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无标题

作者:s806182002
更新时间:2015-08-13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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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5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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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新了。感謝前面表示關心的看官。

總之事情總會淡去是吧? ? (疲勞



閱讀愉快,

Ro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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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藤組上代組長夫妻今天出殯,兩人獨女帶傷送行。』

『近三萬各界人士出席致哀,警方封鎖部分道路避免場面混亂。』

『對於爆炸事件,負責的渡辺警官表示受害者不分身分理應得到該有的正義,將全力追查兇嫌。』



“那麼請保重。” 三位黑色西裝的男士同時再次鞠躬後依序走出大門。



夏樹將沉重的木門關上,回頭看石鋪小道上沐浴在夕陽中的人。

靜留雙手環著自己,低頭不知看著甚麼。一向明亮而聰慧的紅眸透著疲憊與哀慟。



感受到搭上肩膀的關心碰觸,靜留眨眼回神,任夏樹牽著她回到屋內。



窗外一片漆黑,室內的燈只有起居室裡的是亮著。



“今天晚上,陪我好嗎?”

夏樹停下手邊收拾的動作,轉頭看剛沐浴完,僅穿件浴衣,靠著門框的靜留。

“當然,不是已經說好了? 我會一直在這裡。” 表情看不出端倪,語氣盡是溫柔。

“不,我是說到我房裡。” 靜留放輕呼吸的小聲更正。



隱約,她也覺得這樣要求過早,過多。可是靜留很清楚自己,她今晚不想自己一個人。

不是隨便使韌性的人,只是面對夏樹,她在外人眼中的堅強獨立格外容易瓦解。

夏樹多眨了幾下眼睛,沒有立刻回答。就在靜留反悔準備收回要求時。



“等一下我很快進去。”



外頭的明亮月光輕易從窗簾未拉的位置進入幽黑安靜的房間。



側躺,背靠著夏樹縮在她懷裡,靜留若有所思的捏玩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

夏樹半瞇著眼,沉默看靜留時而與自己十指交握時而按揉她的掌心,像是在確定甚麼的動作。



“明天想去別墅。”

“為什麼?”

“渡辺警官說收證完成我可以回去。”

“是,可是為什麼? 再休息一下沒有關係,今天應該很累了,不用急著明天去吧。”

“我想早點把那裏整理完。”

“嗯,知道了。”



負責駕駛的夏樹看後視鏡的次數稍微多了點。

經觀察,靜留注意到跟著她們的車子似乎又多了一輛,猜是便衣警察人被增加了。

出門前說了目的地,幾個男士的表情加上現在不通知的情況下加強人力,不難猜是又發生甚麼事。

如果事情要緊,他們應該會主動告知。現在的靜留無心過問這麼多。



別墅從正面看完好無缺,仍是氣派而引人注目。

進到屋內,走過玄關,靜留忍不住蹙眉閉上眼深呼吸吐氣。

原本從客廳就能看到的游泳池如今只剩一個大窟窿,整個露臺像是被怪物一口咬去。

山風毫無阻攔的穿過只剩變形框架的玻璃帷幕吹入,客廳內到處都是散落的紙頁。



“確定要自己整理?” 夏樹輕聲的問。

“還有夏樹不是嗎?” 靜留淡淡一笑,彎腰撿起的一本雜誌。



她們在車庫裡找到適合打包的紙箱與置物櫃開始將東西分類。



剛放滿不知第幾箱物品,靜留注意到夏樹進入書房已經好段時間,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起身喚了幾次人同時也往書房走。



書桌前,夏樹低頭盯著手中的木製相框。

照片中,兩個孩子沒看鏡頭,並肩坐在一個直徑可觀的木樁上開懷說笑著。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藍髮的女孩一隻手臂打著石膏。



“還記得這張照片嗎?” 靜留單指輕滑過相框。

“爬樹摔斷手當然到現在仍映象深刻。” 夏樹聲音比平時的更為低啞。

“那時父親好生氣…” 點頭同意,靜留接到。

“比我爸都來的生氣,竟然連樹都砍了,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夏樹一邊嘴角微揚。

“樹樁還在… … 還好還在。”

“請人移到家裡後院吧。”



靜留輕應一聲,順勢靠著夏樹,閉上眼小歇。

其實,她更想要的是吻她,即便夏樹已經陪了好幾個夜晚,靜留仍感到不真實。

想著或許更親密一點的接觸,那隱約的不踏實感覺就會被揮散。

然而,不敢肯定現在的夏樹會有甚麼樣的反應,她不願冒然行動,衝動不是她的個性。



睜開眼睛,對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碧綠眼眸,靜留眨了眨眼。或許可以。

夏樹抿著唇,手撩著靜留的頭髮玩,看不出又在想些甚麼。

靜留微傾身又貼近了一些,夏樹的眼睛幾乎立刻就鎖上皓齒半開的朱唇。



門鈴聲打亂空氣中的一切。



夏樹毫不掩飾的怒容惹得靜留想笑,目的雖然沒有達成,但見夏樹的反應她一時感到心情輕鬆許多。



看到門外的渡辺和山本,靜留不甚驚訝,她請兩位入內時輕拉了一下臉色更加難看的夏樹。



警官問了她們去探望井上的時間與經過,最後才解釋管家出了事。

目前原因仍不明,初步推論是被下藥,因為井上與他的未婚妻同時出現嚴重幻覺。

不願意讓任何人接近,一直處於極度驚恐的狀態,嚷著別接近或離遠一點。



“所以妳們離開時他們一點徵狀都沒有?” 渡辺最後重複問了一次。

“沒有... 井上先生的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錯。” 靜留搖頭。

“那是在上周四?”

“是的。”

“妳們就只探訪那一次?”

“是的。”

渡辺頷首低亨,一旁的山本低頭記筆記。



“上次提到他已經在妳父母親身邊做了近三年的管家,為什麼會說是新來的?”

“父母親上任管家是他的叔叔,他跟著學習一段時間近期才獨立接下所有的工作。”

“所以你們兩家交情也不淺?”

“可以這麼說。”



警官離去前不免提醒多加注意飲食之類的。

靜留手撫著臉坐回沙發上沉思許久,夏樹一直一語不發的坐在她身邊陪著。



“如果他們只針對父親母親,為什麼會對井上下手? 照這樣看來是會牽連許多人?”

抬眼看夏樹,深紅的赤眸都是對她的擔憂。

“夏樹怎麼看?”

“說不準,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但不管如何多注意一些不會有錯。”

非常玖我警官的說法,靜留點頭短暫淡淡一笑。

“明天去看看井上先生吧。”

夏樹不置可否的眨了眨眼。



探了病,可是擁有心理學學位的靜留最多也只能跟主治醫師談談,幫不上甚麼忙。

井上被五花大綁限制在病床上,因為鎮定劑的藥效沉沉睡著。

稍早的監視錄影帶中清楚記錄井上渾身緊繃瘋狂掙扎的樣子與尖叫時的驚恐表情。



夏樹在靜留詢問醫師時走近床邊低頭盯著人許久,眉宇間一絲無法言喻的情緒。



在請人進去別墅整修前的收拾工作幾天後終於完成。

怕有甚麼遺漏的,靜留決定在動工前親自再去檢查一次。



看著大部分家具或是搬走或是包裹好的房子,靜留期待著新的開始。

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她相信別墅重建完的那天,昔日的平靜也會自然回歸生活中。



將父親的書房門鎖上,靜留一面收起鑰匙一面向客廳走去。

“夏樹,都好了,我們…”



裹著白色塑膠布的沙發上,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翹腿大剌剌坐著。

幾乎淨空的客廳現在站著五個衣著相仿的黑衣不速之客。

靜留蹙蹙眉,不是因為面對一群男人不安,而是因為沒看到夏樹。



“藤乃靜留,好久不見,不介意我坐這吧?” 男人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人,是赤藤的敵對接位者。他現在就做在靜留父親生前最喜歡的那個位子上。

炸彈是誰指使放的,已經沒有必要再費心思。靜留抿唇,只擔心不知去哪的夏樹。



“啊啦,松本先生怎麼不先通知一生? 我這甚麼也沒準備可怎麼好?”

靜留沒接近對方,在原地制式一笑回應。

“小事就不必在意了,我今天不是來索取是來給予的。” 松本嘴臉不變,瞇眼道。

“怎麼說?”

“妳父母的事我很抱歉,但既然都發生了,現在妳一個人孤苦無依不是辦法。我相信妳父母也會希望妳早些成家,安頓下來。我很快就會接下蒼松組,妳道時便可以享有遠勝過妳父親做組長時的權利地位和金錢。”



靜留挑眉,這人要甚麼已經不能再明顯。可以送客了。

松本身邊一位同樣西裝領帶的男士將手中的皮箱打開抽出一張紙遞上。

“我已經簽好了,就差妳的。” 松本起身將證書接過去走向靜留。

“松本先生…”

“請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其實這幾天我都在思考該如何讓妳知道我有多堅持,直到聽了些消息…”



松本無理打斷靜留卻又在說到重點前故意停下來自顧笑得很開心。

看他的表情,靜留胃部感到一陣不適,她咬咬下唇。



“沒聽錯的話,妳剛剛在找玖我夏樹沒有錯吧? 我們先遇到她了,畢竟她剛剛人在客廳。”



靜留的心涼了一半。他們怎麼威脅她,甚至施暴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將夏樹拉進來。



“夏樹在哪裡?” 冷著聲,靜留沒讓緊張擔憂的心情流露。



“我在這。” 客廳裡的人全都一楞。

松本尤其驚訝的看著夏樹不費吹灰之力,一手兩個,以抓著他手下衣領的方式將四個大男人拖進來扔到地上。

一個眼神指示,眨眼七八支槍全指向碧眼藍髮的女子。靜留壓抑想抽氣的反應。



“你打算用我來威脅靜留是白費力氣。” 夏樹不屑冷笑。

“我可不這麼認為。就算妳對靜留已無心無意,她對妳決對仍是…” 男人的笑臉令人發寒,他看看靜留又看向夏樹。

“我說不定比妳更了解她。還是說妳以為我傻到不知道妳們的關係?”



看著夏樹的眼神,靜留開始緊張,她知道夏樹不會聽她不要有任何行動的請求。

一步步走向最接近自己的黑道成員,夏樹偏頭斜眼看松本。



“你誤會了。你不笨,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對付甚麼。拿我威脅沒用也不是因為你猜的原因,是因為我不適和作為被威脅用的那方。”



毫無預警的,夏樹俐落扭下黑道手中的槍,然而她還來不及用,槍聲四起。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一段距離外的靜留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無助的看著夏樹身中多槍倒地不起,想尖叫但根本沒有聲音出來。

僅上前兩步,手臂被松本緊緊鉗住。靜留一雙赤眼惡狠狠瞪向男人。



“唉~ 以為她應該會聰明點,不做無謂的反抗,現在好了。”

“放手。”

松本看了看靜留,最後鬆手。

“嘖,去道別吧~” 他瞇眼看著靜留跑向夏樹。

“或是跟她一起走。” 他舉槍就扣板機。



靜留聽到槍聲,但感受到的卻是一陣強而有勁的冷風從側邊將自己推向一邊。

在地上滾了兩圈停下,睜開眼睛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夏樹。



“夏樹?!” 靜留真是嚇壞了,就算沒死,重傷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動?

“沒事,妳別起來,子彈不長眼睛。” 夏樹說著已經將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



靜留拉住夏樹想制止她,隨即想起剛才她手臂應該有中槍,不可以被這樣抓。

趕忙鬆開手卻不見任何鮮血。靜留已不知自己是吃驚多還是困惑多。

站起身的夏樹身上沒有血跡,沒有槍傷口,連衣服也完整無缺,一副甚麼事都沒發生過。



幾個黑道連罵幾句髒話。不知是誰喊了怪物後又開了槍,其他人立刻跟進。

半起身,靜留看著夏樹沒離開自己多少距離又在一連串的中槍慣性下倒到地上。

一手撐著地板一手按在胸口,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見鬼,是要吃我幾顆子彈才會死透啊?” 松本咬咬牙,仍舉著槍帶頭接近夏樹。



“你的,就算傾家當產買來的子彈也不會。” 夏樹緩緩坐起,冷笑。



“媽啊!” 有人尖叫,又有槍聲。

夏樹身子微微一偏,繼續站起來。

“換我了吧。” 夏樹拍拍衣服。



一瞬間,松本的手下個各像被數顆無形子彈擊中紛紛倒地不起。



臉色刷白的松本和他雙腿嚇軟的律師看著夏樹從容將靜留扶起然後面對他們。



室內的溫度不知何時降到令人發抖的寒冷。

夏樹瞪了眼律師,那男人不知看到甚麼雙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對我開槍,我其實可以原諒,但是對靜留扣板機?” 夏樹歪頭,碧綠的眼睛危險瞇起。



松本眼中,四周從明亮的白天轉為黑夜,漆黑從外頭延伸進屋內攀上逐漸接近的夏樹。

他嚇得不知所措,想逃卻動彈不得,只能睜大眼睛看著逼近的人。

夏樹的身子一下拉長許多,她居高臨下的瞪著面色發白的松本。



“還有件事。沒鑽石戒指就算了,你拿張紙,連給靜留簽名的筆都沒帶還想娶她?”

夏樹左半邊的臉陷入黑暗,再次出現時已是骷髏的樣子。清澈的綠色眼眸被綠色火球取代。

“你絕對早瘋了。” 她湊近松本耳邊低語。



黑幫接班人驚嚇過度的慘叫聲驚醒前面昏厥的律師。

那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老闆畏縮在牆邊用小女孩般的害怕哭腔直嚷走開。

一個轉頭,夏樹正以令人心臟足以跳出嘴的近距離看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拜託請原諒我。”

夏樹盯著縮成一團的男人沒有表情沒有動作更沒說話,直到律師快哭出來才要他滾蛋。

“還有,既然知道錯了,收的錢懂得全部捐出去吧?”

一把拉起仍嗚耶哀嚎不斷的松本推給往門口走的律師,夏樹挑眉補一句。

“是是是,當然當然當然,全額分毫不留。”



大門還沒發出關閉的聲音,一開始便被夏樹撂倒的那四個壯漢忽然紛紛站起身。

他們表情呆滯的將躺在地上的其他黑道成員抓起來往外拖。



隨著最後一部車駛離,別墅內陷入沉寂,客廳好段時間針落可聞。



靜留幾個深呼吸,慢慢接近背對自己站著不動的夏樹。



“夏樹?” 她輕聲喚了一次。夏樹像被喚回神般身體抽了一下卻仍沒回頭。

“夏樹。” 靜留再喚。



夏樹終於轉身,面對靜留,明亮清澈的翠綠眼睛充斥著難以言盡的哀傷。



“夏樹,怎麼了? 剛才那是…”

“我本來希望妳永遠也不要發現的…” 夏樹搖頭打斷靜留。

“… 發現甚麼?” 靜留向前接近一步,夏樹出乎意料的往後退。



“對不起,我說了謊。我不記得當初離開的原因,忘了我們為什麼吵架,只記得騎著機車去散心…”

夏樹抿唇稍作停頓,小心看了看靜留。

“到底發生甚麼事,我映像仍很模糊,只知道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個一般人不可能回的來的地方。”

她深吸口氣,碧綠的眼中明顯的害怕。

“… 靜留,我想我是… 死了,可是基於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我回來了,沒想到已經過了五年。”

夏樹咬牙乾嚥,她哀傷的表情心靜留心痛。

“我從沒想過要離開妳,從來沒有。但是妳也看到了... 我已經不是個正常人,這樣的能力… 所以如果妳要我離開,我可以體諒也會照妳的意思做。”



靜留閉上眼嘆口氣。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去接受要去理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不過,在這樣混亂的狀況下,有一件事情是從來不變的。



“夏樹,妳在說甚麼我有點聽不懂,可以在解釋一遍嗎?”

以肯定穩健的步伐,靜留走向夏樹捧住她的臉,要她正視自己。

“告訴我,妳不會再離開我,一定會留在我身邊。”

松本一點也沒有錯,她對夏樹的心意,不曾改變也決不會改變。



夏樹先是愣愣看著靜留許久,直到靜留偏頭微蹙眉。

“… 我答應妳不會再離開,一定留在妳身邊。” 她伸手回握靜留捧著自己臉的雙手。



靜留呼口氣,拉近兩人距離讓彼此額頭輕靠著。

“剛才妳渾身是血…”

“幻覺,嚇他們,嗯!”

“妳嚇壞我了!” 靜留捏住夏樹臉頰,生氣卻毫無怒意道。

“抱歉,一時沒注意能力的操控…” 夏樹啞聲。

靜留紅了眼睛,淚水呼之欲出,對此景她措手不及。



“對不起,我是說真的,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

靜留輕按住夏樹雙唇,搖頭。

“我不能連妳也失去,不能在妳終於回來後。” 眼淚終究流下。



靜留輕抽口氣,夏樹捧住她的臉,溫柔輕吻去淚珠。

“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用著獨特的磁性聲音,夏樹疼惜的說。

微嘆息,靜留眨眨眼找回笑意,她拉了拉夏樹的袖子。

“要安慰我,別只親臉頰好嗎?”



夏樹一時露出靜留熟悉的天真傻氣,隨即會意淺笑。



* * * * * * *



漆黑無盡的環境裡,一塊倒錐形的巨岩飄在半空中。

浮石正中間的凸起處安置著一個盛滿水的金屬大盤子,十道人影兩兩站一起圍著水盤。

隨機飄在四周的火把映著水面上的漣漪慢慢止息。斗篷下的人紛紛將目光收回。



“以一個初次使用能力的人來說,她的表現可圈可點。”

“我倒覺得可以更好,她嚇到沒有必要嚇得人。”

“妳太嚴了,我記得妳第一次也沒一口氣對付這麼多人吧? 她表現不錯。”

“千萬中選一的怎麼會不好? 再說早在她生前我就已經看上她了... 妳們做甚麼這個臉? 又不是不知道成為我們一員的條件,才不能隨便動她咧。”

“所以她怎麼回事?”

“被她逮捕的人買了殺手,那人還挺專業的,乾淨俐落。”

“妳讚美錯人了吧? 殺手呢? 別說妳決定放過犯罪者。”

“開甚麼玩笑,那可有損制裁者的名譽,當然無一例外處理掉。”



“好了,話題別帶偏,各位同意檢視算通過了就這樣,我們還有其他事要辦。”

“合格了,問題是還漏了甚麼吧? 不是說一次找兩位新成員?”

“看了那麼久,不會還不知道第二位會是誰吧?”



斗篷下的人沉默達成共識,成對在一陣煙後消失。



* * * * * * *



鬧鐘只叫了一聲便被取消,然而床上的另一人依然悠悠轉醒。



“早上好。” 帶著一絲睡意,靜留微笑。

“早安,不再睡一下?” 夏樹眨眼回笑。

“睡得好嗎?” 讓自己躺得更舒適些,靜留打量夏樹問。



夏樹只是微笑,隨著對她身體的了解越多,她們發現夏樹只需要最低限度的飲食與睡眠。

然而即使夜晚總是清醒,她一定陪著靜留,看著靜留入睡,凝視靜留一整個晚上。



“又看了我一整晚?” 靜留一指輕點在夏樹鼻尖,玩笑問。

“我中間睡了一個小時。” 夏樹認真非凡的回答。

“就盯著人家一個晚上,夏樹也真是太紳士了。” 靜留貼近,手指沿著夏樹脖子往下滑。

“妳需要睡眠。” 碧眸撇開,白皙的臉頰微紅。

“那我現在睡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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