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316861986 于 2015-8-17 11:09 编辑
拜读完樱庭大大的糖果子弹
美丽中带着哀伤的现实
超级棒的一本小说,强烈推荐
(有些黑暗结局是be)
看完心塞了很久,不希望藻屑死掉
用不成熟的文字写了一篇短文,毁原著向
衷心的推荐樱庭大大的作品,文笔超棒
原著真的真的超级好看
自己瞎改写了一篇he
我写的超级烂但是原著真的超级棒,希望大家可以去看一看
我想要实弹。
足以击穿现实的实弹。
“我是人鱼哦。”
少女这么对我说道。
黏答答的,糖果子弹。
后背传来熟悉的痛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我只是单纯的转过身拾起了击中我的宝特瓶。
撕拉撕拉拖着脚的脚步声。
我将宝特瓶递过去。
咕嘟咕嘟恨不得将所有液体喝光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不曾变过的左边。
“你喜欢动物吗,山田渚。”
“还好吧。”无用的糖果子弹。
“那你喜欢人鱼吗,山田渚。”
“还好吧。”
“我是人鱼哦,生活在大海中的人鱼。”
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已经说过很多次啦。”
我没有继续回话,转身向校外走去。撕拉撕拉拖着脚的脚步声在左边跟随。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讨厌海,所以我讨厌人鱼,换句话说,我讨厌海野藻屑。
“我会变成泡沫哦,山田渚。”
“嗯。”
我装作相信的态度可能惹恼了她,脸颊鼓鼓的盯着我。
“不信我变给你看。”
“好啊。”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相信过藻屑的话。
下一秒,她从我眼前消失了。
在宝特瓶击中我胸口的一瞬间,消失了。
“藻屑?”
海风带着咸咸的腥味拂过我的脸庞。
“藻屑?”
没有任何回应。
“藻屑!?”
我跑到了道路边缘,发现了正在海中起起伏伏,像是死了一般的藻屑。
“人鱼在海里是可以自由呼吸的哦。”
藻屑看着抱着她的我,鼻子皱皱的闻着我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
“呲呲”藻屑发出好笑的声音。
手还在不住的颤抖,泡沫的事早已被我抛在脑后。
我们两个像人鱼般在海中漂浮了许久。
藻屑拧干裙子时,能看见布满全身的,青紫相间的伤痕。
海水侵蚀过,更显可怖的伤痕。
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用力拧干裙子的藻屑注视着我。
“是污染哦。”
“知道啦。”
我顺从的,不去思考。
友彦带着耳机,静静的坐在属于他的床上。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很简单的菜色。
“哥。”
终于我还是没有忍住,向着哥哥求援。
“藻屑,浑身是伤。”
友彦摘下耳机,淡淡的望着我。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第二次听友彦说起这个名词,我的心隐隐的开始有些理解。
“小渚,没用的,那个孩子,已经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友彦带上耳机,不再言语。
第二天我如往常般坐在座位上,藻屑没有来。
第三天我如往常般坐在座位上,藻屑没有来。
第四天我如往常般坐在座位上,藻屑没有来。
第五天我在街上遇见了藻屑的父亲,海野雅爱。
和藻屑一样漂亮,不像父亲的海野雅爱。
我只记得我向他吼了,“不要打藻屑!”
十月三日,在我和海野雅爱,藻屑的父亲争吵的隔天,她回到了教室。
藻屑说过,十月三日会有无法预测的大暴雨。
就像那天,将父亲永远卷入海底的大暴雨。
“今天,一起回去吧。”
我无视掉周围的同学,向着藻屑,发出了邀请。
藻屑忍住嘴角的笑意。
“呃...好啊。”
班导不合时宜的叫住了我们两个。
“山田同学,升学意愿是参加自卫队吧,老师也很喜欢拿着枪biubiubiu的感觉。”
什么嘛,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实弹。
“啊有些偏题了,我的意思是呢,山田同学去自卫队太早了些吧,去防卫大学之后再进入自卫队当干部会好很多哦。”
班导对于我沉默的脸色擦了擦汗。
“我不打算上高中。”
那种毫无用处的,非实弹。
“啊!不行!”
班导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剧烈。
关于非实弹的长篇大论。
“只要好好熬过去,就能成为大人了。”
下一句话深深的映在我的脑海中,“不要像...海野同学一样放弃啊...”
约定好的,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如其来的超大暴雨。
藻屑靠在窗边,静静的望着窗外的狂风暴雨。
“抱歉,去的有点久了。”
我拿起丢在一旁的宝特瓶,戳了戳静立不动的藻屑。
“呐,这个人生,全是假的。”
“...”
“喂,山田渚。”
“干嘛。”
“我说过吧,如果在十月三号前找不到那个东西的话,就会变成泡沫,永远的消失掉哦。”
“嗯。”
窗外的暴风雨丝毫没有停息的迹象,但是..与我们无关。
藻屑直直的盯着我的脸。
我伸出双手抱住了正在颤抖的海野藻屑。
“喂,山田渚,我马上就要死了哦。”
“你在瞎说什么。”
我轻轻的揉了揉藻屑的头,毛茸茸的,感觉很可爱的头。
“那样东西,没有找到哦。”
“我,不会让你死的。”
就算没有实弹,我也一定...
“海野藻屑,我们逃走吧。”
藻屑仰头看着我的眼睛,笑了出来。
暴雨如同开始一般,毫无征兆的停了。
撕拉撕拉拖着脚的脚步声紧紧的跟在我的左边。
“山田渚,我们要带些什么好呢?”
“钱包,衣服和吹风机吧...”
藻屑的笑声驱散了空中的湿气。
“真是奇怪的选择啊。”
我们俩站在我家的门前,藻屑示意她在外面等着。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走出了家门。但是,没有了藻屑的影子。
“藻屑?”
没有人回应。
“藻屑?”
我提高了声音。
终于在我快要哭出来前,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在这哦。”
藻屑拉住我的手,一同往她的家走去。那个白色的,毫无生气的家。
“在这里等我。”藻屑的声音轻的快要听不清。
“不要。”
下意识的拒绝了她。
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不要去那个造成你左耳失聪,无法走路,浑身伤痕的家。
我低下头,死死的拉住了准备前进的藻屑。
“不要去。”
眼泪不自觉的从面庞流下。
“那个东西,已经找到了哦。有小渚的话,我是不会死的。”
藻屑摸了摸我的脸,拉着我略过了那栋白色的房子,顺着街道继续走了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我被海野藻屑射出的糖果子弹沾满了全身呢。
三天后我们被好心人送往了救助站,在那里医护人员好好处理了藻屑的伤口。前来接我们的不是妈妈或者海野雅爱,而是班导。
在邻居的检举下,海野雅爱被送往了精神康复中心,藻屑寄宿在班导家,开始每天都来上课。
哥哥因为我的出走不久后参加了自卫队,代替我先一步取得了实弹,我也在班导的要求下继续读高中。
“喂,山田渚,暴风雨安全的度过了呢。”
人鱼公主撕拉撕拉的拖着脚,跟在了我的左边。
只有活下去的小孩子才能成为大人。我不会忘记,在那个暴风雨夜,我和藻屑,用着黏答答的糖果子弹,波扣波扣的对抗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