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黑樂 于 2015-8-13 20:41 编辑
腦洞大開的又來一篇
反正很久以前就想寫
《最後》
難得的滿月夜居然下起雪來,妹紅則為慧音的身體著想而到人里買些防冬用品.
她的身體狀況本人理所當然比任何人來得清楚,縱使貴為半白澤.......始終需要迎來油盡燈枯的時刻.
玄關傳來數下叩門聲,慧音撐起因滿月而比平時來得精神的身子.
「啊啦,真的是位稀客呢」手捧某個謎樣陶罐的輝夜站在門前「找妹紅的話,她到人里去.先進來等一會吧.」
將輝夜安置好的慧音溫熱了茶回來後,發現對方正用複雜的目光打量這間充斥她和妹紅氣息的家.
等慧音安坐在對面後,默不出聲的輝夜終於回神並將一直擱在懷裡的陶罐放到桌上推給慧音「妳都快到達終結了,上白澤慧音」
八意永琳是位天下無雙的醫者,但這次似乎漠視了病人的隱私.原來月亮的賢者大人都有難得的失誤.
「所以輝夜姬如何看待此事?」慧音從來都是對任何人客客氣氣,因此不認識她的人可能將她當作軟茄子「是關係到妹紅的嗎?」
「蓬萊之藥」輝夜平靜無波地指向被移至圓桌中心的陶罐「只要飲下去,就能永遠跟妹紅共度時光」
慧音並無即時回應這位語氣仍然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踏出帶點明顯輕浮的腳步拉開寬闊的敞門,鵝毛細雪伴隨寒風刺骨的空氣湧入溫柔的室內.
被柔和月光映照的慧音長出滿月期間獨有的蓬鬆尾巴和雄壯犄角,亮麗的銀白髮絲漸漸顯露翠綠.
「請妳帶著蓬萊之藥離開,輝夜姬」
「妳這樣子是要拋下妹紅嗎?」激動起身用微怒注視著眼前已經獸化的背影,瞇起來的眼睛仿佛要將慧音凌遲的目光並沒有嚇到慧音.
「妳害怕甚麼?」轉過身不卑不亢地用冷靜的眼光望入對方眼眸「妳真是只是因為怕妹紅傷心的一番好意?」
「將死之人倒是很多費話」語調動搖的輝夜讓慧音猶如見到玻璃平滑的表面開始出現道道裂痕.
「反正我是快死之人...就讓我倆打開天窗吧」時日無多,還有哪裡來的時間可以浪費「妳只是害怕妹紅永遠無法對我忘懷,而令妳無法再取代我的位置吧」
直白的說話重擊輝夜的心,宛如被慧音看透的感覺讓她覺得恐懼.
「我不過是妳們蓬萊人生命中的一顆流星,但別忘記」殘酷的光輝在慧音眼中閃爍「妹紅不會忘記我,即使以後她會碰上另一人也好.她心中仍然因為我而永遠的痛,一道真正刻骨的傷口烙印」
她的殘忍何嘗又不是往自己心頭灑鹽,輝夜眼眶中霧水又何嘗不讓她想要將她看待作自己的學生.
「那妳......更不應該...讓妹紅留下這傷口」晶瑩的淚水仿佛珍珠般由狡好的容貌流下.
「妳認識妹紅的時間比我還要久遠」抹去她的眼淚,安撫她黑夜般美麗的髮「她的個性妳亦很清楚,妳就不相信妹紅?」
慧音慈愛地輕吻輝夜的額「由她選擇我的那刻,一切都有別人難以理解的覺悟」
「明明有著另一個更愛護妳的人就在妳咫尺,要好好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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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妹紅解下情人親手編織的頸巾「幸好慧音妳桃李滿門,很多學生都送東西給我們呢」
見到慧音獨自面對外面已經堆積起白雪的情景就如畫般,即使以後要面對失去的疼痛...但能得到慧音的愛戀亦今生無悔.
鬼祟地靠近她,將開始冰冷的嬌軀擁入懷抱「對身體不好啊」
慧音轉頭吻上愛侶的唇瓣,滿滿的眷戀都毫不隱瞞傾斜而出.
奮不顧身的索求,仿佛永不止歇的交歡,源源不絕的愛意化成肢體交纏.
「妹紅」望著早已香汗淋漓且昏昏欲睡的妹紅,慧音一輩子的主動似乎要全都用盡「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