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hen 于 2015-7-1 22:24 编辑
(5)久似唆:就是说,这个呢,还是那种老外大舌头说中文的感觉。原文是ズヴァリ,日文念法就是说=呲马立,久似唆=自bra立
(9)对象:好激动!原文是!お、相、手。知道哪里会出现吗?!相亲呀!询问对方的另一半时!起码是parter那种级别的!常被以这个问到!
(10)可人爱:太激动!原文是!愛、お、し、い。一般呢!都是那些心里萦绕着对对方思念的心情,伸出单手,跨出一步,讴歌道:愛おしい人よ~大多出现在这样的场景下,柔美的月光下,站在阳台上的她,台下的她跨出一步,仰望她的女神,喊到可人怜爱的人哟~~~呀啊呀呀呀!!
(11)Shen:这里我加点自我见解吧,爱情和恋情,在日本,爱情这个词有个意思是包含着友情,恋情,亲情,应该还有。我喜欢这种,我认为当和一个人相处久了,慢慢感情会升华,并不说升华前的感情不存在了,改变了,而是在此基础上有了新的情感,这才是爱。当然和恋的区别就是不够明确,太广泛。
第三章 《月与决心与》 3
我这是在往哪里走呢,我骑着自行车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想的离开学校后,朝着与家不同的方向前进了。要是回去在这样的时间和母亲撞上的话,果然是要被说些什么的,所以才,我如此后知后觉到。
就算一个人在街道上奔驰,流逝也并没有加速。像每一秒都能明确感觉到的苦痛般的时间还是在继续着。与春日内清凉的雨混杂,不知不觉地包裹住变得也似懒惰的停滞住的我。
经过驾校(1或许与前面岛村说过的学汽车那里有关),出了男士西装店旁的停车场,来到的地方是和岛村也来过数次的一家购物中心(2原文shopping mall)。因为也没别的地方来晃悠时间,所以或许是稳妥的。也算是避雨的去处,我放好自行车一人,走入里面。
在购物中心,大概在去年进行了改建引入了各种各样的店铺,在我走的半途中气味变了。
有股甜甜的香味。之前不知是谁说的,似乎外国的购物中心也有一样的气味。
从刚走过的电器店旁边,不知从哪飘来了枫糖浆的香味。
“………………………………………………”
和岛村一起来,能让她开心的地方是哪里呢。这么想着走过各种各样的店前。就算没有预先的打算,但想的几乎都是关于这个。对于岛村的感性说实话,我还是远远不够了解的。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尽情的开心呢。
岛村是没有兴趣的。这一点她本人都有说,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好难对付。
再怎么有各种各样的店,也不可能会有飞镖专卖店嘛。
关于岛村,没有我不想了解的。不对,讨厌我倒是不想知道啊,不对,不如说要好好想下那样的话要怎么让她喜欢上我呢,所以果然是想知道的吧。就是说全部。可以不用了解的事情一个都没有。
岛村的声音,自成了二年生以来就没怎么听到了。不对是有在听着,但那不是面向我的是我从远处听到的。打电话给她吧,可不是那种问题。
是我这之后,期望着些什么呢。
我想呆在岛村身边。我想听岛村的声音。想让岛村她,看着我。这全部都是我的心声。我并没有逃离开那样的内心,但是至少,一个人在这样的时间带逛来逛去是不能怎么样的。
那么现在的我是,什么呢。
明明一天是足以讨厌起来的漫长的,我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就算想诉说下一天,也会变得极其简短。明明漫长却又简短的矛盾成立着。
只是广阔的浅浅的细薄的每一天。
无聊,无聊。一不和岛村呆在一起,怎么会如此的无聊啊我。
这么烦恼着经过一家一家的店铺前时,听到了很吵闹的声音。不是人的,是动物发出的叫声。只转动眼珠的看过去原来是家宠物店。最近刚开张的那里不仅有猫狗,还有鱼,而且听说现在也有羊。是店门口这么写到的。
“……怎么样呢。”
这种店的话或许,还蛮能勾起岛村的兴趣的。
于是我转过头去看时,发现已经有个女高中生站在店前了。就好像是和我一样,似是要事先探查下一般在店的正前方望着里面。只见她揉弄着自己那柔缓曲线的长卷发,在店前偷偷地往里瞅着。她比我稍微高点,有成熟感,给人种像是年长者的感觉。
她连我的视线都在意到的瞥了我一眼后,离开了店前。身体冲向了我这边,因为太慌张地走动,我们的书包撞到了一起。
“抱歉。”简洁的,我们双方都道歉道。
接着因两人的包扯到了一起,那个掉到了地上。我转过身,停下捡起来一看是一条熊挂链。那个女高中生没发觉自己掉东西了吧,正打算就那么走掉呢。
“那个,等下。”
我冲着她后背低声唤道。女高中生转过身来,她的前帘跟着晃动着。
“你掉的,这个,”
伸出熊挂链。放到女高中生手上后,她确认道。
“啊,谢谢。……啊、这个、嗯真的谢谢、”
女高中生看了挂链两次变换着眼神。看起来是她相当重视的东西。那样的话就有一点帮她捡起的价值了。话说回来从她在这样的时间这种地方晃悠来看,应该也是不良或是什么的吧。不过我倒是没资格说人家什么。
“是我老鼓弄它才变得容易掉的吧……啊~得注意呀,真是得注意点哎……”
女高中生摸着挂链走掉了。比外表看上去,态度要更柔和些。
看起来是相当珍视的东西。
我的包上什么都没挂着。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
不过要是和岛村凑成一对儿的话,我这么想象到。
“……或许不赖。”
只有我和岛村(有),我被这一部分强烈的吸引住。这部分是重要的,非常重要、重点。
那种东西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所以我才会,更加的,坚持的吧。
反正我都来到店前面了,也就决定进去瞧瞧看了。我选择的入口似乎是直接连接到店里面的,所以是从热带鱼区域开始的。转悠过闷热的热带鱼房间,我向下一个房间移动。
是间满是昆虫和爬虫类的屋子。我在那里草草地看了遍就向下一个屋子走去。
那之后是排列着一堆的鸟笼,是最吵的一个区域。叫声很大,在看起来很狭窄的笼子中尾巴和翅膀都折曲着的鹦鹉(wu)用嘴啄着笼子锁正奋战于挣脱笼子。而且还是看着还差一点就快打开的超狂暴啄法。
好厉害啊,我停下看了一会儿。
从那细长的鸟区域挣脱出来后,就来到了店前大厅。在这里是狗猫(2译者是猫派这里遵从入间大人直译),它们被分别放进了玻璃制的展示柜里。也有分别作出睡的地方。围困在这四方都是纯白的墙壁下,对没有生活感这点,我首先怀有了抵抗情绪。
接着,当我走过那些玻璃柜前时,睡着的小狗醒了,扒到玻璃上。对此我吓了一跳后,小狗仍是前腿扒在玻璃上,然后吐出舌头,摇摆尾巴。就好像是事先训练好的般,向我献媚了。
也没有预兆的,眼泪似乎要流出来了。
明明看到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我都没变得悲伤起来的,明明面对在水槽里游着的鱼我都没有悲观起来的,为什么,难道是玻璃制的柜子冲击到我的内心嘛。和一直趴出前身的小白狗互视着,我察觉到了。
是镜子。
现在的我,和这玻璃柜里的狗猫是一样的。
不对何止是这样,我是自己进入的玻璃柜似的,所以结果更糟糕。
然后(自己走)进去,连献媚自己都做不到只是坐在那里的是,我。
仿若镜子一般呈现给我看,我内心的深处被这一事实抓住了,被摇晃着。
悲伤的源泉是,来自于对自己的怜悯。
“……这里是,不行的。”
这里,还是不要和岛村来了。
擦拭着还尚未坠落下来有忍耐过的泪水,我朝着最近的入口走去。我打算一旦出去了就直接走到放自行车的停车场。接着我继续走下去后开始看到店入口处,视线随意地看向店跟前。有一个人靠在墙边摆着摊儿。
放着一张长桌子,挂着一块上面写着《财运、婚缘、恋爱请快来看手相》的布。
是那种叫算卦的家伙吧。坐在桌前的是一位可说是有二十五岁多的年长女性,脸上罩着一层紫色面纱。飘仙的气氛怎么看都是在演。她的肌肤如石膏般透白,脸颊上两抹红格外的显眼。感觉不像是化妆了,全身散发着质朴寡言的气场。
桌子和周边装饰是算卦用的,但本人却像是个占卜师。(3西洋和东方之别,入间大人难道喜欢中国文化?喜欢安达我知道。我也喜欢,所以翻译时有更多的译者说话风格。)
“欢~迎,来请坐。”
明明就连眼都还没和她对上呢,就劝诱着我坐到她对面的席位上。不是跟我说的,当我打算像这样装作没注意到的走过去时,“心怀着烦恼就直接回家,可是看不到精彩的明天的哟。”她这么冲我说道。不想的,就算没转过身去却停下了脚步。“欢~迎~。”可以听到拍打桌子的声音。我一定是,一副嫌烦的表情转向了她。算卦的?腔调倒真是像做买卖的,但她的表情却仍是严肃认真的。
“快过来。”冲我招手道。配合着她那一动作晃动的垂布上《恋爱(商谈)》入了我的眼。
没,我的这个是,虽然也觉得并不是那样的。虽然会觉得。
再这么细细想下去感觉快在他人面前满面通红了,所以我怯怯地,靠近过去。涌出我不是被骗了吧的疑问。但是内心的缝隙太多的让我变得软弱也是事实。被诱惑着,就快坐下去时我看向占卜师。还是严肃的表情,所以至少比之前看过的奇怪占卜节目里那个显摆(一声)甩头发的人要看着可靠得多。
“你是算卦,的吗?”
我看着桌子和她本人作着比较的问道。
“是呐(附和),可以说是酸瓜人(4原文是外来语表示的算卦man)吧。”
“……哈啊。”
这是听都没听过的职业,而且感觉很像是她临时想到的一个说法似的。
还有放在桌子上的水晶球,仔细看看已经有点破旧了。
“什么都能占卜噢,是呐,比如说……那泪水流逝的去向也能占卜到。”
她指向我的眼角。当看到我伸直后背的反应,酸瓜人再进一步深入。举起乘在手上的水晶球,透过那水晶球她捕捉着我(的神态)。
“久似唆(5),是恋爱的烦恼吧。”
在我听到她说出来时肩膀噌的跳(颤)动一下的那一刻,我想我是已经败北了。
“说对答案是简单的(6看你反应就知道说对了),或许脖搓(7不错,估计是学外国人腔调拗口咬到舌头了)……对,这或许是非常好的。”
遮掩似的嗯哼咳哼的咳嗽几下。可是动摇获胜,我几乎没怎么听进去。
明明也还没看手相呢为什么会明白的呢。
没,但是那~个,恋上岛村,那是很那啥的。
“呼。”
酸瓜人只嘴角微扯动的笑道。接着,她柔软地伸出手掌。(8我怎么感觉我描写的很有古风呢?可这家伙又老说些老外大舌音)
“一千日元。”
“啊?”
“一般最低要收三千日元左右的,可对学生那么收是会吓跑……基本按学生价收取的。”
明明一副严肃面孔,嘴巴却讨厌的轻柔地一张一合着。没错,轻柔到足以泄露出多余的话来。
“一千日元啊。”
“这可是特别优惠呀。”
拿钱吧,手伸过来。听到她说这是给我的特别优惠,反而信用度退的更远了。
虽然不会是免费营业的吧,但不是硬币而是要拿出纸币时会犹豫的是人的秉性吧。但是既然已经坐下了,看着很有不付钱的话就不让你走的架势。
拿捏着,十指尖微动。
我想到在我打工那地儿的事情,两人用午餐啊,我计算着账单时从钱包里掏出一千日元纸币。伸出去后对方像吸尘器般收下,“谢谢。”将一千日元放入了腰包。比起占卜道具,她看上去更擅长操纵金钱,这使我感到了一抹不安。
那个占卜节目是,这个占卜师也是。我是不是有对这种比较弱的性格呢。
或许我该以此为戒,该注意点不要被骗了。察觉的也好迟。
然后大是举累了吧,她放下水晶球。酸瓜人打量着我。
像是手指揪了下看到我的地方似的,被她的视线看的直发痒。我的制服也被直勾勾地看着,好想逃,好想立刻回去。很快,后悔就袭了过来。再持续几秒我就要拿着书包逃掉时,就好像是看透了我那一想法似的酸瓜人张口说道。
“我想询问您一点,您那位对象是比你头发长吗?”(9)
“那位,对象?”
“可人爱的对象。”(10)
改变说法对我说道,我联想起岛村,眼角开始发热。
可人爱。爱。连说出口都很难的话,但是我认为比恋情更准确。(11)
岛村的头发。虽然没认真去对比过,但谁比较长呢。回想起至今为止我从各种各样的角度看着的岛村。哪个岛村都不错,侧脸比较多,从正面相对彼此的时候很少也是挺悲伤的。特别是最近,回忆里一次都没浮现出来过。
就算那样从正面看着时的岛村是,似带着无奈但也会温柔地微笑待我。
“嘿~罪孽深重。”
“……啊?”
我明明还没回答什么呢,酸瓜人就暗暗发笑道。
“看你苦恼至此,我大概了解了你的对象了。”
“……是嘛,是什么呢。”
无法相信。但是要真被看穿的话,我心里一阵红一阵青(又羞又恐)的好是忙。
像是乘势在我那混乱上似的,酸瓜人断言道。
“久似唆,你欠缺的是(狠狠地)果断。”
“…………………………………………………”
“在意周围目光而逃掉的你欠缺的东西,一目了然。”
情况直接被说中而感到困惑。那是只用看就能了解到那地步的嘛。(12我想安达在思考岛村时丰富的表情会无疑外露)虽然真的也会质疑她是真的读到我内心了吗,但是那是占卜师的领域吧(不是我该去质疑的)。虽然很厉害但觉得哪里不对,我感觉到这样的异样感。
“为了获得那份果断,我传授于你简单的方法。请在那稍微呐喊下去。”
“啊?”
酸瓜人手指的那里是,购物中心里的过道。就是说近在眼前。
虽说是没什么人走过的路吧,但也不能说是就只有我和酸瓜人两人的。
不难想象在这种地方呐喊会怎样。不可能做到,我窥视她一眼。
酸瓜人是,悠然自若地举起水晶球笑了下。
“不做的话就只是在损失一千日元。嘛,那要是你所期望的话就无所谓了。”
我后悔先付钱了。
“不想后悔的话就请去做。”
对她那看穿我心中所想似的发言所折服。响起了靠椅背的声音。
“………………………………………………”
(*安达的部分不知不觉就翻了好多。不过最浪费时间的还是润色,就是修改文章尽量让看官看懂很耗费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