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星拓 于 2015-7-5 03:42 编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寫出這東西
若覺傷眼 請務必關閉網頁
我沒有意思要傷害讀者眼睛{:4_384:}
===========放文==============
本該震耳欲聾的槍響,因前端的小黑管而失聲。這樣的時刻、這樣安靜的夜晚,一條生命消失於夜色,或許要隔個幾天、幾個禮拜,在TV中某一小則報導中帶過吧!月色中的金黃是死神贈予的最後憐憫‧‧‧‧‧你看見了嗎?
「代號:湛藍,已完成任務。黑行者NO.23進行回報。」
不知名的黑衣者從黑暗中走出,確認過地上那沒有生命跡象的物體,便從口袋拿出電話按下通話鍵,用著平穩的聲音說著。即使地上那是一條人命,也不曾影響他們的情緒。電話那頭機械女聲一句回報確定,通話立即結束,這一切是那麼自然,如同早晨太陽會升起,夜晚月亮會高掛,對!這是日常‧‧‧‧‧普通不過的生活,屬於〝湛藍〞的日常生活‧‧‧‧‧
「回報完成,錢照舊匯入指定戶頭,那麼湛藍祝你有個美好夜晚。」
回到家後身上的衣物隨意散落在地上,源源不斷的水聲從浴室傳出。她只是站在那任由熱水澆淋,這一站便是幾個鐘頭。她沉思著什麼?也許什麼也沒想吧?!因為洗淨的是身上的贓汙,還是滿手的鮮血,不重要了‧‧‧‧‧‧
從浴室走出時看見牆上掛著那套藏青色學生制服,又瞄了一眼桌上那一本本課本、筆記,還有那屬名‧‧‧‧‧‧
「對呢!太陽出來了,我叫绚濑绘里‧‧‧‧‧」
即使根本不知道這四個字到底是不是屬於自己的名字,或許這之後自己叫什麼安娜、雪乃也不一定。呵呵,我真是越來越無聊,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又會想起這樣的問題。
整理過後出門,一開門那刺眼的陽光噴灑過來,不適感讓我瞇著眼。祢也在嘲弄我要我滾回黑暗別出來嗎?哈哈!也對!這樣的人竟是一所學校的學生會會長,學妹們仰慕的對象、老師信賴的好學生,更可笑她還是學園偶像的成員。一個身處黑暗世界的人,現在卻處於美煥的聚光燈之下,所到之處投射過來的愛慕,深深讓自己的胃部感到不適,一陣噁心翻攪上來,差點就忍不住在路旁嘔吐。
「绘里親你還好嗎?」
差點忘了自己已經在學生會會室處理文件,若不是身旁有些軟濡的聲音提醒自己,自己不知道要神遊多久。呼出一口氣像調整什麼,掛上那個自己都想吐的微笑。
「沒事‧‧‧‧只是有點忙不過來,感到疲累而已。」
「绘里親在咱面前不需要這樣微笑。」
我的表情使得這紫髮女孩微怒,相對的我也隱隱不悅。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表情喔。如果希不喜歡,不接受就行。」
扮演朋友的微笑‧‧‧‧噁心!超級噁心!拿起東西轉身便要離開,伸手轉動門把時,身後的一個拉力和自己的甩開的力道,不知道為什麼變成自己被壓在門板上,而希那張好看的臉放大數十倍在面前。不滿‧‧‧‧不!是非常不爽!緊扣她的手腕狠狠一甩,將她甩在門板上欺身壓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著‧‧‧‧
「希太靠近了!別做踩我底線的事情!」
「咱才沒有喔!咱只是要提醒绘里親現在走出去,工作就做不完了。你不是說避免影響明天的練習,今天內一定要完成的嗎?」
那笑嘻嘻的表情全然不受剛剛影響,倒是自己莫名的火氣本要發作,現在只能壓回肚裡。
「呃‧‧‧‧‧抱歉我忘了。」
「沒關係的,绘里親‧‧‧‧‧咱以前說過會一直跟隨著你,現在也是不會變。至於未來‧‧‧‧‧咱是很想說也會繼續一直跟著你走的喔‧‧‧‧‧但是畢業之後绘里親會去哪呢?還可以跟著绘里親嗎?呵呵‧‧‧‧‧」
畢業‧‧‧‧‧?無論我該往哪去或是身處在哪,你都是不能跟隨的,那是不屬於你的地方。希‧‧‧‧‧希‧‧‧‧‧‧希望是不存在於黑暗。
「考慮畢業事情之前,我們必須先考慮學生會的事情阿!三年級的我們也該引退,該怎麼交接?交接給誰?用什麼樣的方式交接?」
「嗯‧‧‧‧‧有什麼好方式呢。」
「二年級只有兩個班,一年級只有一個班。如果採票選方式,預算來說會不夠。採指定方式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能不能勝任呢!」
「啊啦!這樣說绘里親已經有人選?」
「嘛‧‧‧‧她接不接受當學生會長也還不確定。」
「哈‧‧‧‧‧呼‧‧‧‧‧‧哈、哈‧‧‧‧‧‧‧‧」
不知又是哪個夜晚,陰暗狹小的巷弄內,一名男子滿頭大汗,踉蹌四處逃竄。驚恐的表情在看到這面高牆擋住去路,絕望、扭曲、醜陋的面孔。為了自身的性命想再掙扎、還不願就這樣成待宰羔羊。一回頭燦金斷了活路,只剩跪下求饒,這是最後的生機?
「等等!等一下!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對、對‧‧‧‧錢嘛!要錢我有的,我會給你比那出價買我命的人多一倍,不、不不!多十倍!十倍好嗎!?」
舉槍、扣下。鮮紅色隨著金屬的軌跡,噴灑在後方牆面,再隨地心引力的作用,一道道滑下滴落地面。
「代號:湛藍,已完成任務。黑行者NO.23進行回報。」
響起的那道聲音好像影片回放,一秒不差一字不改,讓人產生時間回逤的錯覺。
「是的,接下來會直接交付下一項任務。」
下一項?任務有這麼緊急嗎?還想回去睡一下的‧‧‧‧‧‧明天的排練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湛藍這是你的任務,目標一共三人,三日之內完成。我是覺得對你不難,但是‧‧‧‧‧哈哈哈,組織真是惡趣味!」
「什麼意思?」
「反正你有三天的時間,那麼晚安,湛藍。」
從牛皮紙袋拿出三張照片,除了照片袋裡沒有其他東西,在看見照片瞬間,即使面無表情,瞳孔的縮放仍舊出賣了自己。左胸口那不明的躁動,這份恐懼、不安,怎麼會‧‧‧‧‧身為殺手不該有的情緒。
「希‧‧‧‧‧希‧‧‧‧‧‧」
無意識的喊出那名字,充滿希望的名字,我將‧‧‧‧‧親手、親手抹去‧‧‧‧‧‧
翌日──
講台上老師點著同學名字,回頭看向那個人的位子。不僅僅沒來晨練的友人、學校也沒到、電話也不接,發生什麼事情?
「今天只有绚濑請假是嗎?我們翻開課本284頁‧‧‧‧‧‧」
請假?绘里親怎麼會請假?感冒了?內心充滿許多疑問,決定放學去看看對方。放學後的希卻在對方住處吃了閉門羹。電鈴無論怎麼做響,就是沒人應門。從窗口看向屋內也是一片漆黑,企圖再打打電話,無奈電話那頭機械女聲告知自己電話不在服務範圍內。
「绘里親‧‧‧‧‧你去哪了?」
再過一天绘里仍然沒出現學校,更甚手機已變成空號。不安、擔憂的希急忙早退再前往一次绘里住處,可面對仍是屋內的漆黑和始終沒有人應門。
到了第三天音訊全無的绘里,面對成員的關心詢問,希答不上來。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發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什麼也沒說就消失無蹤?绘里親、绘里親,你發生什麼事情?
「绘里親‧‧‧‧‧‧‧‧‧‧‧‧」
绚濑绘里這名字的主人,其實哪裡也沒去。整整三天閉著眼躺在漆黑無光亮的房內,一直到最後時限的這天晚上,她穿上了那套黑衣,打開抽屜拿出那把陪伴自己16年的槍。今晚‧‧‧‧‧‧‧‧‧‧‧‧
「該用什麼方法找到绘里親呢?」
紫髮女孩的煩惱被自己母親尖叫打斷。
「希!快逃‧‧‧‧‧‧‧‧‧‧」
尖叫聲和那句快逃,女孩衝出房門,看見的是自己母親躺臥血泊中。一抬頭那消失三天的友人,就站在那裡舉著槍,對著自己‧‧‧‧‧‧
「绘里親‧‧‧‧‧‧‧‧‧‧‧‧」
右手的顫抖,透露不該有的情緒,趕緊用左手穩住槍托。只是眼角落下的透明早說明一切。
「是這樣阿‧‧‧‧‧‧绘里親的話,沒關係喔!咱不會問的,只是绘里親若是哪一天想通了,可不可以帶著烤肉到咱墳前好好說說呢?」
紫髮女孩將手擺在腰後,露出了然的微笑,哭著笑的希。
「不是吧!湛藍,你居然猶豫了?嘖嘖‧‧‧‧看來你要重回組織接受訓練。」
不屬於兩人的聲音在窗旁響起。湛藍?绘里?不管哪一個,就快撐不住的垂下那握槍右手。卻被紫髮女孩握起,槍口直指女孩的胸口上。
「绘里親‧‧‧‧‧動手‧‧‧‧‧」
女孩閉上眼等待‧‧‧‧‧微笑‧‧‧‧倒臥金髮女孩的懷裡。
「希‧‧‧‧‧希‧‧‧‧‧‧‧」
不會再回應自己的女孩,身軀的溫度漸漸在流失。在那還有溫度額上烙印一吻,剎風景後頭人物回報著剛剛的ㄧ切。
「是的,湛藍將有必要重回訓練場‧‧‧‧‧」
「不需要!」
「非常抱歉請您等等,湛藍你剛說什麼?」
「我不是湛藍,我叫绚濑绘里。」
「你現在的意思是要脫離組織?你要知道我有權執行第10條誡律,企圖背叛組織者唯一死刑。」
「然後呢?」
「你!唉‧‧‧‧‧‧黑行者NO.23,現在對代號:湛藍,執行第10條誡律,請求獲准。」
「獲准──」
黑衣人再度嘆口氣走近金髮人兒,舉槍、扣下‧‧‧剛剛還在說話的她,抱著紫髮女孩倒臥,這滿室的鮮血──外人所認為的滅門慘案,警方苦無線索的無頭公案,其中曲折隨著亡者埋落黃泉──
「那個笨蛋阿‧‧‧‧‧‧最後還是這樣的結局嗎?」
深紅雙瞳的女孩扯著一條黑色領帶,整個人懸掛在窗戶邊,細看窗戶上趴著一位斷氣的男子,那男人大概生前想不到自己會被自己的領帶給勒死吧?
「殺手不是就這樣的生活嗎?為什麼會笨到自己也去送死呢?」
仰望今晚的夜色,女孩自言自語著。
「代號:深紅,已完成任務。黑行者NO.23進行回報。」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