上給她慶生,德桑請妳寫一些話祝里P生日快樂,我們到時候會當作觀眾來信念出來。」 「好啊,感覺很用心,飯田桑會很感動吧?」 「沒錯,我們的目標就是把里P弄哭。」 「喂!目的歪了喔!」南條笑出聲來:「啊,不過我和飯田桑才見過三……四次?得花點時間想想要寫什麼才行。寫完了寄給妳嗎?還是給青空?」 「都可以,記得在收錄前寄過來喔。」 「其他人呢?」 「昨天有去練舞的人,我都跟她們講過了,三森桑的話,德桑說由她去說就好。」久保瞄了一眼牆上的鐘:「愛乃,再不走是不是會趕不上末班車啊?」 南條看看自己的錶:「真的。已經這麼晚了啊?」 她一手拎起包包,另一手取過帳單,兩人到櫃台結完帳,走出店門。 咖啡店離久保住的地方不遠,只有南條要搭電車。 「那我要去車站了,妳直接回家。」 「等等,我跟妳走到車站吧?」 「不用啦,都這麼晚了。」 「可是人家捨不得和妳分開。」久保做個哭臉。 「妳很愛演喔。」南條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久保知道,只要能度強硬一點,南條基本上拒絕不了,果然,對峙不到三十秒,南條就嘆口氣說:「好啦好啦、隨便妳,回去的時候記得自己小心點。」 深秋的夜風在街道上穿梭,南條把外套拉高一些,久保見她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無所謂地笑笑,表示自己不冷。 一路上她就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同南條瞎扯。 「八月上生放送那次啊,德桑一個不注意在節目上說出『下半身重要的地方』這種不太妙的台詞。」 南條噗嗤一笑:「青空會失言還真難得。」 「然後啊,主持的鷲崎桑就說:沒關係,如果南條愛乃在場,八成會說『跨下』。」 「慢著,為什麼會扯到我身上來!」 「那時候德桑曬得從背到手臂都是紅的,一碰就痛得唉唉叫。」 「不要無視我的問題啊!」 「為了留下青春的回憶而跑去海邊,真的很有夏天的氣息呢,現在已經完全進入秋天就是了。」 「可以把那些長袖衣服拿出來穿,果然還是秋冬好。」 「妳夏天還不是一樣會戴毛線帽。」 「哎,妳不懂毛線帽的好啦。」 「我覺得東京的冬天好冷。」 「竟然直接轉移話題!……不過我也覺得。」 漫無目的地聊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車站驗票口前,久保見南條要道別時頓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妳講到成員的時候,好像都別開心,聽起來練習的氣氛很棒……我覺得很好。」 久保自己沒注意過,經南條點出,不禁害臊起來。 「妳自己明明也是成員,為什麼講得好像沒有妳的事情一樣。」 「也對,我得加把勁,快點加入妳們才行。」 「里P的生日訊息也記得快點交出來。」 「知道啦,妳回去的時候小心。」 南條通過驗票口,漸漸走遠,左轉上了電扶梯,終於連背影也看不見了。 久保獨自踏上歸途,感到寒意侵人,回程順路去便利商便買了酒。下次練舞還要等一個禮拜,在那之前,要努力工作,要撐下去,這麼想著,橫倒到床上。忽然,南條拍拍她的頭輕斥:「說什麼傻話,妳也還年輕。」的神情,還有最後那句「我覺得很好」的語氣浮現在腦海。 她覺得,自己說出「越來越搞不清楚」這句話的原因,南條恐怕是懂的,若真是如此的話…… 久保無端生出一股勇氣,沒有開酒,而是拿出手機,播了老家的號碼。 她有預感,這通電話會比往常要長得多。______________後記:電視宣傳(其實應該是三、四章的):在nico上以ラブライブ!SP為關鍵字搜尋就可以找到「我也想上ASL」:來自OTOYA的新田訪談(http://ototoy.jp/feature/2014091001)四歲開始學鋼琴,小學參加合唱團,國中嘗試管樂,高中參加民謠社、和朋友組樂團:出處同上bushiroad live:九位成員去了八個,三個在台上,五個在台下。表演內容參考animate上的report,而木皿推特上可以找到當時八人的合照,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傳上來。石川由美老師、佳子老師、麻衣老師和彩夏老師:fisrt live感言的時候,南條提到的四個名字,因為沒有對照的漢字,所以我直接選了比較常見的,原文寫成石川ゆみ、Keiko、MaiMai,最後一位我不確定怎麼寫……,順帶一提,石川是以為桃色幸運草編舞而著名的。給里P的生日祝福:ラブライ部 ラジオ課外活動 ~にこりんぱな~ 第7回,就是妮凜花第七回啦。八月那次生放送:2011.8.11 電波研究社
好了我交出這個月的更新了{:4_364:}(等一下你從來沒說過你要月更吧)雖然我開頭寫了到中後段會有一點楠條的味道,但是寫到一半突入南鹿線啦(喂),不過請放心,這篇的感情線不是重點,樓主也不會虐,不管南鹿、楠條、新楠還是森新,大家都會和樂融融的{:4_356:}關於第三章新增的,南醬和小鹿去吃飯的橋段,我是先寫好了兩人去吃義大利麵,才去翻南醬的推特。2010十一月底有一條推是南醬說要出門去為「某個作品」的歌錄音,接著又發一條「這個『某』不是『某科學的超電磁炮』那個『某』」只是她不確定作品名能不能說,隔天則是寫說要為二單的c/w曲錄音。不知道前一天所說的會不會就是Snow halation?如果是的話,南醬在當天中午還真的吃去吃了義大利麵,而且她還發了一條推,說是吸了一點麵條進鼻子裡,希望能在錄音前弄出來(喂)。最後,在看小鹿早期推特的時候,有一條我不知怎麼得覺得很感慨,決定附在後記這裡和大家分享。2011/2/26我夢到自己把工作辭了。很平和、沒什麼不好,很現實的辭法。在奈良過著很普通的生活,從事專門畫奇怪圖樣的美甲師什麼的。興趣是唱卡拉OK,意外變得不太能喝酒了──。唉,人生在一年、一個月、一天之內,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對吧。自己衝動的個性真可怕。好啦去睡回籠覺吧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