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irisameWolf 于 2015-9-30 01:06 编辑
恭喜濡鴉發售一周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順便祝各位中秋快樂w
雖然我入坑不到五個月
雖然我遊戲放到現在還沒破一周目
雖然我上個坑還沒填(趁亂啊喂
原本以為可以至少放一半上來的,結果第一篇寫到最後卻發現我壓根沒想過要怎麼結尾,於是就這麼跟炸裂的腦漿奮戰了好幾天....
第二篇其實已經到了整理跟收尾的階段了,或許這一兩天就能更新,只要收尾順利的話....
然後三跟四還在草稿階段.......(抹臉
這是一個為了祝賀一周年而擠出來的新坑
大概會很跳躍吧,因為只是把之前想到的一些片段,與最近的腦洞混在一起,沒頭沒腦如流水帳的東西...呃....
老實說、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要寫啥啦!就是為了一週年、為了一週年、為了一週年......
總之、恭喜一週年啦!
期待又害怕受傷害地坐等零系列新作!!
【秋冬春夏 - 1】
空虛的啃食折磨著我。
在不見盡頭的時間牢籠裡,而生命的重量便是束縛我的枷鎖。
從黑色的夢境轉醒所見的現實,仍是一片黑暗。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若是不開燈,這裡永遠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現在幾點了?每當我睜開雙眼,腦中總會自動地跳出這個問題,但我從來不會去尋求答案。
── 叩叩。
「雛咲さん、妳醒了嗎?」
嗯、我醒了。又再一次地清醒,回到這個毫無意義的世界。又再一次地睜眼,被迫接受令人失望的結果。事不盡人意,總與願違。
「……我把東西放在這裡。」
我沒有出聲回應,但門外的人卻自顧自地繼續說著。若說我是一名囚犯,那她大概就是獄卒之類的存在吧。盡守職責,嚴密的監視著不讓我有逃離的機會。這個比喻使我發笑,但也只是嘴角無聲無息地微微上揚這點程度。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響的,避免麻煩。
「不論如何,都要記得吃飯喔。」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遠離房前、走下了樓,我仍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心裡想著乾脆就這麼睡回去吧。
明明才剛睡醒卻仍感到疲憊不堪,體內充滿著彷彿永遠不會消失的倦怠感,我閉上了乾澀的雙眼。一片死寂的房間裡,獨有掛鐘指針卡鏘、卡鏘的行走聲,不知經過了多久,始終無法如願地入眠的我再度睜開眼,大大地吐出一口氣,不太情願地撐起明明是具空殼卻有如千斤重的身軀,下床活動活動無力的四肢,而後不發聲響地打開房門。
走廊上灼痛視網膜的光亮使雙腳卻步,停立在黑與白的交界之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被刺眼的陽光灼燒化為灰燼。我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踏出了房間──── 然而什麼也沒發生。嗯…事總與願違嘛。
門旁的矮櫃上,有個放有三明治與咖啡的托盤,上頭還留了張字條,工整的字跡寫下剛才門外叨念過的內容。雖然時常覺得那個傢伙很煩人,但我卻不會拒絕她所做的任何事。要問為什麼、一個連自殺的慾望都失去的人,不會去抵抗命運,更不會去反抗他人強加諸於身上的任何東西,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目光不經意地飄向房前圍欄外、下方一樓之處,她正坐在吧檯裡安靜地看著書。同本書,看了那麼久不覺得膩嗎?有時會對她冒出類似這樣的疑問,但僅止於此。這種偶發的想法,通常會在下個動作、一個轉身,便被我丟棄於陰暗的角落不再理會。
我拿起這頓不曉得是三餐中的哪一餐,悄悄地退到房裡。
吃著索然無味的食物,喝著香氣早已冷卻徒留苦澀的液體,呼吸著滯塞不流通不太好聞的空氣。每當我做著這些看似理所當然,實則為生存必須的事情時,心底就會浮現「啊啊、我還活著啊。」這般莫名的傷感。
一旦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世界會因此毀滅,人會因此而無法存活,這不過是一廂情願、傲慢又愚昧的妄想罷了。隨著不會止息的時間流逝,活著的人依舊會向前。背離過去、走向已經失去一切的未來,然後不知不覺、漸漸地放下那些原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放開的東西。
將見空的杯盤擱置於身旁,坐在冷硬的木板地上的我,沒來由地想起了稍早之前的往事。
日上山事件落幕不久的那陣子,每逢即將落日的時刻,自己總會像失了神似地不由自主地跑到山上那座湖邊。理由是為什麼早已不記得了,只記得總會有個人拼了命地追上自己,奮力地將自己拉回這邊,然後默默地帶自己下山。我不禁笑了起來,冷眼嘲笑著那個一直在白費力氣重複著徒勞無功之事的愚蠢之人。
就算去了那邊,也不可能會在身旁的啊──── 在某日忽然醒悟這個道理的我,就此不再上山了。隨著日復一日漸而麻木的日子過去,我甚至對抓不住的身影於回憶中模糊消逝這種事,也失去了感覺。
現在的我,只會偶爾地感慨一下「原來人類的生命力是如此頑強。」這類無聊至極的瑣事。
在空氣不流通的緊閉空間裡,我靠在冰冷的牆面上,放任自己落回什麼也沒有的黑暗中。
※ ※ ※
在一成不變之中,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日子。
「啊…午安,雛咲さん。」
看見我,不來方夕莉面露些許驚訝,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轉眼間恢復原本的模樣,她面無表情卻聲音明朗地向我道安,同時放下書從我手上接過托盤。
「咖啡、再一杯。」
「好的,等我一下。」
什麼也沒多問,她立刻自櫥櫃裡取出所需的用具及材料,以不甚熟練的手法開始沖煮咖啡。等待的過程中,我們沒有交談。她專心地守著燒滾的熱水,而我則心不在焉地望著壺口噴出的白煙。
「要糖或牛奶嗎?」
「不用。」
點點頭,她將濃縮液混著熱水注入馬克杯中,小心翼翼地將盛滿幾乎快要溢出的杯子放至檯面上。
飄散著難以抗拒的誘人香氣,實嚐的味道卻只有苦與澀──── 簡直、就像謊言一樣。
我並不喜歡咖啡,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也不排斥。若有人將它端到我面前,我會掛上笑容一滴不漏地將它納入體內,即使那對身體有害。
「再一杯。」
醒來時覺得異常地口渴。乾涸的喉嚨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啃咬般,令人難耐。兩杯咖啡似乎無法滿足空虛的索求,沒能消除這份不適感的我,向她要了第三杯。
「喝太多咖啡對身體不好。」
卻被她以這種無關緊要的理由拒絕了。感到頭隱隱約約開始作疼的我,或許無意間表現出了不悅,只見她臉上帶點為難之色,低頭思慮了半晌。
「想提神的話不如出去走走吧?」
「今天天氣很好呢。」
「不想走路的話,我騎車載妳?」
「偶爾曬曬太陽,對身體比較好。」
她一個人自說自話了起來,若我不接腔,她大概會繼續這麼唸下去。
「不來方さん妳、還真閒啊。」
「嗯…的確沒什麼事可做,因為今天休店嘛。雛咲さん覺得怎麼樣?」
我是打算調侃她的,然而她卻完全未發覺這句話是在挖苦。絲毫不受影響地回答我,接著話鋒一轉,繼續以相當委婉的堅持詢問我的意願,如同往常一樣。
「……隨妳高興。」
自討沒趣的我在最後敷衍地應了一句,就如同往常一樣。
比起只從玻璃窗射入幾縷陽光的室內,太陽高掛於空的戶外非常明亮,看來離一天的結束還很久。
忍不住伸手去遮擋眩目強光,我唐突地有種來到了不屬於自己之地的暈眩感。正當我想要打消出門的念頭時,身後傳來噠噠的腳步聲,轉頭就見到自屋後倉庫裡牽出腳踏車的她,帶著與我心境全然相反的神色,興匆匆地三步併作兩步、一路奔到我面前。
「久等了!」
「嗯…」
「雛咲さん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
「這樣啊…沒關係,我們出發吧!」
跨上前座,回頭看著我確實坐上後座後,她雙腳蹬離地面、輕快地踩著踏板,承載著兩個人的單車隨之迎風向前滑動。
她的心情很好,從那幹勁十足的背影能鮮明地感受到她喜形於色的雀躍。記得她好像曾說過騎車是興趣,老實說我不是很能理解,這種單純耗費體力的活動有什麼趣味。話說回來,似乎從沒見過她如此興致高昂的模樣,我對此稍感意外。原來她也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啊,還以為是個顏面神經麻痺的傢伙。
「雛咲さん,不扶著的話有點危險吶。」
不過愛管閒事、對些不重要的小事很囉唆這點倒是沒什麼改變。不想再繼續聽她嘮叨,我不太情願地伸手輕輕捉住她的衣角。算了,既然累的人不是我,那稍微陪她一下也無妨,反正也沒事做,就當作是打發時間……畢竟剩餘的時間太過漫長了。
沿途的景色不停地改變,從認識到不熟、再到從未見過的陌生,似乎已經離古董屋相當遠了。她放緩車速、停在不知第幾個十字路口處,等待著紅燈轉綠。
「要去哪裡?」
當我隨口這麼問時,綠燈亮起。謹慎地留意四周的車況後,再度踩踏自行車的她沒有回答,而我也沒有追問的打算。本來就不是出於好奇才問的,有沒有得到解答都無所謂。
至此總算能適應外頭光線的我,抬頭仰望好久不見的天空。透明如水的藍天,純靜白潔的雲彩,明媚的陽光,和煦的微風,的確如她所言,是個好天氣呢。暖洋洋的舒適感不知不覺中治好了我頭疼的老毛病,身體變得輕盈不再沉重,我泛起許久未有的睡意,這不禁讓我有了這次闔眼或許就真的不用再張開了的期待,於是我閉上眼。耳邊雖隱約能聽見人群熙攘的聲音,可我卻覺得很安靜,這種奇妙的感覺帶給我莫名的安定。我喜歡這份平靜,靜得彷彿連時間也停止了流動的平靜。
──── 突然間,顛簸了起來。
就當我意識開始朦朧之時,車身冷不防地震盪一下,破壞了我原先的平衡。下意識地用力拽緊手裡來穩住自身,拉扯的舉動在預料中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啊啊、抱歉…接下來、會有點晃…雛咲さん、要小心點。」
她大口大口地呼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著稍微太遲的叮嚀。雖覺被打擾,但我沒有出聲抱怨,僅僅只是以不太友善的眼神斜睨著她,不過背對著這邊的她不可能會發現。
環顧四周,行進的路線不知何時已離開了人來人去的小鎮來到郊外。車子正在緩慢地爬坡向上,坡道有一定的斜度,但與日上山那險峻的山路相比,這兒大概只能稱為丘陵的小山還算平坦。
「不一定…非得要去哪裡…才能騎車。」
貌似極力地掩飾,但她的聲音仍舊有些顫抖。很吃力吧我想,生命的重量可是比想像中的還要沉重。用眼角餘光輕瞄了被汗水浸濕、隱隱透出膚色的白色T恤一眼,腦袋裡漫不經心地思考著她那句突兀到讓人一時意會不過來的發言。
或許是在等我回話,也或許是為了使接下來的話語保持完整、不太過片段,她悄悄地調整呼吸。聽著微弱的一吸一吐、一吸一吐的頻率,我的思路總算接上了早已被自己拋諸腦後的那個問題。大概是因為等不到我的回應,她屏住氣息、像是要補充說明般地再度開口。
「至少對我來說……騎車不是為了到往某處才騎的。」
「目的地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過程。」
「我喜歡騎車的感覺…不會被任何事所束縛…即使是一個人、也不會覺得寂寞。」
話題、巧妙地改變了呢,總覺得她想說什麼別的。我依舊不答腔,只是靜靜地等候著她的下文。反正即使我沒有回應,她也會繼續說下去。
「騎車很快樂……」
「不過、今天我發現…能跟誰一起騎車似乎更開心……」
「比起一個人的時候…我覺得兩個人、好像能騎得更遠、能看見…更多未曾見過的風景。」
……原來是想說這個啊,之所以沉默那麼久,是在考慮要如何鋪陳?無法單刀直入的拐彎抹角,的確蠻像她本人的。我不以為意地用鼻息哼了一聲。可惜我沒有騎車瞎逛的興趣。本想直接這麼回答作結的,但轉念一想我改變了主意。
「或許跟妳想的恰好相反。」
「怎麼說?」
「兩個人,可能哪裡也去不了。就算去了哪哩,也可能根本無暇欣賞路過的風景。因為、負擔挺沉的不是嗎?」
玩文字遊戲,我可是很擅長的。似乎沒料想到會被出其不意地反將一軍,她頓時無語。我對她無言以對的反應感到滿意,微微地揚起淺笑,當然她依然無法看見。
「……怎、怎麼會呢,雛咲さん、很輕的呀。」
「妳臉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咦!」
被我這麼一說,她慌張地舉起單手檢查自己臉上的表情。騙妳的,從這哪看得到臉,真是個單純到不行的傢伙。不過我說的倒也不全是假話,至少多了一個人的重量騎車爬坡,對她而言相當吃力是想藏也藏不住的事實。
「雛、雛咲さん一點都不重!」
「是嗎。」
「很輕!我說真的!……等等、雛咲さん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吧!」
「誰知道呢。」
「太…太奸詐了!」
「不是妳自己心虛嗎?」
「沒、沒那回事!」
「話是隨便人怎麼說的。」
「唔、」
不是很能言善道的她,即便不想死心卻也無力再反擊,之後索性閉嘴不語。也罷,對於這種兒戲般水平的爭論,我也差不多開始覺得膩了。
爬著越發陡峭的斜坡,車速卻漸漸地增快。賭氣似地悶聲不響、一味使勁地踩著踏板的她,似乎是想用行動來證明自己一再強調的論點。耳邊聽著明明急促起來、卻逞強地憋著氣,裝作若無其事的呼吸聲越來越凌亂。該適可而止了吧?心底的這句話不曉得是在說她、還是自己。
「……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欸?可、可是時間…還早啊……」
我倒認為已經不早了。出門時位在頭頂上方的太陽,已經移動到平視就能看見的天邊,準備要沒入地平線了。算一算,至今已經過了好幾個鐘頭都不曾歇息。體力再好,也快到極限了吧。
「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不來方さん倒下的話,我會自己騎車回去的。」
「嗚、好無情啊……」
「不自量力自作自受的人,沒有同情的價值。」
「呃哈哈…真嚴格呢……」
「一般而已。」
「嗯…雖然很可惜,但既然雛咲さん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
一陣尷尬的苦笑後,她語帶惋惜地邊說著邊停下車,在只容得下一輛汽車的狹窄坡道上,小心地迴轉車頭。自行車沿著傾斜的道路自主地滑動著,只需手壓剎車、不必再費力踩踏。可能是為了安全考量,下山的車速比來時更為緩慢。
安靜了片刻,呼吸變得較為平穩的她,再度開口,用非常正經嚴肅的口吻對我說。
「我並不覺得累,雛咲さん絕對不會是負擔。」
…………話題怎麼又回到這個鬼打牆的迴圈裡了,這傢伙未免也太固執了吧。本來只是一時興起想戲弄她,結果自己反而被捲入她沒完沒了的步調之中。
「這是真心話,不信的話雛咲さん可以看喔。」
我一點也不想浪費心神去確認這種是真是假都沒差的事。看見那張平時紋風不動的面容,此時向自己露出認真無比且堅決不讓的表情,我忍不住微蹙起眉間。比起對她的固執感到無奈、或者為自己的多話感到後悔之類的情緒,有更多的是不滿。
「那種事怎樣都好,不來方さん妳要是讓我摔車的話,下次就別想載我。」
「咦、雛咲さん還會再跟我一起出來騎車嗎?」
遲鈍的她完全抓錯重點的回話,真的讓我開始感到不耐煩了。用力地皺緊眉頭,給了臉上又驚又喜的她一記相當露骨的白眼,刻意地壓低聲音,對她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不來方夕莉、看‧前‧面!」
「啊…啊啊、抱歉,一不留神就……」
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正在危險駕駛的她,在我的怒視下倉皇地轉回頭直視前方,同時連聲道歉。我不再理會,而她也識相地閉上嘴專心騎車。
在這種路況下,沒摔車可真是奇蹟。雖然覺得這副身體變成怎樣都無所謂,但我可沒有喜歡疼痛的特殊嗜好。手拄在大腿上托著臉頰,我無所事事地盯著坑坑洞洞、這兒凸起那裡凹陷的路面,腦子裡思慮著這些無聊的事。
山上陡然颳起一陣強風,我用手壓住被狂風吹亂的長髮,從瞇細的視野中瞥見枯黃的落葉片片紛飛過眼前,心底浮現出莫名的感傷。是為逝去不復返的生命而哀傷?還是對獨留於世上的生命感到悲傷呢?我不禁伸長了手,指尖碰觸到近在咫尺的葉片,卻沒能抓住。這樣的舉動,毫無意義啊……
「雛咲さん。」
她又再一次地打斷了我。總覺得今天的她特別多話,而且比平時還要積極地找我搭話,一點也不像我所知道的那個不擅與人交談的不來方夕莉。是因為久違地出來騎車興奮過頭了嗎?
「什麼事?」
「下次…來賞花吧、等春天的時候。」
果然…還是我不小心多話了的緣故吧。
「這裡呢…現在可能看不出來,但旁邊這些都是櫻花樹喔。」
「到了開花期,會變得相當壯觀唷!雖然我已經好幾年沒來了…不過一定、還是一樣漂亮。」
她欣然的語調,就像小孩子在向他人展示自己珍藏的寶物一般。櫻花是嗎…秋天即將結束,但在這之後還有漫漫冬日,要等到嚴寒過後才會迎來春天,時間還漫長著。而且老實說,我對賞花完全不感興趣,跟騎車一樣,這活動的趣味性同樣令我感到費解。
掩嘴打了個呵欠,將因久坐而痠疼地身體靠倒在溫熱的背上,隨後闔上雙眼。邊感受著倚靠的身軀挺直僵硬的感覺,邊這麼回答她。
「看心情吧。」
就如同之前所說的一樣,時間還很漫長,所以暫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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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力了,然而收尾還是很隨便(艸
時間本來就很趕,再加上遇上中秋雜七雜八的事很多,以至於這幾天都比平時晚睡
明天是連假的最後一天,也是我注定要加班忙翻了的一天,所以我要先說晚安了
信號燈下篇估計要等這坑完
除了跑回鎮守府打夏活後,好不容易治好的提督強迫正又發作這樣的原因
更主要還是因為寫來寫去感覺都不太合自己想要的
填坑的道路好遠啊(自作自受啊!
唉唉、好想寫甜膩膩的東西啊(吶喊