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胡子青 于 2015-11-13 22:56 编辑
打開房間的門,手裡拿著剛剛讓女僕拿的黑色長褲,而該在房內的那人卻不見了蹤影,一時間臉上一直掛著閒適笑容蕩然無存,感覺就像是被愚弄了,奴良鏡月,你很好,你、很好!
痛,像是被棍子用力敲過的後腦一下一下的抽痛著,恍惚間好像有人抱著自己,是錯覺吧,這麼想著剛有點想睜開的眼皮又重的闔上了。
「把她處理掉,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一個陌生的沙啞嗓音說道。
「啡嘿嘿!我知道了。」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果然不是夢嘛,這樣想著眼睛有些無力的張開了些,這裡是…!
果然應該斬了你,羽衣狐。
深夜,奴良宅
"叩叩!"敲了敲大門,然而卻沒有半個人來應門。
放下手臂,轉身靠著大門,已無太多力氣的雙腳使得身體滑落,好冷…。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孤寂的眼神真的讓自己很難忘記,有的時候看著那虛假的笑容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讓對方不要再露出那麼蒼白的笑,或許,我是說,或許打從一開始我真正的目的就不是殺了對方,至於原因,我不知道,但是…,算了,反正想這些也沒用了。眼皮漸漸的閉上了。
「啊,鏡月?!」
"啪搭、啪搭!"皮球快速地在地上彈跳,跳往一旁的樹叢。
「真是的!陸雄,丟好啦,我去撿。」鏡月生氣地朝著一臉抱歉的弟弟說完便往球的地方追了過去。
"唰唰!"過了樹叢,抬起頭尋找著皮球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了眼簾。
「姐姐,怎麼了?」陸雄到了自己身後問道。
「鏡月..快跑!帶著陸雄..快跑..。」奴良鯉伴一臉痛苦的摀著肚子,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衣服並逐漸擴散,顫抖的伸出手。
「父親..」、「...」陸雄的視線被鏡月的身影所擋住,所以沒辦法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在自己父親身後,拿著染了血的刀,那個人笑了,血隨著抽出刀而噴濺了一些到臉上,看上去格外駭人。
好可怕、好可怕..,身體完全動彈不得,腳也抖個不停。
那人則是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噴濺到唇邊的血。
張開眼,這裡是?
「你醒啦。」隨著拉門被拉開,透進來的陽光將坐立著的那人橘紅色頭髮顯得更亮,被照亮的還有一個不曾見過的溫婉笑容。
「早上好,由羅。」
花開院本家
「大家都在想計策要殺掉羽衣狐吧,不管是花開院,或者奴良。」封印除掉後的鏡月身上的妖氣也薄弱了許多。
「畢竟對方可是個妖怪啊。」由羅這麼說著,臉上的表情也有一點恍惚,冰麗她也是妖怪呢。
「妖怪也好、人類也好,只要有感情,大家都是一樣的。」就連神使,也是一樣的,昨天稍微回想起來了呢,自己的罪孽。
「鏡月,你..。」、「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不會改變的,一定會親手解決掉她的。」朝著由羅笑了笑,沒錯,不管這份感情怎麼樣,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對方,因為她是奴良鏡月。
夜晚,鹿金寺
「嗯?」站在荒骷髏的背上,羽衣狐的眼睛微瞇,目光緊盯著坐在屋頂上的身影。
銀白色的長髮稍微用繩子束了起來,紅色的眼睛因為臉上溫婉的笑容而瞇起,鏡月笑著伸出手,朝著她勾了勾手指。
「邀請嗎?真是有趣。」從荒骷髏的背上跳落,因急速下降而捲起長髮的風,此刻的畫面,唯美得像是一幅畫。
張開了手,像是要去接,然而…
"吱!"
金黃色的結界從地面升起,將羽衣狐單獨地關了起來。
「嗯!」一瞬間便將自己用尾巴包成球狀,防禦掉衝擊過來的力量。
「真的是令我意外呢,陰陽師。」話語間的嘲諷意味,鏡月看著金光燦燦的結界說道。
「不過是把握機會而已。」灰白色的長髮,一身道袍花開院秋房說。
「沒錯沒錯,只是把握機會而已。」以奇怪的坐姿飄浮在半空中,小孩子的身型,手裡拿著一顆紫色的球的花開院破戶附和。
「算了,反正我也不覺得你們有本事殺掉她。」鏡月站起身,拍了拍灰塵,看起來就要離去。
「真的是十分任性呢,你又要像上次一樣走掉了嗎?」尾巴稍微開了一點縫隙,羽衣狐朝鏡月問道。
「走掉?別說笑了,不就是你讓人偷偷把我幹掉的嘛!」朝著對方回以一個刺眼的笑。
「那種事情妾身可從來都不會做呢,因為正面突破更加有趣。」就像你之前一樣,很..,有趣?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反正我現在也沒興趣殺妳了,對了!你可別死了。」這麼說完的鏡月身形便隨風消逝了。
騙人的!怎樣都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