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
阿爾托莉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睜開眼,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床的味道讓她覺得很安心。
可是腹部令她難以忽視的劇烈的疼痛讓阿爾托莉雅劇烈的咳嗽,「咳…咳…」
愛麗斯菲爾輕拍著她的背。
終於平息下來,她發現愛麗斯菲爾正在替自己療傷。
「為什麼…為什麼妳的傷口無法癒合…尼祿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妳的魔力也應該回來了才對!」
愛麗斯菲爾的聲音帶著懊惱,還有一絲哭腔,「不應該這樣的…」
「尼祿并沒有死…」阿爾托莉雅只是溫柔的替她理了理頭髮,「我的魔力也沒有回來」
不想理會傷口的疼痛,不想去想自己會不會死,像現在這樣,能這樣看著她就好了。
「怎麼會…」愛麗斯菲爾喃喃自語。
并沒有像奧托曾經所說的那樣,阿爾托莉雅的魔力并沒有回來。
阿爾托莉雅把頭轉向一邊,不准備繼續那個話題,「我們曾經認識吧?」
愛麗斯菲爾沒有回答她,她的心正在被一股憂慮的感覺侵襲,她明白,如果現在不儘快治癒這個傷口,會要了阿爾托莉雅的命的,天命之刃的殺傷力,并不同於一般的短刃。
「既然妳的魔力沒有回來,治療魔法沒有用處,那我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愛麗斯菲爾說罷便跪坐在阿爾托莉雅的身前,她的表情溫柔卻又帶著堅毅,她動手脫去自己的上衣。
藉由身體的結合把自己的魔力傳輸給她,短暫擁有魔力的她,便能治療天命之刃所造成的傷口了。
「愛麗斯菲爾…我們不可以…」阿爾托莉雅自下而上望著她,呼吸加重。
愛麗斯菲爾解開胸衣的背扣,她赤裸的上身,光潔的肌膚,還有胸部的景緻…
阿爾托莉雅的眼神逐漸變得迷濛。但是沒有下一步動作。她的聲音略帶沙啞,「我現在沒有魔力!這對妳…」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下一秒便被愛麗斯菲爾吻住,愛麗斯菲爾的舌輕而易舉的就竄進她的口中,找到她的,與之糾纏,帶著抵死纏綿的意味。
阿爾托莉雅碧綠色的眼睛像是清晨里森林里的朦霧,她被愛麗斯菲爾挑逗得幾乎語無倫次。
她的聲音、她的氣息、她的香味,她的一切,都像熾熱的火焰,燃燒著阿爾托莉雅的理智。
呼吸急促而慌亂,她們身體上的契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感到呼吸困難,兩人才分開,雙唇間扯出一條銀絲。
愛麗斯菲爾居高臨下的看著阿爾托莉雅,捧著她的臉,她長得叫人羡慕的睫毛、清澈如綠寶石般的眼眸,都叫她一步步的墜入慾望的深淵。
「愛麗…」
透過她的眼睛,她看到阿爾托莉雅的眼睛里流露著隱藏不了的佔有欲。
像是洶湧的巨浪,她的船就這樣翻倒在阿爾托莉雅的眼神里。
愛麗斯菲爾挺起身子,讓自己與她緊貼。
才剛分開的唇,又一次找到對方。
唇舌交纏、允吸,卻有一種無論如何也填補不了的空虛。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她急切地解開阿爾托莉雅白色襯衫的釦子。
襯衫被整個敞開,愛麗斯菲爾覺得自己有種想哭的衝動。她看到了,阿爾托莉雅脖子上戴著的、與自己左手上相同的戒指。
──她沒有丟。
她還留著她們的回憶。儘管阿爾托莉雅什麼也不記得。
腦海里充斥著情慾,此刻的她只想獻上自己,沉淪在阿爾托莉雅的懷抱里。
「嗯…啊…」
阿爾托莉雅吻上她的脖頸,帶著侵略的撕咬,讓愛麗斯菲爾忍不住呼出聲。
動情的她摟著阿爾托莉雅的脖子喘息,含著阿爾托莉雅的耳垂,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她坐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這場由她主導著的親密,讓她有股莫名的心悸。
空氣里瀰漫着粉紅色的荷爾蒙。
阿爾托莉雅的呼吸變得短促,她左手扶著她纖痩的腰肢,右手有些粗魯將愛麗斯菲爾的褲子和底褲一齊拉下。
褲子才脫到一半,阿爾托莉雅的手便迫不及待的直接進入她早已潮濕不堪的甬道。
強勢的探入,窒息的快感讓愛麗斯菲爾倒吸一口氣。再也忍不住,腰肢主動地配合着她的頻率一上一下。
「阿爾…啊…啊…」
腰肢下沉,她與阿爾托莉雅激烈的衝撞出愛的火花。
一次又一次猛烈又快速的撞擊,讓愛麗斯菲爾在天堂與地獄的緊緻里,來回奔走。
「吻我…愛麗…吻我…」阿爾托莉雅喘著粗氣,迷離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被快感衝擊得幾乎感覺要支離破碎的愛麗斯菲爾聞聲慌亂的找到阿爾托莉雅的唇,迫切的吻上她。
除了阿爾托莉雅,她什麼也無法想。
只想和她的靈魂合二為一,只想去她要她去的地方。
每一次情動、每一次的起伏、每一次溫柔的歎息、都彷彿是世上最古老美妙的咒語。
相同頻率的心跳、相互交纏的肢體、湧動的暗流,在魔力四溢的房間里,共同開出繽紛絢爛的,美麗的愛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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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托莉雅被愛麗斯菲爾的味道包圍著,像是沐浴在絢爛的花海之中,寧靜而舒適。
阿爾托莉雅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在光明的盡頭,看到了佇立在花海中的那個人。
儘管命運曾把我們分開,但是無論妳在哪裡,我都會披荊斬棘,穿越所有的苦難,找到妳。
她記憶中殘缺的拼圖,也終於在此刻,找回了遺失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