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番
婚后不久的两人各自向公司请了两个月的假,准备到国外去逛逛。当海未早已下了由东京飞往上海的飞机时,绘里才后知后觉得打电话过来问她今天怎么不上班,先斩后奏的她才道出自己现在的所在地,留下了隔着海岸线正吹胡子瞪眼的绘里。
挂完电话后,才安心地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放在包中,陪着自己身边的爱人一同前往了早已订好的酒店。
来之不易的陪伴和分分合合的感情更加让她珍视身边的人。
“海未...”并肩行走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老是盯着我看?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罢还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怪异之处。
难道是自己的目光太多炽热?或许是吧,自从结婚后搬到了一起住,她自己每天都会延迟上班的时候拖到九点的时间线才刚刚迈入公司大门,而下班则是死盯着手表,掐好了在五点的准时踏出去。目的就是想多在起床时静静地欣赏枕边人柔和恬静的睡颜,和在推开自己家门时喊的那一声“我回来了”,总会有穿着围裙在厨房辛勤劳作的那人一句甜美的回应。比起大学时期那时候租房子的同居生活不同的是,有了结婚证,更能让人感觉,她和小鸟是确确实实地捆绑在了一起的,无论是从身心还是从法律上来看。啊哈?难道这就是律师的通病吗?还是自己,已经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有些得意?她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明白的是,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陷在了蜜罐中,就算是她想爬,也爬不出来了,更可况,她宁愿选择溺死在里面呢。
南小鸟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人双眼放空,脸上却挂着一副傻傻的笑容,不由得狠狠地踩了踩那人的鞋,说道:“海未,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感受到了脚下的一阵酸痛,她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对上了恋人嘟着嘴的生气模样,于是只好夸张得表演着:“痛痛痛..好痛。”边说着还边跳着单脚,以示自己伤势严重,需要安慰。
“骗人!”看惯了这样的哄骗招数的小鸟转过头去,说道:“你又骗我,大学时你有次弓箭比赛伤得手都流血了,我帮你包扎问你疼不疼,你都说不疼。现在我连力气都没怎么用,就说痛,大骗子,又想骗我。”
话语中看似充满着对恋人的控诉,可在海未看来却又是另一幅撒娇的模样,她脸上洋溢不住的笑容暴露了她此时有些得意的心情,于是她只好停住了自己之前的动作,反过来从后背抱住小鸟,将她环在自己怀中,说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怀中的人有些无力地挣扎,可都被自己稳固在胸前,也是,再怎么反抗,也怎么能敌得过从小习武的海未?
“你好烦啊,每次都这样说。”怀中的人将自己整个身体依靠在海未身上,闷闷地说道:“刚才我问你话你还走神。”
“我有在听我有在听。”海未急忙地解释道,慌得来居然连说了两遍,生怕自己给小鸟造成任何误会:“刚才我一直都在想关于你的事,所以忘了回答。”
平时总表现得一本正经、严肃恪己的恋人现在正直得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由得让小鸟有些害羞,耳根莫名地染上一层红润,她无力地辩解道:“你又骗人,不想理你了。”说完后推开了抱着自己的恋人,拉着行李箱自顾自地往前面的旅店飞快地走着。
后面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海未,她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自家恋人慢慢远去的身影,她也不得不飞快地赶上,大声地说道:“小鸟,等等我,我刚才真的是一直都在想你的事,没有骗你!”
低沉温润的声音将不休辞藻的情话说得犹如对天发誓般严肃神圣,让小鸟的脸红了个透,尽管在大街上并没有太多人能够听得懂日语,但她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句:“海未大笨蛋!”
“好好好,我是笨蛋,你不要不理我啊。”海未紧接着慢慢地走到小鸟身边,一阵拉扯后,她紧紧地牵住了自家恋人的手,得意地向前走去。
结束了一天的旅程奔波后,两人也一如既往的相拥而眠,到了第二天,两人难得地睡了个回笼觉,调整着只有一个小时的时差,适应着这边的生物钟。
在上海她们去逛了外滩,参观了东方明珠塔,同渡了黄浦江,领略了两岸的夜景,最终结束于豪华游轮的烛光晚餐。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仿佛怎么都不够,回到酒店的两人一阵洗漱后便赖在了床上。
“海未,你知道吗,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小鸟趴在海未的胸口,朝着海未说道。
“嗯?”海未附和着小鸟,装作不知道地惊讶着。
“刚才的导游跟我说,今天是中国传统的七夕情人节,传说有一对情侣,叫做牛郎和织女,这是他们每年一次相会的时间。”小鸟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的听闻。
“一年见一次,那不是太惨了?”知道这能让小鸟开心的海未故意这样问。
“确实也是...”小鸟说道,“不过...”她突然朝着海未的肩膀上咬了咬,说道:“比起某个四年都不来找我的木头来说好多了。”
知道了小鸟玩笑的话语,海未也轻轻地将她搂在了自己的身上,说道:“但至少那个木头还算知错就改,现在还怀中正抱美人,乐享艳福。”
耳朵被身上的恋人使劲的一揪,脸上露出了夸张的颜艺表情,苦皱皱地望着始作俑者,投去“以求安慰”的表情,没想到那人却说道:“海未,你这些话是从哪儿学的,以前怎么不见得你这么会说。”
“痛痛痛....”海未举着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从实招来:“跟着绘里和真姬呆久了,难免会耳濡目染嘛,你也知道,我的学习能力也挺强的...诶,痛痛痛...”
又被自家恋人扭住了脸,海未吃痛地喊出声来。
“还挺会狡辩的啊...嘴巴挺厉害的嘛。”小鸟寻思着回去以后准备找着妮可和希一起收拾收拾她们俩这三位不知道一天都在干嘛的所谓成功人士。
趁着这功夫,海未立刻拉住了小鸟的一只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是绕到了小鸟的脑后,按住整个人向自己靠来。她毫不掩饰地冲破小鸟由于一瞬间显得不知所措呆滞的嘴唇,占领了她的口腔,舌头在其中灵活地扫荡着,从最边缘的嘴唇,到最里面的舌头,她用最粗鲁的方式诉说着自己对恋人的强烈欲望。
刚漱过口的口腔显得清新淡雅,残余的牙膏散发着的一点点清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舌吻换上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小鸟被海未吻得有些沉醉,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演变成这样,但她也并不拒绝和恋人的亲密接触,于是她自己也将双手环在了海未的脑后,贴近她们俩之间的距离,更好的享受恋人超高技巧的服务。
直到吻得有些无法呼吸后,海未才慢慢地放开了小鸟,由于刚才吻得太激烈,唾沫缠绕着牵起的银丝随着两人分开的嘴唇而慢慢地从空气中滑了下来,两人都静静地喘着气,小鸟的面色有些红润,绑在右边丝带的头发随着刚才的动作有些凌乱,白色的衬衫纽扣不自觉地已经解开了最关键的部位,这一切在海未眼里看来都是那么的秀色可餐。
“你觉得我嘴巴厉害吗?”海未望着瘫在自己怀中的小鸟,坏坏地问道,说着还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只手在外面隔着衬衫扶上早已快要撑破衣料的丰满,引起怀中人的一阵轻哼。
意识到了海未话中的真正的含义,小鸟原本红着脸显得更加红润,连耳根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泛起点点粉红,无奈恋人那只不安分地手早已从外面转战到了自己衬衫之中,隔着内衣,用着修长的指节不断地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阵阵刺激使得她不断地开始小声呻吟起来,这无疑更加快了恋人对自己的动作。
“啊...海未..嗯...坏蛋。”恋人轻轻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顺手轻松地也一并解开了自己浅绿色的内衣,一只手在上面或重或轻的揉捏着,而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穿着的睡裙慢慢褪去。
“就..嗯..就知道...啊..欺负我...”上身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引得小鸟加快了呻吟,但她却又有些隐忍地吞下,海未显然明白自己恋人的这些小习惯,她将褪去睡裙的双手身上来环住小鸟的腰,取而代之将自己的膝盖顶在那散发着幽香气味之处,不停地来回摩擦着,内裤渐渐沾湿,透明的液体也随之慢慢溢出,感受到了小鸟开始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肢,她便咬上了那两团洁白的丰满。
“嗯..啊。”小鸟呻吟地哼出声来,恋人将自己整个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拼命的吸允着,闭上眼那副认真的模样是自己最为喜欢的,于是她不得不换上了恋人的颈间,将她的头往自己胸前靠得更近一些,想要她更近地感受自己对她的爱。
不行了...已经,快不行了。
小腹所集聚的热量越来越多,内裤也差不多快要沾湿了,小鸟有些急迫地扭动着自己身体,告诉着海未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海未...要我。”她咬住恋人在自己肩上舔舐的耳朵,用着充满诱惑地声音说道。
感受到了自家恋人的情欲,海未觉得是时候也差不多了,于是她将内裤掀开,顺手扔到了床的一边,用着一只手现在外面不停地摩擦着,找着最好的时机。无奈,只是轻轻地划过一片,手指间所触一片,都被透明的液体沾满,她不由得得意地问了问:“小鸟,这么湿吗?”
床上的情趣就是从这样平时看似一位正人君子的恋人,突然到现在的像是口无遮拦,充满控制欲的野兽开始的,虽然有些羞涩,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不得不回答着:“嗯...海未,快进去....”
遵从恋人意识的海未也乖乖地听话,原本来附近打转地手掌,用着大拇指撑着一边继续着之前的动作,而中指则是慢慢地向里面探了进去,小鸟里面温暖潮湿的环境让海未感到舒适,手指也被紧紧地吸住,她轻轻地来回动了一下,便引起了小鸟更大声音的呻吟,温柔的一进一出动作使得里面流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沾湿了整个手掌,于是她又不紧不慢地伸出食指向里面钻了进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啊...”由于两根手指一起动作带来的快感使得小鸟不由得更加呻吟了起来,内里的空虚让她难受,她不得不跟随着海未的节奏一起摆动着。
床单上不断浸渍着透明的液体,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营造着一股淫靡之气。
“啊..海未..我,不行了...”小鸟轻轻地呻吟着,感受到小腹间集聚地一大股热量,她慢慢地减缓了之前的动作。
从手中即将感受到的褶皱,海未也意识到了快要高潮的恋人,于是她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啊。”下体流出大量的液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的她,抱住了恋人,一口咬在了恋人的左肩上。海未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并用嘴不停地吻着她的脸颊,给着她最大的安慰,最终,感受到了手指间的放松,她也就不紧不慢地将深埋在恋人身体间的手指抽出,用纸巾擦拭好,再抱着恋人。
“好些了吗?”海未将恋人抱在自己胸前,她慢慢地抚摸着恋人的背说道。
“嗯。”小鸟闷闷地说道,并轻轻地向着海未的脖子咬了一口。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由于海未之前手机开的静音,这通电话明显是小鸟的。无视自己身上无数的吻痕和唇印,她撑起身来,向着床柜的电脑伸出手去,并回复着:“喂,您好,对,我现在不在日本,嗯,我现在,在,上,海。”
饶有深意地停顿着最后的几个字,引起了海未的疑惑。愉快地挂了电话后,海未便问道:“小鸟,上海的海,和我名字的海,是不是同一个字啊?”
小鸟轻轻地笑了笑,同时一只手扶上了恋人不太丰满但却结实的胸前,又嘴堵住了恋人最后的话语,说道:“你觉得呢?”
于是,两人第二天直到中午才起床。
作者君祝七夕节快乐!对于单身狗来说,写这种特番真的破廉耻啊,楼主的肝又爆了一次{:4_354:},让你们慢慢地被海鸟闪瞎吧。{:4_3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