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rlen 于 2015-8-28 19:09 编辑
这里是 超级颓废 超级懒 的小惠子w
最近我特爱犯困还有快要学校开学(我学校)然后开始常常出外和朋友喝茶 回母校闹老师(喂!)
就开始有点忘要更文了{:4_378:} (别打我脸...........
还有最近迷上 Unturned 的 亚伦作者 因为沉迷游戏而荒废自己写的文{:4_341:} (亚伦我这样怪你赖你有没有很开心很兴奋?w
就这样延迟更文时间了w
P.S : 亚伦现在很自豪自称自己是 專業遊戲宅 遊戲死宅 真是啧啧啧
所以如果抱怨 "更文好慢" 什么的 ... 真的很抱歉(9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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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待在某間鬧人命的餐廳五個晚上?(第一夜.關於狐狸的回憶)
今天是小小壽星的生日派對,那棕髮的女童嘴邊沾有許些餅乾的糖霜,笑得合不攏嘴。
她看著來來往往的每個大人小孩,每個人都為女孩獻上祝福,一齊高唱著歌。她的夥伴們站在遠處,海未拿了許多氣球分發給孩童,不時蹲下來摸了摸那些孩子的頭,而她旁邊的妮可似乎在跳著舞給小朋友們看,教導小孩奇怪的『にっこにっこにー!』動作。穗乃果拿著甜點到處跑,嘴邊沾有沒被她擦乾淨的奶油痕跡。
──穗乃果又在偷偷嘗試吃東西了啊。
金色的狐狸繪理內心苦笑著,還真希望這位學不乖的朋友能好好收斂下自己的貪食習慣,等等得好好唸唸她才行。
當她注意到自已厭惡的人出現在會場時,她機械製的身體緊繃起來,發出了金屬特有的聲音,暗自觀察了那有著令人討厭眼神的男人。那男人沒有意識到繪里的目光,他將精神放在一位金髮小女童的身上,佇立於暗處,讓人噁心的笑容隨即出現,他整理了原本邋遢的制服,將皺痕弄得平順。隨後他便走過去,來到了那小女孩的身邊。
「警衛叔叔?」金髮的女童不解的看向那比她還要高壯許多的男人。
所有人的集中力都放在了壽星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角落的情況,當繪里見到了那男人伸出手,打算摀住小女孩的嘴巴時。身體比起神智還更快的做出了反應,這機體引以為傲的速度,她爆發出跳躍力,往那男人的頭上咬去。女孩被此景象嚇得發出尖叫,此刻大家注視到這邊所發生的事情,都開始慌亂了起來。
「這個東西!她是怪物!!」嘶吼從旁邊傳來,「快點打爛她!快!!」
「該死,破爛品竟然會咬人!」旁邊一名賓客高舉起木椅往她身上砸了過去,力道大的使得她退後好幾步,「怎麼還不放開他!快點繼續打!!」
金黃色狐狸玩偶終於張開嘴,她從那男人身上撕下了一大塊肉,眼睛巡視過那些人驚恐的表情,以及作勢攻擊的姿態。旁邊那位被她咬住受傷,面容顯現出猙獰的男性警衛,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隨即頭部受到巨痛侵蝕,他便接著暈過去。被她所拯救的女孩並未感謝,竟然就這樣嚎啕大哭起,不許自己向她靠近任何一步。
她眼神迷茫起來,望過旁邊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對上伙伴的眼神是對她的擔憂,她們也被那些來賓給圍繞住,不能擅自行動。腦內系統的辨別是沒有錯誤的,那男人理當是個貨真價實的性侵罪犯,他剛剛所要做的就是對小女孩伸出魔爪,繪里她是確實制止了即將進行的犯罪才對。
但是、但是為什麼……大家都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
在那日後,她被淪落為故障毀損的機體,維修人員聲稱她是無法進行修復的,因此餐廳老闆只好禁止繪里出現任何場合內。除了身上的血跡早就被清理乾淨外,未被好好保養的身體日益損毀,被捨棄在近乎永不見天日的海盜灣內,這長達數年待修中的地方。即使自己就像是個被詛咒的存在,是個擁有自我思考的人偶,但她仍是畏懼黑暗的降臨。
從第一天開始無法接受這事實,所對海盜灣的設施展開的瘋狂破壞,到最後自己放棄一切思考冷漠縮在角落,她便不想再接觸任何人。除了夜晚夥伴們趁機探望她,繪里就從未想在踏出這地方一步,總是寂寞的望向窗外,見著自己慢慢腐朽的機械身體,她為此漸漸感到了恐懼和挫敗,無法接受這一切發生的事情。
「那個女孩,長的很像亞理莎呢……」那是自己多年未見的妹妹,如今應該長成出色的少女了吧。
她還聽穗乃果說,那個被她咬的警衛最終離開了這間餐廳,目前下落不明。
接替那男人工作的少女綺羅翼是位很神奇的人,她就這樣輕易接受了她們的存在,一個人獨當接下了夜晚看照餐廳的工作。當然遇到輪班的問題,翼也是頭痛,雖然她一直想陪伴她們這些人偶們,但是過長的工作時間差點被勞工局的人得知,最後她也只好無奈的不斷看著自家老闆盲目徵人,連履歷看都不看的直接進行面試。
在這段期間餐廳內不斷的在更換新人警衛,但來就職的新人往往見到了晚上竟自己動起來的穗乃果她們,全都嚇得撐不過第五天就離職,根據翼所言網路上甚至還有餐廳的恐怖傳說,被編織各種版本流傳出去。關於翼要出國的壞消息傳到了她們人偶群的耳裡,因為對方父母的因素必須請假五天,這下這餐廳急迫徵求一位新警衛。
但很多人因為那些恐怖故事,據說只要是本地人都不敢前來應徵。
其實翼她還說,老闆原本想委託這家餐廳投資者的獨女,也就是上次不小心被妮可嚇到後,一直與其吵架的西木野真姬大小姐,來擔任臨時職位也順便實踐一下所謂社會體驗。但很意外的對方剛好面臨到考試問題,此提議也因此作罷。因此翼為此苦惱很久,畢竟除了她和西木野大小姐以外,就沒有人有那種膽識在這邊撐過五天。
「繪里,妳覺得我們甚麼時候能回去呢。」
此刻那隻棕色小熊很少見的沒有死粘著翼不放,她手上拿著翼所特地為她準備的新鮮麵包。穗乃果明明是知道自己無法如同正常人類一般吞食下食物,但她本人表示仍是對此抱有希望,她總是嚷嚷說不定哪一天,真的奇蹟發生也不一定。等到她們睡醒過後,會發現這一切都是過長的惡夢而已,那時候的她就可以盡情享用美食。
「就算如此,現在的妳是沒有味覺的啊。」繪里如同姊姊般的揉了揉穗乃果的頭,對方頭頂上的鬃毛被她弄得亂糟糟的。
其實就繪里看到這隻熊孩子前面幾次的挑戰,其下場都相當慘烈。如果是食物吃不出甚麼味道那還好,但很多次差點發生了不小心讓食物卡進齒輪,差點造成穗乃果自身機體損壞的意外。翼雖然也唸過穗乃果很多次了,但最後還是會忍不下心,每晚總是會為穗乃果準備她所愛吃的麵包,並吩咐她記得別再做搞壞自己身體的危險事情。
「但是繪里妳看哦,如果能回去我就可以吃東西了呢。」她坐在椅子上,雙腳伸直做出了像是踢水般的動作,晃來晃去的如同幼兒般。
狐狸愣了下,關於對方提及兩次『回去』的這詞,實在刺激到了繪里的機械大腦,她知道對方所說的是甚麼,但她卻不能給穗乃果正確的答案。現在別說是回去原本的身體了,她連身為人類時大部分的記憶都被抹消,如果能見到家人又怎樣,現在的她只是個猙獰的機器怪物而已,只是一具身體冰冷的殺人未遂犯而已。
她最終扯起難看的笑容,冰藍的眼睛似乎閃過一抹憂鬱,「回去原本的身體,我想是暫時不可能的吧。」
對於這位自己認識從小到大的朋友,繪里說的很老實,絲毫沒有謊言的成分。狐狸繪里所記得的事情少得可憐,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妹妹以及疼愛自己的奶奶外,就只剩下從小一同長大的穗乃果、海未以及一位名為南小鳥的少女。其餘所剩的,就是發生意外那天的爆炸場面,以及從那天開始就伴隨在自己身邊,度過每一個夜晚的那位兔子人偶。
「唔,如果能回去的話那就太好了。」穗乃果張嘴,將旁邊冷掉的麵包扔了進去。
嘴巴誇張過大的開合,那模樣似乎在想辦法感受麵粉味道的存在,隨後繪里只見那眉毛難看的皺起。
在不斷的開闔咬碎過後,她將被壓爛的乾麵包從嘴裡取出。
「啊啊,一點都不好吃,連是甜的還是鹹的都不知道。」她難過的扁嘴,並抬頭望向旁邊正在看著她的繪里。
「……嘛,我想也是呢。」只見繪里語帶苦澀的,如輕嘆般的回應。
望向那海盜灣唯一的逃生出路,那從隙縫中微微透出光亮的鐵門,內心充斥對未來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